《四合院：三藏之野望》 1.60年代，你好！ 夏，燕都，红星医院，一间普通病床上躺着一个病人，突然，病人起身，喊到：“啊，头好痛！这是哪里？” 黄三藏看着有点发黄的墙壁，一股破败的气息扑来，一下子蒙了，“国内还有这样落后的医院，十八线小县城的医院都比这强。” 突然想起来，自己不是被人忽悠到横铺跑龙套了吗？小资本小制作的年代剧，刚好是夏天，突然下起了大暴雨，刮起了龙卷风，难道？心里一沉！ 四处打量起来，自己穿的是跑龙套时的衣服，还不是太突兀。 看到病床边上的桌子上有一个蓝色的包裹，打开看起来，里面有一个信封，一张介绍信，一个证件。 先看介绍信，我去！居然是繁体字，好在自已认识繁体字；信的内容是一个叫黄三藏的年轻人家乡遭灾了，家人都不幸了，到燕都投靠他的三叔公，再看日期，乖乖，居然是60年7月5日；还有一张高中毕业证，姓名也叫黄三藏，今年18岁。 这下完了，穿越了，应该没人和自己开这个玩笑。 黄三藏回想起自己的一生，年轻的时候是学文科的，考了个二流的211大学，上大学的时候总是想些有的没的，十分功力只用了三分，好在脑子不笨，也混了个毕业证和学位证。 自己又总想干大事，出人头地，但又志大才疏，和人合伙开过公司，自己也单干过，都失败了；也被公司996特训过，都干不长，就这样蹉跎岁月，人快到中年了，还孑然一身，又无房、无车、无钱，又愧对家里白发苍苍的父母，就想着躺平；最后被人忽悠到横铺跑龙套，对这个工作到是蛮感兴趣的，但是也内卷严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自己被一阵龙卷风刮到了，肯定会被认定失踪人员，买过的保险也不知道会不会认，好在家里还有哥哥妹妹，二老有人养。 等等，自己好像没有身份证明，这下要命了，不会被当作敌特给镇压了吧。 “你终于醒了？”这时一个护士妹妹推门进来。 “我这是怎么了？我在哪？”突然福自心灵，自己在横铺六个月跑龙套的演技发作了。 “这是燕都红星医院，你发生了车祸，昏迷了两天。”护士小妹妹说到。 “那其他人呢？” “什么其他人？哦！当时公交车上没什么人，突然下大暴雨，刮起了一阵龙卷风，车撞树上引起侧翻，司机和另外一个乘客当场死亡，已经被火化了，你是唯一一个幸存者。喏！这是现场找到的，是你的吧？” “是，是的！”立马答应下来，护士妹妹也没有怀疑。 “你现在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感觉好多了，就是有点头疼。” “你也是福大命大，一场车祸居然只擦破了点头皮，没事了去缴费处交个费就可以出院了。这两天也没见来个亲人，真是奇怪！”护士妹妹摇着头自言自语的出去了。 黄三藏看了看包裹，想了想，这东西应该是当时公交车上的那个乘客的，自己应该是事故发生后掉进去的，现在被当作是自己的。 没有身份证明是会真的要命的，现在因为一些不好的事情，失踪人员很多，查都查不过来，自己冒充这个人还是安全的，而且信中说过这个人的三叔公也没见过他。 “60年代！你好！我来了！”心中默默的给自己打气。（此章致敬港剧《九五至尊》） 2.落户 等等，黄三藏突然想起来自己快是个40岁的油腻大叔，冒充18岁的高中生没有问题吗？ 可自己是怎么住进医院的呢？难道？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走出房间，在医院找了块镜子，看着镜子里的人，不敢相信，自己年轻了20岁，168㎝身高，仪表非俗，留着小平头，两只眼睛神彩奕奕，略带点沧桑，勉强打个80分的样子。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年轻了20岁，这一世一定要出人头地，活的多姿多彩！内心暗暗道！ 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吹着口哨迈向缴费处，好在包裹里还有10块钱，交完费后看了看还剩下3块8毛，包裹里还有2张各1市斤的全国粮票，叹了口气！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一个住的地方，解决吃饭问题，确认这个身份在燕都的关系。 快速的离开医院，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拆开那个信封，看看到底说了什么。 原来这个人的三叔公是阿卡省人，年轻的时候是个挑夫，后来不知怎的被老革雇着挑东西，从阿卡省出发，一路挑啊挑，爬雪山过草地；到了圣地之后，一激动又把赚的钱上交了，因为年纪也不小了，又没什么文化，就做了炊事兵，然后又跟着新革东渡大河打东贼，完了之后又闯白山黑水，终于混了个炊事班长；健康率百万大军南下的时候由于受过严重的冻伤，就复原到了红星轧钢厂做了扫地僧，也混了个燕都户口，还有一间房。 现在病重了，没有结过婚，也没个后，就想从老家找个人来养老送终。 阿卡省那个地方从老革走了之后被秃子搞得老惨了，现在受了一场大灾，家里就剩这一颗独苗了，只好跑来燕都投靠他的三叔公了。 看着高中毕业证上的照片，和自己有七八分相似，好像真的可以顶替，他三叔公也没见过他，信封里还有他的户口资料什么的，自己也是阿卡省人，这下刚好。 找地方解决了一下饥肠辘辘的问题，黄三藏拿着介绍信一路问，终于找到了介绍信上的街道办，找个工作人员把自己的事情一说。 工作人员把自己带到一个姓王的留着短发的女主任面前把事情一说，她也重视起来，毕竟这个人的三叔公也是立过苦劳的，在这一片大小也算个人物。 “黄学甫是你什么人？”“三叔公！”黄三藏也是看过资料才知道的。 “哦！他现在不在了！”“去哪了？”黄三藏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王主任指了指天，黄三藏这一刻影帝附体，眼眶立马红了起来；同时心中的大石头落了下来，这下就没人发现了。 “什么时候去的？”“大概半个月前！”“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这样，你等我找一找他的档案材料。”一会儿，王主任想了想说道：“你呢先不要难过，根据相关政策，你是可以顶替你三叔公的工作的，户口也可以落到我们街道上，你三叔公的房子也可以过户给你，有了户口房本，就可以办粮本，我把这些手续先办好，再给你开工作介绍信，你就安心的在这生活！”“谢谢主任！”“不谢！这都是我们的工作。” 过了半个多小时，王主任把一叠东西东西递给黄三藏，对他说：“这是工作介绍信，你明天，哦不，明天星期天，你后天拿着去轧钢厂报到，其它的是户口本，房本，粮本，你要保管好，丢了虽然可以补办，但非常麻烦。”“好的！非常感谢王主任！” “嗯！你这两天吃饭的问题可以解决吗？”“可以的，我身上还有钱和粮票。” “那好！我找人带你去住的地方。小李！小李！”“来了！主任您有什么吩咐吗？”刚才带他来的人跑了过来，“你带他到四合院号去。”“好的！” 告别王主任，走出街道办，打开手中的工作介绍信一看，我靠！居然是红星轨钢厂清洁工，扫地僧，一下子天雷滚滚，好在是正式工，直接跳过实习阶段，也对，扫地谁不会啊！ 又看了看手中的户口本和房本，这就是价值千万的燕都户口和房子，也只能拼了。 3.房子被借用了 黄三藏一路跟着小李来到四合院，刚迈进院门口，就看见一个瘦老头，戴着一副用白胶布缠着一个支架的眼镜，正在浇花，小李打了一声招呼，“三大爷浇花呢！” 老头抬头一看，问道：“小李子，这谁呀？” “哦！是中院黄学甫大爷的侄孙过来顶替工作和继承房产的。” “不是说老黄孤身一人吗？哪来的侄孙？这下有好戏看了！” 黄三藏一看，差点喊出来，“我去！这不是三大爷阎埠贵吗！” 好在多年的经验教训克制住了自己，“我去！居然是情满四合院的世界，也被戏称为‘禽满四合院’。这部电视剧自己刷过五六遍的，里面的人物都耳熟能祥。”一下子懵逼了！ “小伙子你认识我？”阎埠贵问道。 “不不不认识，就是有点面熟！”黄三藏结结巴巴的说到。 “那您先忙！时候不早了。”小李继续往前走，黄三藏立马跟上，阎埠贵一听，放下水壶也跟上来了。 来到中院一间房子前，小李掏出钥匙开门，弄了好几下也没打开。 “你们在干什么？开我家房门干嘛？”旁边房门推开，走出来一个肥头大耳的胖老太。 黄三藏一看，我去，这不是四合院尼古拉斯?赵四?贾张氏嘛，撒泼打滚，装疯卖傻使得炉火纯青；心想，“坏了，事情不好办了，碰到硬茬子了。” “什么你的房子！这是我三叔公的房子，现在是我的，这是房本！” 小李也跟着说道：“大妈，这房子现在确实是小黄的，他是学甫大爷的侄孙！” “什么侄孙！我不认识！现在这房子给我们家住，是经过全院大会通过的。” 小李看了看黄三藏，一脸的无奈。今天正好星期六，上班的人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一会儿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这时一个方面大耳，留着短寸，夹杂着花白头发的老头走过来问道：“这怎么回事？” “你是？我的房子被人住了！”黄三藏装着不认识的说道。 “哦！我是这个院的一大爷，这个事情我知道，你三叔公半个月前去世了，家里也没有个亲人，街道办和大院的人帮忙把后事给办了。你这房子空着也没个人，经过全院大会通过，就暂时让给秦淮茹家先住着，她男人因为工伤事故去世了，孤儿寡母的怪可怜的！”这就道德绑架上了。 黄三藏抬头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又朝四周看了看，果然看到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面容姣好，一双媚眼开始露出水雾，似泣未泣，这就是俏寡妇秦淮茹；旁边站着一位未老先衰，瞪着一双大眼睛，哦，这是终极大舔狗何雨柱，人送外号“傻柱”；又看到一位长着肥头大耳，挺着个大肚子，双手背在身后，一副大领导模样，哦，这是官迷二大爷刘海中；边上站着一个瘦小的老太太，拄着拐杖，眼神犀利，这是聋老太太；她边上站着一位长着马脸，留着胡子，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这是许大茂，“帽哥”；其他的都是一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来看热闹的邻居。 黄三藏看着这一幅幅真实的画面，远比看电视震撼，秦淮茹?傻柱?易中海?聋老太太现在四位一体，形成联盟，现在自己势弱，暂时还拿他们没有办法。 “那我现在怎么办？天快黑了，我住的地方都没有！”黄三藏委屈的问道。 “这样，这房子让秦淮茹家先住着，等以后方便的时候腾给你。后院还有一个杂物间，收拾收拾也可以住人，现在天热，还不要紧。”易中海安排到。 “二大爷，你怎么看？”黄三藏看向刘海中，“老易安排的挺好！” “老太太，您怎么看？”“你说啥？我听不见！”聋老太太开始装听不见。 黄三藏一听，一下子怒了，差点气炸了，还好克制住了，“视怒如敌”，多年的经验教训告诉自己要忍。 当前第一要务是把工作落实下来，自己可没有资本怼天怼地怼空气，这些事以后再说。 小李一看黄三藏不说话，也就离开了。 4.栖身 黄三藏闷闷不乐的跟着易中海向后院走去，“柱子，你也过来帮帮忙！”傻柱也一块跟上来了。 易中海来到后院的拐角处，在聋老太太房子隔壁，轻轻的推开一扇破旧的门，人一走进去，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把这些不要的东西扔了，卫生搞搞，收拾收拾就可以住了。” 黄三藏目测了一下，大概有个14到15平的样子，一会儿秦淮茹抱着一个小铁盒子，拎着抹布也过来帮忙，“这是你三叔公的遗物，”秦淮茹把盒子递过来。 黄三蔵接过盒子打开一看，就只有遗像和一些照片，几封信件。 几个人很快收拾好了，“你就暂时住这里，你晚饭还没吃吧？”易中海问道，“那这样，今天晚上上我那吃，柱子你也一起去，等下叫上雨水，她今天也该放学回来了。” “好！”傻柱高兴的回道，有免费的饭吃他也高兴。 跟着易中海回到他家，“这是你一大妈！”易中海介绍到，“一大妈好！”黄三藏看着一位面善的老太太问候道，“等下多做三个人的饭，柱子和雨水也要来吃！”“好！” 一会儿傻柱和一个姑娘过来了，黄三藏看着这姑娘高高瘦瘦的，也不说话，多看了两眼，姑娘一下子脸红了，这大概是何雨水，长得还不错，目测85分，心里想着。 “嗯哼！”傻柱不高兴了，黄三藏一听，立马低头，三人各自找地方坐了，都不说话，尴尬的很。 中途只有易中海问了是哪的人，什么文化，黄三藏回答是阿卡省，高中文化。 易中海惊异的看了两眼，也不说话，还嘀咕了一下，文化蛮高的嘛！ 60年代高中毕业生确实属于高水准，大学生更是金贵，不像后世，本科多如狗，硕士满街走。 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饭也好了，主食是棒子面窝窝头和米汤，再配上辣白菜，现在困难时期，也没什么好吃的。 黄三藏阿卡省人，以前也没吃过这东西，一下子噎住了，只好就着米汤下咽，好在肚子饿得厉害，吃了三个也饱了，吃过饭和易中海老两口道了谢就回去了。 看着黄三藏走了，一大妈就说：“老易，你恐怕得罪小黄了，以后当心找后帐。” 易中海想了想，迟疑了一下，“没事！他就是个清洁工，应该没事。” “就是！一个扫地的怕什么，不服气弄他！”傻柱一脸豪横，一大妈摇了摇头。 前院，阎埠贵一家人围坐在一张圆桌上吃饭，也是棒子面窝窝头配米汤，中间一盘咸菜，一边谈论今天下午的事情。 “老大，下午的事情你怎么看？”“什么怎么看？就是有点欺负人呗！” “对喽！我看老易恐怕是走了一步臭棋。”“为什么？”看着三儿一女和老伴望着自己，一脸求知欲。 阎埠贵一副高人的模样，就差个羽毛扇子，“看那小子白白净净的，文绉绉的，那眼神，不是一般年轻人能有的，再加那一股沉稳劲，莫欺少年穷啊！” “听说是顶替他三叔公的工作，就一个扫地的，能有什么出息！”阎解成一脸的不屑。 “呵呵！”阎埠贵摇摇头。 黄三藏回到住的地方，躺在木板临时搭建的床上，天有点热，暂时也睡不着，想着下午发生的事情，一股不真实感袭来，现在自己已经真实的生活在这个时代，不再是时代的看客。 看样子房子暂时还不能要回来了，此人的三叔公肯定还有遗产，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暂时还不能打草惊蛇。 再说这些东西本来就不是自己的，“得之坦然，失之淡然”。 现在自己人生地不熟，暂时还斗不过他们，现在只能在此暂且栖身，自己也是吃过苦的，拿出“横漂”、“燕漂”的精神，“屈身守分，以待天时”了。 如何生存下去？如何出人头地？才是自己当下最要紧最急迫解决的问题。 只能将这些事情牢牢地记在心底，“留得子胥豪气在，三年归报楚王仇”，三年不行就五年，黄三藏暗暗给自己打气。 5.禽满四合院？（1） 黄三藏躺在床上睡不着，不断的想着，认清楚自己的生存环境，分清楚谁将会是敌人，谁可以做朋友，谁是可以依靠的力量，也是很重要的。那么谁敌谁友？ 整个四合院也被戏称为“禽满”四合院，其实也是有点道理的，原著里一个个都充满了算计，其实在自己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于传统文化还是了解一些的，《孙子兵法》开篇就有“兵者，诡道也”的论述，这些人的算计都是小算计，还没有到谋朝篡位，祸国殃民的地步，历史上的阴谋诡计还少吗，可以淡定的接受，没什么好气愤的。 这是一座保存的比较好的大杂院（后来没被拆掉），大概座落在dc区（傻柱救娄晓娥父母出来时后面就是dc所），地理位置优越。院里住了二十几户，一百多号人，有七户在轧钢厂上班（刘海中去找李怀德要官时说的），房子有的是祖产（聋老太太骂贾张氏说“你嫁进来我就是这个院的祖宗”，贾张氏嫁人时保守估计大概在1930年左右同时也说明贾家还是有点底蕴的；还有一个证据，傻柱家房子最好，还两间，如果是分房子的话没道理厨子会比高级技工好），一部分是共和后政府回收再分配的。 这就好理解了，有祖产的都是坐地户，底蕴好，他们都不是真正的无产者，所以各种作妖的都是这帮人。 先说前院的阎埠贵，是个小学数学老师（秦淮茹去找冉秋叶给傻柱解释的时候，他听见了，当时手里就拿着三角尺什么的），工资40元，文化不怎么高（要不然怎么数学老师）但爱拽个之乎者也，自诩文化人。 估计共和以前是个店员伙计什么的，凡事都要算计，儿女吃饭住宿都要收钱，口头禅就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导致最后无人养老。 不过硬是靠着不高的工资养活了一家六口，还比易中海和刘海中多出一间房，后来捡破烂也要还欠秦淮茹的医药费，有知识分子的底线，也没主动去害什么人。 由于有三个儿子，工作也比较体面，做了四合院第三把交椅。“吸血三人组”头目之一，此人到是可以来往。 中院的易中海65年的时候是八级钳工，工资104元（以56年制定的工资标准计算），地位工资最高，做了第一把交椅。 平时办事也算公平，作风也算正派，但遇到傻柱犯事，就无底线的偏帮，关键是大晚上的给秦淮茹送过白面，让人不解。 有人说，易中海是个绝户，帮傻柱是为了养老，拉拢秦淮茹是为了拴住傻柱，让人疑惑。 易中海没有小孩，如果他老伴不能生，大可以领养一个，那个时代孤儿不知有多少，国家也鼓励，可他既不领养，也不像许大茂那样着急；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和许大茂一样是难兄难弟，他老伴背了黑锅。 但这又产生了另一个问题，如果是真指望傻柱养老，大可点醒他，给他介绍一个心善贤惠的媳妇，给他养老又不会吃亏，他有房子有退休金还有很多存款，大把人上赶着。 后来娄晓娥来找傻柱，根本就没必要急吼吼的跳出来反对，娄晓娥那么有钱无论是请保姆还是他也跟着去港城，都会过得很好。 棒梗偷鸡事件后他肯定也看出来秦淮茹一家人都有点白眼狼属性，如果真和傻柱在一起，那么负担就会很重，他也绝对没有什么晚年幸福可言。 那么问题来了，“真相永远只有一个”（柯南），那就是他有儿子，他的儿子很有可能是秦淮茹的老公贾东旭，和贾张氏出轨生的（有点类似虚竹的母亲叶二娘和少林寺方丈玄慈的关系）后来在轧钢厂出事故死了，棒梗、小当、槐花极有可能就是他的孙子孙女。 只有这样，一切事情才能解释的通，吃年夜饭的时候他才会那么高兴，昧着良心夸秦淮茹子女教育的好； 棒梗和许大茂学坏了打他才会那么伤心，他老伴估计恐怕也是知道这个真相气得心脏病突发去世的；还有贾张氏对他没什么好脸色，他给秦淮茹白面才会说怪话，她是怕易中海“扒灰”；而且秦淮茹家有缝纫机，搞不好就是他帮忙弄的缝纫机票买的；那么绑住傻柱就好理解了。 此人是“吸血三人组”大头目，暂时还不能得罪，只能敬而远之。 6.禽满四合院？（2） 再看原著女主秦淮茹，凭着攻于心计和美貌成功从燕郊农村（傻柱和秦京茹相亲，贾张氏说过离这二十多里）嫁入贾家（贾家也是有底蕴的，房子贾张氏嫁进来就有，家里的摆设，缝纫机都表明）； 娶农村儿媳妇是因为她自己就是农村的，好拿捏，再一个就是他懒，也过了几天好日子（傻柱顶多接济了四、五年，这么点时间再加困难时期贾张氏是吃不成那么胖的），老公死了之后顶替上班，拉扯着三个孩子和一个恶婆婆，如果靠着勤学苦干，钻研技术，自立自强，倒也能成为励志剧。 但是能躺平谁想奋斗，她一开始也这样想，但文化太低，学不会技术，刚好有一条大血牛掉进了她的温柔陷阱里，靠着吸血，生生混成了人生大赢家。 她其实一开始也想做个好人，赌上名节，帮傻柱打里家务，给他介绍表妹（有人说是她故意带到许大茂面前搞破坏，其实打铁也要自身硬，自己没问题的话许大茂也没办法），很早的时候就想嫁给他（估计那时候能生孩子）。 可傻柱不干，非要娶黄花大闺女，后来不能生孩子也是因为年纪大了，身体也出毛病了（有一次无缘无故的生病估计是取环引起的），并非故意不给他生，她也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傻柱是个厨子，平时做饭身上都是油烟味很脏的，又不注意个人卫生，秦淮茹帮他洗洗刷刷也是付出了很大的牺牲的，更别说还要忍受这种角色摸摸脸，碰个手什么的，后来拆散他的相亲对象也是可以理解的。 此人可以来往，但也要提防反制。 再看原著男主傻柱，大号何雨柱，出身厨子世家，从太爷爷辈开始做饭（何雨水介绍于海棠给傻柱时说的）。 65年工资37块5，只能说不低，说黄金单身汉就过了（秦淮茹死老公时他都25，26岁了，那时还没娶到媳妇，都已经是大龄了，可见真不怎么样）； 那时候的工人认真工作钻研技术评个二三级就随时可以赶上甚至超过他了，所以娄晓娥一开始对他不以为然，但还要求挺高，要娶漂亮的文化高的媳妇（估计是被一生之敌许大茂刺激到了）。 一边享受着秦淮茹的各种暧昧，一边还不想娶她，妥妥的渣男行为，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傻柱一点也不傻，说他善良更是扯淡。 长年累月的从公家食堂顺饭菜，还都是事先做好的（杨厂长还真没那么大公无私，肯定知道，但是为了利用他讨好领导而包庇他），明知棒梗偷鸡还背锅，捆绑许大茂污蔑他，偷阎埠贵自行车轮子报复，最后利用红文件整倒许大茂，一般人恐怕想都想不到。 平时嘴巴极臭，谁都怼，在所谓的大领导家又是一副嘴脸，装哑扮老实，把大领导都给忽悠住了，本质上和许大茂一个鸟样，欺上瞒下。 再看看他是如何对徒弟的，胖子会来事，马华傻忠，出来干私活还是带胖子；再后来胖子反水了，还是撑不起一个小饭馆，尼玛这时二十多年都过去了，拜上这样的师傅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这是真狠啊，把徒弟当工具人使一辈子。 这种角色最后居然妥妥的成了人生赢家啊！ 以结果导向而论，两个美女老婆，其中一个还是富婆，虽说都是二手的，但是子非曹，安知曹之乐？ 有亲生儿子，燕都一、二环内一套大四合院，一间大酒楼。 尼玛居然还有人同情，说他可怜，但是，呵呵！人家不需要。 此人武力强横，心计颇多，没什么大智慧，但也不可得罪，还是有点用的，厨艺高超； 极度好面子，平时，言语上可以捧着；而且此人和易中海关系亲密，可类比于水浒里的李逵和宋江，能讲道理的时候用大道理压人，讲不通的时候就动手。 7.禽满四合院？（3） 后院刘海中，七级钳工，工资89元，再加上有三个儿子，在四合院坐第二把交椅，是个典型的封建大家长，极端自私，只顾着自己吃好的，对儿子非打即骂；为此不择手段，一家人都手狠手黑（阎解成晚上对于莉讲的）。 典型的“父母不慈，儿女不孝”，最后无人养老；但也不是一无是处，在厂子里年年拿先进，他的徒弟中还出了一个大学生。 “吸血三人组”头目之一，此人文化较低，容易被忽悠上当。 大反派许大茂，不育症患者，轧钢厂放映员，工资40元，放映技术还可以（自吹天下无敌），工作优渥，还可以下乡放电影薅老乡羊毛； 情商也比较高，会来事，深得领导器重； 惯会哄骗女孩子，娶了大资本家千金娄晓娥，大风暴来临之际又踢掉； 后来又哄骗了秦淮茹表妹秦京茹（有人说是堂妹，其实表妹也说的通，两姊妹嫁两兄弟，农村这种情况很多），厂花于海棠也差点中招，最后傻柱出主意给秦京茹弄了个假怀孕证明把他给套上了，最后如果不是上了李怀德的当被骗，妥妥的人生赢家。 此人做事毫无底线可言，典型的“宁叫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人负我”，随时会反水，要敬而远之，找机会直接踩死。 最后就是聋老太太了，她是傻柱成为人生赢家的最大功臣，她对傻柱那是发自内心的好，绝不仅仅是因为傻柱每个星期给她做顿饭，简单照顾她那么简单。 要相信“天下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聋老太太骗娄晓娥给傻柱买棉鞋的时候，傻柱提了一句，“老革穿着她做的鞋爬雪山草地，新革穿着她做的鞋打东贼。” 这里面就很有问题，傻柱要娶秦淮茹的时候大概在67年68年，她婆婆贾张氏撒泼打滚反对的时候，她出来平事，说了一句贾张氏嫁到这个院里的时候，她就是这个院的祖宗； 贾张氏多大年纪，66年刘海中去找李怀德要官的时候说了他53岁，贾张氏肯定比他大，那么就从53岁算起，保守估计她18岁嫁人，那么1930年（绝对要早）就住在这个院里，她绝对就是燕都土著； 老革活动范围大部分在南方，她绝无可能给做鞋；新革活动范围都在偏远农村山区，燕都也不在活动区域，所以谁在撒谎？ 同样的聋老太太估计没有孩子，如果真有，又是为国牺牲，贾张氏绝对不敢这么说出来。 这里还有一个关键人物，何大清，也就是傻柱他爹，他绝对会谭家菜，因为傻柱会啊（和秦京茹相亲时说的），他和娄晓娥的母亲谭雅丽绝对早年就认识，要不然在四合院养老时两个人相处的那么自然，一个贵妇，一个瘪三，还郎情妾意。 那么很有可能何大清妻子，也就是傻柱母亲也姓谭（否则何大清学不到谭家菜，那可是官府菜） 搞不好和谭雅丽就是一个家族的类似堂姐妹的关系，再狗血一点有可能是上错花轿嫁错郎，两人如果不是阴差阳错很可能是一对（何雨水也漂亮啊，总要遗传基因的呀）。 很有可能何大清就是入赘，老婆早死，共和以后改了回来。 聋老太太知道娄晓娥父亲资助过新革，这是祸灭九族的大事情，不是家族的亲人绝无可能知晓，那么就很有可能是谭雅丽的父亲告诉她的； 而傻柱的母亲喊聋老太太奶奶，那么聋老太太也可能姓谭，年龄和娄晓娥外公差不多，但是长一辈，是她外公的小姑。 同样的聋老太太和傻柱的母亲有亲戚关系，她最信任的人其实是何大清，看她动不动就要吃肉，那是早年间生活好，没吃过苦，何大清喂刁了她的嘴。 何大清跑路了为什么不担心傻柱兄妹俩的生活，是因为有聋老太太帮忙。 何大清为什么要跑路，一个是追求爱情，老婆没了，保城的白寡妇极有可能是他的初恋；还一个是他有可能篡改成分。 很明显，傻柱共和那年在街上卖包子，怎么可能是三代雇农。 这个消息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贾张氏老公老贾，甚至包括许大茂父亲许富贵都可能知道，但是都被聋老太太一套房摆平了，许大茂母亲给娄家做保姆，这样的家庭怎么会有两套房子。 再看她不会做饭，裹小脚，喜欢吃好吃的，年老喜欢打扮，燕都土著，见过世面，攻于心计，那么她的身份呼之欲出，前朝官宦遗族啊，整栋四合院搞不好有可能是她们家的。 为了自保，房子一部分送人，一部分上交。 她真正的养老人选是傻柱父亲何大清，因为是亲戚关系，所以傻柱家住最好的房子。 她痛恨东贼和汉奸是因为她的家人在八大强盗进燕都时被害了，而那时东贼恰好是主力，而不是因为后来的事，因为燕都比南都平静，也没有什么大劫难。 她的丈夫有可能早亡，而由于封建礼教的毒害也没有再嫁，她就靠着房子的租金过活，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许富贵，老贾，何大清都是她的租客，所以对于贾张氏和秦淮茹的套路门清，更是厌恶。 易中海给她造谣对她有利，她真有可能资助过新革，所以街道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她办了个低保。 她捏着易中海和贾张氏出轨的把柄，同样易中海也捏着何大清的把柄，对他用而不信，撮合傻柱和娄晓娥都瞒着她；死后把房子给了傻柱，也是警告他别太过分。 理清了这些关系，她的所做所为就很好理解了，傻柱真是她的亲人，傻柱和娄晓娥是类似远房表兄妹关系。 以后对聋老太太只能敬而远之，太复杂了。 四合院为什么会变成“禽满”四合院，恐怕和这些人的作妖有直接关系。 黄三藏想完这些心里就有底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8.扫地僧 一觉天亮，一想今天是星期天，轧钢厂也不上班，工作也没法落实，可以到周边逛一逛，熟悉熟悉环境。 随便洗漱了一下，肚子也饿了，就往四合院门口走去，路上碰到了人就随便打个招呼。 来到前院，刚好看到阎埠贵在浇花，打了个招呼，“三大爷吃了吗？” “没呢！怎么有好事想着三大爷？”阎埠贵抬头一看，“正好！我请您吃个早饭，等下找您还有个事！” “什么事？”“不急！先吃早饭，我也找不到地，您来带路！” 见到有便宜可占，阎埠贵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带着黄三藏七拐八拐，来到一个公家食堂，也对现在基本没有私人营业的早点铺。 花了四毛钱和二两粮票，两个人吃的饱饱的，期间黄三藏还闹了大笑话，想试试豆汁的味道，一下子全喷了。 “您知道我三叔公安葬在哪吗？我想去拜祭一下！” “知道。也好！” 阎埠贵带着黄三藏买了点东西，倒了几趟公交车，来到一个公墓园林，把东西摆好，黄三藏默默的祷告：“您的亲人都不在了，以后我会来春秋祭奠您的，也算是顶替您工作的回报。” 事情完了之后，两个人都沉默不语，随后跟着阎埠贵回了四合院，然后拿了一斤粮票和六毛钱递给他，“今天就在你家搭伙了！” “行！”阎埠贵见有利可图，立马接过钱和粮票。 吃过中午饭，黄三藏看了看手中所剩无几的钱和粮票，只有二块八毛和八两粮票，一阵无语，也不敢乱跑，就在四合院附近溜了几圈，熟悉了一下周边环境，逛累了就回家休息了。 在阎埠贵家吃过晚饭，回后院的时候路过傻柱家门口，看着里面的灯光，想了想，进去和傻柱打了个招呼，约好明天一起去上班。 一夜无话。天一亮黄三藏就起床了，洗漱完了跑胡同口吃完早饭就跑到傻柱家门口等着。 十几分钟后傻柱起来了，推开门后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黄三藏大喊一声：“柱哥早！” 傻柱一听，也乐了，还没有人叫过他柱哥，“嘿！是你小子！” 黄三藏跟着傻柱走着去轧钢厂，路上碰着的都是穿着蓝色工装服的工人，这时自行车还没普及，要不然就是自行车大军，傻柱人面还挺广，和他打招呼的人还挺多；耳边响起激扬澎湃的歌声，自己也跟着激动起来，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 二十多分钟来到了红星轧钢厂门口，上面挂着一条红色的横幅，“农业学，工业学，全国人民学”。 “来了这里，这就是我的地盘，以后柱哥罩着你！以后有事找我！”傻柱装逼的说到，这是自己的第一个小弟，不能丢面，黄三藏笑笑不语。 跟着傻柱来到人事科，拿出工作介绍信，办好入职手续，什么杨厂长亲迎，李副主任出来装逼打脸什么的，都不存在，自己算哪根葱！ 领取工牌和工作服，看着工牌，清洁工，还好是正式工，没有学徒实习期什么的，月工资按照一级工标准发放28元。 不要看着少，这个时候物价也低，大米013元／斤，猪肉064元／斤，大白菜2分／斤，番茄2分／斤，土豆2分／斤，一瓶普通的白酒几毛钱，正宗茅台酒85元一瓶，不过都要凭票购买。 燕都市规定每个月生活费低于5元才是贫困户，这时农村真的是很苦，所以打破头都想进城当工人，这时工人才是国家的真正主人，28元一个人生活到是可以过的很好，可要是娶媳妇生小孩只能维持基本生活。 明天开始正式上班，傻柱见弄好了就打了个招呼自个上班去了。 好嘛，真成了扫地僧了，从此开始崛起了？！黄三藏自嘲的一笑。 9.代班 第二天黄三藏一上班，一位姓刘的老师傅过来带着他把要清扫的地方指了一下，说了几点要求就自个走了，中途问过黄学甫是他什么人，答是三叔公就没说什么。 随着中午吃饭铃响，一上午的时间就摸鱼过去了，自己拿着一个饭碗也跟着往食堂走去，别人看着很奇怪，没钱买饭盒，这个碗还都是从傻柱家拿的。 午饭就吃了两个馒头和白菜，工厂有发饭票什么的，没多大味道，管饱。 吃完饭就去休息了，清洁工有个固定休息的地方，进去一看三老头都在，老洪头、老王头、老李头，加自己刚好凑成一副麻将。 找了个地方躺下，一边听他们聊天，一边想事情。 这扫地僧不是长久之之计啊，现在人人学技术练技术提高自己，现在就想躺平是不行的。 可自己一向对机械什么的不是太感兴趣，自己后世（相对现在）是个文科生，毕业于一所二流的211大学，学的也是经济管理方面的东西，毕业后在东贼的工厂里上过二三年的班，受过996的特训和毒打。 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人代班，重新复习去考大学，自己刚好有个高中毕业证。 现在高考也是分文理科的，文科其实有好多东西是相通的。 以前得闲也看过六七十年代的高考，语文就考两道题，一道作文，一道文言文；政治历史有好多东西基本上没有太大的变化，可能内容要更少；英文嘛怎么说也是混过大学毕业的拿过学士学位的；数学就有点困难，不过自己当年高考也是考过128分的人，以前也是自学，现在自己重新捡起来自学也是可以的。 今天是1960年，明年1961年报考人数大大减少，录取率大大提高，哪怕不上重点，考个大专也比这扫地僧强的多，想到这些一下子兴奋起来，好像真的可以。 先去劳资科找人预领了半个月的工资和布票，身上没钱吃饭怎么行，也要弄两身换洗衣服，听到下班铃响就再也坐不住了，直接往家赶。 先跑去找何雨水，这妮子正好上高一，可以问她借初中的课本，要先把初中的课本先看一遍才行，到她家一看还没有回来，坐在门口等了好久才见回来。 这妮子看到黄三藏站在门口等她恼怒的不行，以为自己对她有想法，也对，又不是大帅哥；听到是借书就一愣，刚好她的课本都保存的很好，更和她约好明天去学校找老师落实高考的问题和弄齐课本。 第二天找老师问清楚情况，真是感谢政府！教育部门从未对历届高中生参加高考设置障碍，直接到学校报名就可以了。 经过三天搜集，高中课本都找齐了，就这样，黄三藏一边上班扫地一边看书。 一个月过去了，领到了第一个月剩下的工资，领工资的时候发现秦淮茹的工资和自己一样，这才想起来她老公已经领了盒饭了，傻柱也刚开始他的终极舔狗之修行。 领完工资后回到家，黄三藏想了想这样不行，上班太浪费时间和精力了，只能破釜沉舟，一条道走到黑了，找人代班，这个可以。 找谁呢？现在刘海中的大儿子刘光齐和阎埠贵的大儿子阎解成都没有工作，好像也只能找阎解成，如果找了刘光齐恐怕工资一毛钱都拿不到，一家子心狠手黑，刘海中现在是六级钳工，还没到七级，但是在轧钢厂多少有点势力，自己可不想惹这样的麻烦。 来到阎埠贵家，敲门进去，一家子刚好正在吃晚饭，这时候于莉还没嫁进来，“三大爷！吃着呢！”黄三藏上前问候，“嗯！有好事想着三大爷我？”阎埠贵抬头望了过来。 “还真有好事！” “什么好事？” “现在解成兄弟在哪高就啊？” “嘿嘿！”阎解成一脸傻笑。 “我也就实话实说了，我现在想要在家复习功课，准备参加明年的高考，我想找解成兄弟代班。” “工资多少？”阎埠贵的眼镜片突然闪过一道亮光。 10.卧薪尝胆 “我现在一个月工资28块，一人一半，也就是14块，刚好是学徒工的工资，每个月工资我去领，领完就给。” 黄三藏话刚说完，阎解成立马就想答应，阎埠贵一看，立马拉住，抢先开口：“太低了，18块。” 黄三藏知道阎埠贵会讲价，心里价位也是18块，但不会立马答应，“18太多了，我去找刘光齐，”装着要走的样子。 阎解成急了，立马拦住，现在工作有多难找，他可深有体会，立马喊道“17”。 “这样吧，我也不想和你们讨价还价，这次复习参加明年的高考我多少还是有点把握的，到时候我这个工作就空余出来了，那时可以优先转让给你，我这可是正式工，这也是我和三大爷多少有点交情才来找你们的。”黄三藏打着感情牌。 “15！”阎埠贵不紧不慢的说道，黄三藏装着想了一会儿，“可以！那解成兄弟明天和我一起去上班，我去找主管看看要办什么手续。” “好！好！”阎解成一脸激动。 谈完之后，黄三藏直接回家睡觉了。 阎埠贵家，阎解成一脸兴奋，老阎一边擦着眼镜一边说：“唉！感觉16可以谈下来。” 仿佛损失了一个亿，“这样，老大每个月交给我8块”，阎解成一脸便秘的表情，他现在还没有娶媳妇，可不敢翻脸。 第二天和阎解成找主管交接好了工作就直接回家复习了，黄三藏一个阿卡省人吃惯了大米饭，窝窝头和馒头也不会做，这一个月都是在食堂吃的；洗衣服也是个问题，夏天还好，冬天就要命，要找个人帮忙洗衣服做饭才行。 第一个选择当然是“躺平王者”秦淮茹，她现在才刚刚开始修行，还是想努力奋斗一下的，而且她家还借住着自己的房子，现在自己势单力孤，还没有能力打破秦淮茹?傻柱?易中海联盟，不敢和他们撕破脸；势弱时依附强者，等待时机，再说总比胯下之辱强吧。 “留得子胥豪气在，三年归报楚王仇”，找她还可以示好，易中海不会来找麻烦，以后还可以找他办点事； 傻柱有可能会嫉妒，但应该不会来报复。 等到了晚上都下班了，黄三藏先去找易中海，可不敢直接去找秦淮茹，怕被傻柱揍，一大妈也认为是好事。 和易中海来到秦淮茹家把事情一说，“一天三顿饭，其实就是一顿，晚上蒸好馒头或窝窝头，第二天早上中午炒个菜热一下就行；卫生吗三天打扫一次就行，我一个人住吗不会怎么脏；衣服嘛，内衣我自己会洗，夏天稍微忙一点，冬天嘛衣服不用洗那么勤，一个月给5块钱。” 其实这个工钱算高的了，3块钱院子里的人大把做，好多人都没工作，都是一个人养一大家子，秦淮茹也知道工钱不低了，也就答应了。 就这样黄三藏开始制定复习计划，并严格执行，并积极进行体育锻炼。 并手书八条训诫于床头，“人生有如负重致远，不可急躁；视不自由为常事，则不觉不足；心生欲望时，应回顾贫困之时；心怀宽容，则能无事长久；视怒如敌；只知胜而不知败，必害其身；责人不如责己；不及胜于过之。”每天默念一遍，开始了心胆磨炼之路。 从此四合院出现了一个怪人，一大早就出去跑步，院子里的人天天上班累得半死，哪有那个闲工夫；上午下午这个怪人在后院一会儿趴下，一会儿跳起，那是在做波比跳。 全院大会一律不参加，黄三藏哪有那个闲功夫管那些破事，碰到聋老太太顶多打一招呼，自己每个月还剩8块钱的生活费，现在困难时期，能吃饱就不错了，十天半个月才能改善一次生活，没办法啊！ 燕都的冬天是真冷啊，黄三藏阿卡省人，哪经过这个啊，只好找阎埠贵借了50块钱置办冬装和棉被，五分利，妥妥的高利贷，没办法，给老阎记上一笔。 期间碰到不会的题目就去何雨水学校找老师问，自己的进步还挺大的，以前有三成把握，现在有七八成。 有一次在院子里做波比跳，碰到娄晓娥来后院和许大茂相亲；截胡是不可能截胡的，自己又不是大帅哥，只比许大茂强亿点点，是小个子，还是个扫地僧，比放映员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黄三藏本着吕不韦“奇货可居”的想法，写了一张纸条“许奸猾贪鄙好色不育绝非良配慎之”，还故意标上5个a，在厕所边找机会塞给她，可能已经被许大茂忽悠瘸了，说了自己是“扫地僧，脑子瓦特了，当代孔乙己，和俏寡妇不清不楚的”之类的，61年春节还是嫁给了许大茂。 “好言相劝该死的鬼”，黄三藏知道了郁闷的想吐血三升，唉，人微言轻啊！ 后来于莉来和阎解成相亲就没出什么幺蛾子，反正也不是自己的菜。 11.考中 光阴荏苒，近一年时间过去了，现在是61年7月14日，明天就要高考了，不同于后世高考在6月7、8、9三天，现在高考是7月15、16、17三天，一年当中最热的时候。 现在高考是先填志愿后考试，志愿可以填十几个，不过第一第二最重要，而且每个人一定要填一个师范院校，只要分数上去了基本上就可以上大学。 经过近一年的紧张复习，黄三藏的各科都得到了强化，信心满满，不过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可不敢报燕都大学和六道口体校什么的，现在可没有什么捡漏的，都靠实力；第一志愿就报了燕都大学经济系，也是部属重点大学，其它志愿一水的燕都各个大学，好不容易弄了个燕都户口，可不敢弄到外地去，最不济考个一般的大学。 黄三藏报的是文科，考六门，语文数学英文政治历史地理，总分600，外语可选，当然选英文，俄文那玩意都没接触过；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天就要上考场，做好了准备工作，就坐在床上打坐，“每临大事有静气”，暗暗的告诫自己。 黄三藏后世的时候高考前一天晚上紧张的一夜没睡，第二天也没怎么发挥失常，现在更不会紧张。 一夜无话，黄三藏早早的就起来了，洗漱吃完早饭，秦淮茹做的，不敢到外面吃，怕吃坏肚子，也不敢多喝水。 坐公交车早早的到达考场门口，人山人海，不存在的，没有什么陪考的，都是考生自己，静悄悄的都不说话。 当考试铃响，看着语文试卷上的两道题，一道作文，一道文言文，就知道考试稳了。 紧张的考试三天就完了，考完就把课本随手一丢，往床上一躺，啥也不想，吃了睡，睡了吃，就这样过了四五天。 黄三藏整个人都没有精神，谁也不理，每天吃完早饭就在大院门口蹲着，一看到骑着绿色邮政自行车的邮递员就打招呼。 因为现在考完试后也不公布分数，分数要到上了大学的时候才知道；考没考上谁也不知道，自己估了500多分，只有录取通知书到手了才知道。 就这样过了十几天，每天没有消息的等待，黄三藏都快成精神病了，天天无精打采。 院里的人开始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刘海中一家子、贾张氏、许大茂之流一脸的讥讽之色，傻柱、阎埠贵一家子都是可惜的眼神，易大妈、娄晓娥、何雨水到是同情，易中海、秦淮茹看不出表情。 到了8月13号，星期天，黄三藏像往常一样蹲在大院门口数蚂蚁，看到邮递员骑车过来，只看了一眼又低下了头。 突然邮递员大喊：“黄三藏！有你的邮件！” “谁？”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黄三藏！”，听到回答一下子跳起来了，“我的！” “你是叫黄三藏吗？”“是！” “怎么证明？”“这是我的户口本！” “好，在这签个字！”“好的！” “字还不错，恭喜啊！” 黄三藏立马掏出5块钱，这是早就准备好了的，递给邮递员，握着他的手不停的喊：“谢谢！谢谢！” 邮递员也没少见过这场面，都是1块2块的，5块不少了，立马递过邮件。 阎埠贵听到声音跑出来一看，“快拆开看看，让我见识见识！” 邮递员一看，摇摇头骑着自行车走了。 黄三藏拆开邮件一看：“燕都大学录取通知书，黄三藏同学你已被我校经济系录取，请于1961年9月1日到校报到”，激动的一下子更咽了，大喊着“考上了！考上了！”往回跑，阎埠贵一看也懵了，也跟着喊：“了不得了，这个院出大事了！” 今天刚好星期天，院子里的人都在，听到声音都跑出来看热闹，黄三藏跑进前院就被易中海截住了，“这是怎么了？中邪了！” 阎埠贵跟在后面，“这是范进中举呀！真的有这种事。” 看热闹的围了一圈，把黄三藏围在中间，看着他不断挥舞拳头大喊，“老阎，这怎么办呢？要不要送医院？”易中海出来解围，“不用送医院，书上说了，给他一个大嘴巴就行，力气越大越好！”阎埠贵立马化身智者。 “那你来！”“这可是天上文曲星下凡，我可不敢得罪！”阎埠贵小声的嘀咕，“老易你来！” 易中海一听这话，脚步一滞，立马后退一步，看向刘海中，“老刘你来！” 刘海中是个官迷，心想这将来妥妥的国家干部，以后提拔一下自己可就赚了，可不能得罪，立马看向聋老太太，“老太太你来！”聋老太太也是个老封建，“我听不见！” 傻柱到是跃跃欲试，刚想上来，被何雨水这傻妞给拉住了，然后向许大茂挤眉弄眼。 娄晓娥一看不对劲，立马拉住了许大茂，“你得罪他干嘛！不怕秋后算账啊！” 众人都不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秦淮茹走上前，抬起手狠狠的一个大巴掌甩过去，啪的一声，众人都感到牙酸。 “谁他妈打我？”黄三藏一下子懵逼了，就摆几个庆祝动作也遭殃，看着面前众人，“你们都在干嘛呢？” 12.大出血 “这是没事了，小黄啊！这是大喜事，你得请我们全院的人吃顿饭啊！”阎埠贵一脸鸡贼的凑上来。 “对！对！对！这不但是你的喜事，也是全院的大喜事，阎解成，这是5块钱，你去买鞭炮放一放，越多越好！”易中海立马开始道德绑架起来，“对！对！对！”刘海中也凑过来。 黄三藏一看，众人都是一脸的热切，现在是困难时期，大家肚子里都是空的，摸着火辣辣的脸说：“我也很想请你们吃饭，可我没钱啊”，心里想的却是“我上大学，凭什么你们高兴，只要我没道德，你们就没法绑架。” “你有钱，你不是在我这存了100块吗？快，杨瑞华，回家拿钱去。”阎埠贵反应极快，“我……”黄三藏一听就知道阎老西拉的什么羊屎，众人也是一惊！ “好！很好！这个事情先分个工，大家回去把自己家里的粮食都拿出来，到三大爷这里登记，钱就从这里付，不让大家吃亏；柱子你现在带几个人去买菜，有什么买什么，今天你掌勺；大家把家里的肉票糖票副食本都拿出来，都付钱，不让大家吃亏；老刘呢，你就负责把各家桌椅板凳都集中到中院来；中午看样子是来不及了，就今天晚上全院大会餐。”易中海接过话茬儿就开始布置起来。 众人一听有免费的大餐吃，一哄而散，回家拿东西到阎埠贵家门口登记起来。 “鞭炮买回来了没有？”易中海问到，“来了！来了！”阎解成跑了进来，好家伙，身上都挂满了鞭炮。 “那就放！”小孩子都跟着跑出去了，一会儿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来，有半个多小时，弄得跟过大年似的。 邻院的听到动静都跑过来看热闹，都想看一看大学生，甚至有胆大的大嫂牵着孩子过来要求摸头，被摸过的一脸的艳羡，弄得哭笑不得。 黄三藏一边皮笑肉不笑的应付众人，一边心头在滴血，100块钱都得造光。 朝四周看了看，只见何雨水这个妮子一脸崇拜的样子，害羞是没有的，又不是什么大帅哥；娄晓娥一脸欣赏的表情，微微一笑，两眼放光，很有治愈系的感觉；聋老太太就呆呆的看着，没什么表情，只有见到她耷拉孙傻柱才会笑；秦淮茹一边摔着手一边讪笑的看着他。 闹了好一会儿，也快到中午饭点了，众人都开始散了，估计这大院没几家做饭，都留着肚子等晚上的大餐。 黄三藏摸着脸，走到秦淮茹面前，瞪了她一眼，“我肚子饿了，给我弄点吃的垫垫吧！” 一甩头就回到住的地方，“欸”秦淮茹应着，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吃了两馒头，弄了个半饱就躺下睡午觉，自己晚上也得吃回来一点，恶狠狠的想着。 睡到两三点，闻到一股炒肉菜的香味，一下子坐了起来，心头再次滴血，这是造了多少肉，现在困难时期，肉珍贵，顶级大人物都不吃，以示同甘共苦，自己好像也好久没吃了。 睡不着了，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也不想出去给人当猴看。 大概4点半的时候，阎埠贵亲自跑过来请，黄三藏真想吐他一脸，可他全当没看见，还一边说着明睌请他吃饭，有要事商量。 “真是无利不起早，算盘珠子倒着打”，一边吐槽一边还真拿他没办法。 这时中院都摆满了桌椅，人都坐满了，主桌上坐着街道办王主任、刘海中、易中海、聋老太太、尼玛许大茂也混上主桌了，估计是叫过来陪酒的，傻柱上好菜也跑过来坐下。 看到人差不多到齐了，易中海站了起来，大声的说：“今天，小黄考上了重点大学，这是个大喜事，所以请全院的人一起吃顿饭，大家鼓掌感谢！” 一下子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有冤大头请吃饭谁不高兴。 一会儿，易中海双手按了按，“下面有请街道办王主任讲话！大家欢迎！” 王主任站了起来，右手挥了挥，“我第一眼看到小黄，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就知道他会有出息，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出息，他能入住你们四合院是你们的缘分，也是我们街道的缘分，看到你们大家如此团结和睦，我感到很欣慰！话不多说，大家都等不及了吧！开始吧！” 话说完，大家都像饿死鬼投胎似的，呼啦呼啦的吃起来，桌上有鱼有肉有鸡蛋，除了这三样荤，其它都是白菜萝卜土豆混着猪油炒的，白面馒头，味道都不错，傻柱还是有点水准的，棒子面窝窝头管够。 王主任也和大家一样，她也好久没像这样放开肚皮吃。 过了半个多小时，大家吃了个七八分饱，开始端起酒杯互相敬酒。 “不错！你们的工作做得真不错”，王主任对三老头提出表扬，三老头乐呵呵的。 黄三藏敬了王主任一杯又和大家一起喝了一杯就以不胜酒力颠了。 这一次大聚餐的盛况深深的印在人们的脑海里，大大的改变了大院的人对他的印象，往后也成了院里的一个谈资。 13.我加钱！（1） 大聚餐第二天夜晚，前院，阎埠贵家，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准备吃饭，嗯，今天不是窝窝头，换上了大白馒头；桌子上有炒鸡蛋、辣白菜、咸菜，今天要请黄三藏吃饭，嗯，这很阎埠贵。 黄三藏应邀而来，敲门进去，看到这一幕，顿时很无语，阎埠贵讪讪笑道：“来，先吃饭！先吃饭！” 也不客气，坐下来拿起馒头就吃，阎家人也跟着吃起来，酒肯定是没有的。 吃过饭，黄三藏盯着阎埠贵也不吭声，熬不过，老阎轻轻推了一下眼镜，“阎解成顶替你的工作怎么样？” “咱们也不来虚的，天下间没有免费的午餐，任何东西都有它的价值，就看你们能付出多大的代价。”黄三藏说到，自己底气足的很，现在内部本身就很困难，熊大还背后捅刀子，下乡运动也零零星星的开始了，一份正式工真的是很有价值。 “三百怎么样？”黄三藏一听就不想再谈下去，起身准备走人。 “万事好商量！好商量！”阎解成立马拉住他。 “那你开个价！”老阎一看事情要糟，也不敢再打小算盘。 “我也不多要，两年的工资，要多了你们也给不起！” “两年的工资，那是…672块！嗯！那也太多了！”老阎不愧铁算盘，一下子也是头大，他还真没有这么多钱。 “这不多，三大爷！你想想看，我这是正式工，现在工作多难找不用我多说，一个萝卜一个坑，比你的工资就少十来块；如果阎解成有正式工作，找媳妇那是一找一个准；再说了咱们院里的一大爷、二大爷都在轧钢厂上班，到时候你们找关系调动，给他们当徒弟，升个一级就和傻柱的工资一样了，升两级都超过傻柱了。” 说得阎解成两眼发光，他现在就想娶于莉，早就不爽傻柱和许大茂嘚瑟了。 “理是这个理，可我现在真没有这么多钱，可以打欠条吗？”老阎开始出歪招，“不行，我就要去上学了，应该要住校，以后回四合院的时间就很少了。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可以找一大爷借啊，他肯定会借的，而且我们这个事情可能都还要找他咨询怎么操作。这样，我给你们两天时间，到时候你们不要我就去找二大爷！” 黄三藏也不和他们默迹了，直接回家了。 中院，易大妈啃着窝窝头对易中海说：“老易啊！我们要不要请小黄吃个饭，我看今晚老阎在请他吃饭。” “嗯！这个事啊，老阎有什么好吃的，八成是为了工作的事情。”易中海想了想说道， “什么工作？” “嗯！小黄要去读书了，毕业之后国家是包分配的，他的工作不就空出来了，他可能想找阎解成去顶替。” “这是个大事！” “行了，等一下我去找找小黄，把请吃饭的事先定下来，和他打好关系也没坏处。” 秦淮茹家，一边吃着饭一边对着贾张氏说：“妈！咱们家要不要请小黄吃个饭？” 贾张氏嗤笑一声，“怎么，上赶着去巴结人家，也不看看比人家大个十多岁，人家能看上的你？ 家里啥都没有，这还都是傻柱带回来的饭盒。” 秦淮茹眼睛一红，也不言语了。 后院，刘海中家，大儿子刘光齐说：“今天碰到阎解成向我嘚瑟，说以后就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了，今天三大爷请黄小个（黄三藏长得矮被院里人取的外号），会不会说得是这个事？” “阎解成一个代班的有什么好嘚瑟的？”二儿子刘光天一脸不屑。 刘海中想了一会儿，“这个老阎，真他妈鸡贼”，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一下子站了起来，易中海想到的他也想得到； 而且还更深一层，一旦让老大进了轧钢厂，再调到身边调教调教，升个4级工5级工都有可能，工资5、60块，日子过得要红火成什么样，什么一大爷三大爷通通趴下。 把这个意思一讲，全家人都激动起来，尤其刘光齐，一想到能成为正式工，马上就能娶媳妇，“那还等什么，我们也请他吃饭！” “对！对！对！”刘海中也坐不住了，为了拴住老大，饭也不吃了。 14.我加钱（2） 黄三藏刚进家门，后脚易中海就敲门进来，刚要说话，一会儿刘海中也跟着敲门进来，“两位大爷，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那老易你先讲，我的事一时半会讲不完。” 刘海中谦让到，“那也行！”易中海就讲了请吃饭的事情。 想了想，黄三藏就说：“昨天大家都没有吃好，这个星期六晚上我做东，嗯，就去傻柱家，他那地方大，我请三位大爷喝酒，你们也不用请我了； 还有一大爷也和院子里的其他人都说一声，不用请我吃饭，现在都不容易； 我呢再买点糖，家家户户发一点，这事就过去了。” “好！局气！那你们聊吧，我先走了。”易中海也不多说。 刘海中看到易中海走了，立马一副笑脸凑过来，“我来找你的目的你大概都知道了，我也不废话，你的工作还没转让给老阎吧！” “还没！他要去筹钱！” “那你这个工作转让给我吧！” “这不行！我都已经答应了三大爷，等他到后天晚上！” “老阎出价多少？” “两年工资672块。” “这不贵！”果然刘海中身价比较高，而且这个人还有点魄力，看他后来做生意就知道了； 眼光也是有的，他还不声不响的资助了一个大学生； 而且比较识时务，只要你比他强，比他官大，他就能来舔你，前提是你不要有把柄在他手里，得势的时候会比较嚣张，当然，这样的人有很多。 “我加钱！我加一百！” “加钱居士”刘海中立马显示了魄力。 “嗯！这个。我也是要讲信誉的。” “我加二百！” “这个。我已经答应了三大爷！” “我出三年工资。”刘海中打的什么算盘黄三藏也很清楚，只要刘光齐一升级，两年多就能赚回来，而且拴住了他给自己养老，怎么都划算。 “我不能主动拒绝他，这样我就得罪他了，你不怕得罪他，可我不行。 工作还要你来做。” “怎么弄？” “他钱不够，会去找一大爷借钱，懂了？” “好！”刘海中二话不说就去找易中海。 许大茂家，娄晓娥问道：“我们要不要请小黄吃个饭？” “黄小个将来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啦？ 请他吃饭有个屁用！” 娄晓娥对于丈夫的短视和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行为很是无语。 三天后，由于阎埠贵的主动退出，刘海中如愿以偿，黄三藏也如愿拿到三年的工资1000块（1008块零头不要了），还掉请大院的人吃饭的100块（阎埠贵先贴付的），和借阎埠贵的50块还有利息，还剩840多块，这是一笔巨款，再加上学校的补贴，四年大学会过得比较滋润。 阎埠贵从头到尾打算盘，最后落得一场空。 工作的真正买家其实从头到尾都是刘海中，他有需要，也能出的起价，黄三藏找阎埠贵只是虚晃一枪。 老阎现在估计也回过味来了，但是不会恨他，他会恨易中海，更恨刘海中，只要刘海中一家过得越好，这恨就加深一分，连带家人都一样。 易中海也有苦难言，明知是坑也得跳，阎埠贵、刘海中肯定要得罪一个，只能选阎埠贵，因为比较好欺负，现在刘海中势大，他以后就要更加忌惮了。 刘海中成了赢家，肯定要更嚣张了，老大绑在身边了，打刘光天刘光福更不会留情（为这两孩子默哀三分钟），以后对易中海也没那么尊敬了。 从今以后三老头再也不是铁板一块了。 星期六晚上，中院，傻柱家，滋的一声，这是傻柱在炒菜的声音，黄三藏掏了20块钱请三老头吃饭，秦淮茹闻着味也跑过来帮忙。 坐在傻柱家桌子边四处打量着屋子，本来何雨水这妮子也在，被他挤眉弄眼的盯着不好意思回自己房间了。 菜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老哥三联袂而来，易中海手里还拎着一瓶二锅头，阎埠贵气呼呼的也不和人打招呼，一屁股坐下来。 今天的菜不错，傻柱也没客气，把给的20块全造光了，鸡鸭鱼肉都全了，何雨水拿了个小碗装了点菜给聋老太太送去。 大家都没客气，坐下来该吃菜吃菜，该喝酒喝酒，也没什么好聊的，秦淮茹也跟着坐下吃，估计等下剩的都会卷家里去。 这也是散伙饭，估计以后见面的机会都少了，他们肯定都是这样想的。 黄三藏也利用上学前的这段时间找易中海弄了点布票和棉花票做了几套换洗的秋、冬装和新棉被，等入学的时候快入秋了，都要准备好。 15.四年了 斗转星移，沧海桑田，日月盈昃，春去秋来，四年过去了，当年19岁的稚嫩青年已经不见了，而是成长为一个成熟老练的，嗯，青年！ 黄三藏站在红星轧钢厂门口不由的感慨，回想起了自己这四年的大学生活。 本着“低调做人，低调做事”的原则，吸取后世的教训，认真学习同时博览群书，积极锻炼身体；与人为善，以诚待人，团结同学，积极参加活动，获得老师同学的一致好评；努力做个好学生，其实都是好学生，还成功的被接纳成了组织成员。 同时还从根本上解决了自己的经济问题；这时候是不允许做生意的，都是投机倒把，但还是有一条路可以获得巨额报酬，那就是写书。 自己曾经看到过一篇文章，讲的是5、60年代作家的稿费问题，《在田野上前进》35985元、《播火记》30061元、《青春之歌》43400元，其它的著名大作家大文豪都是上十万二十万的，比如某文学奖大作家快二十万了。 自己利用课余时间，改写再创作了谍战题材中篇小说《大卧底》（都知道是啥），大三的时候成功发表了，反响还不错，获得了3000元的稿费，还有后续收入。 由于成绩优异，毕业分配本可以去机关。 但是由于自己强烈要求去基层工作，组织也表示赞赏。 于是被分配到红星轧钢厂宣传科当科员，这时的大学生分配都是干事、技术员起步，还有实习期，实习一个待遇，转正一个待遇，天王老子的小孩都一样。 自己这是赶上末班车了，明年就要当工人了，还有的人分配不下去。 看着手中的介绍信和报到证，黄三藏微微一笑，终于完成了华丽的转身，五年了，不容易啊！ 和门卫大爷打过招呼，径直往人事科走去，什么杨厂长亲迎，李副主任装逼打脸统统没有，也对，这么大一个厂天天忙得要死，哪会关注这些小事。 来到人事科办入职手续，办事员一看，嗯，大学生，现在的大学生金贵是金贵，但也不是没有，偌大的轧钢厂总会有几个的； 为表重视，喊来科长亲自办理入职手续，一看毕业证，哟，还是部属重点，科长是个中专生，也是有点见识的。 “你的工作是在宣传科当科员，实习期三个月，工资50元，实习完转正57元（56年的标准），干部编制。 你的住宿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住职工宿舍，面积小些，但比较方便； 一个是住四合院，面积大些，但是不怎么方便。” 科长办完手续对黄三藏说道。 想了想，现在的职工宿舍都是筒子楼，方便不到哪里去； 四合院的房子将来房改的时候可以低价买下，当然选四合院了，“我住四合院！” “我这里有好几处四合院有空房，你选一个吧！” 想了想，那座四合院是巷号，“我选这个！” “嗯！这个是前院的房子，面积52平，还不小，有眼光。” “等下你还要去街道办一下手续，要找人带你去吗？” “不用，我以前就住这一块。” “那好！我带你去工作的地方看一下！” 黄三藏一路跟着人事科长来到行政楼宣传科，推门进去一看。 哟，有熟人，许大茂在这呢，他最会来事，立马跑过来拍马屁，“刘科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有什么指示？” “哦！今天给大家介绍一个新人，黄三藏同志，以后就是你们宣传科的科员，大家鼓掌欢迎！” “谁？黄小个？”许大茂懵逼了，听到大家的掌声，才反应过来，也跟着拍起来。 “他是燕都大学的高材生，金贵的很，以后大家要多帮助爱护他！”刘科长卖了个好。 黄三藏也不是木头人，怎么也是跑过龙套的，立马演技在线，“非常感谢刘科长的爱护和帮助，以后一定服从领导安排，团结工友，努力工作！” “好！你明天就可以来这里上班了。 这是你们宣传科程科长，他的工作就有你老程来安排了。” “行！”程科长站起来和他握了握手，“行！你们先忙，我回去了。” 刘科长交待好就走了。 程科长走到黄三藏面前，非常热情，不热情不行啊，指不定这位爷什么时候成了他的顶头上司，“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厂的播音员于海棠，今年刚转正！” “你好！”“你好！” “这是放映员许大茂！” “帽哥！”“小黄！” “你们认识？” “认识！他以前就住我们院，我俩关系可好了！” 嗯，这才许大茂嘛！黄三藏当然不会打脸，“呵呵！” “这是宣传干事汤小兵！” “你好！”“你好！” “你呢，今天就去处理私事，明天正式上班！ 具体工作我再来安排！” “好的！” 从街道办弄好手续，黄三藏再次站在四合院门口，感概万千，“我黄汉三又回来了！” 16.安居 站在门口想了想，再次确认自己的人生目标，精彩的活着，一定要出人头地，同时做些于国于民有益的事。 对于院里的烂事不掺和，人生已经如此艰难，就不要拆穿了。 一进前院门口，就见到三大妈在收衣服，招呼了一声。 看着手上的资料，房子刚好在阎埠家对门，掏出街道给的钥匙开门。 看了看，面积还不小，里面家具都齐全，就是有点破旧，都有灰尘了，应该是轧钢厂的人因为工作调动留下来的。 把手中的行李放下，想了想，又来到当初暂时栖身的杂物间。 推门进去，还保持着原样，当初何雨水的书都还给她了，借的高中课本都码的整整齐齐的（当初借的时候已经买下来了）。 房间还挺干净，应该是秦淮茹时不时的来打扫的，怕自己有时候回来住一住，心中不禁一暖。 忽然感觉有点发困，直接躺在床上睡起来，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听到院子里开始嘈杂起来。 应该是上班的人都回来了，想着前院的房子还没收拾，立马起来。 出门碰到聋老太太，简单的打了个招呼。 走过中院的时候，想了想，又敲了秦淮茹家的门，她刚好下班在家，“我现在分配到了轧钢厂上班，前院分了一间房子，里面的家具我都不要了，你过去帮我收拾收拾，看看有什么能用的都拿走！” 一听有这好事，贾张氏都坐不住了，全家人都出动，秦淮茹又去把傻柱叫上。 来到前院，他们就开始动手搬东西，易中海知道后也来帮忙，黄三藏就坐在一边着。 阎埠贵看到热闹就跑过来，就想找点小便宜，不过怎么可能是贾张氏的对手。 一看沾不上便宜，就对黄三藏说到，“太败家了！太败家了！这么多家具随随便便就能卖个10块钱。唉！唉！”感觉损失了一个亿。 “好了！三大爷！我也找你有事，哪里有做泥水匠的老手，这个你应该门清。 我这里想垒一个炕，燕都太冷了，我一个南方人很不习惯；还有这个地，再铺上一层水磨青石板砖。 不白帮忙，这是一块，介绍费，事成之后再给一块，但是活一定要干的漂亮。” 阎埠贵一听有钱拿，也来了精神，立马接过钱，“行！这事给你整的漂漂亮亮的。” “嗯！再给你一块，晚上去你家吃饭，别又给整窝窝头咸菜。” “那不能够！”老阎讪讪一笑。 黄三藏呆了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估计他们搬完后会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晚饭好了叫我！”也不等回答就往后院去了。 华灯初上，前院，阎埠贵家，一家人坐在一起等着吃饭。 黄三藏敲门进去一看，好家伙，又是窝窝头配咸菜。 三大妈端着三个白面馒头、一碟炒鸡蛋和一碟辣白菜，“这是你的！”嗯，这很阎埠贵。 也不客气，端过来就要吃，想了想，掰了半个馒头给阎解娣，就吃起来。 吃完饭，聊了一会儿，知道阎解成现在小木器厂上班，手艺有限，还是学徒工。 言语间还对当年“加钱居士”刘海中截胡恨恨不已，对易中海不帮忙也颇有微词。 难怪阎解成和于莉80年代初就开了小饭馆，那时干个体户都是没正经工作的人，工厂还没到下岗大潮流，原来阎解成的工作一直都不好。 刘光齐也没有遗传他老子刘海中的天分，不过也升了一级，工资资35块，也娶了媳妇，因为住宿问题，家里天天鸡飞狗跳。 阎埠贵到是看的透彻，不言语。 看了看于莉，长的还耐看，配阎解成有点亏了，现在待业在家。 这个女人眼光和魄力都不缺，看她改开后开了小饭馆就知道，敢高薪聘请傻柱当主厨，可惜染上了阎家打小算盘的毛病，被傻柱摆了一道，否则前途无量。 五六天功夫，黄三藏家里大变样了，阎埠贵还是挺靠谱的，请的人干的活也挺好的，炕垒的也不错，一水的水磨青石板铺地，门口搭了简易厨房和简易淋浴棚，花了100大元，不亏。 看看房间里的紫檀大衣柜、金丝楠书架、红木八仙桌、黄花梨官帽椅、仕女图屏风，心里浓浓的满足感，这些家具都是从工艺美术商店淘来的，再花钱请大师傅打蜡抛光，花了一百多块钱就搞定了，血赚啊！ 现在明清家具根本不值钱，老百姓结婚都不买家具，都是请木工在家做的，老百姓也喜欢这样的新式家具。 琉璃厂只对皇家高档的东西感兴趣，一般成色好的都流落到了各大工艺美术商店，最差的就在废品回收站了。 睡在这样的房间天天都要笑醒，后世想都不敢想。 17.提前转正 黄三藏在轧钢厂上了几天班，每天的工作内容就是根据上面的指示写写宣传资料，自己文笔不错，受到过程科长夸奖。 出的黑板报字也不错，内容言之有物，也受到了一些好评。 平时没事就呆在办公室，自己实习期还没有过，得夹着尾巴做人。 许大茂也没有无脑的过来装逼打脸，有时候会下乡放电影见不着人。 于海裳有时候会过来探讨播音稿的问题，对自己倒也没什么想法，虽说自己是大学生，但长相中等偏上，又不是大帅哥。 她现在和杨为民打的火热，此人是杨厂长的侄子，长的还行，是个二级工；不过大风暴时期受到杨厂长牵连，于海棠立马把他甩了。 这个女人除了长的像个女人，其他没有一样像女人（她姐于莉说的），比较强势，政治热情高，性格冲动，刚愎自用（不听秦淮茹和她姐于莉的劝告，差点被许大茂得逞），绝非良配。 最后离了婚，可见一斑。 黄三藏每天就这样坐在办公桌上想着事情，无聊的等待转正。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轧钢厂车间突然“砰”的一声，一台新式机床突然停工了，这可急坏了大家，如果修不好，要大大的影响任务，现在全国一盘棋，这可马虎不得了。 杨厂长，李怀德李副主任都赶到现场，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弄不好他们都得吃挂落。 “那还不找人来修！工程师呢？技术员呢？修理工呢？”李怀德急了，“这是洋码子！当时安装的时候就教了怎么开机关机。”技术员弱弱的说。 “成工！成工！你怎么看？” 李怀德又对着一个老头说，“这个，我以前学的是俄文，这是从港城运过来的英式机床。恐怕要向外务部门打报告申请翻译。” “要多久？”“最快三天！” “我他妈！厂长，你怎么看？”关键时刻，李怀德清醒过来了，他可不想担这个责任。 杨厂长皱起了眉头，也不说话。 “这个事情也不是没有办法，有一个人或许可以帮忙！” 听到这个声音，杨厂长看去，是易中海在说话，“谁？” “黄三藏！” “哪个部门的？” “宣传科！” “他一个宣传科的，机器都没摸过，怎么会修？” 李怀德不满的说，“他是不懂机器，但是懂英文啊！” “咦？”杨厂长眼前一亮，“他现在在哪？” “应该在办公室写稿件！我去喊他。” 秦淮茹随时关注这边的情况，立马开始表现，要不说聪明人呢。 黄三藏跟着秦淮茹来到车间，看到一群人围着一个机床，一脸懵逼，“什么情况这是？” 杨厂长立马过来拉着他的手，“我们请你来修这台机床。” “我一个文科生，不懂这玩意儿。” “没事！只要懂英文就行。” “可我真不会，修坏了我可赔不起。” “没事！大胆的修，不找你赔。” “那修坏了可别找我！” “不找你！” “我真……” “快点！男子汉大丈夫，婆婆妈妈的。” 杨厂长也没办法，三天，黄花菜都凉了，修好了也跟他没关系。 他早不知上哪扫地去了，只能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李怀德也不敢过来阻拦，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黄三藏也被逼得没办法，“说明书呢？” 技术员递过来几张纸，看了好一会儿，还好，单词都认识。 “你们谁来修啊？好多部件我都不认识，我只能把说明书念出来。” “我来！”一个老头站出来。 “行吧！先切断电源，再这样……然后这样……再这样” 过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这样……”“好了。” 老头不相信，再问“好了？”“好了！” “那你来开机！” “你来开！” 杨厂长看不去了，推开两人，狠狠的按下了开关，机床正常运行起来，“啪啪啪”，一声掌声响起来，然后一大片。 杨厂长也狠狠的鼓起掌来，过了一会儿，紧紧的握住黄三藏的手，“你是今年刚分配的大学生？” “是的！” “好！很好！” 这时李怀德也走了过来，握着黄三藏的手说：“小伙子不错！是个人才，晚上我们喝一杯，交流一下。” 黄三藏投头看了看杨厂长，见其微微点头，“这个我不怎么会喝，到时还请见谅！” “不会可以学嘛！你这个同志还谦虚上了。” 下班后黄三藏来到轧钢厂小食堂，都是一些中高层领导和技术人员。 杨厂长主持，尼玛许大茂也在，找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下，静静的看许大茂装逼，什么“一大三小，二五一十”，随大流喝了两杯尽吃菜，自己酒量不行，可是知道喝酒的危害的，也不出风头拍马屁，自己可是靠实力吃饭，不搞溜须拍马那一套。 大家尽兴散去，黄三藏看到喝的不醒人事的许大茂皱眉头，叫来傻柱也不管了，这时他应该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第二天上班后不久，喇叭里就传来一阵声音，“现在播送一个通知，黄三藏同志工作努力尽责，结束实习，提前转正，同时代理宣传科副科长，享受副科级待遇。 昨天下午修理机器有功，奖励100块和猪肉票2斤。红星轧钢厂厂办。……” 听到这个消息，刘海中嫉妒的发狂，100块和2斤猪肉倒没什么，他一辈子就想当个小官，这小子这么快就当上了；关键是副科级待遇工资72块，离他89也不太远了，哪天就跳过他了。 易中海听到后心中一动，但是喜怒不形于色。 秦淮茹听到后也跟着激动，这是一只大血牛，自己要牢牢地抓住。 于海棠也是傻了眼，一只金龟婿就在眼前，自己有眼不识泰山，她现在可不敢踹了杨为民，要不然分分钟就会被教做人。 下班刚出轧钢厂大门，刘海中就跑过来喊道：“小黄，今天你可得请我喝酒。” “行啊！等下你叫上三大爷，一大爷，晚上我请你们老哥仨吃饭。”黄三藏微微一笑。 18.五年归报楚王仇 回到家吩咐秦淮茹随便做几个菜，做了点米饭，弄好了就叫她回去了，这次晚点过来收拾。 黄三藏这次毕业回来又找她帮忙洗衣服做饭，他一阿卡省人吃惯了大米饭，又不会做馒头窝窝头，人又懒，每月多花五块钱的事情。 时间差不多了，老哥仨联袂而来，看着桌子上的菜一楞，肉都没有，只有一个炒鸡蛋是荤菜，其它的萝卜、青菜、土豆，然后盛好的四大碗米饭。 易中海首先感觉不对劲，阎老西还有心思开玩笑，“这是要跟我学啊！” 黄三藏冷着脸对老哥仨说：“吃吧！您瞧！还跟我客气上了”，首先端起碗吃起来。 老哥仨互相看看，无奈的坐下来吃着。 这时秦淮茹一家也在吃饭，现在她忙不过来贾张氏也会帮忙做饭，“你在想什么呢？魂丢了？”贾张氏看着儿媳妇，“啊！你说什么？” 秦淮茹回过神来，“你说把我表妹京茹介绍给小黄怎么样？” “不怎么样！他一个大学生能看上秦京茹一个村姑。” “你知道小黄现在一个月多少钱吗？”“不是50块吗？” “他今天转正了，还当上了宣传科副科长，每个月72块。昨天随便翻译几张纸就奖励100块和2斤肉票。” “嘶！”贾张氏倒吸一口凉气。 “他今年才23，万一看上京茹，我们不就有好日子过了，以后棒梗、小当、槐花还愁找工作吗？” “是这个理！等下你和他说说。” “你以后放学了就在家里写作业看书，不许出去玩！” 学渣棒梗躺着也中枪，哭丧着脸，贾张氏破天荒的也没说什么。 黄三藏吃饱了把碗往桌子上一搁，三老头听到响声，也放下了手中碗筷。 “三大爷！听说过‘留得子胥豪气在，三年归报楚王仇’吗？” 黄三藏笑咪咪的看着阎埠贵，“知道！”“那给二位大爷讲讲！” 阎埠贵把伍子胥父兄被杀，过昭关一夜白发，最后复仇鞭尸楚平王的事一讲；听得易中海、刘海中心底一阵发凉。 “三大爷！听过摩斯密码吗？” “听说过，不太了解。” “那藏头诗呢？” “这个知道！”阎埠贵还洋洋得意。 “我三叔公的遗产哪里去了？” “嘶！”三老头倒吸一口凉气，互相对望了一眼。 “一大爷，我挺尊敬您的，八级钳工，相当了不起，平时做人也没问题； 二大爷也一样，七级钳工；三大爷更了不起，用微薄的工资养活了一大家子。 你们是不是以为我没有证据不能把你们怎么样？ 你们可别忘了，当年秦淮茹可是给了我一个盒子，里面就有几张照片，还有几封信，三大爷，信里是不是都是很平常的话啊！ 没想到吧！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绝，我只要一半；否则我捅到街道办和炮局去，你们能不能领到退休金都是问题！ 我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二十级干部，只要不犯错，杨厂长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栽了，栽大跟斗了，三老头互相对视着。 “还有一件事，秦淮茹家借住的房子也得退给我，她们家住了5年，房租就算4块钱一个月，这已经很公道了，一共240块，这笔钱你们仨出，她应该没钱。 明天太阳落山之前我要见到钱，否则，你们知道后果。” 黄三藏突然站了起来，激动的说到：“我忍了5年，就是在等一个机会，我要争一口气，不是为了证明我有多么了不起，而是要告诉别人，我失去的东西一定要亲手拿回来！”（致敬小马哥） 三老头再也坐不住了，跑易中海家商量去了。 当然没有什么“摩斯密码”、“藏头诗”之类的，都是诈他们的； 但是这个身份的三叔公肯定有遗产，工作了这么多年，又没有家人，当时的人们又没有往银行存钱的习惯。 他们仨现在处于“囚徒困境”了，肯定不敢赌，而且早已不是铁板一块，阎老西会第一个反水。 只要一半是因为他们帮忙安排了后事，肯定花了一点，也是要给人报酬的，“十成中获六、七成胜者，乃十成之胜”，不能把人逼急了。 为什么不一来就摊牌，一是没有证据，闹到哪都没用； 二是不敢，真要摊牌搞不好现在坟头草都有人高了。 自己可是知道许大茂被傻柱捆绑污蔑那么大事居然被三老头不了了之，许大茂什么补偿都没有，傻柱就只被罚扫一个院子和负责聋老太太一个月饮食。 后来许大茂都当上轧钢厂副主任了，易中海一个白身居然敢威胁他把他赶出四合院，尼玛许大茂居然怂了，自己也害怕了。 一开始三老头联盟有舆论，有渠道，有武力担当——傻柱、刘家三人组、阎家三人组，那年头又是困难时期，失踪个把人根本不是个事； 哪怕把自己赶出四合院，也受不了；再狠一点找秦淮茹玩一出仙人跳，自己不吃五分钱花生米都是祖宗保佑！ 不跪不行啊！尼玛傻柱都得跪！ 秦淮茹吃完晚饭过来准备帮忙收拾，听到了这个秘闻。 当时谁也没有注意到有人偷听，听到黄三藏还有一大笔遗产，心头火热，更加坚定了介绍表妹的想法，故意磨蹭了好一会才去收拾。 19.出名了 黄三藏坐在桌子边发呆，秦淮茹推门进来收拾，看了她一眼，又低着头想事情。 突然，秦淮茹说到：“小黄！你要老婆不要啊？” “啊！我们不合适吧！年龄相差太大了！” 黄三藏不知这女人发什么疯，“你想什么呢？”秦淮茹心头一跳，也有点这个小心思。 “我是说，我三叔家有个女儿，排行老六，叫秦京茹，人长得可漂亮水灵了，你还没个对象，姐可替你着急了，你们要不要见个面？” 想了想，也不是不行，“可以，你叫她过来吧！车费我来付，这5块钱拿去。” 秦淮茹搭上车费也愿意，见有车费可拿，也不客气，“事成之后也得给我点好处吧！” 上下打量了一下，看的她都脸红了，一脸娇羞样，“我给你买一件呢子大衣！” “就这么说定了！” 秦淮茹见有这么大的好处，立马手脚麻利的收拾起来。 自己还没有脸大到娶一个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媳妇，再说这是什么地方，子弟，二代多如牛毛，自己这种角色多如过江之鲤，秦京茹颜值还是很能打的。 物质嘛也多少有点，哪个女人不物质？ 有机会能坐宝马车，谁会坐自行车； 有机会坐自行车，谁会走路；农村女孩嘛想过好日子，可以理解。 人很单纯，要不然不会那么容易被许大茂骗，自己每天工作都够用脑子的了，在家还要算计来算计去，太累了。 关键是听话，一切以丈夫为主，说啥是啥，过日子会很舒服； 和秦淮茹也是塑料姐妹，不会被拿捏。 心善，许大茂那样对她，扑街了还原谅他。 缺点是文化不高，这个可以和自己多少学点。 文化太高要和自己寻找什么精神共鸣，要什么风花雪月，琴棋书画什么的，自己可要伤脑筋了，自己泥腿子出身，哪懂那么多，顶多会点书法和围棋； 再不做家务和自己玩高雅，尼玛要疯。 “日可抚琴听音，夜有娇妻伴读”，自己有后者就行。 有句话说得好啊，“牡丹花好空入目，枣花虽小结实成”。 最重要的一点，“颜值即正义”，娶了也不错。 朱重八要求后世子孙立小门小户为皇后，德川乌龟不娶豪族之女，娶老婆不能太强势，妻族势力不能太大。 自己本来就要娶个农村媳妇，以后的大计划还有用。 第二天一大早，黄三藏提着包上班，刚进轧钢厂，门卫大爷喊住了他，递给他一封信，和一张汇款单，然后上下打量一会儿，“小伙子出息了！” 来到办公室坐下，先看了下汇款单，1000元，再打信一看，《大卧底》卖得不错，这是今年的稿费，想了想。 明年估计只能领半年的了，要提前去，一定要记得，否则就没有了。 这时于海棠也来上班，看着桌子上的汇款单，一看，嗯，再仔细一看，惊呆了，“黄哥你发财了！” 听到于海棠的尖叫，有人看了过来了，“嘘！小点声！”“嘿嘿！你得请我吃饭！” “行！你想吃什么？” “老莫！”“什么？你可真敢想！” “那么便宜坊！” “你是看着我的稿费眼红吧。行！ 就便宜坊，那你找机会和杨为民说一下，我可不想被打黑棍。” “那什么时候去？” “就今天中午休息的时候去，我本来今天中午去买自行车的。 先去买自行车，然后骑车去！”“好！” “你们俩人在嘀咕什么呢？于海棠手里拿的什么？给我看看！” 老程上班进来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身后。 “坏了！”两人对视一眼，“泡汤了，要大出血！”黄三藏心里咯噔一下。 于海棠不情不愿的把汇款单递给老程，“不错！你小子行啊！不声不响的成了大作家。你得请客啊！” “好吧！今天中午便宜坊，我们科室五个人都去。” 黄三藏苦笑着，大出血免不了了。 “好！局气！” 这时许大茂也上班来了，知道这事嫉妒的不行，眼睛滴溜溜转，不知在憋什么坏主意。 汤小兵这个话痨知道了心里藏不住事，到处找人分享，彻底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 公开了也好，以后花钱大手大脚也没人怀疑了。 中午食堂，通过汤小兵这个大嘴巴，大家都知道了这个事，都震惊了！ 易中海开始后悔自己干的事，以后要和黄三藏搞好关系。 刘海中开始准备上赶着舔了，说不定可以弄个小官当当。 后厨刘岚听到这个消息，跑到傻柱面前求证，“听说黄小个是你们院里的，有媳妇吗？” “是啊！怎么，有想法？啧啧！你年纪大了点！” “呸！” 黄三藏和于海棠搭着公交车来到百货大楼，看着里面熙熙攘攘的人群，两人径直来到卖自行车的地方，掏出自行车票（上次修好机床杨厂长私下给的，这样的高级人才得拉拢啊；其实李怀德也给了他一张收音机票，也在拉拢他）对售货员说：“给我来一辆凤凰28自行车（自行车票上标明了种类，没得选）” “185元！”售货员也不废话，黄三藏掏出一把钱，于海棠看了眼都红了，数了19张大团结，售货员找钱开票然后夹好，挂着一根钢丝绳上，啾的一下飞了过去，“去那边拿吧！” 在炮局给自行车打了钢印，上了牌照，缴了3元费用，自行车可以合法的上路了。 出来载着于海棠来到便宜坊，老程、帽哥、汤小兵早到了找了个位置等着，也不废话，一人一只烤鸭，酒肯定没有，程科长说了几句开场白。 然后都化身干饭人，埋头苦干，吃完了，一结账好家伙一人8块，5人40块，普通人一个月工资没了。 汤小兵和程科长把鸭架也打包分了，拿回家炖汤，许大茂当然不会要，怎么能在厂花面前丢份呢。 吃好了黄三藏载着于海棠，帽哥载着汤小兵，程科长自己骑着自行车回去上班了。 20.相亲（1） 红星公社秦家村，秦淮茹一大早就找了易中海帮她请假，一回村子连自己家都没回，直接跑到秦京茹家，“三婶！三婶！京茹在家吗？” “下地干活了！” “哦！那您去喊她回来，有好事！天大的好事！” “不用！大晌午都过去了，快回来吃中午饭了。” “哦！那也行。” “什么大好事？给我也说说。” “等会儿和他们一起说，我先帮您做饭。” 大概半个多钟头，秦京菇他爸秦三宝，哥哥秦铁军，嫂子刘玉枝都扛着锄头回来了，她亲姐玉茹已经嫁人了，“姐！姐！你是来找我的吗？” “行了，先吃饭，边吃边说！” 饭桌上，秦淮茹开口道：“我们前院一个住户，叫黄三藏，今年23岁，大学刚毕业就分配到我们厂上班，实习期还没过就提前转正了，还被提拔成了宣传科副科长，工资72块，这不是京茹还没对象吗，我就想给你们介绍介绍。” “真的？有这样的好事！”秦京茹激动起来，“可这么好的条件怎么可能看上农村的？他该不会身体有什么毛病吧？缺胳膊少腿的？这我可不能嫁！” 全家人都看着秦淮茹，表示怀疑。 “嘿！瞧我这脾气！”秦淮茹很生气，“你们说我能坑你们吗？人好的很，啥毛病没有，以前个子不怎么高，现在也长高了点，但也比你高。 他今年刚毕业，媒婆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等过一段时间，他家门槛都得踩破。 还有别人不知道的，我偷听到的，他至少有两笔巨款，一笔是4年前卖工作得了1000块，现在花得肯定还有剩，还有一笔是他三叔公的遗产，至少有1000多。 如果不是我比他大10多岁，还有你什么事！ 你要想在农村挣这几个公分，就当我白说！” “他能相中我吗？” “能不能相中先见了面再说，瞧瞧你这没出息的样！” “那行！我听姐的！” “那吃完饭我们就走，晚上住我那。” “好！”全家人都激动的表示支持。 黄三藏下班回来推着自行车刚进大院，就碰到阎埠贵，“哟！好家伙！凤凰顶配！185大元。” “还是三大爷好眼力！” 在这院子里自行车已经不算稀罕物了，他自己就有一辆，已经旧了，曾经获得过学校优秀教师，奖励了一张自行车票，阎老西还是有点道行的，刘海中、许大茂也是这两年陆陆续续新添置的。 同时棒梗也看到他了，这小子就立马跑回家了，弄得他一脸问号。 棒梗一路跑回自家大喊：“妈！小姨！黄小个回来了，还推着一辆新自行车！” “这死孩子，一天天的一点礼貌都没有！ 这是今天刚买了自行车啊！走！京茹！去他家！” 秦淮茹一听，立马站起来，拉着秦京茹就走。 黄三藏刚到家，把自行车锁在门口，倒了一杯茶，刚坐了下来没几分钟，秦淮茹就拉着秦京茹走了进来。 秦京茹看着屋子里的摆设，好看的书架上摆满了书，什么《读史方舆纪要》、《万历十五年》……都是黄三藏从废品收购站以废纸的价钱淘来的；古色古香的衣柜、八仙桌、官帽椅……一下子惊呆了。 看着秦京茹满脸的胶原蛋白，水灵的样子也很满意，“坐吧！喝茶！秦姐！这是京茹妹子吧！你好，我听你姐介绍过。” 黄三藏也不扭捏。 “看吧！他就是黄三藏！我没骗你吧。” 秦淮茹介绍道，“这是中院你房子的钥匙，事情一大爷已经和我说了，我们已经腾出来了，对不起啊！ 没经过你的同意我们住了这么久。 那没事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啊！” “那你先坐着，我收拾收拾，房间有点乱，平时没怎么收拾！” “你坐着！我来收拾！ 我就喜欢收拾房间，你房间越乱我越高兴，说明你没别的女人！” 秦京茹立马站起来手脚麻利的收拾起来，黄三藏看着也很满意，是个勤快人，也蛮聪明的，还知道推理，“京茹！我这样叫你可以吗？我看你长的挺漂亮的！ 家里就没给介绍个对象。” “哎！虽然家里人都管我叫小茹，但我挺喜欢你叫我京茹的。 唉！有啊！家里人介绍的都是农村的，我一个也没有看上！” “嗯！也是！嫁农村怪可惜的！欸！等一下啊！ 我这小书桌和书架以后就让它乱，我自己来整理。” “好的！” “小茹！我以后也叫你小茹吧！我看你挺好的！ 我相中你了，我们以后往下发展发展？” “真的？行！我看着你也挺满意的！” “那这样！我明天请一天假，带你到燕都逛一逛，再给你买点东西。” “好啊！”收拾东西的动作更快了。 聊了一会儿一大妈敲门进来说是易中海请他过去喝酒，黄三藏知道昨晚的事情有了结果，答应了一会就去。 一大妈知道秦京茹是来相亲的，拉着她的手夸了几句就走了。 黄三藏从口袋掏出一叠钱出来，看的秦京茹眼睛都直了，抽出一张大团结递给他，“今天是没法招待你了，这十块钱你先拿着，叫你姐买点烧鸡卤菜什么的。” “这怎么好意思！”秦京茹立马接过，她长这么大还没拿过十块钱。 “还有一件事我给你说一下，这个院子里有一个叫许大茂的人，他最坏了。 他一定会跟你造谣说我和你姐不清不楚的，在厂子里脚踩两只船什么的，他的话一个字都不要相信，最好不要和他说话，这个人最好色了！” “行！我知道了！” “走，我送你回你姐那！刚好顺路，等下我去一下一大爷家！” 21.相亲（2） 黄三藏来到易中海家，就看见桌子上放着一个厚厚的信封，也不说话，坐在易中海对面看着他。 “东西都在这了，你点点吧！” 黄三藏拿起信封就直接放在口袋里，“你一大爷我还是信得过的！” “那好！话我就不多说了，我敬你一杯！” “好！这件事就过去了，朝前看！我先干为敬！” “好！朝前看！” “您慢慢喝，我今天有相亲对象来，我先走了，哪天有空请您老哥仨喝酒！” “这就过去了？”一大妈问道，“过去了！他前途远大，气量宽宏，不会斤斤计较的。 以后好好相处就是！” 来到秦淮茹家，一看都是棒子面窝窝头，“就吃这个啊！烧鸡呢？” “我姐说明天再买。” “算了，小茹，咱们涮羊肉去！秦姐，要一起吗？” “可以吗？我想带着仨孩子。” “行，走吧！张婶一起吧！” 贾张氏还知道要点脸，“我就不去了，你们给我带点！”同时小声嘀咕，“这是相中了！” 带着一家子人来到东来顺，以前没怎么涮过羊肉，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好吃，直接挑贵的点就是了，点了6斤羊肉，看的秦家姐妹一愣一愣的，哪见过这么豪横的吃法。 一会儿东西上好后，都看着不动手，“棒梗！动手啊！平时见你就不怎么讲究，今天倒是客气起来啦！甩开膀子吃啊！” 听到这话，众人开始动手把羊肉往铜锅里夹。 吃着吃着，秦淮茹忽然流起眼泪来，“姐！你怎么啦？” “没事！” “想想也是，她们家平时吃的都是傻柱从食堂顺带来的饭盒，只能说油水足，顶多带点肉片，三个孩子加一个恶婆婆，什么时候能进她嘴里？”黄三藏悠悠的说到。 “谢谢你啊！”秦淮茹多少有点良心。 吃完结帐花了18块钱，秦京茹心疼的要命，这将来都是她的钱。 一家人走在大街上有说有笑的，棒梗拎着打包的东西跑在前面，黄三藏右手牵着槐花，左手拉着秦京茹，秦淮茹拉着小当走在最后面。 “多么像一家子啊！”想到自己曾经幸福的时光，又想到现在的自己，心中一叹，命苦啊！ 刚进院子，黄三藏拉着秦京茹的手，“走！到我屋坐坐，给你看一样东西！”说完也不管秦淮茹一家子了。 黄三藏进屋把门关好，秦京茹红着脸害羞的说：“这，这，这要领了结婚证才行！” 小心的弹了一下她脑门，“想什么呢？过来坐下！听好了，一会儿不要尖叫！” 说完，黄三藏从口袋掏出信封往桌子上一到，一堆大团结，看得秦京茹傻了眼，得意的说：“数数！” 然后拿出汇款单往桌上一拍，“看看！” 就是故意这么做的，对付这种稍带物质的女孩一下子就得把她震傻了，那就谁也挖不走。 “你抢银行了？” “这都是我三叔公的遗产，现在是我的，合法的！ 中院还有一间房，今天你姐也腾出来了，以前被她家借住着。 这张汇款单是书的稿费。以后还有惊喜。” 两个人数了数，1600块，黄三藏想了想，估计这个数应该差不多了，秦京菇当时就不想走了。 “乖！听话！我明天就请假带你上街逛一逛，买点东西，这个星期天就去你家向你爸妈提亲，这几天晚上你就住你姐家！ 白天给我做饭，同时收拾收拾房间，布置布置，有个结婚的样子，我会叫一大妈，三大妈帮忙的。” 秦京茹恋恋不舍的走了，到了秦淮茹家，往床上一躺，兴奋的打着滚，“我这小日子哟！” “大晚上的发什么神经？不睡觉了！”秦淮茹不满的说，“姐！黄哥真有钱！” “多少？”秦淮茹也来精神了。 秦京茹悄悄的朝四周看了一眼，小声的说道：“也没多少，现金1600块，汇款单1000块。” “多少？”秦淮茹也是一惊，这相当于她7、8年不吃不喝的工资，“这你以后日子好过了，不会不接济我们家吧？” “那哪能？我有这个命也是姐你给牵的线！” 第二天，黄三藏叫秦淮茹给于海棠带个话，给他请一天假相亲。 顺便给了她5块钱和1斤肉票，叫她抽空买只鸡和肉，晚上去她家吃饭。 就推着自行车和秦京茹往外走，刚好碰到傻柱和许大茂也去上班，打了个招呼，骑着自行车带着秦京茹就走了。 傻柱一脸酸溜溜的，“这秦姐，有这么漂亮的表妹也不给我介绍介绍！便宜黄小个了！” 许大茂怼了一句：“傻柱！想屁吃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说完骑着自行车就跑了，“你他妈说什么呢？” 黄三藏带着秦京茹先去了邮政局把汇款单里的钱取出来，工作人员表示很淡定。 这样的人也不少见，也是，再加个零他们也见过，更何况汇款单位是出版社。 然后拉着秦京茹去了理发店，一个多小时后出来，头上的两个小羊角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头自然的波浪卷。 黄三藏欣赏的点点头，“不错！” “哥哥（黄三藏嫌黄哥和三哥听起来别扭）！等一下我们去哪！” 想了想，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若她涉事未深，就带她看尽人间繁华；若她心已沧桑，就带她去坐旋转木马！” 黄三藏直接载着她来到王府井百货大楼，秦京茹看着面前熙熙攘攘的人群，琳琅满目的商品，惊呆了，她一个农村土妞，什么时候见过这场面。 拉着她来到卖女装的地方，买了两件布拉吉，两件棉布衬衫，两条长裤，一双小羊皮鞋和一些女孩子的用品。 站着百货大楼门口，看着面前的秦京茹，一头黑色自然的波浪卷，带着金色花纹头箍，身着浅红梅花纹布拉吉，脚穿黑色小羊皮鞋，都是最新流行款，妥妥的青春靓丽都市女青年。 “哥哥！我们等下去哪？”秦京茹已经激动的浑身颤抖。 22.相亲（3） “嗯！老莫走起！”骑着自行车带着秦京茹来到老莫，身着制服的门卫笔挺的站在门口，估计是从部队里调过来的，向门卫出示了一下预约凭证。 从旋转木门进去，踏台阶而上，进入到宫殿般的世界： 高达七米的屋顶，华丽镀金的大吊灯，四个金黄色大柱子如主心骨一样立于中央，身穿黑色布拉吉连衣裙、外罩纯白小围裙的服务员穿梭往来，桌上铺着浅黄色的桌布，摆放着高脚玻璃杯、暗红色的方形餐巾、银质餐具。 秦京茹已经手脚不听使唤，傻傻的站着。 黄三藏拉着她坐好，叫来服务员，点了罐焖牛肉、奶油烤鱼、奶油蘑菇、红菜汤、马车夫沙拉、烤肠、鹅肝，下午还要逛街，就没点红酒。 虽然没怎么吃过西餐，但大概的礼仪还是知道的，把餐巾对折好，平铺在大腿上，左手拿叉，右手拿刀，秦京茹笨拙的学着吃起来。 “没事！轻松点，吃自己的，不用管别人。” 看着她放不开，黄三藏说到。 两人吃好后，黄三藏打了个响指，“服务员结帐！” “欢迎惠顾！承惠385元！” “好！这是40元，不用找了！” “谢谢！欢迎再次光临！” “走喽！逛公园去啦！”黄三藏拎着东西起身。 “哎！等等我！” 下午又去了北海公园划船，这一套组合拳下来，秦京茹满眼都是爱的小星星，服服帖帖的！ 回四合院的时候刚好碰到傻柱下班回来，手里拎着饭盒，迈着六亲不认识的步伐，“嚯！好家伙！这是老母鸡变凤凰啊！”瞪着大眼睛看着秦京茹。 “傻柱不会说话就别说了！”秦淮茹刚好站在门口，看着秦京茹提着大包小包，心里酸溜溜的。 “你先提着东西去你姐家，我先把自行车推回家。” “诶！”四合院的人看着秦京茹的惊人变化议论纷纷。 一到秦淮茹家，秦京茹把东西往床上一扔，随即往边上一躺，“可累死我了！” “今天干啥了？有这么累？” “嘿嘿！先去做了个头发，再去王府井买东西，然后去吃老莫，啧啧，40块钱一顿，唉，说了你们也不懂！ 最后去了北海公园划船。唉！我算是大开了眼见了！” 听到去吃了老莫，40块钱一顿饭，一家人都围了过来，听故事一样。 秦淮茹也是一惊，她听说过，那是外国人开的高档餐厅，现在还不知道已经收归国家了，都是外国人、有钱有势的人吃饭的地方。 同时看到这么多东西也眼热，打开包一看，还有一件布拉吉，棉布衬衫，长裤，丝绸内衣，“他这种东西都给你买！”秦京茹一看，脸色一红，雪花膏4盒，“这个给我一盒！”“行！” “这是真的看上你了，京茹啊！这以后过上好日子可别忘了我们啊！” 贾张氏也是羡慕的很，“不过这大手大脚的毛病得改改，日子不是这样过的！” “看您说的，那哪能啊？” 秦淮茹看着这一大堆东西，手指着学渣棒梗额头又是一顿训，“以后读书给我用点心！” 心里郁闷的要死，家长会是一场都不想去开。 学渣又躺着中枪，翻了翻白眼。 “姐！快去做饭，一会儿哥哥就来了，我也饿了！” “行！我的小祖宗！”放下东西就忙活起来了。 黄三藏推门进来一看，几个孩子都围着秦京茹听西洋景，找了张凳子坐下，“棒梗，给我说说，学习成绩怎么样啊？” 棒梗翻了翻白眼，不吱声，得，妥妥的学渣啊！ “这死孩子，怎么不理人？”秦淮茹也是一气，“小当，你给叔叔说说！” “我考了第一名！” “好！不错不错！将来考大学！” “我也要考大学！”小槐花奶声奶气的说，“好！你们家将来就是两个大学生了！” 贾张氏一听，也笑了。 一家子人围坐在饭桌上准备吃饭的时候，傻柱拎着饭盒进来看着满桌的菜，“嚯！难怪今天饭盒也不要了！” “柱哥！要不一起喝点？”黄三藏邀请到，傻柱也是要点脸的，“不！不！你们吃！你们吃！”悻悻的走了。 前院阎埠贵家，一家人吃着窝窝头就咸菜，老阎说：“都说我会算计，我只盯着小数点后面的几位数字，秦淮茹呢！盯着前面的数，这下她家有好日子过了。 本来我还打算把我们学校的冉老师介绍给他，现在被她抢先了。于莉，你妹妹于海棠怎么回事？他们不是一个部门的吗？ 这么一条大鱼都给放过了。” 于莉也是郁闷的很，和黄三藏结亲她也能沾光，“她现在和杨厂长侄子杨为民打得火热，谁知道怎么想的？ 我们家没人能管得了她！” “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于海棠以后恐怕会后悔的！” 老阎摇摇头。 中院易中海家，“老易，这秦淮茹表妹和小黄是要成啊，她们家以后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一大妈对易中海说，“呵呵！那可未必，她表妹也不是好相与的，且看着吧！ 哦，对了，这两天你有空也过去瞅瞅，帮帮忙，他们肯定要把房子布置布置！”一副高人模样。 “行！” 傻柱就着饭盒里的剩菜，喝着闷酒，虽然今天的菜也不错，可越喝越郁闷，这往后不需要他的饭盒了，还能和秦姐玩点小暧昧吗？越喝越不是滋味。 后院刘海中家，一家人吃着饭，忽然刘光天说道：“这是深山出俊鸟啊！ 黄小个艳福不浅啊！ 我将来也要找个漂亮的农村媳妇！” 刘海中一听，啪的一声，筷子一放，“你一天赚几个大子，还农村媳妇？ 漂亮能当饭吃？你有那个经济实力吗？ 娶个农村的，再没个工作，喝西北风去吧！” 想到黄三藏出一就有1000块，还是个官，自家儿子没一个遗传自己的头脑，郁闷的不行，要是黄三藏是自己儿子，这三个都可以扔了。 许大茂也在家喝着闷酒，自己以前是这个院子里的“首富”（自封的），没几天黄小个爬到自己头上，还当了官，出了书，还要娶个如花似玉的媳妇，不禁妒火中烧。 又想到自己的截胡功夫，黄小个人财两失，又嘿嘿的笑起来。 “又在发什么神经？准备出什么幺蛾子？” 娄晓娥看到丈夫在演变脸，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嘿嘿发笑。 想起当初的字条，也是没来由的后悔，上面的事情都已经验证了，可是上船容易下船难啊！ 23.定亲 家里有个女人就是好，收拾的井井有条，衣服洗得干干净净的，回家就有热饭吃。 秦京茹现在整天待在黄三藏家里，和一大妈、三大妈布置新房，除了晚上去她姐家睡觉。 黄三藏也乐得如此，他大小也是个领导干部，盯着他的眼睛不知有多少，可不敢犯错误； 白天悠闲的上班，下班吃过晚饭就待在家里一边看书，一边听秦京茹讲着家长里短，也不嫌烦； 有时秦淮茹也会过来，蹭点花生瓜子吃，姐妹俩说着悄悄话。 也听秦京茹说了，有次许大茂在厕所外面截住她讲自己坏话，话没说完就被怼了回去，许大茂郁闷的想吐血。 就算有她也不在乎，已经被黄三藏的钞能力给征服了；她也看出来了，秦淮茹只是做了几天保姆，啥事也没有。 星期天一早，黄三藏推着崭新的自行车，扶手上挂着5斤5指厚的肥膘肉（赶早排队买的），现在人们没有什么油水，这就是最好的肉，看着阎埠贵羡慕的眼神就知道了； 秦京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拎着十斤白面和一大包糖果跟在后面。 本来是要搭公交车去的，可以多带点东西。 可秦京茹死活要骑自行车去，这是要去显摆，村里就支书有一辆旧自行车，除了铃铛不响其它的都响，还宝贝的不行，只好由着她。 “这是要上门提亲去啊！”老阎乐呵呵的过来打招呼，“是啊！您看，我这赶时间。” “啊！你忙！你忙！” 秦京茹家离着也就二十多里地。 虽说不远，但带着个人也要骑将近2个钟头，又是大热天，身上早就被汗给打湿了，到了村口累得不行，秦京茹只好下车带路。 黄三藏吐槽道：“下次找机会给你弄张自行车票，给你也买一辆，你以后想回娘家也可以随时回来。” “真的吗？”秦京茹听了高兴的跳起来。 “你是小茹？”“啊！大伯！” “还真是小茹，听你姐说你上城里相亲去了，这是看好了？”秦大宝看着面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侄女不敢相信。 “嗯！大伯！这是我对象，黄三藏，在轧钢厂宣传科当副科长！” “哥哥！这是我大伯，淮茹姐的父亲。” “大伯好！来，抽根烟！”黄三藏掏出大前门递了一枝，“哦！这是好烟啊！唉！你比淮茹的命好啊！” 想着自家的闺女，秦大宝摇了摇头。 “那您中午和大姨来家吃饭。” “好！我这就去找你爸，他上自留地干活去了！” 听秦京茹说起过，她妈和秦淮茹的母亲是亲姊妹，成份不好，破落小地主出身，嫁给了他爸和大伯。 也是，要不怎么能生出这么漂亮的闺女，取得名字也好听，所以他们之间的称呼才那么奇怪。 一路跟着秦京茹往家里去，碰到大人也跟着喊。 男的就递根烟，小孩嘛就给颗“古巴糖”，“大白兔”珍贵的很，秦京茹不舍得，自己也不舍得，关键票难搞，然后小孩就呼啦啦跟上来了。 大人嘛听到秦京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找了个城里姑爷，还骑着一辆新自行车，都来看热闹。 一会儿秦京茹家就围满了人，甚至还有人趴墙头，都议论纷纷，“长得也就一般嘛，除了精神点，还没他哥秦铁军俊。” 这时的秦京茹也被村里的小姐妹围住了，对她的穿着品头论足起来，享受着小姐妹的恭维心里乐开了花。 当听到身上的布拉吉和小羊皮鞋值100多块时，人群发出一阵阵惊呼声，农村人灰头土脸的干一年都不一定能存这么多钱。 听到工资72块，吃一顿老莫花了40块，尤如天荒夜谭，而她的舔狗备胎，没错，哪个美女背后没有几个舔狗备胎，一个个黯然神伤。 闹了一会儿，秦京茹拉着黄三藏把自己亲人介绍了个遍，她姐和嫂子拿着猪肉和白面做饭去了。 她爷爷、奶奶、爸、妈、大哥、姐夫把黄三藏拉到房间喝茶去了，俨然三堂会审的架势。 村支书也在，还以为来了大人物，最后被邀请留下来吃饭。 黄三藏道了谢，开口道：“我的情况你们大概也都听说了，我再重复一下，在燕都四合院有两间房，一大一小，大的52平，小的40平，在轧钢厂宣传科任代理副科长，工资72块，家里也有点存款，长辈都不在了。 我对小茹挺满意的，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条件？能办到的一定办到！” 她爸秦三宝立马说道：“没什么条件，挺好的！我们答应了！” 被她妈扯了一下，“哦！彩礼嘛！给个20块就行！”黄三藏沉吟了一下，“哦！10块也行！不能再少了。” 秦三宝以为20嫌多，不想坏了这门亲，立马改口。 “这样我给100块！”听到回答，在场的都震惊了，现在的彩礼最高行情就是20块。 十多年前秦淮茹嫁给贾家彩礼是5块加1斤猪肉和5斤白面，现在的物价基本上没什么大的变化，能不震惊吗？ 都以为是在开玩笑，“太多了！太多了！”秦三宝吓住了，村支书也说太多了。 “不多！不多！‘最难还的债是人情债，最难报的恩是父母恩’，我呢没个亲人，以后有事还得多仰仗你们。 放心，我会一辈子对小茹好的！” 秦京茹听了感动的要哭，她父母互相看了看，不作声，黄三藏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两沓钱，都用红纸缠着。 “一沓是彩礼钱，一沓是请村子里的人喝喜酒的，我再想办法搞点白面和肉。” “这！”她父母互相望着，不知如何是好，看向她爷爷，“拿着吧！这是孩子的一片孝心”，又一齐看向老支书，“收下吧！” “这……”她母亲刘香秀这才收好钱。 “那你下一步是怎么打算的？”秦三宝问道。 “我是这样想的，今天吃过中午饭京茹就去村里开介绍信，我明天一早也去厂里开介绍信，然后我们先去民政局领结婚证。 酒席就在下个星期天在轧钢厂食堂办，到时候我去找厂长申请，应该会同意的，到时把钱补给?里。 再请一下街坊四邻，到时候我的一些玩的好的同学也能抽出空来；你们这些直系亲戚都去，其它的亲戚一家来个代表，其它亲戚们到时候村里办酒席的时候再请，到时候老支书也去。” “这！这！这！花销也太大了！”秦京茹现在化身管家婆。 “没事！结婚就这一次，我们不差这些钱！这也不是给你挣面子嘛？” “这面子也太大了……” “就这么办！听我的！” 秦京茹一下子被幸福击晕了，这样的幸福想都不敢想就降临了。 商量好事情饭也好了，她姐和嫂子听说后也是一脸羡慕。 吃饭的时候，众人纷纷向秦三宝敬酒，恭维他找了个好女婿，他也来者不拒，满面红光。 她妈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她嫂子更是在她哥耳朵边嘀咕“在城里找个工作什么的”，她哥也是心动，皱着眉头“你瞎掺和什么，还不是时候！” 她姐和嫂子的想法一样，看着旁边老实巴交的丈夫一叹。 下午要骑车回去，也就没喝酒，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开好介绍信，秦京茹坐在自行车后面，抱着黄三藏的腰，头靠在背上，心里甜蜜蜜的，满满的幸福，不断的喃喃自语，“哥哥你对我真好！” 24.领证 第二天一早上班，黄三藏先向老程请假，说了要去领结婚证的事，立马准了；然后又去找杨厂长开介绍信。 杨厂长和他聊了几句，“哪个姑娘这么幸运？我们厂的吗？” “她叫秦京茹，不是我们厂的，农村姑娘，小学文化。” 杨厂长一听，也是惊讶不已，一个大学生，天之骄子般的存在，居然娶了一个农村姑娘，还是小学文化。 他是个老派人物，最讨厌那些发达了就抛弃糟糠之妻的人，顿时欣赏不已。 “好啊！好啊！我就不喜欢那些个情情爱爱，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好！我这就给你开介绍信。” 他这是没见过秦京茹，要不然说不出这话。 “杨厂长，还有个事，我想下个星期天借用一下工厂里的食堂，请一些亲戚朋友和街坊吃顿饭，到时候再把钱补给厂里，不占公家便宜，届时还请您赏光做个证婚人。” “准了！到时肯定到场。” 开好介绍信，又骑着自行车带着秦京茹去民政局领结婚证。 从民政局出来，黄三藏看着手中的结婚证，一下子把秦京茹抱起来，大喊：“我有老婆了！” 边上的行人纷纷侧目，继而露出会心的微笑。 “快放我下来！”秦京茹娇羞的不行，拍打着他的肩膀，“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 “别问！马上就到了！” 黄三藏拉着秦京茹来到照相馆，“来这干嘛？” “拍婚纱照！” 这时照相馆都是公私合营的，也会提供这种服务，只要你肯花钱，想拍各种类型的都有，再过一年可就都没了。 “欢迎光临！要照相吗？” “不，拍婚纱照！”哦，这是大主顾。 “把你们这儿最好的摄影师找来！” 黄三藏又豪横了一把，什么民国范的、西洋范的、现代范的，各种pose来了个遍，又要求最大尺寸的，看着又花了50多块，秦京茹也麻木了。 “相片三天之后凭收款收据来取！” “好的！谢谢！到时你来取。” “好。” 又到供销社买了些糖和香烟，等四合院的人回来了再挨家挨户的发，并说明下个星期天在轧钢厂食堂请他们吃饭的事情。 忙完这些累的不行，刚回到家，黄三藏把门关上，牵着秦京茹的手，她脸立马红了，“这！这！还是大白天呢！” “想什么呢？我是有些话要交代你。 我每个月给你30块钱家用，你想吃什么就去买，不用省，票据和粮本你都拿去管着。 家里三天吃一回肉，其实天天吃也没什么，但是院里的人会眼红，说闲话的，其实也弄不到那么多票据。 到时候去你家弄两只老母鸡养着，争取天天有鸡蛋吃，好好给你补补，到时候给我生个大胖小子，那就圆满了。 我是阿卡省人，习惯了吃大米饭，我已经和三位大爷说好了，把他们的大米定量都换了，经常弄点大米饭吃，白面也不用都做馒头，有时弄点面条吃，刀削面、油泼面什么的都可以。 不把钱都给你管是因为我要拿这些钱去办件大事，也不是要瞒着你，你太天真、单纯了。 你还是保持这个纯真的好，我就喜欢你的纯真。” “好！我都听你的，一定把你伺候好！” “其实这个院里的事情有些复杂，如果不是这个院有一些遗产，我都不想住进来。 平时有事可以找一大妈、三大妈帮忙，一大妈无儿无女，人善良，三大妈也没坏心思，顶多占点小便宜。 如果空闲无聊的话可以去找后院的娄晓娥玩，也可以邀请她来咱们家玩。 她出身大资本家，大家闺秀一个，心也善良，跟着她可以学到怎么待人接物，梳妆打扮。 可惜命苦啊！听信她妈的话嫁给了许大茂这个坏种、绝户。” “我怎么听着有点酸酸的味道！” “嘿！说什么呢！她都比我大七八岁呢？” “聋老太太这个人嘛！不好说，你不要多接触，以后做好吃的时候你端一点给一大妈，叫她去送。不要让她来坏我们的事。” “主要会洗脑，锁门强行撮合娄晓娥和傻柱，以后秦京茹跟着自己肯定会变得很好，要是给自己也来这一招，哭都找不到坟头。”黄三藏心里想着。 “那我姐家呢？她以后肯定会来找我借钱的，不借的话会骂我忘恩负义的。” “嗯！你姐家嘛！唉！说来话长。 你姐嫁到贾家也是过了几天好日子的，你姐老公贾东旭长得还可以，和一大爷情同父子，文化不低，天分又高，又肯吃苦，你姐刚嫁过来的时候就是2级工，不到十年，升到4级，甩傻柱几条街。 你看看你姐家的摆设，还有缝纫机，现在三个大爷家都没有，平时都不带正眼看傻柱的，他只有仰视的份，这些都是三大爷告诉我的。 想想也是，你姐虽说是个农民，可也是燕郊农民，离这不过二十多里地，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傻妞，没点实力怎么可能娶得到你姐。 再看看她婆婆，吃得肥头大耳，傻柱接济了不过4、5年，前几年又那么困难，傻柱可没有那么大本事，你姐家是有底蕴的。” “可惜好景不长，槐花还没出生，她男人就在轧钢厂出事故死了，我60年夏天来的，那时槐花都大半岁了，没见过。 有一说一，槐花出生前后傻柱也是掏心掏肺的对你姐好，你姐呢也感动了，她终究是个女人，总要找个依靠，以为傻柱想娶他。 寡妇再嫁也是要选个时机的，不能刚死男人就嫁人，你姐可能就想守孝三年什么的，为了防备傻柱乱来，可能就采取措施了。 同时赌上自己的名节，也想回报傻柱，帮他打理家务，洗衣服，甚至洗内裤。 时间不长，傻柱狼子野心就暴露了，他只想和你姐那个，又不想娶你姐，这下把你姐闪半道上了，你姐怎么可能忍？ 然后傻柱相一次亲，你姐就破坏一次，渐渐的媒婆也不上门了，傻柱也不生气，因为那些人都没你姐漂亮。 傻柱人长得不怎么样，现在工资37块5，只能算中等偏下，要求还挺高，年轻漂亮有文化，城市户口，所以到现在快30岁了，还没个媳妇！ 他在你姐身上是付出了一些本钱，又没得手，心有不甘，现在还一直和你姐纠缠。 傻柱一点都不傻，相反，他很聪明，也很有心计。 他娘在生雨水的时候死了，他爹在他刚成年的时候跟个寡妇跑了，他现在稳坐轧钢厂食堂主厨的位置，把食堂里的人弄得服服帖帖，食堂主任都不放在眼里，光凭一个莽夫是做不到的。 傻柱顶多在槐花出生前后付出了一点代价，其余的时候都是慷公家之慨，从食堂顺来的。 他手中应该是有一笔大钱的，这跟养鹰是一个道理，不能喂饱，饿了才能干活。 他不会随便借钱给你姐的。 就这样你姐的名声也坏了，也传到了厂子里去了。 ‘和尚摸得，我摸不得？’ 厂子里一些像许大茂这样的人就想占你姐的便宜。” “那我姐会不会？” “不会！一个聪明漂亮的女人是不会把自己唯一的王牌、底牌轻易地打出去的。 一个人一辈子可能走一次钢丝，但不会天天走，经常走，因为只要失误一次就会万劫不复。 她是不会干这种风险极大，收益极小的事情的。” “这就好！我还以为……”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姐在家是不是老大？还没有上过学？或者只上过一两年。” “咦？没错啊！你怎么知道的，没人和你说过啊！她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她识字都是在扫盲班学的。” “这就说的通了，女孩子在那个年代里只是被父母当做赔钱货和劳动工具。 整个青春时代都是灰头土脸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光彩可言。 只有贾东旭在她那没有什么光彩的年月里给过她爱情的甜蜜，她才会死心塌地的背着这么一口大锅。 否则只要你姐心狠一点，扔下这里的一切在这偌大的燕都找一个中年丧偶的小官和中层技术人员是很容易的。 对这一切她婆婆心知肚明，对傻柱的小心思洞若观火，她知道你姐是天下少有的好媳妇，不肯轻易放手。 她自己又是农村户口，没有定量，你姐家每个月都要上鸽子市买高价粮，而她过惯了好日子，不肯吃苦，还要你姐给她养老钱，所以你姐家每月开销都很大。 而你姐呢？没有什么文化，在车间永远干的都是最低级最基础的工作，工资迟迟涨不上上去。 我估计过一百年都上不去，科学就是科学，看到那些钳工知识我都头痛，何况你姐。 小学毕业的人再勤奋努力也是造不出飞机大炮的。 所以傻柱的饭盒就很有必要了，一般人早就崩溃了。”（没有证据表明秦淮茹是易中海徒弟，甚至可能都不在一个车间，否则郭大撇子是不敢去占秦的便宜的。 一个七、八级工是不可能去教一个初级工的，起码4、5级起步； 不要小看八级工体制，都是实力派，易是有实力的，此人极度爱惜羽毛，给他教都会推辞） “啊！这样啊！太复杂了！” “其实你也不用太感激你姐，如果没有我，她就可能把你介绍给傻柱，好让他继续接济，而且我已答应事成之后给她买一件呢子大衣。” “啊！我姐怎么能这样呢？傻柱那种货色还想娶我。 我以后才不要接济她。” “这钱还是要借的，每个月不超过5块，如果她说家里没粮食了，你就给十斤二十斤棒子面。 我观察过了，她的工资大概可以维持二十多天，‘升米恩斗米仇’、‘救急不救穷’，这些道理你也听说过。 如果一点都不接济，院里的人就会说闲话，虽然不怕，但也是个麻烦，传到厂子里不好，我大小也是个领导，不差这点钱。 还有一件事情，我们前院有一家跟你姐家情况一样的，两儿子，大儿子叫刘铁柱，比棒梗懂事，学习成绩也很好，有空就去检破烂补贴家用，以前我会每个月给他5块钱和十斤棒子面，以后你直接就给她娘。” “好！我都听你的！” 夜，早早地吃过晚饭，洗过澡，黄三藏看着房间里的大红喜被，窗户上的大红囍字。 恍然有一种不真实感，盯着秦京茹的脸蛋越看越美，走了过来，“娘子，天色不早了，该休息了。” 秦京茹翻着可爱的白眼，“德行！关灯！”此处省略一万字，从此君王不早朝。 （题外，秦不给s生小孩是一场意外，措施久了，非主观；八年期间s绝对尝过甜头，他已受过娄教育，只是没扯证；娄已看清s，二人之间无爱情，只是迷茫中的感激；s选的秦，无人逼他；秦牺牲最大，绝对有情有义，原谅表妹，表妹受感化善待父母，“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其大可不必管洪水滔天，娄被秦感动，自愿资助。娄及时止损，理性选择。对秦喊打喊杀者，只能曰其实不是针对你们。《情》剧得过奖，此情满指秦，而非s。） 25.代理去掉了 一早醒来，黄三藏看着躺在身旁的佳人，小心翼翼的起床，不小心弄醒了她。 “你躺着休息吧，我去买点早饭！ 你今天身体不适，我中午从食堂买点饭给你送过来，晚上我们出去吃。 今天就不做饭了。” 秦京茹幸福的想哭，命真好，遇到了一个疼自己的男人。 一上班，黄三藏掏出计划书找到科长老程，自己呢早就想做这件事了，做好了也是一件功劳；但一直忙着和京茹结婚的事情，差点忘了。 黄三藏向老程汇报道：“科长，空闲的时候我也会上车间转一转，我发现一个问题，现在青年职工想提升自己技术的愿望很迫切。 可是他们的师傅还是老传统，老想法，认为‘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都藏着掖着，只在上班时间教一星半点。 可现在是我们处于什么时代，大工业时代，追赶时代，技术人才永远都会缺，怎么可能饿死老师傅。 所以我的计划是，现在我们下班时间都挺早的，5点就下班了（8小时工作制）。 我想能不能请一些七级八级的老师傅给那些有意愿的工友上一小时的课，然后我们呢就给愿意上课的老师傅一点优待，可以提拔他们做个小组长什么的基层小官，我想他们也是胜任的。 我呢多少懂点外语，也可以教一教他们，燕都毕竟不是一般的城市，以后她的对外交往也会越来越多，总有用到的时候。” “不错！不错！你这个想法非常好！我完全赞成！ 做好了这也是我们宣传科的成绩！这样，你拿上计划书，我们一起去找李副主任，这个计划也要他在办公会上提出，要厂领导同意才行！” “好！我没意见！” 李怀德现在是主管后勤的副主任，权力也不小，野心大的很，现在也开始收拢人才，他不懂技术、不懂生产，但是敢于用人，在大风暴时代还真让他做了轧钢厂一把手。 李怀德看到这个计划后眼前一亮，他正想往上爬，关系也有，他有亲戚在轧钢厂主管上级部门工作，苦于没有功绩，这时干部风气还是比较正的，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的敏感性就很强，“宣传科现在就归他管，这件事做好了可不仅仅会成为典型，其实还可以向全行业甚至整个工业部门推广，这一点这小子肯定看出来了，但没有提，这是个聪明人！” 越来越欣赏这小子，“好！这个计划很好，等下的例行办公会我就会提出来，通过的话应该没有问题。 今天可能来不及了，争取明天就开始，黄副科长现在就可以做准备工作了。 这个找老师傅的工作可能有点问题，你能做好吗？” “没问题！” “好！以后有什么好的想法可以直接来和我汇报嘛！” “好的！” 老程听了也是一惊，这是要上位呀，但也没什么想法，迟早的事，知道黄三藏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发达了自己也有好处。 为什么不直接把计划交给杨厂长呢？ 越级上报在任何时代都是职场大忌，而且杨厂长比较传统可能会反感。 而且自己知道李怀德在大风暴时代会成为赢家，直接站在胜利者一边不好吗，用不着去投机。 “三代兴亡不倒翁”不就是自己吗？ 找老师傅对别人是个问题，对黄三藏根本不是个事。 自己可以直接去忽悠刘海中，这是个超级大官迷，关心天下大事，自比管仲、乐毅，以匡扶天下为己任，可恨无人赏识，呵呵，夸张了点，削尖了脑袋都想当个小官，肯定会上钩。 而且他年年拿先进（易中海说的），喜欢教训人，一个是看不惯，二是说明确实有问题，妥妥的纪委老干部。 教训儿子不听就打，说明缺乏权威，文化不高，简单粗暴，但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再说他大风暴来临的时候也会找到机会，到时自己不能保证一点问题都没有，被他举报了就不好玩了。 但是自己现在举荐他就算他的恩主了，职场上也是有潜规则的，可以使阴谋诡计，歪门邪道，但是不能忘恩负义，否则以后就没人敢用你了！ 自己提前引暴一个地雷，还收获一点感激，双赢啊！ 刚刚下班回家没多久，刘海中就过来要请自己喝酒，这是瞌睡来了就送枕头，正中下怀。 黄三藏就假意推辞，说媳妇身体不适，还没吃饭什么的，被刘海中强拉着去他家。 刘海中还是有一套的，一家人服服帖帖的，都搁家等着。 先吩咐儿媳妇夹了点饭菜给秦京茹送去，然后又要黄三藏坐主位，自己还没那么脸大，两人互让了一会儿，刘海中坐了主位，自己做了上首，然后他一大家子人找位置坐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海中开始图穷匕现了，黄三藏听了他的意思就开始演了，毕竟也跑过几天龙套不是，装作四处打量了一会儿，喊道：“光福兄弟，去门口看着点！” 众人看到这，也开始紧张起来，这是有戏啊！ 刘海中精神一震，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提前卖个好。 “明天就有个机会，明天广播里就会宣布一个事情，以后下班之后要办一个培训班，请技术好的老师傅给那些希望提高技术的青年工人讲讲课，没有报酬，希望自愿报名。” “这算什么机会！”刘海中撇撇嘴，“我的话还没说完，但是厂里会提拔这些老师傅当个小组长什么的基层小官，但是广播里是不会明说的。 如果弄好了就有可能成为典型，推广开来也说不定，到时候李主任会亲自抓这个事情。 本来我是要找一大爷的，你既然没什么兴趣，那就算了。” 黄三藏装着要走，刘海中立马拉住了他，“不是说‘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吗？我把技术都教了，别人把我顶了怎么办？” 黄三藏摇了摇头，“时代变了，不是以前了，现在是大工业时代，技术人才永远会缺，怎么可能饿死； 还有到时候你都是领导干部了，什么时候见到过领导干部饿肚子； 再说了，刘光齐你现在几级了，你爸是不是尽心尽力的教你了！” 说完看向刘光齐，“二级了！”刘光齐红着个脸，四、五年了技术硬是上不去，也是没脸。 “可我不会上课啊！” “唉！又不是要你写诗作文，你就把你如何成为七级钳工的心得体会说出来，碰到问题是如何解决的，我看你主持全院大会挺有模有样的。 到时我会在边上做主持，也会教大家一些外语，到时光齐也去，总能学到点东西。” 刘海中一听也乐了，“还有这个事情暂时保密，被许大茂和一大爷知道了多少有点麻烦！” 听到终于可以当官了，立马严肃的眼神一扫，“都听到了！” 从刘海中回来，洗完澡就和京茹聊了些家长里短，忽然问道：“小茹学习怎么样？读完小学怎么没上初中？” 京茹结结巴巴，红着脸说道：“学习挺好的！就是家里穷！” 得，白问，也是个学渣。 “那我给你找点书看吧！多少学点东西，你有时在家也不会太无聊。” “嗯！”声音小的可怜。 搂着京茹说了一些亲密的话，不敢有什么动作，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黄三藏的策划方案一经广播播放，立刻受到了广大青年职工的热烈欢迎，平时想上进找不到门路，现在有人给他们打开了一扇大门。 刘海中一听到这个消息就立刻去找李怀德报名，被李怀德表扬思想觉悟高，要重用，没过几天还真被提拔成了车间小组长，对黄三藏感激不已。 秦淮茹压根不懂什么技术，家务活都忙不过来，哪有心思去听讲座。 傻柱自认老子厨艺轧钢厂第一，“学习！学个屁！”（李云龙），当然讲座也跟他无关，后来听到工友不时地冒出几句鸟语，来了兴趣也偶尔会去听听。 许大茂自认为自己的放映技术燕都第一，也是“学习！学个屁！”，的确没人能教他。 易中海听到刘海中被提拔成了小组长，也只是小小遗憾了一下，他已经人生无所求了，只求能安度晚年！ 黄三藏在每天讲座快要结束的时候也会教大家几句简单的外语，更是受到了大家的热烈欢迎。 然后轧钢厂每天时不时的响起外语的问候声、骂人声，也是成了轧钢厂一景，有时候外人来参观也是一奇。 李怀德见活动开展的轰轰烈烈，工人踊跃参加学习，心里也乐开了花，连忙向上级主管部门报告经验。 上级也认为这是一种很好的形式，很快就在燕都推广开来，他亲戚也私下里向他暗示过年内可能动一动。 没几天，李怀德也投桃报李，上报批准了黄三藏正式就任宣传科副科长，去掉了代理二字。 他现在是正式的国家干部了，只要不犯错，谁也不能开除。 26.婚宴 又是一个星期天，都大上午了，黄三藏还搂着秦京茹呼呼大睡。 秦京茹其实早就醒了，看着丈夫像个孩子一样抱着自己，也非常享受丈夫对自己的迷恋。 这时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来，“都几点了，还不起床！亲戚们都快到了！” 听到是她姐的声音，也是无语，穿好衣服来开门，秦淮茹看着眼前的一幕也是有点羡慕，多少年了，都没有过眼前的温存，似笑非笑的看着妹妹，“你俩可直行！” 黄三藏这时也醒了，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打招呼，“秦姐来了！” 洗漱完毕，两人都穿着打扮好了，黄三藏一身笔挺崭新的藏青色中山装，胸前别着一朵红花，显得神彩奕奕。 秦京茹一身大红色布拉吉，胸着也别着一朵红花，一头自然的波浪卷，戴着金色花纹头箍，更显清丽。 穿戴好没几分钟，就看见自家老丈人秦三宝领着一堆亲戚们上门来了，他两天前送老母鸡来过。 秦京茹还有两个舅舅，两个姑姑，上次她大伯，二伯定亲的时候见过。 众人看到房子里的摆设也是一惊，过去地主老财跟这也差不多。 敬过烟喝过茶之后众人聊了一会儿决定去轧钢厂食堂坐着，家里太小了，今天秦淮茹会招呼他们。 到了轧钢厂门口，亲戚们都被秦淮茹领着往食堂去了。 黄三藏和秦京茹在门口迎一迎几位老同学。 今天阎老西派上用场了，在食堂门口负责礼薄，已经和四合院众人打过招呼不收礼。 但易中海和刘海中还是各自随了10块，老阎工资少随了5块，秦淮茹也大方了一回，随了5块，这是实在亲戚，以后肯定有回报的。 亲戚们肯定会送的，自己还有几个要好的同学，宣传科众人，还有请的厨房主任，街道的王主任，李怀德，杨厂长，搞不好也会送礼，只好叫老阎登记一下，将来是要还回去。 刘海中就在食堂餐厅里维持秩序，易中海在食堂门口调派座位，不能坐乱了。 四合院众人也陆陆续续来了，喊一声“恭喜！恭喜！”，黄三藏一一回礼招呼他们自己往食堂方向去了。 “三哥！恭喜！恭喜啊！”一听到这称呼，黄三藏脸都绿了，因为62年的事情，宿舍同学不分大小都喊自己三哥。 转身一看，这是宿舍老大成宇波，考了2年才考上，年龄最大，毕业分配到区邮政局工作，“宇波兄！” 两人一个简单拥抱，请柬上都写着红星轧钢厂，都能找得到，“这是我媳妇秦京茹！漂亮吧！京茹，喊大哥！” “长得真漂亮！嫁给你小子亏大了！以后他敢欺负你，就来找我，我来收拾他！” “大哥好！那哪能啊？” “现在工作怎么样？你们单位可舒服的很！” “嘿！就那样！还是你小子行啊，我们都刚转正，你这就当了九品大员，还娶了个美娇娘，双喜临门啊！ 你们厂里有厂花什么的给我也介绍介绍，我也老大不小了。” “怎么？你们邮政局没有？” “嗨！兔子不吃窝边草！” “嗯！别说啊！还真有啊！” “真的？给我说说！”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嘿！你小子找打！” “时机还不成熟！” “你要不先进去坐坐！” “不急！等等他们几位。” “三哥！老大！” “兆铭兄！”这是老二李兆铭，家境优渥，人高马大，一身肥膘，分在区财政局。 “我说，我们经济系同学不是在财政局、经贸局就是商业局，就你俩不务正业，现在怎么样了？” 他刚转正也混了个代理副科长，也是有点小得意的。 “还行！没有你二哥混得好！” “得了吧你！少嘚瑟！这正的还没有说话，哪轮到你这代理的！” “行啊！三哥不地道啊！跟我玩扮猪吃老虎啊！” 李兆铭也是一惊，“这是弟妹吧！嗯！配你小子亏了。” “二哥好！”秦京茹也是很有眼色的。 “嘿！我这暴脾气！你们一个个会不会说话？” “三哥！恭喜了！大哥、二哥好！” “嘿！不是，你才是正宗的三哥啊！” “不了！不了！这个伟大的称呼还是送给你吧！” 来人叫成泽峰，大帅哥一枚，在学校狂追一位家境很好的长相平平的女生，美其名曰“追求纯洁的爱情”，现分在区政府办。 “什么时候办事啊？光打雷不下雨可不行啊！我都跑你前面了！” “国庆就办！到时候你把你媳妇带上！震一震我那口子。” “这是三嫂吧！配你正合适！” “还是你小子会说话！” “三哥！恭喜！恭喜啊！大哥好！二哥好！四哥好！三嫂好！” 来人刘浩基，戴着一副眼镜，尼玛满脸横肉，让人十分惊奇，分在区商业局。 “浩基兄！”“基哥！”“基哥！”“基哥！” “当！当！当！三哥！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老六朱王元，年龄最小，总干些不着调的事情，分在区供销社。 “怎么？三哥结婚，连我都不请！” 来人一头齐耳短发，相貌平平，个头比黄三藏略矮，落落大方，英姿飒爽，毕业后分配的在区工业局。 “燕……燕玲？”腰间传来一阵剧痛。 “怎么？不拥抱一下？” “嘿！那哪能啊！” 吴燕玲狠狠的抱了一下黄三藏，后者无奈的看了一眼秦京茹。 吴燕玲在大学里狠追了黄三藏三年，后者知道前者家境不凡，性格强势，再加上长相一般，也就没同意。 但是有人喜欢自己，人又不让人讨厌，心中还是很愉悦的，两人的关系也不错，“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我看大家都到齐了，都别站着，先去食堂那坐一会儿，我还有两位领导要来！ 拜托各位等一下给我点面子，不要在我领导面前瞎胡咧咧！还有，不要灌我酒，你们都知道我不能喝的！ 否则将来你们办事的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 等下散了都别走，到我那坐坐，聊聊天！” “行！都知道了！等下谁敢乱来！我收拾他！”成宇波手一挥，一帮人往食堂去了。 “哥哥！”“嗯！” “该才那位姐姐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什么事都没有！” “真的？”“真的！向保证！” “李主任！您好！里面请！程科长请！” “哦！小黄！好眼光啊！不错！不错！”李主任一下子两眼放光。 “这鸟人该不会打自己媳妇主意吧！失策！”黄三藏暗暗想着， “早知道不请他就好了。但愿他还有点底线。” “不错！小黄！”程科长衷心的祝贺！ “杨厂长，您好！里面请！里面请！” 等了一会儿，杨厂长也到了，“小黄！这就是你的农村小媳妇？嗯？” “嗯！不错！”脸色抽搐了一下。 “嘿嘿！里面请！里面请！” 等黄三藏迎着杨厂长进来的时候，里面都坐满了人，今天只有一个主桌。 不知道傻柱从哪搞来了一张大圆桌，杨厂长到主位刚坐下，就听到“杨叔！您好！” “咦！燕玲？你怎么在这？” “我和三藏是大学同学！杨婶还好吗？” “好着呢！你二爸怎么样了？ 上次去区里开会他还身体不舒服呢！回去见着他给我带个好！” “早好了！好的！” 李怀德听到这，心里也是一惊，这小子还有这关系，不该有的想法一下子消散了。 今天于海棠客串主持人，她看到人都到齐了，黄三藏两口子也来到她身后，于海棠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开始恶搞，“各位来宾，各位亲朋好友：大家上午好！非常荣幸受到黄三藏先生的委托，在这里主持黄三藏先生和秦京茹小姐的结婚盛典！ 希望我们所有的来宾今天在这里开心愉快，共同分享新郎新娘的喜悦，度过一个非常快乐而又难忘的上午时光。 现在有请证婚人红星轨钢厂杨厂长讲话！大家鼓掌欢迎！” 杨厂长接过话筒，“各位来宾，大家上午好！此时此刻我作为证婚人，想说三句话：一、婚姻意味着责任，你们要忠诚于婚姻、忠诚于家庭； 二、勤劳是你们最大的财富； 三、不管贫穷还是困苦，你们都要互助互爱。 最后让我们共同祝愿他们幸福美满！白头偕老！百年好合！永结同心！谢谢！” “下面请两位新人向像三鞠躬！” “向父母三鞠躬！” “新人互相三鞠躬！” “差不多得了！不要上瘾啊！”黄三藏小声的对于海棠说到。 “宴席开始！” 黄三藏和秦京茹拿着兑了水的酒敬了一圈。 回到主桌，实打实的敬了杨厂长和李怀德。 今天的菜是花了20块钱请傻柱和他的那帮徒弟做的，鸡鸭鱼肉和鸡蛋五样大荤和时鲜蔬菜，主桌上好一点，白面馒头和两瓶茅台酒，后者是请在供销社上班的朱王元搞来的； 其余各桌都是二合面窝头和散装白酒，这时候这样的就算是一桌上好的吃食。 这时除了主桌还不时地有人聊天，下面都是一群干饭人，大概半个多小时，大人们吃着八分饱开始喝酒聊天了。 院子里几位实权老人坐一桌，阎埠贵两口子，易中海两口子，刘海中两口子，聋老太太，贾张氏，老阎开始卖弄起来：“他光这几个同学就了不得，随礼都是20块，除了一个邮政局的，其它的都是经济实权部门，再想想一个学校，同一个年级的，在过去就叫做‘同年’，要互相奥援的。 想想就了不得，能耐大了去了！” 刘海中更加坚定了要舔下去的决心。 易中海无所谓，聋老太太面无表情，贾张氏面露微笑，这是实在亲戚！ 许大茂、阎解成、刘光齐、刘光天一帮年轻人一桌，“许哥！听说那个短头发的女人是黄小个的初恋情人，她二叔是区里的大领导，黄小个把人踹了，娶了秦京茹这个村姑，脑子有病吧！” 刘光天一脸神秘的凑到许大茂旁边学（xiao）着，他刚才也是故意坐在那一帮同学边偷听的，众人一听这个大瓜，都不吃了，娄晓娥也饶有兴趣的听着。 “什么跟什么啊！哪听来的？那女的倒追黄小个，黄小个没答应，不过两人关系很好，这叫怎么回事啊？ 他敢甩人家，不打断他狗腿！她二爸，什么称呼，地位应该不低，和杨厂长是战友。” 心里酸的不行，这种好事自己怎么碰不到啊。 “唉！这太可惜了！少奋斗三十年了！要是我……”阎解成也酸溜溜的，耳朵一痛，“要是你怎样？”于莉可不是吃素的。 娄晓娥两眼放光，不知在想什么。 “老三哪！你这女婿了不得啊！将来搞不好是个人物啊！你们家小茹有福了！ 搞不好你们一家都得沾光啊！”秦大宝看着自己三弟，感慨不已。 秦家一大帮亲戚都讨好的看着秦三宝，“什么沾光不沾光的！嘿嘿！”还知道闷声发大财，不敢说以后都跟着他沾光的话。 秦淮茹想着可以找妹夫调动一下工作，现在自己实在是太累了。 一场宴席吃得大家高高兴兴的散了，送过礼的都收到了一个礼包，里面是一块布，一条毛巾，6颗大白兔奶糖，一包大前门。 杨厂长的小疙瘩也解开了，黄三藏又没有骗自己。 李怀德要重新估计黄三藏的实力了，不敢等闲视之，要加大拉拢力度。 四合院众人再也不敢小瞧黄三藏了，搞不好还得上门求人帮忙。 几个同学都没怎么喝酒，都是干部，和杨厂长、李怀德、老程都不怎么熟，到了他住的地方，都是识货的，“我去！好家伙！土财主啊！” “嘿！哪跟哪啊？现在工艺品商店到处都是，都不值什么钱！你们有兴趣的话都可以去搞点！”话只能说到这了。 几个同学坐了一会儿就一一告辞回去了，也就几个月没见，没什么依依不舍的，同时约好了三个月聚一聚。 “老大留一下！我上次托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成宇波一头雾水，只得最后留下，等几位同学都走了。 “什么事？说吧！” “你觉得刚才的主持人怎么样？” “嗯！配我勉勉强强！” “你不装逼会死啊！” “怎么？给我撮合撮合，以后你就是大哥。” “少来！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别啊！大哥！” “真的！时机成熟了会告诉你的！” “那好！我走了！给我上点心！”（致敬学生时代的室友） 27.帮忙 吃过晚饭，洗过澡，秦京茹坐在桌子边上数着今天的礼金，黄三藏也坐在一边拿着礼薄随手翻看，“咦？” “怎么啦？” “你看这！” “娄晓娥20元，何雨水10元！” “有什么问题吗？” “何雨水我今天也没见过她啊！她上班后就很少回四合院了！” “你说的何雨水是不是傻柱的妹妹？” “对呀！” “你是不是搞错了？何雨水现还在读书呢！ 听三大妈说在读什么大专！明年才毕业。 人我也见过，不怎么热情！” “啊！” “是了！应该是受自己影响发奋读书了，不像原著高中毕业就出来工作了。 也好，还能赶上工作分配的末班车，以后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对京茹不热情，难道是吃醋了？这怎么可能？” 黄三藏心里想着，“你现在和娄晓娥关系怎么样？” “挺好的！我现在一有空就会去找她玩，她会教我一些梳妆打扮的诀窍，我也会教她一些女红，有时候我们也会一起去逛逛街。” “那就好！有时间你也可以邀请她来咱们家玩！ 哦！对了，我这里有一张收音机票，一直没时间去买，哪天你和娄晓娥逛街的时候买回来，以后听听新闻也是好的。 这些礼金你都收着，买完收音机应该还剩不少，可以请娄晓娥吃点东西什么的，不能总让人花钱。” “好！我都听你的！” “哟！这是数礼金呢！看着不少啊！有多少？” 秦淮茹直接推门进来了。 “姐！坐！没有多少！有事吗？” “我今天不找你！我找妹夫有点事！” “啥事？说说！” “我们车间主任郭大撇子每天都色咪咪的盯着我，而且车间里的活也实在太累了，能不能帮我换个车间？” “那你想到哪个车间去？” “厨房怎么样？厨房的活我能干啊，而且以后也不用傻柱带饭盒了！” “厨房？厨房！”黄三藏也不说话，站了起来来回踱步。 好几分钟，“厨房不好！你去厨房也只能打杂，主厨是傻柱的，谁也抢不走，那样是没有前途的。 傻柱能带饭盒出来是因为他厨艺好，领导要利用他人情往来甚至讨好上级，自己也想吃好点，所以才会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代表别人可以。 还有一点我要郑重的提醒甚至警告你，傻柱给你的东西一定要在厂子外面拿，在厂子里面绝对不要接受。 一旦被人抓住把柄，后果绝对很严重，你的身板小，我的也不硬，我们是扛不动的。 还有绝对不要去占公家的便宜，哪怕一针一线也不要去占，宁愿花钱去买也不要去占。 不要有任何侥幸心理，一旦被人发现，后果绝对严重，而且影响自己的职业前途。” 秦淮菇听了吓一大跳，她已经有好多次在厂子里接受过傻柱给的东西，此时也一阵后怕。“那怎么办？” “我来给你想办法，把你调到后勤仓库当仓管员，这个活轻松，文化要求也不高，你认真学，时间久了，等我位置坐稳了，也更高了，还能提拔你当个小组长什么的，工资也能涨点。” “真的吗？我也能当个小干部，这个好！我都听你的！” “你以后在仓库里上班如果发现有什么异常，一定要秘密的告诉我。 当然，你不用刻意的去做什么！” “好的！来！我来帮你数数！这么久也没数出个结果来！” 秦淮茹听了，高兴的很，终于可以轻松一些。 “啊！我刚才数到几了？又忘了！” 黄三藏为什么要帮秦淮茹？一是确实可怜，恻隐之心人皆有之；二嘛，自己在轧钢厂总要有几个心腹的，可不想像水浒里的王伦那样临死的时候大喊着：“我的心腹都在哪里？” 秦淮茹和自己是亲戚关系，也是一个关键，有事的时候易中海绝对会帮忙，傻柱也都有可能。 “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不能百分之百的相信别人，特别是李怀德，能抓到一点把柄也是好的，不至于事到临头没有一点底牌。 第二天上班，黄三藏在办公室坐了一会，拿了点东西就去找李怀德，敲门进去，关上后，就看到他在批阅文件。 李怀德抬头问道：“有什么事吗？黄副科长！” 黄三藏开始演了，“我呢有些私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说来听听！” “我这个人呢，比较喜欢书法，喜欢收集一些名人字画什么的，我看李主任的字‘飘若浮云，矫若惊龙’，所以我想请李主任帮我提几个字，我好留着收藏。” 李怀德听着这马屁，脸都红了，还以为是在讽刺他，“那写什么呢？” 黄三藏立马拿出准备好的纸，“就写‘同心同德’四个字！” “嗯？嗯！行！” 一会儿字写好了，黄三藏掏出准备好的信封，“这是润笔，可能少了点，还请李主任笑纳！” 李怀德捏了捏信封的厚度，笑了，这不是受贿，这是文化人之间的正常交往，根本不怕查。 “你这个同志啊！这点小事也搞得神神秘秘的，下不为例啊！” “是！是！是！领导教训的是！我还有一件小事想请李主任参祥一下。” “什么事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秦淮茹现在是我大姨姐，文化水平不高，在车间工作严重影响了车间的工作效率。 我想是不是可以调到仓库做个仓管员什么的，这个她应该可以胜任。” “嗯！这个事我知道了，我会研究研究的！” “好！您忙！不打扰了！” 黄三藏出门就把纸条往口袋里随便一塞，李怀德现在胆子还没后来那么大。 而且应该还没收过这么重的礼，自己可是装了200块（非礼秦淮茹是因为掌握了后者的把柄），应该会收钱办事的。 家里秦京茹听了男人的话，收拾好屋子没什么事就去找娄晓娥玩，顺便邀请她到自家坐一坐。 娄晓娥呢出身不好，但又不是一般的女人，和院子里的人都不怎么来往，聋老太太年轻的时候也是富家大小姐，所以两人能谈到一块，关系好也就不奇怪了。 现在有秦京茹这个长得好看的农村大傻妞天天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她，她也很舒服很得意，两人很快就成了好闺蜜。 秦京茹邀请她到家里坐坐也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娄晓娥也是第一次走进黄三藏的家门，突然升起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对了，和她回家的感觉是一样的，哦，原来这些家具摆设自己家里都有。 看着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只有一张小书桌有点杂乱，她本质上还是个文艺女青年，走了过去，“哥哥不让我收拾这理！” 秦京茹以为娄晓娥想帮忙收拾，连忙阻止。 “不！我随便看看！”拿起一叠旧报纸，那是黄三藏练书法用的，初看一下没什么，仔细看越发惊奇，上面的字一撇一捺，要架构没架构，可看着气势不凡，这是“反手”体。 “啊！他还需要看这书？”娄晓娥拿起一本《训蒙文》，“不是的！这是哥哥找来给我看的，我文化低，哥哥也不嫌弃，他要我不要只做一个家庭妇女，要向一个大家闺秀靠拢。” “哦！”不再言语，看着书架上一排排的古书，《读史方舆纪要》、《万历十五年》…… 这是一个胸藏万卷的奇男子啊！可惜自己没有遇上啊！ 又看着墙上挂着的各种pose的婚纱照羡慕不已，自己都没拍过，就匆匆忙忙的嫁给了许大茂。 “晓娥姐！你今天没事吧！等一下陪我去逛街吧！我要去买一台收音机，你帮我看看吧！然后呢！我请你去吃烤鸭！我不知道地方啊！你得带我去！” “好！”碰到这样的傻妹妹，只能以手加额，愉快的答应了。 28.捡漏！捡什么漏？ 星期天，秦家村，秦京茹家房子边临时搭建的简易厨房里，傻柱和他徒弟胖子马华满头大汗的忙着。 傻柱一开始嫌5块少不肯来，被黄三藏加到10块，又听到乡下妹子多，还可以开拓客户资源给忽悠来了。 此刻看到真有妹子在看他炒菜，浑身更有劲了。 “何师傅，12点准时开席，有问题吗？” 老丈人秦三宝今天也是忙得不可开交，但是脸上乐呵呵，面子挣大了，风光啊，人人恭维，这是村子里近几年少有的大排场了！ “没问题，您瞧好了！” 此刻秦京茹被她的一帮表弟表妹什么的同龄人围着，听她讲着吃老莫、拍婚纱照的西洋景，不时的发出一声惊叹声！ 黄三藏也被一帮亲戚们围住了，品头论足，脸笑得都快僵硬了。 棒梗领着一帮孩子跑进跑出，不时的大呼小叫，没错，有免费的大餐吃，秦淮茹一家也来了。 前几天她顺利的转到了仓库当仓管员，人一下轻松了不少，工厂里也没什么人来占便宜了，知道她有个前途无量的妹夫。 毕竟是实在亲戚，此时正帮忙招呼客人，只是不时地会盯着自己的妹夫看一眼。 傻柱的厨艺确实不错，中午客人们都吃的赞不绝口，同时也发展了几个潜在的客户。 黄三藏自己也被灌了点酒，有点晕乎乎的，一看老丈人和大舅哥都喝躺下了，事情也交代不成。 干脆找地方睡觉去了，准备住一晚明天早上回去，叫秦淮茹给于海棠带个话帮自己请一上午的假。 黄三藏一开始刚到燕都的时候，就想靠捡漏发家致富，后来一调查，傻眼了，自己不懂啊！ 不懂可以学啊！“学习！学个屁！”（李云龙），古懂热要到90年代中后期才开始兴起，靠这个自己都得饿死不知道多少回了，再说了那时自己都快5、60岁了，人生最黄金的时间都过去了。 而且到80年代初期只要有外汇除了国宝其它的在国营商店都可以买到，而且绝对保质保量。 后世古董为什么那么值钱，就是在大风暴中毁了太多，“物以稀为贵”才是普遍真理。 现在老物件根本不值钱，燕都六百多年的建都史，得有多少老物件，工艺美术店、古玩一条街、琉璃厂到处都有的卖。 打眼？打什么眼，东西都不值钱，都拿来换吃的，没人傻到造假。 顶多也是古人造古人的假，清仿明，明仿元，元仿宋，可这也是古董啊！ 可是入宝山空回又不是自己的性格，自己可以直接去正规商店买，找个地方藏好，其实自己这辈子应该不太会缺钱，弄这些也都是留给后世子孙。 这就是自己一定要找个农村媳妇的道理，只有农村才可以藏好这些东西，挖个地窖，东西一放，把土一埋，鬼都找不到，时机成熟了想变现的时候直接拿出去拍卖。 现在什么关系能有夫妻关系可靠，加上秦京茹长的也不赖，“颜值即正义”，又纯真听话，妥妥的上上之选。 在秦京茹家吃过晚饭，找来老丈人和大舅哥商量这个事情，把女人们都打发出去了。 黄三藏对老丈人和大舅哥说：“我有一个绝密计划，这件事情做好了我们两家五世富贵，这件事最好丈母娘和嫂子也不能完全告诉，小茹我也不会告诉，女人心软，藏不住事。 以后你们出门最好要少喝酒，绝对不能喝醉！” “那玉茹男人能不能说？” “可靠吗？” “人挺老实的，口风挺紧的。” “算了，暂时还不能让他知道，他不住这里，天天来往挺显眼的。 我们要拿出做地下工作的精神来做这件事，‘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害成’的教训还少吗？” “这第一件事就是挖地窖，我看咱家里就有地窖，但太小了，我的要求是安全，隐密，越多越好，不需要太大，地道战听说过吗？ 这件事可以慢慢干，时间还有很多，用3到5年的时间做好就行，干活的时候一定要确保人身安全。 这样，大舅哥你过两天就装病，到燕都来找我，我给你找点挖地道的资料；同时给你开张假证明，说你身体有大病，不能干重体力活，到时你就去找支书请长期病假。 白天睡觉，晚上挖地窖，不着急，慢慢挖，挖一个一年半载的就差不多够用了，你的口粮我来给你想办法。” “好！听你的！我豁出去了！”大舅哥拍拍胸脯。 “等一下我会留下200块钱，你们去找人定做一批香樟木箱子，确保密封性，大概一个一立方就够用了，里面铺上油纸和稻香，也要注意保密，有人问就说是我给厂子里订购的。 以后每个星期天我只要有空都会从古玩街买些东西，然后岳丈带回来后就都藏在这些地窖里。” “好！” “这第三件事就要岳丈来办了，您从下星期天开始，每隔两个星期天去我那一次，最好穿的破烂一点，拿着麻布袋带点青菜萝卜什么的。 小茹肯定要给您做顿好吃的，我们也跟着解解馋。 如果我们天天大鱼大肉，院子里肯定眼红。 到时候您就端着在我家门口吃，吃像最好粗鲁一点，让全院人都看见。 然后走的时候就可以在麻袋里做文章了，前几次可以装点白面棒子面什么的，然后你还要在村子里嘚瑟，多搞几次，就没有了人关注你了。 过了几次时机成熟了，我再带老丈人去古玩店买东西带回来。” “这是为什么呀？”大舅哥一脸不解。 “我问你，如果你们村有一个人年龄和你差不多，长的比你英俊，家里比你有钱，工作还比你好，你会嫉妒吗？” “当然！” “如果他娶了一个很丑的老婆，你还会吗？” “那只会同情！” “现在明白了！看着小茹的家里人经常来打秋风，院子里的人背后一定会笑话我娶了这样的媳妇，也就不会再嫉妒了； 而且还会传到厂子里去，我的同事也会同情我的，对我工作也会大大有利！” “妙啊！” “这件事恐怕瞒不过院里的两个人，一个是秦姐，老丈人是什么人她肯定清楚，不过她想来我这儿捞好处，肯定不会说。 还有一个就是院里的聋老太太，可能会猜到第一层，绝想不到第二层，我现在会时不时的给她点好处，应该不会说出来。 等我找到了更好的办法直接一个月用马车拉一回，就不用这么麻烦。” 商量好事情洗完澡就搂着媳妇沉沉的睡过去了。 29.计划开始 从上次在秦京茹家制定秘密计划过去了六天，都大上午了，黄三藏才刚起床洗漱，一到休息日就睡懒觉。 这时却看见自家老丈人穿着一身破烂的衣裳，背着一个大破烂口袋。 刚进前院大门就大喊：“小茹啊！我给你带了些大萝卜，可甜了，吃不完就给街坊邻居送一些，做人可不能小气！” 黄三藏看着这浮夸的演技，也是一阵无语，秦京茹一脸懵逼，不知道自己爹发什么疯。 “来！阎老哥！拿两个大萝卜尝尝，跟兄弟我就不要客气！” 知道这是女婿说的大抠门，事情他知道了，全院就知道了。 阎老西一脸懵逼，然后拿着两个大萝卜摇头晃脑的回家学（xiao）给老伴听。 黄三藏见状连忙热情的把他迎了进来，连忙倒水，敬烟，又对京茹说：“我现在骑车去菜市场买点菜，老丈人好不容易来一趟，可得好好招待！” 黄三藏买好菜回来，又帮忙洗菜切菜，很快一桌丰盛的莱肴就整治好了，有烧鸡、清蒸鱼、红烧肉和时鲜蔬菜。 秦三宝又开始表演了，拿着个大碗，盛了米饭，夹了一大碗肉菜跑到门口蹲下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用筷子敲碗，看着对门老阎家在吃饭，大喊着：“阎老哥！吃着呢！” 全家人都鄙视的看着阎老西，仿佛在说从哪认识的活宝。 院子里进进出出的人只要他上次婚宴认识的人就全都打招呼，院里人看到这惊奇的一幕，内心也舒坦了。 秦京茹气的要哭，不知自己爹发什么神经。 黄三藏一脸淡定的吃饭，以后这样的场景还会经常出现。 吃完饭收拾好了，秦三宝坐了一会儿，就说要回去。 黄三藏给他拿过他的破口袋，里面装了五斤白面，一斤猪肉还有一点别的东西。 他扛着又跑到阎老西家打招呼，语气老凡尔赛了，“我这姑爷让我说什么好，给我这么多好东西，我不要，他还非要给！” 说完还打开袋子给阎老西看，老阎脸都绿了，心里吐槽，“你不要！到是给我呀！” 骑着自行车把老丈人送到公交车站，路上夸奖他演的还行。 回到家秦京茹就哭丧着脸一个劲的向黄三藏道歉。 要知道现在粮食金贵，真的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以后也将不再是父女关系，仅仅是一门亲戚罢了，谁家女儿要敢这样接济娘家，直接打断腿，离婚！ 黄三藏当然不会怪她，这都是他一手导演的，还不断安慰她，“没事！没事！我也没个长辈，你爸妈就是我爸妈，孝敬他们是应该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秦京茹这才破涕为笑，生怕把她赶出去和她离婚。 听到这些消息院子里都在背后笑话黄三藏，摊上秦京茹家这样的娘家人，以后有的苦吃，都开始同情起黄三藏了。 阎埠贵不断摇头，“还以为是良配，原来是个大坑！” 易中海一幅我早看透了的表情，“老易！还真是你说的那样！京茹这孩子不错，可惜摊上了这样的家人，还好小黄大气！” “你以为就这些，以后这种事情多着呢，这是个无底洞，这样的事情第一次就该拒绝。看着吧！” 傻柱喝着酒，不断啧啧，“农村媳妇就是不行！” 何雨水今天也回家休息了，“黄哥真可惜了！” 贾张氏乐开了花，她看不得人好，秦淮茹说了一句，“以后恐怕从京茹那得不到太多的接济了。” 贾张氏不笑了，“不行！我得先把妮子大衣弄回来！” 三个孩子吵着也想跟去，“不行！王府井人太多，你们走丢了怎么办？” 最后棒梗死活要跟去，只好妥协。 许大茂在家笑得合不拢嘴，他还想截胡来着，“叫你嘚瑟！叫你牛！黄小个真没用！这样的亲戚直接断绝来往。” 刘海中表示同情，然后有意无意的看着大儿媳妇。 唯有聋老太太沉默不语。 秦淮茹带着棒梗来到黄三藏家，一看京茹也打扮好了，黄三藏这时送人也回来了。 秦淮茹做媒的时候答应了给她买一件妮子大衣，一直忙着没兑现。 现在天气开始凉了，两人也想添置一两件衣服，今天下午正好有空，四人走着去搭公交车，一辆自行车可载不了这么多人。 坐车来到百货大楼，径直来到女装区，秦淮茹挑了一件大红色的，秦京茹挑了一件蓝紫色的，试好了去结帐，好家伙两件120块外加布票。 这些布票都是通过于莉在鸽子市倒来的，自己给了她一点钱做本钱获利三七分成，于莉七，自己三，风险还是很大的。 她也是快被家里的各种算计逼疯了，现在只是小打小闹，捣鼓粮票、布票、糖票、酒票这些金额小的，大的本钱不够，也不敢碰。 原来黄三藏早就发现，阎埠贵比易中海和刘海中工资少一大截，居然比他俩还多出一间房来（阎解成现在住的），还买了自行车，这尼玛明显不正常啊！ 易中海明面上没孩子，不需要；刘海中还要养父母，他是家中老大，还喜欢吃好的，儿子结个婚都能搂光他，可见没太多存款。 再后来发现，原来老阎把每个月的细粮定量都换成粗粮，然后通过三大妈（原著三大妈叫二儿子换白薯就是展现）把多余的粮食卖掉，靠着这种尼玛堪比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二十年的精神，硬是抠出了一间房子和自行车，他们家逢年过节才吃点细粮。 再看他们家的孩子和刘海中家的比一比，特别是老三和老四。 于莉嫁进来才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巨坑，可木已成舟，如果没有外力，也只能忍受到改开下海，然后把在阎家学到绝技使出来，然后扑街了，再起再扑，一生只能小打小闹。 她其实是个很好的职业经理人，现在有自己这只大蝶蝶在，不知未来将绽放怎样的光彩。 再来到男装区，给自己也挑了一件黑色的。 看着大家都买了，棒梗也哭着吵着要，实在拗不过，只好给他买了件小棉袄。 30.推行五常法则管理 黄三藏坐在办公桌前，想着三天前国庆带着秦京茹参加老同学成泽峰在老莫举行婚礼的场景，果然有眼光，“纯洁的爱情”真是靠谱啊！ 今年是这个大时代的分水岭，百花齐放的社会潮流将走向一段长时期的保守、低潮。 老莫也将走下神坛，希望老同学能够经受住大时代的狂风暴雨，迎来凤凰涅槃的新时代。 自己也许可以为这个时代做些什么，看着手中的《关于如何在红星轧钢厂推行“五常法则”（五常法则就是5s即整理—seiri、整顿—seiton、清扫—sei、清洁—seiketsu、素养—shitsuke）管理的办法》计划书，这是自己从红星轧钢厂上班开始后就一直酝酿的一个计划，经过长时间不停的调查，研究和回忆，终于写好手中的计划。 众所周知，我国的现代化工业是在满目疮痍、文盲遍地，露国专家手把手教的情况下开始起步的。 当时技术人员严重不足，采取的是把一个人的工作分解成十几个小组，每个小组只负责一小部分。 就是靠着这种类似的蚁群办法，短短的几年时间内就培养了几百万中、高级技术人员，完美的解决了初级工业化的人才问题。 但是随着露国专家的撤走，虽然受到了一定的阵痛，但也没有垮，但是想升级也就难了。 露国的作风众说周知，傻、大、黑、粗，有时同一批螺丝居然不一样大，用的时候上不进去怎么办，直接用铁锤砸进去，能用就行。 这个年代的司机得先学会修车，才能去开，自己虽说拿过驾照，可也不敢大咧咧说会开车。 举个例子，第一辆“旗”轿车是用手工敲出来的，敲了八个v8发动机，只有一个合格，心酸啊！ 到了80年代初，独国大从进入国内，s塔纳要国产化，只有蓄电池、天线等3％左右的配件合格。 高级钳工可以单个手搓航母等等国之重器配件，工业化大生产就不能这样搞。 不吹不黑，东贼制造确实牛逼，可东贼制造一开始也是垃圾的代名词，什么工匠精神都是瞎扯淡，最后痛定思痛，推行了一系列的质量管理办法，才有了后来的巨大成功。 令和时代虽然有些褪色，但那是因为昭和男儿的谢幕，然而昔日余晖尤在。 5s管理立下头功，1955年，东贼开始推行前2个s，整理、整顿，企业面貌顿时焕然一新。 5s管理也是自己当年在东贼工厂接受996特训和毒打时学到的为数不多的有用的东西，其它的还有一些日常口语。 现在的轧钢厂生产车间管理混乱，经常出现大大小小的事故，而且工人地位很高，很多制度形同虚设。 举个例子，都到80年代了，两海兄弟张厂长上任之初立的第一条规矩是“车间内不准随便大小便”，尼玛想象一下。 如果5s管理真的能在红星轧钢厂全面推行开来形式示范效应，进一步全面推广开来，那可真是立了大功，善莫大焉，哪怕播下种子也好，“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想了想，5s管理法并没有什么高深的技术含量，只是捅开了一层窗户纸而已；也是符合当前“钢法”的管理精神的，只是具体化而已，这是收益极大，风险极小的事情，也能利国利民。 狠狠的拍了一下计划书，去找李怀德汇报，这是直接主管上级，不好绕开他。 李怀德看完了计划书有点头痛，他现在正处于马上扶正的状态，不想搞这么大的事情，弄好了当然是大功一件，弄不好了当然是捅了马蜂窝，现在的工人已经有些不好管理的苗头。 黄三藏看着他的神色，当然明白他的顾虑，开始忽悠，“李主任，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嘛！你这个同志，我是听不进逆耳忠言的人吗？” “你是！”黄三藏当然不敢这样说了，“李主任，说句实在话，您不懂技术，不懂生产，甚至管理嘛也不是很精通，您想当一把手是很难的，除非有特别大的机缘！” 李怀德听了满脸通红，手上青筋暴起，受到一万点伤害，还真是大实话，“说下去！” “可现在不一样，如果您能踏踏实实的协助杨厂长把这件事做成功了，那杨厂长可就成了明星人物了，随时可能高升走人，那么谁来接他的棒呢？ 如果您不想当一把手，安安心心的满足现状，就当我这话白说，我这就去找杨厂长！”说完故意转身，准备走人。 “慢！让我想想！”李怀德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面露笑容，完美表演了教科书式的变脸。 等了几分钟，猛的一拍桌子，“走！我带你去见杨厂长！” 这个人的赌性还是很大的。 杨厂长看完计划书的反映和李怀德是一样，但是这个时代的干部作风还是很正的，他是军人出身，还没到七老八十的地步，为国为民的想法很快就占了上风，突然拍了一下桌子，指着黄三藏说道：“你也列席明天的办公公议！” 果然第二天的办公会议在听完黄三藏的介绍炸开了锅，议论纷纷，都不赞成，影响太大，把轧钢厂搞瘫痪了玩笑就大了。 杨厂长也是头痛，可不敢搞一言堂，“黄副科长你有什么想法说说！” “其实杨厂长，各位领导都想岔了，我们没有必要一下子在全厂铺口，先选一个不太重要的部门试点，看看效果，然后慢慢的一个个车间辅开，用个半年到一年的时间搞好这个工作就行了，到时候效果一定会让大家大吃一惊的！” 一听到慢慢试点慢慢搞，反对声就没有那么大了。 “那么先从哪里开始搞呢？” “从仓库开始怎么样？仓库里工作的都是人，没有什么机器，搞坏了顶多乱一下，不会出什么事故。” 众人听到这也就不再反对。 “那好，现在我宣布红星轧钢厂推行‘五常法则’小组正式成立，我亲自担任组长，李怀德同志任副组长，黄三藏同志任特别组员，负责协调和跟进，随时向我汇报，各部门密切配合，散会！” 第一炮就要打响，黄三藏亲自跑到仓库蹲点，以前刚进东贼厂里就在仓库实习过。 地上划线，明确物品摆放区域，东西摆放横平竖直； 每天上班第一件事搞好卫生，保持清洁； 遵循先入先出原则，定期盘点，半月盘点，一月盘点，掌握物料情况； 明确每个仓管员的职责，谁出问题谁负责； 做好防火、防潮、防盗工作。 几大招使下来，仓库大变样，物品摆放整齐划一，地面干净整洁，出库入库井然有序，人人工作责任明确，效率大幅提高，不再互相扯皮。 这其实是个习惯问题，习惯了就好！ 刚开始推行并不顺利，你一个宣传科副科长算哪颗葱，老子连厂长都不鸟。 黄三藏还是有魄力的，立刻报请杨厂长让两刺头下车间，这下不敢炸刺了，再怎么说仓库工作要轻松吧！ 不到一个星期，邀请杨厂长众人来视察，仓库里的工作场景直接震惊了他们，他们已经习惯了乱糟糟的工作环境，哪见过这个啊！ 众人不再反对，杨厂长、李怀德互相对视一下心头火热，有搞头。 还是这个时候的工人思想觉悟高，干劲足，只要是真正干事，为厂子里好，都很配合，傻柱、许大茂这样的毕竟是少数。 二个多月的时间，这场活动由易到难，由外围到核心迅速推行开来，到年底最后一个月的统计结果显示，比上月事故大幅减少、良品率提高20％，原材料消耗减少10％，产量增加15％。 这还是不够熟练，习惯养成还不久，活动没有深入贯彻的缘故。 杨厂长看了报表以后还以为统计错误，再三要求确认。 看到手中正确的报表心头一阵火热，连忙拨了拨手中的红色电话机，“大领导！我有重要事情向您汇报！……” “好！先不要惊动别人！我明天上午亲自去看看！你明天给门卫打个招呼就行！” 66年元旦（不放假），有个衣着普通的戴眼镜老者在一个厂子里的保卫科人员陪同下东看西看，也没人去管，还以为是找人的； 中午还在食堂排队吃饭，还问东问西，谁也没在意。 黄三藏基本不在食堂吃饭，中午都是骑车回家去吃，秦京茹的爱心午餐不比食堂的大锅菜香！ 如果他见着了还真有可能认出他来，这不就是大领导吗？ 下午快下班了，杨厂长坐在办公室里一动不动，一会儿红色电话响起来了，立马接过：“大领导！” “你把经验总结材料准备好，过两天来我家开个小会，我先和其它领导通通气！” “好的！” “那个小同志你调查过了吗？” “查过了！去年大学毕业，组织成员，大三的时候发表过小说《大卧底》，出身穷苦，三叔公为国立过苦劳。” “哦！还是大才嘛！这样的人可以加一加担子嘛！” “是的！我正准备让他当宣传科长！” “格局小了！这样的人应该拢在自己手里嘛！ 再加个行政处代理副处长，再给一个燕都先进工作者！过两天带过来我瞧一瞧！” “好的！” 第二天上班没多久广播一通知，宣传科众人都是一惊，老程其实早知道了，他今天一大早就来宣传科和黄三藏办理交接。 他也动了半格调到后勤当副处长去了，心理早乐开了花，这是福将啊！ 黄三藏想着有先进工作者这个护身符只要自己不作死，应该可以安然无恙度过这个大风暴时代。 宣传科的人就神色各异了，这一下子空出个副科长出来了，许大茂“帽”哥、汤小兵都神色一动，心头火热，于海棠在广播室还没过来，估计也是心动了。 刘海中听到了更是下定决心舔到底了，副处级待遇113块，现在超过他和老易了。 易中海更加坚定了搞好关系的决定。 秦淮茹心里乐开了花，她现在对傻柱也慢慢的减少依赖了，傻柱给就要，不给也不找他。 现在从妹妹那每月能借到5块钱和10斤棒子面，真要省吃俭用也能挺过去，妹夫越来越有出息了，是不是自己什么时候真能当个小干部。 傻柱听了也只是心里小小的忌妒了一下，自觉和黄小个关系还可以，现在他的头等大事还是找媳妇。 李怀德也借着这股东风直接上位副厂长了，心头想着此人还真是自己的福将，两次升官都是因为他。 31.棒梗的觉悟 第二天下午快下班了，杨厂长秘书早就通知黄三藏下班后杨厂长找他有事，收拾好就在停车处等着。 黄三藏坐着杨厂长的绿色小吉普来到一座独栋小别墅前，看着那墙上的大红五角星，心中暗忖，这应该就是大领导家了。 杨厂长和陈秘书寒喧了几句，黄三藏跟着杨厂长随着陈秘书来到会客厅，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大领导，这就是黄三藏同志！” “嗯！不错，有股年轻人的精气神，怎么？我看你一点也不紧张嘛！” “战战栗栗，汗不敢出！” “哈哈哈！不错！不错！我可不是什么封建帝王，没那么可怕！ 今天找你来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一是想见见你，看看想出这么天才想法的人是何许人也； 二来就是想把你的这套办法推广开来，就想问问你还有什么补充意见吗？” “这套办法推广开来是很容易的，但是要常抓不懈，让工人养成习惯； 第二个是每个厂的情况不一样，不能一窝蜂的上，要慢慢的从易到难，由浅入深的开始。” “不错！这个事情你是深思熟虑过的，这才是老成谋国之言啦！” “今天找你们来不是喝酒的！就是想把这个‘五常法则’推广开来，就按照这个小同志的办法去做！” 一会儿陈秘书过来汇报饭菜准备好了，黄三藏多少有点脸的，准备往外走。 “嘿！别走啊！今天我要敬你一杯酒，你这个办法价值连城啊！” “这！这不合适吧！” “合适的很！你是大功臣嘛！” 黄三藏和大领导互敬了一杯后也不敢大吃大喝，吃完饭后大领导用自己的小车把他送回了家，杨厂长他们留下来有要事密谈。 “谢谢师傅！您往后左转就能调头！”黄三藏下车后给司机指路。 刚好抬头就看见秦京茹微笑着站在院门口等着自己，接过包就问：“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那小轿车谁的？” “嗨！和杨厂长出去有点事！一个大领导的。 傻媳妇！天这么冷了以后就不要在门口等了，着凉了我会心疼的！” “吃饭了没？” “吃是吃过了，没吃饱！” “怎么？谁请吃饭还不给吃饱！” “嘿！在大领导家可不敢吃饱！” “正好！我今天做了大米饭！” “真是个贤惠的好老婆！木嘛！” “讨厌！” 搂着秦京茹往自家走去，刚才的一幕都被阎埠贵看见了，“这是攀上高枝了，好家伙！小轿车都坐上了。” 回到家坐好刚端上饭开始吃，就听到敲门声，“谁呀？” “我！刘光天！黄科！晚上开全院大会！” “知道了！” “小茹！晚上你去听听吧！我就不去了，等一下多穿件衣服！” “诶！” “来！多吃点肉！怎么这么久肚子里都没动静！” “讨厌！” 8点多全院大会就结束了，一会儿秦京茹推门进来。 “怎么回事？” “嗨！傻柱偷了许大茂家的鸡赔了5块钱！” “哦！嗯？”经典的棒梗偷鸡事件发生了。 黄三藏沉思起来，“要不要去点醒他？ 可他是个白眼狼啊！嗯？等等？” 原来如此！棒梗被认为是白眼狼最大的原因是傻柱养活了他们一大家子。 那么事情的真相果真如此吗？ 精略估计一下（大人小孩平均），他家五口人平均每人每顿2个棒子面窝窝头，那么一顿是10个，三顿是30个，6个窝窝头一个饭盒吧，需要装5个饭盒，再加上菜，需要6个饭盒，傻柱要敢天天这么干，结果就是“复三日，柱被逮，毙！剧终！” 贾家其实不太缺粮食，每月缺口大概10斤左右，易中海还会不时的接济，缺的其实是营养。 傻柱只是天天拎一个饭盒，其实大部分都是大锅菜，领导也不敢天天大吃大喝，只能说有油水，能时不时的沾点荤腥，5、6年的时间里还有一半时间是困难时期。 傻柱并没有掏钱养贾家，想想也是，他工资375减去25（5块钱是一个人最低生活标准），还剩125，自己生活喝酒，他过年还能穿新衣服吗，他只是慷公家之概，顶多帮点粮食。 棒梗拖欠学费就很能说明问题，穷人改变命运的方式就是读书，欠什么债也不会拖欠学费的。 他小的时候家里卖了谷子或猪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学校补交学费，秦淮茹真的是没钱了，足以证明傻柱没怎么给过她钱。 偷拿傻柱的零食当然不好，可傻柱能有什么好东西呢？都是食堂顺的花生米，副食品供应正常要等到67、68年左右（老阎算计花生瓜子说的），而且还要票，要么就是大白菜芯。 这些东西是免费的吗？当然不是，是他母亲赌上名节，忍辱负重强颜欢笑帮人收拾家务甚至洗底裤，被占小便宜换来的（傻柱摸脸）。 许大茂找人羞辱他的时候突然惊醒了。 －个老光棍、小偷、品德败坏的人并不是在无私的帮助他家，而是要淫其母。 这个时候如果此人还能兴高采烈的、感恩戴德的接受，自己只能说：佩服！佩服！小弟甘拜下风！ 于是，棒梗炸了，再也不偷傻柱的了，也不吃他的东西了，八年时间还有三年时间在乡下。 其实那八年时间傻柱和秦淮茹已经处于事实婚姻状态。 任何时候都是一个拼爹的时代，他无爹可拼，只是个普通人。 投靠许大茂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当他第一次把工资和获得的好处给他母亲的时候内心一定是喜悦的。 当傻柱给他介绍工作的时候，也就顺水推舟的接受了，他已经受够了社会的毒打。 他只是个随波逐流的小人物，没对傻柱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还真够不上白眼狼的标准。 最起码孝顺她的母亲，在乎家人的感受。 “就算是一条内裤，一张卫生纸都有它的用处”。 曹孟德有云：“吾任天下之智力，以道御之，无所不可。” 六夷之英主苻坚敢用人才，成就大业。 点醒他能不能成才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走！小茹！去你姐家坐坐！” 黄三藏坐在秦淮茹家盯着棒梗看了他一会儿，“许大茂家的鸡是你偷的吧！” 棒梗傻眼了。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宋代有个叫范仲淹的人，从小家里穷，每天晚上用一把米煮成稀饭，等第二天早上就凝结成块了，然后就用竹片划成四块，上午两块，下午两块，然后日夜苦读，最后考上了进士，做了副宰相的高官。” “男子汉大丈夫即使下顿饭不知道在哪里，也不要去偷拿别人家的东西。 懂了吗！傻柱家里的也不要去拿，因为败人品！” “人常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可你当了吗？ 你看看人前院的刘铁柱，只比你大两岁，人一有空就捡破烂补贴家用，而你呢？ 有空就带着妹妹疯玩。你再看看你家，全是女人，就你这么一个男丁，你妈的本事就这么大！ 你是要成为一个顶梁柱还是小偷？ 响鼓不用重锤！你明年就要上初中了，都是半大小子啦。 你每天吃着傻柱的一点点接济很光荣吗？男人一定要有骨气！” “你书读的不好，其实还是有一条光明的路，你年纪到了还可以参军，你是有优势的。 在部队里干好了可以提干，即使退伍回来也会安排工作，部队的作风是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到时候招兵的人随便打听一下，还能要你！” “那我应该怎么办？” “去找许大茂道歉！把傻柱的5块钱要回来，承诺要靠自己的双手把这5块钱赚回来还给他。 把钱还给傻柱，承诺不再拿他的东西。 做到了这些，我就带你去老莫见见世面，不要总混在这小池塘里当泥鳅！ 男人做错了事要勇于承担！ 我等你十分钟！你做不到的话就当我什么话都没说！” 说完，黄三藏静静的看着棒梗。 棒梗看向他母亲， “去吧！和人好好说！” 秦淮茹也感动不已，从来没有人教儿子这些人生的大道理。 贾张氏知道这也是为了孙子好，不说话了！ 不到十分钟，棒梗跑了回来了，眼神也有些变化，“小姨父，我怎样才能赚到5块钱？” 他也想去老莫见识一下。 “以后有空就跟着前院的刘铁柱去捡破烂。” “啊！” “能做到吗？” “能！” “好！看你表现！” 32.助娄 黄三藏搂着媳妇躺在炕上说着悄悄话，“小茹！” “嗯！” “你明天如果和娄晓娥在一起玩，你就故意去问她，车头前有一个红色的小图标的轿车是什么车？ 然后就说我是坐这个车回来的。” “为什么呀？” “嗯！不为什么，就是为了向她显摆呗！记住了？” “嗯！” “还有就说我给她父亲带个话‘天要下大雨了，要准备雨伞！’，还有就是要保管好自己的财物，记住了？” “嗯！” “小茹！这么久了怎么你肚子里还没个动静？ 今晚我们再努力努力！” “德行！关灯！” 黄三藏现在上班可舒服了，“帽哥”许大茂、于海棠、汤小兵都来讨好自己。 对于他们的想法心知肚明，都盯上副科长的位置了。 许大茂嘛资历够了、文化也符合；于海棠嘛资历不够，转正还没多久；汤小兵嘛估计他自己都没看好，属于有枣没枣打两杆子的。 其实他们都想多了，自己可没有那么大权力，推荐权都没有，顶多提一下建议，但有人讨好自己，也乐得接受。 转着手中的笔，想着娄家的事情和吕不韦的“奇货可居”，自己好像可以插一手啊！ 周公就非常善于布闲棋冷子，代价极小，一旦成功，就获利极大！ 娄家的事情自己帮上一把，失败了没什么损失，成功了获益不小。 娄父是什么样的人呢？ 女儿的婚姻大事居然听信媳妇的一面之词，也不调查许大茂的为人。 眼光很成问题，联姻这种基本的手法都不会使。 不说高层吧，找个中下级小官或者大学生技术员都不成问题，娄晓娥又不差，尼玛找许大茂这是要闹哪样啊，再怎么说都是佣人的儿子？ 遇事毫无主见，缺乏警觉性，许大茂跟女儿都离婚了，还无动于衷等人上门抓。 改开时娄晓娥带着母亲回来时也很说明问题，娄晓娥的财产是分的二婚丈夫的财产，嫁给丈夫后二人打拼的，而非家族的。 她嫁的丈夫也是二婚，说明嫁人的时候她家正处于困境。 改开后只有母亲跟着她，说明她爸、她哥已经扑街了。 根据推断，娄父大概1915年左右出生，给新革送钱的时候估计已经到了日?薄西山的时候，那时只能算锦上添花，而非雪中送炭了。 他只是个继承家族遗产的富二代，而非雄才大略之类的人物，这下难办了，这个忙还真不好帮。 娄晓娥会信任自己，以前给她递过纸条，可这些大事她说了也不算，头疼。 这时候广播里传来下班后放电影《阿诗玛》的通知，心中一动。 这是许大茂被傻柱狠整的那一段，傻柱现在没有受什么损失，5块钱棒梗已经还给他了。 估计事情还是会发生，这是睚眦必报的狠人啊，可这些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黄三藏摸鱼到快下班也没有什么头绪，算了，上赶着不是买卖，走一步是一步。 娄家要走老路也没什么办法，只是可惜了娄晓娥这个有点治愈系的女人。 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了杨厂长秘书来通知说晚上请喝酒，宴请自己这个大功臣。 想了想先骑车回家问问秦京茹要不要看电影，好像自己还真没有请过她看电影。 秦京茹只是在乡下看过几次，还真稀罕这玩意儿，黄三藏到无所谓，媳妇要看只好陪着，“小姨！小姨父！这里！” 好么，棒梗已经带着俩妹妹霸了好几个位置，这时她妈也到了，几个人坐下来扯着闲篇。 这时娄晓娥也看见他了，眼中带着疑惑的神色。 电影快开始了，杨厂长、李怀德他们都到了，“来！来！来！小黄来这坐！”杨厂长现在对他也重视起来了，黄三藏也不推辞！ 电影感觉还行，结束了一行人往食堂去了，许大茂收拾好了也跑来了。 又到了他装逼的时候了，和江南七怪之首柯镇恶一个等级，装逼从来没输过，又是什么“一大三小，二五一十”。 黄三藏和杨厂长李怀德他们喝过几次，现在也都知道他不能喝，有好菜吃谁喝酒啊！ 自己可是靠实力的，现在又不想升官发财，不到时候，用不着溜须拍马。 吃饱喝足后赶紧跟着大部队散了，给傻柱留下操作空间，许大茂早就喝醉趴在桌子上了。 中午在家吃饭的时候又听到要开全院大会，吃好后还是叫秦京茹去听。 自己躺着睡一会儿，还没怎么睡着，就听见秦京茹安慰娄晓娥的声音，原来娄晓娥被打得有点惨兮兮的。 秦京茹带她到家帮着敷一敷，也没法睡了，只好起来。 “晓娥！我的话有没有带给你父亲？他怎么说的？” “我还没给我父亲说，我准备今天回家的，结果出了这档子事。” “什么？”黄三藏也是心累，然后四周看了看，小声的说：“你听好了！现在事关你全家的生死存亡。 你现在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回家住几天，告诉我你家的地址，下班后我直接去你家找你父亲！” 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这事越早越好，准备越充分越好，最好把自己摘出来。 “好！我家住在大街号！”听到事情严重，娄晓娥也坐不住了。 “哥哥！什么事情这么严重？” “没什么事？你以后啊要慢慢的和晓娥减少来往，我也会叮嘱她的。” “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乖！听话！” “哦！” 黄三藏下班后骑着车子赶到娄晓娥家，看到娄晓娥正站在门口等着，顾不上说话就被她拉着往里走。 在她家客厅坐下，看到一个年过半百、留着花白头发、身材中等、脸颊消瘦、眼神和善的中年人，“这是我父亲！”“伯父好！” 一个面相敦厚的青年，“这是我哥！”“娄兄好！” 一个面容富态的中年妇女，“这是我妈！”“伯母好！” 一个面容姣好的少妇，“这是我嫂子！”“嫂子好！” “你有紧急事情找我！” “是的！”黄三藏看了看这对父子，果然不是什么雄才啊。 “不防明言！” “这……” “都是我的家人，信得过！” “还请晓娥和娄兄各个房间都确认一遍！” “嗯？去吧！” 过了大概十分钟，娄晓娥和她哥都回来了。 “伯父应该已经听过元旦的头条了？” “听过了，这没有什么呀！” “这是一个很不好的信号，尤其是‘一句顶句’，一场大风暴就要来了！ 它不是一般的狂风暴雨，它是八级台风、是大海啸，你们这些出身不好的人恐怕是扛不住的！” “年轻人你恐怕多虑了，这些年我也经过不少风浪，没有你说的那么可怕！” “唉！晓娥！你相信我吗？” “我……” 一狠心，是时候展示真正的龙套实力了，这一刻黄三藏仿佛小李子附体，“晓娥！当年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深深地喜欢上了你，可当时我是一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根本配不上你，我就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 眼睁睁的看着你就要掉入火坑，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理了，我又人微言轻，只好给你传了一张纸条，可你居然不信。 想到心目中的女神居然……我三天不吃不喝，大病一场，可木已成舟，我也没有办法。 只好发奋图强，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也娶了媳妇，她和你交好也是我的嘱咐！ 今天，许大茂敢打你，我实在忍不住了！ 我已得到绝密消息，又有一场更大的灾难将降临到你们家的头上。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再一次掉入深渊，晓娥！请相信我！” 娄晓娥早已看透了许大茂的为人，早就悔恨万分了，今天又被一阵毒打，心理最为脆弱，一下子感动的哭的稀里哗啦。 “什么？有这事！这个畜生！”娄父也震怒不已，“我说什么来着！当初我就不同意你俩的婚事！” “还有！他说的事情是真的吗？” “是真的！他当初是给过我一张字条，我没有相信，也没有告诉你们！” “唉！字条呢？” “当初觉得有意思就没扔，后来事情渐渐的印证了，就一直收着呢！” 娄父看完字条一脸铁青，“你怎么知道他不育的！” “此人乃好色之徒，又惯会花言巧语，在乡下放电影肯定没少蒙骗小姑娘小寡妇，可是一直没出事，这说明什么呢？” “何以教我？” “我有上、中、下三策可供选择。” “哦？说来听听！” “上策，立即转移财产，然后去港城重新开始。” “中策，等许大茂来和晓娥离婚，再转移财产，然后去港城重新开始。” “下策，等，等你们都被抓起来了，我再来救你们，你们逃去港城。” “为何是港城？” “你还有别的选择吗？港城就在家门口，随时可以收回来，现在就是一个窗口作用。” “我还能回来吗？” “当然！十来年就可以回来！” “何解？” “今上已经70多了！” “五月即下大雨！攻在前，退在后，当走不走，必死无疑！” “嗯？嗯！” “晓娥，你这几天先不要回家，晾一晾许大茂，保护好自己的财产，和我媳妇也减少往来，我也嘱咐过她了。 如果许大茂和你离婚，立刻回家，不要在院里多待，当心聋老太太。切记！切记！” 黄三藏拉着娄晓娥的手一一叮嘱。 “爸！这小子的话能信吗？” “晓娥！你说呢？” “他前天晚上是坐红轿车回家的，我能感觉的到，他是不会害我的。” “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先转移贵重东西。晓晨！你去通知你二叔和姑姑！” “好！” 33.傻柱躺着中枪 黄三藏扶着自行车，走在散发着微弱灯光的大街上。 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虽然都是表演，但内心深处何尝没有对娄晓娥这个可怜的女人一丝丝怜惜，只因出身不好，三遇渣男，一生毫无幸福可言。 哎！自己做了该做的，娄家还能把这一手好牌打烂，那也没有办法，“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古语有云：“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自己目前只是不穷而已，也管不了那么多事。 收起心中的惆怅，想起家中还有可爱的娇妻坐在灯光下，双手撑着下巴，巴巴的等着自己回家吃饭，心头一热，迅速的跳上自行车。 秦京茹听着门外有自行车的响动，立刻起身，打开房门，“哥哥！晓娥姐的事情解决了吗？” “嘘！回屋再说！” “哦！” “事情已经解决了，没有什么大问题！ 恐怕以后啊要和你的晓娥姐减少来往了，我也和她打过招呼了，她不会怪你的！” “啊！为什么呀？事情不是都解决了吗？” “乘！听话啊！我也是为了咱们家的安全！” “这么严重啊！好！我听你的！” “你最近想不想吃酸的啊？” “不想啊！干嘛问这个？” “嗯！最近有没有呕吐的感觉？” “没有啊！我吃嘛嘛香！” “要不明天上午我们去医院检查检查！” “还是不要了吧！我明天忙着呢！ 再说我这身体好着呢！又没毛病！” “你有什么事情要忙？” “一大妈说了，趁着这几天天气好，把咱家这墙根和窗台下码着的大白菜拿出来晒晒，別捂着了，咱家又没有菜窖！” 嗯！这还真是个大事，说起大白菜，黄三藏还以为跟后世一样，想吃了就上菜市场买就是了。 可现在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大白菜人人都喜欢吃，而且耐储藏，所以成了“冬储”的首选蔬菜。 头年冬季储藏，可以一直吃到来年春天，这时候大家房前屋后都堆满了大白菜。 现在大白菜属于国家二类物资，统一购销，不允许个人自由销售，需要凭“蔬菜证”购买。 为了做好这个工作，确保不出问题，市政府还专门成立“白菜办”。 大白菜也分三六九等，分为一、二、三级，二级三级倘开了买，一级不行，按人头算，凭本儿，和粮食一个套路，限量供应，超过一定数量，再有钱也不行，人售货员不卖，爱谁谁！ 要不是一大妈提醒，两个生活小白还真是要出大问题，整个冬天都没什么蔬菜可吃。 “那好吧！我们下午去！” 第二天下午，黄三藏请了一下午的假和秦京茹来到市三医院两人做了个全面的检查，这时两人怀着忐忑的心情站着医生面前。 等了好一会儿，黄三藏只好硬着头皮问道：“医生！那个，嗯！是不是我有什么问题？我们结婚快小半年了，我媳妇怎么总也怀不上？” 医生看了看报告，饶有兴致的看着俩人，“嗯！你们身体都好着呢！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只是……” “只是什么？” “你们那个太频繁了！年轻人哪要懂得节制啊！哈哈哈！” “啊！” 这时秦京茹脸红的像滴血，黄三藏“啪”的一下拿过报告，拉着秦京茹就跑了。 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秦京茹不断的掐着自家男人的腰，“都怨你！都怨你！丢死个人！”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这也是怕咱俩真有什么问题嘛！ 现在放心了！以后注意点就是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黄三藏搂着自家媳妇睡的正香，忽然听到阎埠贵大喊：“了不得了！了不得了！咱们院出贼了！出大贼了！大家快来看看自家丢什么东西没有？” 黄三藏心里也是一惊，这是傻柱为了报复阎老西收了他土特产还不给他介绍棒梗班主任冉秋叶老师； 而偷了他的前车轱辘，他不会连自己也坑吧！ 立马爬了起来，外衣也来不及穿，打开房门一看，自家自行车也不见了，“好你个傻柱！我跟你没完！我又没得罪你！” 恨恨的回到床边拿衣服穿了起来。 这时秦京茹也醒了，看到自家男人气呼呼的样子，“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咱家自行车不见了！” “什么！可是你不是借给于莉姐了吗！ 咋晚她来借自行车说她小姑今天从晋阳过来，你钥匙都给她了，会不会她早上骑走了！” “啊！嗨！瞧我这脑子！虚惊一场！不行！我还是得去看看！你继续睡吧！” “还睡！我睡得着嘛！我！” 黄三藏来到人群中一看，果然没看见阎解成于莉两口子。 这时听到傻柱说，“三大爷！冉老师那边回话了没有？” “去！去！去！我这自行车轱辘都丢了，哪有心思跟你说那事！ 嗨！黄处长，你快来看看，我这事情该怎么办？” 黄三藏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傻柱，然后走到自行车前看了看，“我这也不是侦探，还是找专业人士吧，报告炮局了吗？” “一大爷已经去了！” “好吧！只能等炮局的结果了！大家围着也不是个事，该上班的上班！该干嘛干嘛！” 众人一看，也没什么热闹好瞧，都散了。 黄三藏回家吃过早饭拎着包腿着去上班，被阎老西撞见了，“你自行车呢？怎么走路啊！” “被你儿媳妇于莉借走了啊！” “哦！”老阎垂头丧气的推门回家。 “回来了，雷子怎么说？”自家老伴问到。 “还能怎么说？上哪里找去？” 老阎坐在那生闷气，一个二手的轮子也得十几二十块，感觉损失了一个亿，心疼的不得了。 “等等！好你个傻柱！”老阎一拍桌子。 “和傻柱有什么关系？” 阎老西何许人也？ 是可以媲美柯南一般的存在—福尔摩?贵，傻柱偷鸡的真相就是他首先揭穿的。 “我问你！咱们前院还有谁家有自行车？” “小黄啊！他的车还是崭新的！” “这不就对了！如果是外面的贼，他不会偷新的！偷咱家旧的干嘛！” “还真是！那就是咱们院的人干的！可咱们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啊！” “唉！傻柱给了我两份土特产要我介绍学校的冉老师，我收下来了，一直还没给他介绍呢，现在八成给他知道了。” “嘿！你可真行！你给他介绍不就完了嘛！” “他一个傻了吧唧的厨子配的上人冉老师吗？ 我给他介绍不是害了人家吗！” “那现在怎么办？” “不行！我得上炮局一趟！” “那他到时候把你收礼不办事的事情说出来怎么办？” “那我找老易去！” 这时候一大妈地也不扫了，连忙推门回家，“老易！我看这事八成是傻柱干的！” “怎么说？” “我刚才碰到傻柱说他三大爷自行车丢了，他说不会吧，顶多丢一车轱辘。” “嗯！那是老阎得罪他了！” “我估摸着八成是老阎收了他的礼不办事，没给他介绍对象！” “还真是！柱子是有仇必报的人。 完了，现在炮局非常重视这件事！” “那我们就别多说话了！” “没事！他要真干了这事他不会让人知道！坏了！” 阎老西能想明白的，他也能想明白。 这时候就听到阎老西敲门要进来，易中海就知道事情不好办了。 “老易！我现在想明白了，我的车轱辘是傻柱偷的，你看现在怎么办？” “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解开了就好了！” “误会！什么误会？什么误会都没有！ 傻柱偷车轱辘可是大事，你不会想包庇他吧！那我可得上炮局说到说到！” “好了！好了！你是不是也干了啥对不起傻柱的事？” “没有啊！我还能干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阎埠贵现在底气十足，大不了把东西还回去，别人还真不好说他什么。 “那你想怎么解决？” “赔我一个车轱辘，再加20块钱。” 阎老西何许人也？那可是“鹭鸶腿上劈精肉，蚊子腹里刮油脂”的主，不狮子大开口才怪。 “20块太多了吧！10块钱吧！” 想了想，阎老西也不想往死里得罪傻柱，“可以！” “我这就去找他！反了天！这种事情都敢干！”易中海故做气冲冲的走了。 易中海来到后厨找到傻柱。 “三大爷的自行车轱辘是你偷的吧！” “啊！咋晚半夜上茅房那人是你吧！” “少在这跟我嬉皮笑脸的！ 现在他知道了，要你赔一个车轱辘再加10块钱，他本来是要20的。” “姥姥！他收礼不办事还有理了！不是，他怎么知道的？” “你仔细想想，住他对门的小黄就有一辆崭新的自行车，他什么脑子，能想不明白？” “嘿！这叫什么事啊！” “车轱辘哪去了？” “嘿嘿！卖了！就这7块钱，我横竖不能再拿17块钱把它买回来吧！”傻柱更气了。 “你看看你最近办的这些事！走点心吧！” 易中海也是心累，自己掏钱帮傻柱把事平了。 34.大列巴 黄三藏站在钟表店柜台前，掏出一张手表票递给售货员。 这是前几天李怀德荣升副厂长为了感谢自己私下里给的，6年了，终于混上一只手表了，家里只有一个座钟，还是结婚的时候买的，“师傅，我要买只手表！” “手表票！” “给！” “我看一下！嗯！魔都全钢防震手表！125元！” “给！” “这是发货票！拿回去保管好！” “好的！谢谢您！” 黄三藏戴上手表，扬起左手，拉起衣袖，看了下时间，嗯12点33分，果然很有感觉，还来得及赶回家吃个中午饭。 “小茹！你有没有觉得我今天有什么不同？”黄三藏端起碗来吃饭。 “没有啊！还是这么英俊！哈哈哈！” “你再仔细看看！”故意扬了扬左手。 “没有啊！” “唉！你这个傻妞！你看看这是什么！”把左手臂的衣袖拉的高高。 “啊！手表！嘿！让我瞧瞧！我男人真有出息！” “怎么样？给你戴两天！” “不要！我天天在家，有座钟就够了，你们男人要上班，要干大事，还是你戴吧！” “嗯！好吧！我想办法给你弄张自行车票，给你买辆自行车！” “真的？” “假的！来！吃点鸡蛋，看你瘦的！” “哪有？人家比以前胖了好多！来！你也吃！” 黄三藏骑着自行车刚到轧钢厂门口就被杨厂长秘书小吴截住了，“你怎么才来？” “我应该没迟到啊！”看了看手表。 “谁说你迟到了？我刚才到处找你找不着！ 嗯！买手表了？你看我都急糊涂了！ 来！来！来！这是义力食品厂的季厂长！他找你有急事！” “季厂长，这是我们红星轧钢厂行政处黄副处长！” “季厂长您好！” “你好！听说你懂英文？” “略懂！” “给你们厂修过机器？” “没有！那是他们抬举我了，我只是把说明书翻译了一下！” “那你也帮我们翻译翻译！” “啊！出了问题怎么办？我可负不起这个责！” “不用你负责总行了吧！” “那好吧！我去找杨厂长请假。” “不用！我已经和你们杨厂长打过招呼了！” “噢！你告诉我地址！我骑自行车过去！” “不用！跟我走吧！坐车去！” “那我把自行车停一下！” “不用！黄处长，给我吧！”小吴立马过来接过自行车。 黄三藏只好乖乖地跟着季厂长上了他的绿色小吉普。 一路跟着季厂长来到生产车间，比轧钢厂可干净多了。 好像也推行了“5常法则”管理，车间里井井有条，一台崭新的机器前围着好几个工人，“季厂长来了！” “小韩！把说明书拿过来！” “来了！” 黄三藏拿过说明书看了好一会儿，还有一两个单词不认识，只能大概的猜一猜了。 看来以后要加强学习了，总是被他们当成大翻译来用，迟早有一天露陷。 “季厂长，先说好，我这有一两个单词不认识，只能大概的猜一猜了，您还敢用我吗？”平静的看着季厂长。 “敢！开始吧！”他现在和当初的杨厂长面临的情况是一样的。 “那好！你找一个技术好的师傅配合我吧！” “我来吧！”这时一个中年人站了出来。 “行！先断开全部电源，你先这样……再这样……然后打开……”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好了！开机吧！” “这就行了？要不你来开！” “还是你来！”“你来！”…… 季厂长推开两人，狠狠的按在开关按钮上，机器开始正常运行了。 “好！”“啪啪啪”的鼓掌声响了起来，季厂长紧张的握住黄三藏的手。 “这样吧！我帮你们把说明书翻译出来，以后有什么简单的问题可以自己解决，唉！这帮不颠人坏透了！” “好！非常感谢！”季厂长也知道这个人情非常大。 “走！到我办公室坐坐！” 黄三藏跟着季厂长到了他办室，立马递过来一个信封，“这是劳务费！请不要嫌少！” “这不行！这我不能收！杨厂长知道了肯定要骂死我！”看着厚度大概有一百多块。 “收下吧！他如果要骂你，就来找我！” “这真不行！要不这样，你给我搞一张女式自行车票！” “嗯！那好吧！我到抽屉里给你找找。”季厂长拉开抽屉，找了会儿。 “给！你这亏大了！你们杨厂长知道后肯定会说我不会办事！” “不会！有这个我就很高兴了！我媳妇也会很高兴的！以后会更爱我了！” “嘿！还是个老婆奴！行！我也不让你吃亏！我再给你两样东西，都是我们厂从冰城搞来的高级货。” 黄三藏一看，好家伙，这是大列巴和红肠，一个大列巴5斤多重，可真实在；红肠4根，大概一斤多的样子。 “太谢谢了！不亏不亏！” “这样！你在这休息休息！晚上喝一杯再走吧！” “不了！不了！天色还早，我也不怎么能喝酒！ 今天也没和我媳妇打招呼，她每天都要等我回家吃饭的。” 黄三藏看了看手表，才4点。 “那好吧！我叫司机送你！” “好的！谢谢！” “师傅！你后面左拐再调头！谢谢你！慢点开！” 黄三藏坐着季厂长的绿色小吉普回来了，自行车扔厂里了，懒得去拿，明天只能走着去上班了。 看到街上到处都是小孩子在玩小鞭炮，时不时地一声响。 一股浓浓的年味扑面而来，小时候也是经历过的，离家求学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了，伤感了一小会儿。 嗯！今天是小年，好像要提前关饷，算了，明天再去领吧，提着手中的袋子准备回家。 “哥！你看！小姨父！”这时棒梗带着俩妹妹在看人放鞭炮玩，也看到了黄三藏，跑了过来。 “小姨父！” “嗯！怎么样？现在存到多少钱了？” “一块五！” “哦！不错啊！小子！继续加油！”摸了摸他的头。 想了会儿，“等下你妈下班回来叫她到我那去一下，给你们点东西尝尝鲜！”提了提手中的东西。 “去吧！和妹妹玩去吧！” “好嘞！” “哥！要不我们花二毛一去买一百小鞭玩！” “不行！我们要尽快的把许大茂的5块钱还上，我还想跟小姨父去老莫见识见识！” “哥！姐姐！我也想玩小鞭！” “等等！让我想一想！我有办法了！” 于是，棒梗成功的从傻柱那里忽悠到了学费和三毛钱。 黄三藏拎着东西回来，看到自家傻媳妇已经把大白菜都码得整整齐齐的。 “怎么走路回来了？自行车呢？” “扔厂里了！当！当！当！你看看这是什么？”炫耀了一下手中的东西。 “这是什么？哪来的？” “走！回家说去！”拉着傻媳妇就要往家走。 “等一下！我把这里弄好！” 看着傻媳妇干好活，回家坐了下来。 “来！老婆辛苦了！喝点热水！看看这是什么？ 大列巴！红肠！冰城生产的！正宗露国风味！”把东西掏出来显摆一下。 “哪来的？”傻媳妇也希罕的很。 “嘿！今天去义力食品厂做了回翻译，他们的季厂长给的！” “嗯！懂外国话就是吃香啊！我把它收起来吧！” “等等！看看这是什么？” “凤凰女式自行车票！你真的搞到了！真是好老公！木嘛！” “嘿！你俩可真行！这天还没黑呢！” “秦姐！嘿嘿！”“姐！” “找我什么事？” “看看这是什么？” “嚯！这么大个面包！这是香肠吧！” “姐！错了！这是大列巴！这是红肠！正宗露国风味！”好嘛，傻媳妇现学现卖，装了一把！ “我们今天就大方一回，小茹，你去拿把刀来，把这大列巴切一斤，红肠也拿一根给你姐带回去，让他们都尝尝鲜！” 傻媳妇磨磨蹭蹭的不想去，这些东西她可希罕的紧。 “去吧！去吧！以后机会多的是！” “那我可得谢谢你们了！让我们也能尝尝这鲜！” “嗨！见外了不是！这个大列巴最好烤热了吃！这红肠有点生，要在饭里蒸熟了才可以吃！不能直接吃！记住了！” “明白了！” 等秦淮茹走了，想了一会儿，“小茹！大列巴你再切一斤下来，再拿一根红肠给一大妈送去，就说是我们请她们老俩口和聋老太太尝尝鲜！” 一个是装逼，再一个是拉拢拉拢他们，现在娄晓娥还没有逃出去，以后有可能要用的上他们。 “啊！这都没多少了！”傻媳妇撅着嘴。 “听话！乖！以后机会多的是！等过两天你爸来了也给他们一点，让他们也尝尝味！” 大列巴和红肠说好吃嘛也好吃，但说有多好吃吗也就那个样！ “嗯！我听你的！”能够在娘家人面前挣点面子傻媳妇也高兴起来。 秦淮茹刚到家不久，冉秋叶就上门来收学费，看到桌子上的大列巴和红肠也是一惊，她当然吃过了，可现在也难搞，冰城和老莫才有。 一会儿傻柱上赶着来交学费，弄好了和冉秋叶往外走碰到阎老西又是一阵扯皮。 黄三藏和傻媳妇在家弄饭吃，听到他们吵吵闹闹的也不去管。 易中海老俩口看着秦京茹送来的东西，面面相觑，想了想干脆直接把老太太请过来吃晚饭。 “我还能尝尝这西洋景！”一大妈仿佛在朝圣一般，“我也好多年没吃了！有心了！”聋老太太感慨了一下，“这大列巴我还是十多年前跟着老大哥吃过一回，红肠还真没尝过！”易中海小小的装了一下。 35.娄晓娥诈病 没两天老丈人又到黄三藏家表演了一番，现在四合院众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对他已经敬而远之了，唯恐沾上会降智一样。 吃过中午饭，带着老丈人照例来到古玩一条街，买了四件价格中等偏下的物件。 收藏有一个大致的规律，就是物品当时值钱，以后也会值钱。 当然书法作品例外，比如黄宾洪先生的画，现在不怎么值钱，以后有副作品会拍出3个亿的天价，自己有幸搞到4副，只要是他的画作，绝不放过。 自己只有4、5千块的本钱，只能搞些价格中等偏下的物品，走以量取胜的路线。 还要留出一部分钱来截胡，刘光天和阎家老二在大风暴中可是活动头目，到时手中肯定会有一些好东西，自己不去截胡也肯定会被他们砸掉或毁坏。 80年代初外汇珍贵，除了国宝，其它的在各种宝斋的正规店都可以买到。 获得外汇的途径好像只剩下娄晓娥这一条线了，可现在自己急也没有用。 娄父还是半信半疑，无动于衷，这是扶不起的阿斗，以后只能和娄晓娥合作了。 80年代初拥有外汇还有一个巨大的好处，一般的四合院随便买。 许多人卖掉房子去米国打拼，拼死拼活赚了几百万以为功成名就了，回国后发现自己的房子值几个亿，那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实在没办法理解。 只要确保娄家安然无恙的出走，就是最大的胜利，比什么金手指都好用。 原著里娄家出逃时应该已经损失很大了，尼玛家具都要搞走，这是闹哪样啊！ 有这样一个故事：杜鹃不啼，何如？有的人：杀之；有的人：诱之；有的人：待之。 最后待之的人赢了，夺取了天下。 现在是抱朴守拙的时候，不可妄动。 把老丈人送到公交车站，骑着自行车慢悠悠的回家，傻媳妇已经等不及了要把她的自行车买回来，可是她又不会骑，还得把自己的自行车先送回家。 买好女式自行车办好手续又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扶着傻媳妇练习了好一阵子，终于骑得有点样子了，大概再练个三四天就行。 今天是腊月二十五，过4天就是除夕了，今年没有腊月三十，两个人又去街上置办了些过年的东西，街上的各种年味更浓了。 两人买好东西有说有笑的回四合院，刚好也碰到娄晓娥拎着一个小包回来了，看到黄三藏眼神一下子亮起来了，眼角也一下子弯了起来，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语倾诉。 这时候傻媳妇上前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娄晓娥一下子清醒了，黄三藏也尴尬的笑了两下，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娄晓娥低着头进去了。 “哥哥！怎么晓娥姐怪怪的？” “有吗？我怎么没发现？” “哥哥！你们阿卡人除夕夜吃什么？也吃饺子吗？” 这时黄三藏站在门口贴着对联，都是自己龙飞凤舞胡写的，一撇一捺，也没个架构，没去找阎老西写，那太丢自己这个高级知识分子的脸了。 今儿个是除夕，明天就是1966年春节了，总要有点仪式感。 “我们那除夕夜不吃饺子。吃什么呢？ 我这话说不好，用我们当地的土话讲叫做‘脯羹’，就是用白薯粉碾成粉末，用凉水化开，然后放入萝卜丁、土豆丁、豆芽、白菜丝有什么疏菜放什么蔬菜，还有肉丁、鸡杂、猪杂什么的，再放点猪油一起煮，都熟了就可以吃。 年三十晚上就吃这个，不吃米饭的。 明天早上吃糯米团子和红薯，也不吃米饭。” “那我们今晚上就做这个吧！” “行是行！那东西不顶饿，上几次厕所就没了，要么再煮点饺子吧！也要照顾照顾你！” “那好吧！” 秦淮茹来邀请一起过除夕的时候拒绝了，不想和傻柱、易中海他们搅在一起。 现在只当一门普通的亲戚在相处，不管什么时候谁家都会有一两门这样的亲戚。 自己又不是炽天使，要主持人间正义，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爱谁谁。 黄三藏端起碗，看着手中的“脯羹”，眼睛有点湿润了，“一口家乡味，倍添思乡情”，故乡已不再是故乡，自己是孤独的。 “哥哥！你怎么啦？” “小茹！你会不会离我而去？”紧紧的抓着傻媳妇的手。 “哥哥！你在说什么呢？你弄疼我了！” “啊！没什么！” 是啊，自己还有娇妻相伴，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自己已不再是时代的过客，“命自我立，福自我求”。 学生时代的豪气哪去了？“一万年来谁著史，三千里外欲封侯！” “谢谢你！傻媳妇！有你真好！木嘛！” “讨厌！” “来！多吃点肉！好好补补！” 一大早吃过糯米团子和红薯，冷眼旁观了四合院早上的全院大会，傻柱唆使棒梗三人组拜年要压岁钱的奸计得逞了。 这基本无解，自己知道办法也不会去戳破，毕竟是实在亲戚，再说又没有坑自己。 自己没个亲戚，同学家又不好大年初一的去拜访，只好和傻媳妇回娘家了，一人骑一辆自行车，在四合院也算比较豪横的了。 在媳妇娘家住了三天就回来了，现在谁家粮食都不富裕。 想了想初四娄晓娥应该还在娘家，没有和许大茂在一起，就买了点东西趁着夜幕降临来到她家。 现在可不是看电视剧，一个操作不当就满盘皆输。 自己和大领导的关系也不亲密，只见过一面，恐怕是不会卖面子的。 自己的同学关系是自己的底牌，不能随便打出去，明明可以毫发无损提前出走，干嘛要弄险。 黄三藏也不废话：“伯父考虑成熟了没有？” “我还想在等等！” “什么？”黄三藏也是心累，不是为了娄晓娥，尼玛爱死死去，天下冤魂多的是！ “许大茂是什么人你现在应该调查清楚了，晓娥现在每天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你能忍心看着她受苦！” “她离了婚恐怕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其妇再嫁，使失大节’！” “什么？我看你是徒有虚名，不是可以做大事的人，你这样的人死不足惜，只可惜了晓娥！” 黄三藏只得下猛药，如果这样还是让事情回到原有的轨道，那自己这是图啥，恐怕郁闷的只能像对穿肠那样吐血而亡。 “你怎么说话的？”娄哥也火大了。 “自古以来，凡是国破家亡的人不是没有贤明的部下，而是听不进去忠言。 三姓家奴吕布尚且有陈宫高顺这样的贤臣明将，可就是不听劝告，殒命白门楼。 现在去港城的通道还没有关闭，过个一两年，如果事情不像我说的那么严重，你们完全可以再回来呀。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驽马恋栈豆’，说的就是你们这样的人，你们已经被这安逸的生活迷住了眼。 如果不是为了晓娥，我管你们去死！” “老大！你怎么看？”娄父听了也有点汗颜，一下子惊醒了。 “好像黄兄弟说的有道理！”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准备准备，好了就离开？那许大茂那呢？” “要先让他和晓娥离了婚才行！” “为什么？” “你想想看！如果晓娥没离婚就和你们走了，许大茂和晓娥仍处于婚姻状态。 他就极有可能霸占你们家这套房子，他现在手中应该有好几根金条了，晓娥我说的对不对？ 以他的能力完全有可能躲过这场风暴，到时候这套房子就完全属于他了。 相反，如果和许大茂离婚了，国家可能会没收，但是等到了雨过天晴的时候国家一定会发还给你们的，我们国家最讲信誉和政策。 房契什么的一定要带上！” “可现在许大茂把我们家当摇钱树，可不会轻易的离婚。” “三十六计中的第三十计叫反客为主，司马懿诈病赚曹爽一举颠覆曹氏江山应该听说过吧！ 我们也来这一招，可以说晓娥得了不治之症，一个月将命不久矣，以你们的关系不难做到吧！ 再找许大茂要钱治病，不出三天，他这种小人一定会提出离婚的。” “啊！”娄父娄母听了脸色很难看。 娄晓娥听了美目涟涟，这才是个干大事的人，可惜遇到自己太晚了； 自从家暴事件之后一直没让许大茂近身，现在听到终于能脱离苦海心中一松，对诈病一事跃跃欲试。 “这件事情的关键在晓娥你，一定不要露了马脚！”紧紧的握住娄晓娥的双手。 “还有伯父！你们转移财产已经走漏了风声，不安全了，暂时停止吧！ 先处理晓娥的事情！等过几天伯父如果有兴趣的话，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娄父听了心中一惊，这么秘密的事情都暴露了。 黄三藏当然是诈他的，原著中娄家的古董什么的很有可能遗失了，那时逃跑等于偷渡，顶多带些金银珠宝什么的。 有枣没枣打两杆子，能交给自己最好了，自己当然不会去黑掉他的东西。 只要抓住娄晓娥的心，什么东西没有！ 诈病这招果然好使，第二天许大茂就和娄晓娥离了婚。 娄晓娥终于自由了！ 36.别离 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再一次刷新了四合院众人对他的认知，此人做事毫无底线。 为了省几个医药费，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出来，众人更加厌恶他了。 他还自鸣得意，终于摆脱了这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可以重新再找个黄花大闺女，他的条件不错，还真可能有傻女人上当。 聋老太太对娄晓娥生病表示疑惑不解，平常和她来往密切，健康的很，怎么可能得不治之症？ 可是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她也乐见其成，因为可以介绍给她的亲耷拉孙傻柱，所以也就没有戳破。 可是现在有人把这颗棋子从棋盘上偷走了，不玩了。 这一下她也彻底坐蜡了，没有了底牌，她再也不能稳坐钓鱼船了。 “伯父！你看这里怎么样？”过了两天，黄三藏晚上把娄父带到老丈人家里挖的地窖前。 “好家伙！这是要搞地道战啊！这件事情你准备了多长时间？” 现在娄父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一半，他家的古董字画说值钱也值钱，说不值钱也不值钱。 因为现在到正规商店卖不上价，而且国币带到港城去也没有用。 可要是不明不白的遗失了他也心痛，这可是几代人的累积，现在有妥善的办法保管他也就放心了，金银珠宝他到是有办法带出境。 “时间不长，才小半年而已，我自己也有私活，不是专门为您准备的！” “哦！”听到不是专门为自己准备的才放心，否则太可怕了。 现在也只能赌一赌了，人心难测，谁也不是绝对的可信，现在也只能相信他对女儿的感情了。 “好了，那我就长话短说，伯父和你兄弟姐妹这三天要把东西密封装箱都准备好，大概几卡车能装完？” “两卡车就行。” “好！那伯父你们几个人都有谁会开大卡车？” “我儿子、弟弟和妹夫全都会。” “那太好了，到时候就自己人行动，外人一个都不要！” “老丈人这边把大伯、二伯和姐夫都叫上，其他人都不要惊动，三天后也就是1月31号凌晨动手。 到时候大卡车停在村子外面，开进来动静太大了，我们用马车倒进来。 还有大舅哥，你的任务最重要，你要负责把村口巡逻的民兵都拉走，最好弄到一个地方喝酒，把他们都灌醉，不能让他们坏事。 再补充一点，伯父要给您的贵重东西做好防护措施。 顺便车上再装些木炭，万一有人碰到来询问，就说我们是来送木炭的。 大家伙还有什么疑问没有？” 娄父看到此人心思缜密，安排的滴水不漏，心下感概不已，一下子发出“生子当如……”的感概！ 自己的儿子太敦厚了，不是干大事的料！ 或许可以收为女婿也不错，带着一起去港城打天下，试试看女儿那边有没有办法。 三天后凌晨，离秦家村一公里远的地方，停着两辆大卡车，黄三藏也亲自来参加行动，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又怕出现纰漏，只好亲自上阵。 “大家不要大声说话，小心点！” 黄三藏小声的嘱咐，这时马车上的马也被勒住口，马蹄也裹上布了，忙了小半夜，好在老天保佑，有惊无险。 只有最后一趟车被发现，这人看到马车上的木炭也不说什么了，滴滴咕咕地说着：“拉点木炭也弄得神秘兮兮的！” 事情弄好后，黄三藏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加上一夜没睡，以身体不适为由干脆请了一天的假在家睡觉。 中午吃过饭坐在门口晒太阳，这时一个小男孩送来一个空白信封，接过来打开一看，只有一张白纸，写着“宾馆5楼311房，娄”。 好家伙，娄家果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有点实力的。 这样的宾馆也能住进去，同时也有点欣慰，做事情终于知道保密了。 “小茹我出去一趟！” “什么时候回来？” “我也不知道！如果下午5、6点钟我不回来你就先吃饭吧，不要等我！” “哦！那你小心点！” 黄三藏骑着自行车来到宾馆，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来到5楼311房门口，轻轻的敲了敲房门，“来了！” 听到是娄晓娥的声音，心里一松。 关上房门，看着娄晓娥炽热的眼神，心头也是一惊。 娄晓娥立刻扑了过来，紧紧的抱住他，“谢谢你！把我救出苦海！悔不当初啊！今天，我要成为你的女人。” 黄三藏又不是圣母，早已做好了思想准备，当然不会拒绝分手友谊，也紧紧的拥抱着怀中可怜的女人。 半晌，娄晓娥抱着心爱的男人喃喃细语，“哥哥！我以后就随京茹喊你哥哥吧！” “嗯！” “我今天才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去港城吧！” “啊！京茹怎么办？再说国家培养了我这么多年！我怎么能一走了之呢？” “我就知道！那我想你了怎么办？” “顶多十来年我们就能再相见了，‘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万一我和你去了港城，没两天你就厌烦我了呢？” “那怎么会！我爸爸让我来问问，我们去了港城该干些什么？” “干些什么啊？现在的港城可不是一片乐土，虎豹豺狼遍地，黑社会猖獗。 同时也算是一个比较成熟的经济体，各行各业都已经被人把持着，你们人生地不熟的过去，不要轻易的上去横插一杠子，那样容易受到伤害，切记切记！”（原著娄父和娄哥扑街，搞不好就是动了人家的奶酪） “啊！怎么会这样呢？那里不是天堂吗？” “呵呵！天堂？你想多了！不过我也不是什么天才，什么都会。 但是我有一个笨办法，你们一定可以做，你们到了港城后就去买房子，能买多少买多少。 除了自己住的好点，其它的都拿去出租，记住一个原则，只租不售。 以后港城肯定会发生多次谣言、动荡，房价会起起落落，然后你们就安心的趁着房价低谷的时候买进，再出租。 紧紧的记住这个只租不售的原则，要坚定的相信国家是不会对港城采取激烈手段的，只会和平解决，放心大胆的持有。 还有确记，不要听信他人的话去贷款或者采取其它什么激烈的金融手段去操作。 因为这样会因为时局的动荡放大风险，手里有多少钱就买多少，平实就是最好的了！ 还有一定不要去买股票，别人赚再多钱也不要去眼红，太容易被人操控了，搞不好就会血本无归。 钱只能存在汇丰和渣打银行里，其它的银行不一定安全，指不定什么时候倒闭。 我看你父亲和哥哥也不是什么雄才，不是什么能够在乱世中崛起一方的人物。 而且没有什么主见，只能用这个笨办法，其它的什么行业都不要去瞎弄，以防不测，顶多再开个小饭馆什么的！ 最好你能自己控制一部分财权，成立个置业公司，你自己做主。 我怕有时候你父亲和哥哥不会听你的，你就做个‘包租婆’吧，哈哈哈！ 还有一定要记住：生死存亡的大事不要轻易的托付他人，哪怕是你父母兄弟都不行！ 现金为王，任何时候手中都要有一笔救命钱！ 不要把自己的底牌轻易地打出去！ 不到最后关头，哪怕是到了最后关头也不要轻易放弃，不要做傻事。 因为你还有我这张底牌，我会在这等你平安归来！ 到了港城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危险的地方不要去，夜晚最好不要出门！ 切记！切记！我已经把这些注意事项都写在这封信里了。” “好！我都听你的！我想报复许大茂！你有什么办法吗？” “你这样！这样！” “哈哈哈！你太坏了！我们生个孩子吧！我妈说这几天是最合适的日子！” “啊！” 俩人忙到天快黑了，“这些金条你拿去吧！这是我爸爸感谢你的！” “我不要！你们都拿去做本钱吧！” 娄晓娥心中一喜，这不是贪图钱财的人，果然是爱自己这个人。 “如果你们有国币的就给我一点，我也有一个秘密的计划，算你们家入股，反正到了那边这些钱你们也不能用！” “好！我和我爸爸说说！” 休息了好一会儿，黄三藏在房间里洗了个澡，才依依不舍的告别了这个可爱的女人。 回到家里傻媳妇有可能发现了什么异常，聪明的她也没有过问。 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也把她吓住了，生怕自己也生不了孩子被自家男人赶走，现在只想早点怀上一个孩子。 过了两天，四合院门口和工厂大门边各位贴了一张娄晓娥的体检报告，报告显示娄晓娥身体健康，各项指标正常，能够生育。 许大茂当场社死，气得暴跳如雷，跑到娄家去质问，只见大门紧锁，一家人都不见了踪影，这下明白自己被涮了。 黄三藏不出意外的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有两万块国币，其实这对于娄家是洒洒水了。 有资料显示，资本第一家在改开前最起码获得超过2000万的股息。 然后拿着这些钱到最著名的宝斋挑贵的买买买。 现在胆子也大了，招呼老丈人直接用马车来拉，回去顺便拉点木炭生活用品什么的作掩护。 现在村里人都知道他是大吸血鬼，使劲的吸女婿的血，对他的所做所为都习以为常了，嘴里不说，心里羡慕的要命，现在已经是秦家村生活最好的了。 也许心里有点愧疚，黄三藏对自家傻媳妇更好了！ 37.留声机 时为下雨之五月，护城河里的水欢快的流淌着，河边的杨柳开始絮花飞舞，一阵微风习习，已有夏般的温暖。 黄三藏坐在办公桌前，想起家中的傻媳妇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心头一阵甜蜜，满满的幸福！ 大概是2月底在医院确认的，孕妇在头三个月容易出事，只好把老丈母娘搬来照顾她，中院的房子也派上用场了，现在老丈母娘一个人住那。 现在傻媳妇是家里的一级国宝，洗衣服做饭都有老丈母娘包办，每天犹如做梦，生活在蜜罐里。 自己也卸任了宣传科长的职位，正式出任行政处副处长，宣传科长、副科长另有高人出任，许大茂、于海棠、汤小兵一干宣传科人马都鸡飞蛋打。 出于某种恶趣味，帮了秦淮茹一把，她现在的工资已经提了一级涨到了35块，只比傻柱少了2块5。 而且每个月她都能从表妹那里敲到5块钱和10斤棒子面，日子也开始过得滋润起来。 黄三藏也听之任之，宋江为什么能闯出那么大名堂，名声好名头大呗。 现在自己得到娄家的“巨额”援助，又因为媳妇怀孕，三天两头的大鱼大肉，院里人都理解。 也没有什么不开眼的来找茬，已经不在乎这三瓜两枣的。 这下把傻柱坑惨了，秦淮茹已经不需要他的接济了，再也不肯帮他打理家务和洗衣服了。 天天家里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脏兮兮的一股油烟味，还有苦谁不出，不知道应该恨谁。 除了每个星期天他妹妹何雨水回来帮他简单的洗一回，打扫一下房间。 何雨水也越发的嫌弃自己的傻哥哥。 易中海的态度也在悄然改变，傻柱已不再是他唯一的选择了。 棒梗四月初的时候还真的完成了自己的承诺，靠着捡破烂还掉了许大茂的5块偷鸡钱。 黄三藏也信守承诺干脆带着自家傻媳妇和丈母娘以及他全家除了他奶奶去见识了一下老莫最后的余晖。 因为再过几个月，银质餐具就要变成木头筷子了，西餐要变成包子馒头了，要十几年才能恢复过来。 棒梗彻底变了，成了四合院同龄人中的装逼一哥，动不动就是“老莫吃过吗？我小姨父就带我吃过！那家伙……” 谁要惹了他就是“等我叫我小姨父找人来弄死你”，好家伙，还真没人敢惹，还真混成了几个小屁孩的带头大哥。 现在自觉逼格高了，更加看不起傻柱了，要向胡同里的顽主们看齐，更不肯去干偷鸡摸狗的事情。 现在也知道钱的好处，也不嫌弃捡破烂了，纠集几个小屁孩成立了个“丐帮”，四处捡破烂，有时候捡到疑似老物件的东西拿来给黄三藏。 他又不认识，随手扔在墙角，给个三毛两毛的就打发了，棒梗就更加热情高涨，这可比卖破烂强多了。 秦淮茹去了趟老莫也变了，终于意思到自己以前是个井底之蛙了，彻底看不起傻柱了，也就息了嫁给傻柱的想法。 再也不搞那些七七八八了，心思都放在工作上了。 按这种势头妹夫还真有可能给她弄个小官当当，工资再往上涨涨，日子就更加有盼头了，现在妹妹怀孕了，往妹夫家跑得更勤了。 许大茂的名声彻底坏了，再加上不育，只能下乡放电影骗一骗小寡妇和蠢姑娘了。 只要带进四合院，傻柱保准搞破坏，两人相爱相杀更加严重了。 傻柱也一样，许大茂逮住就往死里黑，而且人也变邋遢了，更加没有姑娘上门。 今天杨厂长喊来秘书通知黄三藏下班了别走，他其实本有机会更上一层楼的，但是被大领导压了一下。 对于老领导的做法虽然不明白，但也心悦诚服的接受，叫上黄三藏也是大领导的意思，弄得他一头雾水。 来到停车处，刚好碰到傻柱，“柱哥！”黄三藏一直很给傻柱面子，口蜜腹剑、背后一刀才是王道，没必要弄得见面就水火不容似的。 傻柱也觉得黄三藏是好哥们，秦淮茹的事还真怨不上人家。 到了地方，黄三藏刚想推门下来，许大茂就打开车门准备拍马屁，看到是黄三藏，脸色一变，却不敢甩脸色。 “帽哥！”给人戴了帽子尊敬一下也是应该的。 杨厂长嫌弃傻柱有点味道就把他赶到前面副驾驶去了。 下了车，杨厂长叮嘱了一下两人，这时陈秘书出来了，两人寒喧了一会儿。 “陈兄！”“黄兄！” “这是厨师何雨柱！这是放映员许大茂！你来安排吧！小黄我们走。” 跟着杨厂长到了会客厅，看到大领导和几个人端坐着，几个人互相寒暄了一会儿，黄三藏当然只有听喝的份。 “好吧！人都齐了！先看电影吧！” 一群人跟着大领导来到小会议室门口，就听到许大茂在狂黑傻柱，他现在可不敢黑黄三藏。 只见大领导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的又回来了，然后，然后许大茂就被赶走了。 “当前的形式不容乐观啊！今天请你们来不是来喝酒的！是要给你们透透气。” 众人脸色微变，黄三藏到是一副成竹在胸，面色平静的样子，他已做好了一切准备。 大领导不经意的看了他一眼，心下诧异，难道是个钟会式的奇才。 “大领导！菜好了！” “哦！这么快！来！边吃边聊！” 大领导在众人面前小小的装了一把，猜出了两道菜。 然后轮到傻柱装哑表演，一番操作，成功的忽悠了大领导，心头大悦。 吃完饭，黄三藏坐在外面等众人开完会，准备随着杨厂长离开。 大领导忽然叫住他了，“小黄会下围棋吗？陪我下几盘。” “啊！会一点点！围棋易学难精，实力有限，恐怕贻笑大方啊！”当然不敢装逼说略懂。 “不防事！” “你还真是会一点点啊！哈哈哈！” 两人听着音乐下了好几盘，大领导其实也高明不到哪里去，虐人一时爽，一直虐人一直爽，终于逮着个不怎么菜的莱鸟。 黄三藏坐久了有点累，站起来身走到留声机跟前，仔细倾听。 “能听出是什么吗？” “这大概是命运交响曲吧？” “以前听过？” “没有！以前看书的时候了解过，独国作曲家贝多芬于1804年至1808年，双耳失聪时所作。” “是啊！命运就是命运！国家的命运！个人的命运！小为大之，大为小之。” “我看您面有忧色，或许我可以为您解解惑！” “哦！说说看！” “我看您是对最近发生的事情感到不解，对将要走上错误的道路感到心痛吧！” “说下去！” “这错误的探索也是有益的，知道哪条道路错了，也就意味着知道哪条道路是对的。 国家的命运和个人的命运有时候也有相似之处，年青人犯了错还有机会改过来，到老了再犯错可就再没机会了。 国家也一样，现在功臣宿将都还在，将来总有一天会有机会拨乱反正的。 可真要等到功臣宿将凋零了再犯错，那可真就万劫不复了。” 想想北方熊大二十多年后轰然倒下，人民悲惨的命运，嘘嘘不已，国朝真是有大运气啊！ “嗯！有点道理！那个人的命运何解？” “大领导您着相了！‘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 人当然要盖棺定论才行，您现在就考虑生前身后名是不是太早了点？” “你！你！你！” “刘玄德一生八易其主而不改其志，冯道十朝元老，只要有利于国家，个人的些许得失又算得了什么？ 林文忠公有言：‘，！’ 您大可以‘人在曹营心在汉’嘛，消极一点嘛‘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也未尝不可。” “呵呵呵！你这个小同志太有意思了！” “有没有听说过‘黄狸黑狸，得鼠者雄’？” “哦！略有耳闻！” “将来能安天下者，必此公也！” 说完不再言语，仔细的盯着留声机观看，还真没有见过这玩意。 “喜欢就拿回去吧！” “哦！可以吗？嗯！‘君子不夺人之所好！’ 算我借的吧！将来哪天大领导也想听的话我给您送回来！” “行了！拿去吧！我叫司机送你回去！” “那就谢谢您！不过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随便说！说错了我也不怪你！” “我看大领导对刚才的厨子喜爱有加，提醒您一句：用人嘛要慎重！用而不信即可！” “哦！刚才的厨子你认识？” “认识有5、6年了吧！我们住一个四合院！” “哦！此人如何！” “我只能说厨艺精湛！其它的您再找人了解了解吧。 谢谢您的留声机！告辞了！” “人都走了！怎么不舍得？” “嗨！那到不是！此子如璞中美玉，似待磨金刚，可惜无心仕途，只能做个高参了！” “老头子，你是不是太夸张了？” “夸张？一点也不！他的‘五常法则’已经全面推广开来了，效果惊人。 今天叫他来只是想感谢他一下，没想到有意外收获啊！ 老夫已无忧矣！哈哈哈！” “这又是发的哪门中疯！” “师傅，谢谢了！后面左转调头！” 黄三藏抱着留声机往回走，又双叒叕碰到了阎老西，“黄处长，这个是什么好东西？” “嗨！小玩意！不值一提！您忙！” “这四合院的人都要发啊！刚才傻柱坐小吉普，这又一个坐小轿车！天要变了？” “傻媳妇！看看这是什么？” “哦！是什么好吃的东西？” “吃吃吃！一天天就知道吃！”宠溺的戳了一下傻媳妇的额头。 “听好了！这叫留声机！听听！” 好嘛！对牛弹琴，傻媳妇听不出个好赖来。 38.救困 时代的风暴滚滚而来，黄三藏坐在办公桌前考虑了半天，不能由着李怀德乱来，把杨厂长彻底打下去，然后一手遮天，把整个轧钢厂搞乱，能保护一点是一点。 黄三藏敲开李怀德办公室的门，看到里面已经坐满了一批人。 知道李怀德已经做好了准备，要顺应形势，准备找杨厂长发难了。 “李厂长，我有非常紧急的事情向您汇报！您看！”故意往四周扫了扫。 “这……”“李厂长！” “好吧！你们先出去一下吧！” “有什么话请直说吧！” “李主任听说过禅让吗？” “哦！略有耳闻！” “李主任虽然说您现在顺应了潮流，谁也不会对您说什么。 可事后指不定人们怎么想，上级领导心里恐怕也会留下一根刺，他们也怕有一天您对他们也来这一手，恐怕将来您只能止步于此了。” “说下去！” “曹丕代汉、司马炎代魏、杨坚代周、赵匡胤代后周等等，都要不厌其烦的玩这一套把戏。 这一套真的很有用，逻辑上是行的通的，‘我是真的不想做，可你们硬要我来做，我也只能勉为其难了！’ 老百姓就吃这一套，至于事情的真相，就没人去关心了。” “哦！有道理！有道理！继续说下去！” “我愿意去说服杨厂长退位让贤，让他推荐您主持轧钢厂工作。 您再给他一个工会职务这样的闲职？” “好好好！你果然是个人才，事成之后，必有重赏！” “请给我点时间！我立马去说服他！” “好！去吧！我等你好消息！” 黄三藏来到杨厂长门口，心中多少有点忐忑，敲门进去把门关上。 “怎么？你也要到戈了？” “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小吴也跟着他们走了！” “啊！您现在处境不妙啊？ 李副厂长他们已经准备开始行动了，再不采取措施自救就晚了！” “哦！到现在我还有什么办法？” “您现在有上中下三策。” “哦！说说看！” “上策，凭您的威望立刻把工人组织起来，擒贼先擒王，先把李副厂长一干人先抓起来，再慢慢地细审，总能审出问题，然后顺应潮流，紧跟步代！” “嗯！”杨厂长听了一下子就心动了，站了起来想了想这太激烈了，又坐了下来。 “愿闻中策？” “主动退位让贤！推荐他代替您的位置，您去做工会职务，我去他那卧底，不要让他把轧钢厂搞乱！” “工会职务能取什么作用？” “您忘了我们是怎么起家的吗？” “嗯？嗯！顺便把下策讲讲吧！” “没什么好讲的！束手就擒，您去扫地！” “也没什么好选的！只能选中策了，你恐怕是来当说客吧！” “果然瞒不过您的火眼金睛！既是当说客，也是为您出主意解围，别忘了我们后面还站着大领导！” “去吧！我答应了！” 不到一天，轧钢厂就完成了权力交替，李怀德成功的当上了一把手，他也投桃报李，任命黄三藏当了七个副主任中的一员。 他当然不会拒绝了，他又不会去干坏事，“人在曹营心在汉”，“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的事门儿清，关键工资涨到了159块，能多发钱谁心里不高兴。 刀切豆腐两面光才是王道，三赢啊！ 四合院也是暗流涌动，刘海中和阎老西也想趁着潮流浪一把，想拱下易中海。 但是被黄三藏阻止了，傻柱也跳出来反对，众人见状也纷纷反对，易中海成功留任。 留下易中海是因为此人确实有经验有能力，只要不涉及自己的切身利益，办事情还是能保证基本的公平公正（地震后处理事情确实有一手）。 黄三藏还要在四合院生活十多年，傻媳妇还在怀孕，当然想保持四合院的安宁和平静了，他们要出去瞎搞自己可管不着。 “政治就是把自己的人搞得多多的，把敌人的人搞得少少的！” 能保住位置易中海现在肯定对自己感激不尽，强强联合有什么不好？ 刘海中见在四合院沾不到什么便宜，在工厂上班的时候找到黄三藏，说自己年纪大了也想出一把力气。 黄三藏当然不想用他了，当初能当一个小组长都是自己举荐的，如果能这样安然混到退休也不错，尼玛这种角色居然也想出来浪一把。 只好对他说：“现在李主任大权独揽，我其实也说不上话。 不过我告诉你一个消息，看看你用不用吧！ 李主任和傻柱有可能有过节！明白吗？可不要说出去是我说的！” “明白！明白！” 刘海中也成功上位了，然后是许大茂、刘光天、阎家老二，一个个粉墨登场。 两人把傻柱整了个够呛，黄三藏当然不会去管他们的破事，由得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黄三藏以帮大领导办事为名成功的忽悠住了刘光天和阎家老二。 他们现在也是运动小头目，以小件5块，大件10块的价格收购他们所获得的老物件。 黄三藏在郊区弄到一座破旧的小房子，然后配了三把钥匙，给了刘光天一把，让他们自己送去；给了老丈人一把，让他们隔两天晚上去拉一趟，都不碰面，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得闷声发大财。 直到有一天看到于海棠跑到四合院她姐家，才想起来她已经和杨为民闹掰了，自己好像答应过某人来着，现在机会成熟了。 晚上，东来顺羊肉馆，“嘿！别忙着吃啊！我说，我尊敬的三哥，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准备放我鸽子了！这都大半年的时间过去了！” “什么事？我答应过你什么事了？哥们是那样的人吗？” “嘿！停停停！你真忘了！我提醒你一下！主持人！” “哦！那事儿！你没戏了！人家已经嫁人了！” “什么！你在这玩我呢！还讹我一顿羊肉！你给我停！” “行了行了！跟你开玩笑的！” “什么就开玩笑！哥们的终身大事能开玩笑吗！那现在什么情况？大哥！” “嘿！你属猴的，说变脸就变脸。你的事等下再说。现在情况不妙啊！他们的情况你都知道吗？” “嗨！都不好！学校都乱套了，校长也倒了，下去劳动了！” “算了！我知道了！311的人都怎么样了？” “李二胖子在西直门扫大街，嗨！让他平时嘚瑟！ 老四也算是有情有义，没有见风使舵，夫妻俩上北边挖黑土去了。 基哥在单位里打杂！ 老六在供销社后勤仓库搬东西。” “那要不要找机会聚一聚？” “千万别！给兄弟们留最后一丝颜面！” “我看你也很潇洒，没人找你麻烦！” “嘿！那是！水电煤邮，谁敢来乱搞！ 我说你真不愧是我们311室之狐啊！ 最善于见风使舵了！ 现在混得风生水起，现在都副主任了！ 尼玛找谁说理去！你该不会干坏事了吧！” “去去去！什么话到了你嘴里就变味了！ 我那是审时度势好吧！ 当初我可是都提醒过你们的！ 只有你听了！我是那样的人嘛！ 我现在就一个打酱油的！那个？” “你是想问你的红颜知己吧！ 她父母都是学术权威，想想吧！ 她二爸也下放了！” “啊！那她呢？” “在东直门扫大街！” “哦！你真看上了那个主持人？” “当真！非她不娶！” “实话跟你说！她人到是不错，性格开朗直爽，可又带点刚烈，风风火火的，不太听人劝！ 思想嘛不太成熟！还有点小布尔乔亚！ 你真要跟她在一起，还有的苦头吃！我怕你扛不住啊！” “没事！这是我强项啊！” “你是一天不装逼就难受，到时不怨我就行！” “不怨！不怨！你是我亲大哥！” “那好！这个星期天上午11点便宜坊！” “晚了点吧！要不早点！还可以多聊聊！” “我不用睡觉吗？女孩子出门不用打扮打扮！ 还有啊！刚好吃一顿饭！ 展示一下你的钞能力，吃完饭还可以去逛街，去公园游玩！ 怎么你脑子不会转弯呢？” “是是是！你是大哥！” “服务员！再来一斤羊肉打包！” “你还没吃饱啊！” “家里媳妇还饿着肚子呢？” “你可真行！” 第二天中午，东直门大街，“燕玲？” “三哥！”那人扔下扫把，飞快的朝黄三藏扑来，紧紧的抱着他。 黄三藏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良久。 来人感到胸口的异样，唰的一下脸红了，连忙放开了他。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听成哥说的，家里怎么样了？” “我爸妈都下放劳动了，二爸也倒了，家里都被封了，我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 “你现在住哪？” “住在附近一个四合院的杂物间里。” “唉！走吧！”拉着她的手。 “去哪？” “搬家！你先到我那儿去住几天！ 我还有一间房子，现在我丈母娘来了照顾我媳妇，正好你们俩做个伴。 我再找我们主任说说，调你到我们轧钢厂先做一个仓管员，到时再找个好点的员工宿舍，这活谁爱干谁干？ 你父母那我再想想办法。” “那我把今天的任务完成了吧！做人要有始有终！” “那好！我帮你干！” 下午，黄三藏就找到李怀德，把吴燕玲的情况跟他讲了一下，并给他讲了一个“死灰复燃”的故事。 李怀德已经知道黄三藏背后有一个大领导，也非常给面子。 没两天吴燕玲就被调到红星轧钢厂仓库工作，和秦淮茹作伴去了，厂里也合理的安排了一间员工宿舍。 黄三藏又通过大领导把她父母合理的安排在红星公社秦家村劳动改造了。 39.娄晓娥的躺赢之路 星期六下午，黄三藏趁着上班比较空闲来到播音室，“哟！黄主任！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有什么指示吗？” “雨水？！你怎么在这？” “唉！命不好啊！今年毕业的大学生都要当工人，我现在也分配到红星轧钢厂了。 现在宣传科实习，好在工资按大学生标准发放，要不然亏大了。 三年大专白读了，我的好多同学都留校参加活动呢！” “好！雨水你还真是聪明人！你在学校学得是什么？” “会计专业！” “行！我知道了，你就在这好好实习吧！有事情就来找我！ 你平时上学也不怎么见着面，当年的事情我还是要谢谢你的，怎么也是帮过忙的不是！” “嗨！那点小事不值一提！行！你现在来是？” “哦！我找于海棠有点私事！” “行！你这跟我扯了半天！那我先去把这份资料送一下。” “怎么？黄主任找我有什么事？” “听说你和杨为民闹掰了，现在和傻柱在谈？” “你听谁说的？” “没有！我瞎猜的，我这两天看你和何雨水住一起。 她没推荐一下他的傻哥哥？” “怎么可能？她哥哥年纪比我大7、8岁，整天脏兮兮的，邋遢的很！她怎么敢推荐她哥？” 是了，现在没有秦淮茹帮他打理家务和洗衣服，又没有留声机这个装逼神器，主角光环也消失了，于海棠这个眼高于顶的女人能看上他才奇怪呢！ 许大茂人品败坏，不育的毛病已经暴露了，于海棠还能和他搅在一起才是真的瞎了。 “你现在和杨为民是真的分手了？还是在闹小别扭？” “彻底分手了！我是永远不会再理他了！ 不是一条道上的车永远不会在一起！ 不过杨为民现在还缠着我，你能不能帮我一把？” “行！没问题！海棠有些真心话我还是想跟你说说！” “什么话？” “这女人嘛！还是要找个靠谱的男人才行！ 你这性格还是有点小问题，希望能改改？” “怎么？对我有想法？准备抛弃嫂子了，我没问题啊！” 于海棠一听还有这样的好事，什么女人的矜持都不要了。 “咳咳咳！不是我！我的一个同学看上你了！ 就去年我结婚你客串主持人的时候，见过你之后一直对你念念不忘！ 一直托我给介绍，之前你一直和杨为民在谈，我也不好上前插一杆子。 你现在和杨为民分手了，我就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和我同学见个面？” “你同学什么情况？” “他叫成宇波，比我大两岁，可能比你大五、六岁，年龄大点好，会疼人。 读书的时候和我住一个宿舍，毕业后分配在区邮政局，现在也是副科级小干部，工资72块，父母都是工人，家庭条件也算不错。 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见个面？” “行啊！你来安排！” “那好！明天上午11点便宜坊门口见个面！ 我这几天怎么没看见你骑自行车！” “啊！我还没有自行车呢？” “那好吧！明天我骑车带你去！就这么说定了！” “好！” 第二天黄三藏带着于海棠到了便宜坊简单的给两人作了介绍，就让他们自己谈了。 顺便又讹了成老大一只烤鸭，骑着车子就颠了。 “和于海棠出去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嘿！你这吃得哪门子醋啊？瞧瞧这是什么？” 黄三藏看着自家傻媳妇，发型也早就从波浪卷变成了胡兰头，要顺应形势，发箍也不敢带了，宠溺的轻轻戳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 “我这是做媒去了，我想把于海棠介绍给成老大。偌！这是讹成老大的！” “真的？” “我宠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出去瞎搞！ 不要瞎想！木嘛！我会爱你一一辈子的！” “嗯！” 不由得想起来娄晓娥这个傻女人来，会不会按照自己说的去做？ 港城，娄家，娄家一到港城就在朋友的帮助下买了这套周边环境都比较好的大平层，现在港城的房价真心不贵。 1959年，白加道的一套豪宅才15万，到了新世纪15年，值15个亿，牛风还抢不到。 李宝成63年结婚的时候花了63万元买下了浅水湾号，如今值30亿。 这种局势他自己都看不明白，如果当初他把所有的生意都卖掉，就买别墅、豪宅，囤房子，一辈子啥都不干，也比现在有钱。 他为什么能后来居上，超越港城众多家族，稳居第一宝座多年。 能力是一方面，只租不售才是秘诀，这保证了他手中随时有大笔的现金流，可以应对危机。 现在这个秘诀黄三藏已经告诉了娄晓娥。 娄家刚到港城安顿下来的时候，娄父和娄哥也不想躺赢，还是想奋斗一下的。 这可把娄晓娥吓坏了，她还真怕父亲和哥哥遭遇不测，只好苦口婆心的劝他们至少先调查一下情况才行。 结果一出来，还真把他们吓坏了，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但是也不完全相信黄三藏的话，天下哪有这么容易成功的事情，迟迟没有行动。 这可急坏了娄晓娥，她只好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绝食威胁的办法，从他父亲那弄来了20万港币的本钱，这也是娄家三分之一的财产，而且只能算是借的，五年之内归还。 她立马按照爱人说的去做，成立了一个置业公司，成功入手铜锣湾的5个单间，这一个单间才几万块，真心不贵。 如果黄三藏知道了，绝对的竖大拇指，这辈子啥也不用干了，到了新世纪，一个单间能卖几千万，毫无道理可言。 就这样，娄晓娥走上了躺赢之路，收租、攒钱、买房子、收租…… 几个月过去了，娄家众人包括她二叔一家和她姑姑一家今天都到齐了开家庭会议。 自从五月发生下大雨之事情，娄家众人顿时后怕不已，同时暗自庆幸，还好跑得快。 随着这两三个月事情愈演愈烈，对黄三藏的高深莫测越发佩服起来，决定按照他说的去做，想要入股娄晓娥的公司，共同把躺赢事业做大。 娄晓娥这时已经开始显怀了，当初她父母知道情况后暴跳如雷，坚决要她把孩子打掉。 娄晓娥当然不干了，她已经不相信她父母的眼光了，已经犯了一次错，不想再犯。 人生一辈子能遇到一个对的人不容易啊，自己还是他的初恋，她坚定的相信自己的眼光，十年也不太长，很快就能再见面。 怀孕之后她就养些花花草草，读读书，能够悠闲的躺赢还搞那些七七八八做什么。 港城受到影响，房价也开始跌了，娄父众人也想加入进来捞一把。 娄晓娥就把黄三藏的办法和叮嘱都告诉他们了，但是坚决不让他们入股自己的公司。 她也算看出来了，自己的父亲和哥哥真的像爱人说的那样眼光真的有问题，不是干大事的人，以后碰到情况自己做不了主就真的抓瞎了。 而且父亲、二叔、姑姑他们一大帮子人，想法太多了，坚决单干。 以后发生的事情也证明了她的判断，暗暗庆幸自己今天的决定。 40.许大茂的独走 四合院也是风云变幻，先是刘海中主动献媚表忠心，成功的忽悠住了李怀德，被任命为轧钢厂运动组组长。 第一把火就烧到了傻柱头上，李怀德也不想弄死傻柱，因为此人捏着他的把柄，只想敲打他一番，就把他下放到了车间干活。 刘海中被聋老太太敲打一波，立马就坡下驴，把他放了。 然后刘光天、阎家老二趁势而起，纠集一帮年青人到处抄家、打砸抢，跟土匪一样，巅峰时期的许大茂都惧怕三分。 但是有点底线，没在院里乱来，而且和黄三藏有秘密交易，也不敢瞎搞。 许大茂名声更臭了，不能生育的毛病也传出去了，他也想趁着这个潮流浪一波。 现在他没有了刘海中的把柄，但是他有小黄鱼啊，只要下的本钱够大，李怀德也得叫爹。 经过一番骚操作，成功的取代刘海中成了运动组组长，刘海中就惨了，得势的时候整过车间主任，现在被一撸到底，直接扫地去了。 许大茂没了岳父家做晋身之阶，但是他何许人也，现在他最大的缺点也暴露出来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更加没有底线。 整人比谁都狠，把活动搞得轰轰烈烈，李怀德大喜，倚为活动急先锋，顺势也把他提拔成了副主任，排名还在黄三藏之上。 黄三藏由于一直打酱油，参加活动也不积极。 李怀德已经对他不喜了，但由于他是李怀德上位的功臣，奸臣也是需要几个干活的能人，再加上背后站着个大领导，也一直对他听之任之。 现在有许大茂这个急先锋，自然倚为心腹，许大茂更加猖狂和嚣张了。 他到现在也搞不清楚娄晓娥家是怎么知道他自己不能生育的。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娄晓娥贴了体检报告之后，才自己去医院检查出来的。 娄家提前几个月跑路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还做得这么绝，财产都转移走了。 这背后一定有高人在指点他们，他第一个怀疑的对象是黄三藏。 他的傻媳妇和娄晓娥关系密切过一段时间，可这又说不通，他怎么知道自己不育的。 他和大领导第一次接触也是打酱油的，何况自己当时也去了，没见他们关系怎么亲密。 大领导怎么可能把这样的大事泄露出去，提前通知娄家跑路的。 如果黄三藏知道了，一定会说：宾果！你猜对了！ 第二个怀疑对象是聋老太太，这个老不死的和娄晓娥关系一直很亲密，平时非常不待见自己。 有可能看出来了娄晓娥是健康的、能生孩子的，反向推出自己不能生育。 人老奸、马老猾，这个老不死的人际关系复杂，搞不好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的，提前通知娄家跑路的。 如果黄三藏知道了，一定会高呼一声“脑补帝”！ 许大茂现在把聋老太太恨得牙根痒痒，可又不能把她怎么样！ 他又想起这一切都是傻柱先把他绑了一夜，扒掉他的内裤，又污蔑他耍流氓，最后被娄晓娥知道了，他又家暴娄晓娥引起的连锁反应。 他现在把傻柱恨到骨子里去了，可又不能把傻柱怎么样，顶多整一整他，傻柱已经被下放车间了，李怀德还想用他。 那么把李怀德也一起干掉，自己当老大，这个念头一升起，就越发不可收拾。 许大茂的野心在疯狂的滋长，连带着对四合院也恨了起来，趁着一次全院大会，干脆把它也废了，连带着对三老头也不客气起来。 许大茂疯狂起来连他自己都害怕，干脆纠集一帮人把娄家别墅大门都砸开了，直接住了进去，不回四合院了。 许大茂废掉全院大会直接惹了众怒，然后三老头组成“反许大茂联盟”。 想把黄三藏也拉进来，他当然不可能答应了，“利可共而不可独，谋可寡而不可众”。 黄三藏也想把许大茂整下来，“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他不敢保证自己做的事没有露马脚，万一发疯了给自己来个“莫须有”，那就悲剧了。 许大茂现在捏着李怀德受贿的把柄，是整不死他的，顶多撸掉他的副主任职位。 他很有可能再回电影院放电影，将来还是要回这个四合院生活的，如果知道是自己把他搞下台的，以后的麻烦就会没完没了。 “好鞋不踩臭狗屎”，没有必要把自己弄的一身骚。 而且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他还没有往轧钢厂的上级递告状信，惹怒李怀德。 整倒许大茂的方法黄三藏已经知道，他利用经常和大领导下棋的机会从陈秘书那儿知道了现在的红头文件和后世的异同。 傻柱也因为黄三藏的进言失去了大领导的信任，但是偶尔也会叫他做一做饭解解馋。 但是并不接触他，傻柱也就成了个工具人，做好了饭就走。 因为傻柱下车间，厨房里做饭的人又没有一个顶得上来的，导致李怀德的客人都不上轧钢厂来了，没有办法，傻柱又被请回厨房了。 直到有一天，黄三藏一张报纸一杯茶的在办公室摸鱼，听另外几个副主任闲聊，知道已经发生了许大茂向轧钢厂的领导上级也就是李怀德家亲戚送礼告状事件，整倒许大茂的时机已经成熟了。 这件事还是要傻柱去做，如果黄三藏亲自上阵，李怀德会怀疑他的动机；而且李怀德出于某种目的，百分之百的会故意泄露真相，不能冒险。 傻柱的人设就是傻了吧唧的，出了名的不管政治，李怀德容易相信他。 黄三藏利用下午不怎么忙的时候来找何雨水，她现在已经通过自己的关系被安排在财务部门做回本专业工作—会计，不用下车间脏兮兮的，感激的不得了，傻柱也很高兴，这也算是何家的骄傲。 本来想写封信告诉傻柱具体的办法，然后托何雨水交给他哥，又怕傻柱不经意透露出去，不大不小也是个麻烦，干脆直接口头告诉傻柱。 “雨水！黄主任在外面找你！黄主任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对你的事很上心啊！” “说啥呢！黄主任可是有媳妇的，他媳妇都怀孕好几个月了。他和我一个院里的，和我哥差不多！” “切！谁信啊！” “三哥！找我什么事？弄的神神秘秘的！” “嘘！在工厂喊我的职务！给你哥带个口信！下班之后在公园凉亭里等我！注意保密！记住了？” “记住了！” 黄三藏下班后在公园凉亭见到了傻柱，给他详细的描绘了红头文件的样子。 然后告诉了他具体的办法，先请李怀德和刘岚喝酒，钱自己来付，然后不经意的透露出去许大茂举报李怀德的材料。 就这样，不到两天，许大茂彻底倒台，李怀德也不敢赶尽杀绝，把他调到红星电影院继续放电影。 许大茂也彻底清醒了，他也被自己的疯狂吓住了，犹如做了南柯一梦。 霸占的娄家别墅也被国家收回了，回到四合院，人也一下子老实了，安安分分的放电影。 41.得女 随着许大茂的退场，四合院众人额手称庆，暗地里鼓掌，四合院也恢复了平静。 现在只有刘光天和阎家老二领着一帮人在外面胡作非为，黄三藏已经没有心情去管他们的那些破事了。 自家傻媳妇已经快要生了，随着预产期临近，为了怕出意外，黄三藏干脆直接把傻媳妇送到妇产科医院去了，已经不在乎那点住院费了。 然后又各自一天花一块钱请一大妈、三大妈、贾张氏和自家丈母娘一起帮忙照应。 黄三藏像往常一样一张报纸一杯茶坐在办公室里摸鱼，这时秦淮茹突然推门进来，“妹夫！快点！刚才我婆婆来报信，你媳妇快生了！” “啊！好！聂主任帮我请一下假！” “好！快去吧！” 黄三藏骑着自行车以“电光火石”的速度赶到医院，站在产房外面，产房里不时传来傻媳妇痛苦的叫喊声。 黄三藏听了也心头发麻，双腿不听使唤的踱来踱去，一股难言的味道涌上心头，有将为人父的喜悦，有对媳妇的担心，有生儿生女的期待。 突然一声啼哭声响起，黄三藏一下站住了，一股难言的喜悦涌上心头，当父亲了！ 过了一会儿，护士推开产房大门，“谁是家属？” “我是！我是！我是孩子的父亲！” “恭喜啊！母女平安！” “好好好！吃个红鸡蛋！” “观察休息一晚上就可以出院了！” “好好好！各位医生辛苦了！来来来！都吃红鸡蛋！谢谢！谢谢！” 黄三藏挨个向医生表示感谢！ “媳妇！咱女儿真漂亮！” “你什么眼神？怎么看出来的？”傻媳妇坐在床上还闷闷不乐，她就想生个儿子。 “我感觉出来的！女儿长得肯定像你一样漂亮可爱！像我就毁了！媳妇儿！谢谢你！木嘛！” “德行！” “女儿好啊！女儿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 将来大了还可以带着弟弟嘛？ 我们生他十个八个的，总会有儿子的！好了好了！别闷闷不乐的！” “还十个八个的，你把我当什么了？唉哟！” “你怎么了？” “你说呢！”傻媳妇翻着可爱的小白眼，“给女儿取个好听的名字吧！” “嗯！这是正事！”黄三藏站了起来，来回踱步，“有了！泰熙怎么样？泰山的泰，和熙的熙！小名就叫熙子！” “泰熙！泰熙！真好听！你就叫泰熙了！” 傻媳妇出院后，家里可热闹了，四合院来送礼道喜的一律不收，还回几个红鸡蛋，红鸡蛋是几个老太太早就帮忙做好了的，众人都连连感谢！ “来来来！小侄女！让大伯看看！嗯！长的真可爱！” “成老大！你可真行！和海棠结婚也不请我吃一顿！你这可是典型的‘新人进了房，媒人扔过墙’啊！” “嘿！现在哪敢大操大办！ 我们结婚都是双方父母兄弟姐妹简单的吃个饭。 你这哥们的情兄弟记着呢！ 给我介绍这么好的媳妇！” “嘿！我看你们真有点琴瑟和鸣的意思！怎么？搓衣板没少跪吧？” “怎么可能？哥们是这样的人吗？ 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 这对女人必须得收拾，你收拾的越狠，她们就越消停！ 你瞧瞧于海棠现在给我治得对我温柔的都不像个样子！” “咳咳咳！” “你推我干什么？” “海棠在你后面呢！” “啊！” “回家好好收拾你！” “三哥！真的谢谢你！把老成介绍给我！” “嘿！没啥！我跟成老大什么关系？几个月了？” “四个月了！” “嗯！好！也要恭喜你们！” 想起于海棠原著里早早的离婚，衣着破旧的同时还想吃傻柱的回头草，不禁让人嘘嘘不已。 现在应该有个好归宿。 现在秦淮茹已经把黄三藏倚为精神支柱了，晚上有空就到妹妹家坐坐。 帮着干干小活，带带小孩，她有育儿经验，和妹妹聊聊天，有什么事情也会咨询咨询妹夫的意见，也知道了避嫌，和傻柱已经不太来往了。 黄三藏也听之任之，有需要帮忙的也会帮忙，有她帮忙照应着，自家傻媳妇也轻松不少。 黄三藏家每天欢声笑语，小孩啼哭热闹的场景深深地刺激了两个人。 一个是不育症患者放映员许大茂，经历过大起大落的他现在也成熟了，明白了许多道理。 不育症已经是事实了，人总得朝前看，往前走，他不想晚景凄凉的话就得从现在开始物色养老人选，他可不想像易中海一样。 许大茂其实也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只是心术不正，没有放在正途上，他现在心思一收，很多事情很快就想明白了。 通过观察黄三藏的婚姻他也发现，俩人相处的挺好的，从来没有吵过嘴，黄三藏说啥就是啥，她媳妇也是勤勤恳恳，洗衣服做饭，把屋里屋外打理的井井有条，农村媳妇不是挺好的。 许大茂想着自己其实也没太多的选择，也只能找个心地善良朴实勤劳的农村带小孩子的寡妇，人家一个大学生都不在乎农村的，自己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生儿不及养儿亲”也是有点道理的，自己的条件不差，总能找到合适的。 没过几天他还真从乡下领回来一个寡妇，长得也颇有几分姿色，面色和善，是个过日子的人。 带着三孩子，二儿一女，大的有小当那么大，中间的有槐花那么大，小的是个女儿，一两岁。 许大茂是个聪明人，不敢养太大的小孩，怕养个白眼狼。 还叫他媳妇整治了一桌酒菜，请了三老头和黄三藏。 许大茂首先向刘海中赔礼道歉，然后向易中海和阎埠贵道歉，他现在姿态放的很低，想以后安心的在四合院生活必须这么做，伸手不打笑脸人，三老头也不想做绝，原谅他了。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是黄三藏在背后下黑手阴他，对黄三藏尊敬的很，搞不好以后还有求于人。 黄三藏对他也没有什么愧疚的心理，如果他以后不再出去瞎浪，还真不会沦落到向仇人下跪低头求助的地步。 还有一个是傻柱，他到现在没有经过大领导的点化，性格还是那么的冲动，嘴巴还是带毒，他现在执著的想娶冉秋叶。 现在秦淮茹已经不和傻柱纠缠了，同时也带来一个恶果，他现在邋遢的很，个人形象也很不好。 冉秋叶也就没见着他有多大的优点，虽说现在已经沦落到扫地了，可还保持着高级知识分子最后的尊严，再加上阎埠贵的“神”助攻，已经没有要嫁给他的意思了。 可傻柱仍然没看出来冉秋叶眼中的厌恶，依然执著的追求她。 傻柱娶媳妇的目标仍然任重道远。 他妹妹何雨水也已经不怎么管他了，除了时不时的帮他洗洗衣服。 她也放下了对黄三藏的幻想，把这当成了妹妹对哥哥的崇拜。 现在和轧钢厂的一个技术员在谈恋爱，有可能过完年就结婚，应该会比原著更加幸福吧！ 不用再去舔公公婆婆，她毕竟也是个大学生啊，底气足得很！ 42.工作 76年，初夏，光阴如流水般无情，十年弹指一挥间，黄三藏坐在办公桌前一张报纸一杯茶继续打酱油。 现在他的日子好过多了，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李怀德75年大整顿的时候不知调到哪里去了。 杨厂长被重新启用整顿轧钢厂的生产，现在生产秩序已基本恢复，虽然还不能完全消除风暴后遗症，但也能让人安心工作、生活了。 杨厂长没受到什么伤害的最大功臣就是黄三藏，只要一想到和他地位相同的一批人的待遇，对黄三藏更是感激涕零，对他无所事事打酱油也听之任之。 黄三藏也有自知之明，他在厂里其实也干不了多大的事，顶多机器出了什么故障客串一下翻译，有机会嘛也会去外面客串一下，弄点吃的喝的用的。 听到下班铃响，回家的脚步更快了，想起家中的娇妻和孩子，自行车蹬的更快了。 “爸爸！”“爸爸！” 刚到院门口，长女泰熙就扑了过来，“小心点！别撞到了！想爸爸了没！木嘛！” 一把抱起长得像瓷娃娃的女儿，“想了！每时每刻都在想！木嘛！” “爸爸！我也要！我也要！” “好！我先把姐姐放下来！来！在学校有没有听老师的话！” “有！今天弟弟一点也不听话！又尿裤子了！” “哈哈哈！好！乖孩子！又重了！走！回家！”一把抱起长子天策，69年出生，次子玄策72年出生。 一进家门，傻媳妇抱着小女儿纯熙在喂奶，再过几个月就可以断了，两人约好了不再生了，已经采取措施了，两儿两女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哦！小当也在啊！嗯！成了个漂亮的大姑娘了！” “那是！小姨父你才发现啊？” “呵呵！” “今天下午我妈就请假准备，做了一桌子菜，请小姨父您全家吃饭！” “哦！今天是什么日子？不年不节的？” “嗨！今天不是我哥退伍归来吗？感谢感谢你呗！顺便找你问问工作的事情呗！” “行！我把包放一下！洗洗手！” “熙子！天策！玄策来！姐抱你！我们先过去了！” “哦！吃大餐去了！” 黄三藏打了点水洗了脸和手，从傻媳妇手中接过小女儿，老丈母娘在傻媳妇坐完月子就回去了，她还要照顾儿媳妇，还有一帮孙子孙女。 “三叔！三婶！你们这是要出门吗？” “啊！铁柱啊！没有，去中院棒梗家吃饭！怎么？有事吗？来！到屋里说！” “没有！没有！就是我现在分配到了轧钢厂保卫科当了个小干部，我家也算熬出头了。 我娘就想做顿饭感谢一下您和三婶这么多年来对我家的照顾！” “行啊！那就明天晚上吧！嗨！你瞧瞧你！这么大个人了，也是轧钢厂的小干部了，怎么哭上了？”拍了拍来人的肩膀。 刘铁柱一家也住在前院，和棒梗一样，从小也没了父亲。 他母亲也很要强，守寡养着婆婆和带大两个儿子，幸运的是她婆婆比较通情达理，也会干点力所能及的活补贴家用。 黄三藏每个月会给5块钱和10斤棒子面帮助他们家，傻媳妇嫁过来之后都是她送的。 看到他人品好，肯上进，71年走关系把他送去了当兵，没错，当时当兵也是个好出路，一般人也是不好去的。 他人也争气，在部队5年混了个副排长，为了照顾家里，现在转业到轧钢厂保卫科，当了个小队长，干部编制，月工资50块，所以也算熬出头了。 到了秦淮茹家，看到易中海也在，一点都不奇怪，他现在把退休金都交给秦淮茹了，就在她家搭伙。 聋老太太已经领了饭盒走了，仍然把房子留给了傻柱，估计是领饭盒的时候和一大妈说了些什么，一大妈也心脏病突发，提前领了饭盒。 易中海估计是做通了贾张氏的工作，秦淮茹应该也知道了实际情况，他们其实是一家人。 易中海的退休工资不低，还有一间大房子，秦淮茹怎么会反对。 她自己现在在轧钢厂也是个小组长，工资45块，已经超过傻柱了，那是黄三藏5年前费了好大劲帮她办的。 现在她家生活过得不知有多滋润，她现在已经视黄三藏为精神支柱和依赖了，早没了嫁人的想法。 易中海也很满意，事事顺心，老有所养，整天笑咪咪的，已经不太管傻柱的事情了。 黄三藏当然不会多事，又没有伤害到谁，人生已经如此艰难，何必拆穿。 反正秦淮茹也不再吸妹妹的血了，有了易中海的退休金，已经看不上那三瓜两枣的。 吃过饭，傻媳妇带着孩子先回家了，槐花也帮着带孩子去了，大家就都坐着聊天。 “小姨父！我今年退伍了，关于工作的事情一大爷爷和我妈要我问问您的意见！” 没错，三年前受秦淮茹的委托和易中海的暗中嘱托，把棒梗也送去当兵了，比前院的刘铁柱差一些，没有混上一官半职。 “哦！你们城市退伍兵是有优待的，街道会安排工作的！你怎么考虑的？” “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去当片警，一个是去轧钢厂保卫科当保卫人员。 轧钢厂待遇好些，我想去轧钢厂！您怎么看！” 现在棒梗对自家小姨父尊敬的很，没看见年龄比他稍大一些的阎解旷下乡三年吃苦受累不说，现在还闲在家里还没个工作。 他当兵三年是吃了点苦，但是在部队吃的饱穿的暖，现在还能有正儿八经的工作，这些苦算什么，他现在睡觉天天都要笑醒。 “嗯！让我想想？”黄三藏站了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过了好一会儿。 “我说点意见你自己考虑考虑！ 这保卫科说到底是国家特殊时期的特殊产物，一旦国家走向正轨了，收走了执法权，那么就真的成了看大门的了！ 现在的干部编制是很难弄到的，多少人盯着，文凭是个硬性规定，谁来都不好使，当年你妈那是非常时期，也费了很大劲，估计也就这样干到退休了，恐怕是升不上去了。 刘铁柱去保卫科那是因为他在部队就是副排长，转业到地方也是干部编制，将来可以随便调动。 片警就不同了，它本来就是政府职能之一，只会加强不会削弱。 你看现在社会乱糟糟的，那是警力严重不足，国家不会放任不管的。 将来一定会大大充实它的力量，你现在进去，虽说待遇会差一些，但将来机会要多得多！这些情况你自己考虑考虑，再做选择！” 说完又看了看小当，“你现在怎么样？工作定了吗？” “定了！去当老师，不是去学校，是去校办工厂。” “这样啊！小当！有些话你估且听一听，自己琢磨琢磨！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不去上班，在家专心复习功课，万一时局发生有利的变化，过个一年半载的恢复高考了，那就检大便宜了。 中断高考已经十年了，这绝不是正常现象，建设国家最终还是要靠科学技术的，需要各种各样的科技人才的！ 这些话出了门我是不会认的！” 小当人是很聪明的，学习成绩也很好，能帮一把是一把。 “妈！小姨父能这么神？这些事都能意料到？”棒梗小当都不信。 “嘿！你们这些小屁孩懂什么呀！ 你们小姨父认识一大领导，两人经常一块下围棋、喝茶，经常坐小轿车回来。 傻柱也经常去帮做饭，都没有这个待遇。 他还有一个那什么放声机。” “留声机！” “就是大领导送的！八成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哇！这么牛！小姨父城府够深的！换成我早就到处吹去了。” 易中海这时也插话了，“他当年来这个四合院投靠亲人的时候估计身上十块钱都没有，现在看看他的局面！ 他是我这辈子见到过的最有远见，最有出息的人，走一步看三步，在院子里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大家都念他的好。 当年你妈把你小姨介绍给你小姨父，这是走了一步绝妙的好棋啊！否则你们哪有今天的好日子！” “那我去当片警！” “我要复习考大学！” 43.地震 “刚才你们留下来说什么呢？” “没什么！是棒梗工作的问题！” “哦！” “你看现在孩子们都睡了！我们亲亲！” “德行！关灯！” 现在两个大孩子都在中院的房子住着，小当在带着他们，顺便也住那，现在她们家和傻柱的关系一般，也就没好意思再借住何雨水的房子。 傻柱追冉秋叶终究没有追到手。 然后傻柱也慌了，年龄和他一般大的都成家生小孩子了。 连许大茂都有两儿一女，虽说都是养的，可是人家感情也蛮好的。 许大茂现在可不敢虐待自己的养子女，将来还指望他们养老。 现在他年龄最大，最终放弃了娶漂亮媳妇的想法，最后托秦淮茹在秦家村找了个出了五服的本家堂妹，姑娘长的还算清秀，配傻柱绰绰有余，前年生了个女儿，日子过得也算有滋有味！ 现在秦淮茹也不欠他什么了！ 傻柱对杨厂长也没有什么恩惠，后者自然不会提拔他当什么食堂主任了，现在仍然领着37块5的工资，不过再加上外块，日子还是比一般人家好！ 黄三藏知道7月28日唐城会发生大地震，地震他没法阻止，242万不是一个冰冷的数字，那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有老人、小孩…… 如果不做什么，这辈子良心恐怕都会不安，好在他现在和大领导的关系不错，这么多年的布局终于派上用场了，有时候他的胡言乱语大领导也会采纳一二。 现在他知道答案了，往上套各种东西就行了，先找古代发生地震之前的各种异常资料，再找燕都周边的异常，然后还请了假跑去唐城周边侦查，情况触目惊心，各种动物、鱼、虫异常，水井水位急剧下降或上升，其实历史上地震前地方上都有各种异常资料上报，只是没有引起重视而已。 7月25号，时间不早不晚，早了证据不足，人也容易松懈下来。 直接找到大领导，把资料递给他，看完后，“这些事情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 “你不是专业人士，怎么判断出来的？” “这还需要什么专业知识？这些历史资料就足够做出判断了。 最直观的办法就是派雷达搜索唐城地带，一定会有异常信号，地壳地阻在发生剧烈变化。 恐怕现在地震局已经有各种资料了，只是四小鬼的同党在阻拦，没报上来。” “退一万步说，哪怕您报错了，顶多葬送政生命，坐牢；可要是不报，您的余生将在悔恨中度过！” 听到这大领导也意识到事态严重了，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一定要找顶级大领导，二号也行，其他人都不可信，随便找借口，防空演习什么的，一定要在7月28号凌晨0点前把人疏散。” 黄三藏也急了，直接透露答案。 事态紧急大领导也没听出什么不妥来，穿好衣服急急忙忙坐车走了。 黄三藏也心头一松，直接坐在地上。 回到院里以在外面睡觉凉快为由找易中海帮忙搭了一个大大的地震棚，木料都是69年挖防空洞从阎家老二手里买来的，他自己带着弟弟妹妹们从东直门也顺回来不少，一直存在傻柱家菜窖里。 私下里也告诉了易中海和秦淮茹以及刘铁柱要他们也搭地震棚，当然不会说是预防地震了，又不是神仙，搞不好被当成造谣的抓起来就麻烦了。 院子里的人也好奇的很，一律被黄三藏以晚上在外面睡觉凉快打发走了。 做戏做全套，26号就在外面睡了一晚，挂着蚊帐也睡得挺好的。 到了27号晚上早早的吃过晚饭，趁人不备把家里的粮食、电视机和值钱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了，私下里也叮嘱过秦淮茹和刘铁柱一家了。 孩子们都带在身边，大女儿大儿子也没让去中院睡，搞得傻媳妇一头雾水。 黄三藏可不敢睡觉，万一睡过头了就麻烦了，盯着手表，到了28号凌晨三点的时候连忙叫醒媳妇和孩子们，让他们站到院子里空旷的地方去。 然后黄三藏拿着一个脸盆猛烈的敲了起来，同时大喊“着火了！着火了！快起来！快起来！” 从前院到中院再到后院来回跑，听到救火声人们穿好衣服纷纷跑了出来，互相打听哪里着火了。 然后没发现哪里着火，都在议论纷纷，“好像刚才听到是黄主任的声音！” “没错！我也听到了！” “到底怎么了一回事？” 黄三藏这时提着个脸盆来回走动，“啊！大家都往空旷处走一走！ 不要挤在一起啊！刚才做噩梦了，梦到院里着火了！对不住啊！对不住啊！” 刚走到中院，突然地动山摇，人们看他的眼神都变了，恍若神明。 黄三藏连忙敲了一下脸盆，“都别慌！站在空旷处别动。” 然后往前院去，护住自己的娇妻和孩子要紧。 没过多久，立刻刻吩咐前院的人搭地震棚，已经指望不上阎埠贵了，他还抱着自家电视机呢。 好在黄三藏和刘铁柱都有所准备，都没什么损失。 “铁柱！你在这盯着点！看看谁家需要帮忙搭把手！我到中院去看看！” “好！三叔你放心吧！” 黄三藏来到中院，看到易中海已经在指挥众人搭地震棚点了点头，此人还是靠谱的，找到棒梗问了问他家的情况，晚上都在外面睡也没什么损失。 看到大家都没受什么损失，黄三藏直接回前院了。 “铁柱！我这里还有一些木料，你和你弟弟修柱再搭一个，到时候支上灶火，我们两家这两天在一块吃，我一夜没睡，困的不行，让我先眯一会儿。啊……” “好嘞！您瞧好了！”刘铁柱看在眼里，黄三藏等于救了前院人的命，心中越发敬佩。 “主任！主任！快醒醒！有人要拆地震棚！” 黄三藏听到耳边传来声音，一下子坐了起来，“谁？谁那么大的胆子？” “阎家老二带着弟弟妹妹妹夫！” “好！我马上过去！” “住手！这样阎家老二，给我一个一面子，我在傻柱家的地窖里还有一些木头，你们应该知道，都拿去搭地震棚吧，如果不够的话，再找一大爷想想办法，就说是我说的！” “好！黄主任，我给你这个面子，走！” 一家老小在地震棚里安然度过了两天，等到街道通知可以回家了，四合院也慢慢的恢复了正常。 然后阎埠贵又撺掇刘海中一起搭临建房，院子里跟风的人也不少，黄三藏一点阻止的兴趣也没有，爱谁谁！ 过了几天，一辆小轿车开到四合院门口把黄三藏接走了，在大领导家被他狠狠的握住了两手，“谢谢你！谢谢！我代表感谢你！” 黄三藏从大领导处得知，做出疏散的决定经过了激烈斗争，是二号力排众议通过的，只能以人为本，人员损失极小，但财产损失就无法统计了，这同时也是对敌对派系的一个沉重打击。 黄三藏听到人员损失极小，心中松了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升华了！ 1.讲师 77年10月21日，随着广播电台公布重新恢复高考的消息，这个冬天已不再寒冷，广大青年的心头一片火热，这个国家开始逐步走向正轨，即将发生巨大的变化，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 四合院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小当、槐花以及刘铁柱弟弟刘修柱，看看这四合院能不能再出一个大学生。 许大茂两个养儿子都不是读书的料，都跟着他放电影呢。 估计手里的金条也花的差不多了，两儿子都已经出师了，只有老大转正了，小的还当着临时工。 现在许不茂也不下乡了，都是儿子去的，日子过得也有滋有味。 其实这三人早有高考会恢复的心里准备，黄三藏早就和他们透过口风了。 等这消息一确认，三人心头激动无比，因为一个月后就开考，他们比别人准备的更充分。 小当最有把握，平时成绩很好，又复习了一年多，保守估计一般大学没问题，发挥好能上重点。 槐花和刘修柱基础比较差，保守能读中专，发挥好能上大专。 黄三藏看着她们能够成才也很高兴，“干大事以找替手为先”，“一个好汉三个帮”，将来要成就一番事业，人才是关键。 夜，黄三藏像往常一样宅在家里看书、练字，有时小当、槐花和刘修柱会过来问问题，主要是两姐妹，都是文科，还能解答； 刘修柱学的理科，物理化学他也不会，不过给他搞了一套《数理化自学丛书》，成龙成凤就靠他自己了。 外面寒风习习，家里一片温暖。 傻媳妇和她姐凑在一块打毛线衣，偶尔聊聊天，比划一下手中的毛衣。 大女儿泰熙领着两个弟弟天策、玄策在模拟教学，一板一眼教得到挺有模有样的。 小女儿纯熙已经学会走路了，一会儿在妈妈脚下玩耍，一会儿又跑到姐姐哥哥那捣乱。 然后小孩子又吵吵闹闹起来，看到这充满温馨的一幕，黄三藏也听之任之，心中一片安宁舒坦，这才是一家人该有的生活啊！ 秦淮茹有时看着这和谐的一幕入神，有时盯着妹夫认真看书写字的样子也会脸红，不知想到了什么。 她现在儿子也有出息了，不时的有媒婆上门，儿子眼光高，一个也看不上，到也不怎么担心。 有妹夫兜底，儿子的前途一片光明，两个女儿搞不好还能成为大学生，真正可以在这四合院彻底的扬眉吐气了。 想起老公刚死时的那种将要坠入深渊的无助和无人可以依靠的凄凉。 对自己要绑住傻柱时耍的一个个小心机和委屈求全感到可笑。 现在拥有的这一切都是眼前的男人带来的，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感激。 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也算对得起死鬼了，对得起死鬼的列祖列宗了，也对得起死鬼当年对自己的一片情意了。 唯一的一点小遗憾就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感到空虚和寂寞，自己年纪也不小了，也该为自己的后半生打算打算了，又不能去破坏妹妹的幸福，不禁想得有点入神。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空想，“谁啊？” “是我阎埠贵！小黄！这有一位老先生找你！” “哦！来了！”黄三藏打开房门一看，“老校长！唉呀呀！稀客稀客！快！快！里面请！里面请！快！孩子们！喊爷爷！” “爷爷好！”…… “好！孩子们好！嗯！不错！‘日可抚琴听音，夜有娇妻伴读’，我看你就有点这个意思！孩子们也教育的不错！” “来！喝茶！这是贱内！这是大姨姐！” “老校长好！”“老校长好！” “老校长！这边谈！孩子们你们玩去吧！” “好！” “您身体还好吧！十年前我就听同学说您下放劳动了！唉！” “我呢！还算幸运的！虽说吃了点苦，但是身体也好了！唉！算了！ 过去的事情就不再提了，我这次来找你不是喝茶聊天的！ 我这次来是求你帮忙的！” “哦！老校长您尽管直言！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尽力！” “好！有你这句话就行！听说你现在轧钢厂春风得意、红得发紫，是杨厂长的左膀右臂？还当了副主任？” “啊！你听谁说的？我这个副主任就是混饭吃的！” “你的好朋友成宇波！” “啊！是他呀！他的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换个好工作？” “什么工作？” “教书！回学校教书怎么样？” “啊！我都好多年都没摸过课本了！好多东西都快忘了！” “唉！我也没有办法，现在高考恢复了，明年开春就要上课。 你也知道学校的老师走的走，散的散，剩下的什么货色你也清楚，还不如你们这些科班的学生。 我也只能来找你们这些优秀的毕业生了，不能误人子弟啊！” “这样啊！那我再给你推荐两个人！” “哪两个？” “一个是我的好朋友成宇波！嘿嘿！” “他已经答应了！” “啊！该不会是他叫您来找我的吧？” “你说呢？” “还有一个是吴燕玲！她也是我们学校毕业的，现在我们轧钢厂当仓管员！” “就是你的那个红颜知己？！”老校长一脸戏谑的看着他。 “这您也知道！这个该死的成宇波。” “好了！我也给你说说待遇，先去当讲师，工资106块；不过提了副教授就好了，工资就有164块了；教授就有255块了。” 黄三藏似笑非笑的看着老校长，忽悠人家一个近万人大厂的副主任不干，去干讲师，尼玛工资还减少1／3，他也不好意思啊！ “那住宿呢？” “你也知道！现在住房紧张，学校也没有多余的空房，要不你还先住这，我可以和你们杨厂长打招呼。” “好吧！我原则上同意！我和我媳妇先商量一下！” “那行！我这里求贤若渴！如大旱之望云泥啊！ 一定要和你媳妇好好商量，不要吵架啊！ 那我就先告辞了！” 老校长也不好意思，他今天是来做恶客的！ “也好！那我送送您！当心脚下！” “哥哥！你真要去学校当什么讲师！不当这个副主任了？”傻媳妇一脸的不解。 “啊！怎么啦？不是挺好的吗！以后就有更多的时间陪你和孩子们啦！” “不行啊！我不同意！不说别的，工资就少了50来块！” 还有一个原因她没有说出来，她作为副主任夫人院里的人平时都对她毕恭毕敬的；去菜市场买菜，不用说，卖菜的都直接挑好的给她。 黄三藏和刘光天、阎家老二的秘密交易风暴的第三个年头就结束了，该弄的都差不多了，他们也弄不到什么东西了，两人也发了一笔小财。 黄三藏风暴开始就停了和老丈人直接买东西的秘密计划，得不偿失，东西已经够多的了。 后来干脆把工资都交给傻媳妇管了，现在上瘾了。 “媳妇！你不明白！在大风暴中我虽然没害过人，但表面上和李主任是一伙的，也一直位高权重，难免不会有迎合媚上之嫌，将来要是清算旧帐，我恐怕也会有点小麻烦！ 现在正好功成身退，主动降职离开，那就安全了！” 傻媳妇听到这也害怕了，“那工资少点就少点，一家人安全要紧！” 其实还有一层意思黄三藏没有说，马上就改开了，那点工资才几个钱。 如果是领导干部还真不好直接搞东搞西，学校老师就没这个问题了；再有一个是学校老师有寒暑假，来回港城也很方便，他还想出去浪一把。 没几天，黄三藏就成了大学的一名普通讲师，工资106块。 杨厂长表示惋惜，不断挽留他。 大领导知道后大加赞赏！ 四合院众人议论纷纷，弄不明白是要闹哪样，但该有的尊敬还是有的，再怎么样这也比他们强一大截！ 2.教育 重回校园，黄三藏的心态也年轻了，也重新激发了对工作的热情。 现在学校里还是有学生的，都是工农兵学员。 由于老师的缺乏，都是上大课，一间大教室坐着乌央乌央的学生，刚开始还有点紧张，不过黄三藏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就适应了。 现在还没有完全开放，好多东西都不能讲，不能乱喷，黄三藏现在主讲的是《资本论》，以前是学过的。 现在对它有了全新的认识，开放以后，各种各样的经济学说传入国内。 由于吃过照搬照抄的亏，抱着“总有刁民想害朕”的心思，国家总是拿《资本论》来对照，好的用，坏的摒弃，就这样磕磕碰碰的往前走。 西方经济学家一看，这不对啊！尼玛你这样瞎搞不会崩溃吗！肯定会啊！ 于是我们国家在“崩溃中”前进了40年，然后我们没有崩溃，一枝独秀，迅速崛起了。 而他们自己却都崩溃了、扑街了，少数几家也处在扑街的边缘。 西方经济学家用各种模型、各种理论都没法解释，然后集体泪崩了！ 黄三藏现在就抱着重新学习的心态教学，由于重新恢复了高考，这批工农兵学员也清醒过来了，学习热情也上来了。 现在一个用心教，一个用心学，到也相得益彰。 说起这批学员，他们都是时代的产物，文化程度较低，但是政治觉悟较高。 虽然毕业后都当了干部，待遇却又比科班出身的低，往后又受到正规科班出身的鄙视，还有被限制使用。 凡事又都有两面性，这批人思想觉悟真的很高，很少出贪官污吏。 他们中又出了一个伟大的人物，上台后大力整肃朝纲、整军经武、打击寡头和财阀，引领着国家在惊涛骇浪中健康稳步前行。 黄三藏不会戴着有色眼镜看他们，与人为善，真诚相待，学员们也能感受到这位年轻老师的真诚，都对他尊敬的很！ 年末，黄三藏像往常一样，骑着自行车晃悠悠的回家，刚到院门口，小当突然跑过来，往他怀里一扑，紧紧的抱着他，“小姨父！谢谢你！木嘛！” “嘿！干什么！这么大个姑娘，也不害臊！”抹起脸上的口水， “我也要！我也要！木嘛！”槐花也跑了过来。 “唉！这都是干什么呀！” “小姨父！你看！” “哟！大学录取通知书！不错啊！小当！考上了！” “您在仔细看看！” “大学，咦！跟我一个学校的！这不成小师妹了嘛！可以啊！小当！真不错！这可是部属重点啊！” “小姨父！你看看我这个！” “中专录取通知书！也还可以！今年可是很少有应届生能考上的！ 不错！不错！这下你妈和奶奶可不高兴死了！” “我妈比我还高兴呢！激动的都哭了！” “嗯！你妈不容易啊！她也熬出头了，你们家也算是彻底扬眉吐气了！” “走走走！今天上我家吃饭去！小姨和弟弟妹妹们都在呢！” “行！小当，我先把自行车推回家，一会儿就过去！你们先回吧！” 推自行车回家，看到刘铁柱兄弟站在门口，“三叔！”“三叔！” “这是有好事啊！修柱也考上了！” “嗯！就考了个中专！” “嗯！不错！不错！应届生是很难考上的！这下也算出息了！你妈也算熬出来了来！两兄弟都有出息了！” “嗯！我妈说要做顿饭好好感谢您和三婶！ 明晚可以吗？今晚您肯定要上棒梗家喝酒！” “行啊！随便一点！心意到了就行！不要太破费！” “嗯！” 一进秦淮茹家，家里挤满了人，一个个喜气洋洋的。 “小姨父！您可真是神算啦！您怎么知道会恢复高考，嘱咐我们好好复习的！ 是不是有什么秘诀？教教我！” “嗯哼！秘诀嘛！还真有！”黄三藏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到，众人见状都看了过来，也想学学。 “我小的时候在家门口玩耍，忽然有一个白胡子老头，也就是我师傅，见我长的是仪表非凡，骨骼清奇。 于是把我带到昆仑山学艺三年，临下山的时候，我师傅叮嘱过我：不要把这些告诉给一个叫贾当的人。哈哈哈！”（致敬大染坊六哥） 众人一听，也跟着哈哈哈大笑起来！ “为什么呀？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槐花！你告诉你姐！” “姐！你真傻！小姨父骗你的！” “啊！小姨父你这说的这一板一眼跟真的一样，还白胡子师傅，昆仑山，学艺三年，我也真想去！哎！我的美梦破灭了！” “好了！好了！收拾收拾！吃饭了！小当槐花！快来帮妈端菜！” “来！大家举起酒杯！这第一杯酒敬他小姨父！ 没有他的帮助，你们家也不会有今天的好日子，要好好感谢他！” “不谢！不谢！都是实在亲戚！我不怎么能喝，就随意了！ 棒梗！你好好陪你一大爷爷！” “诶！” 吃完饭收拾好了大家坐在那聊天，“淮茹啊！小当和槐花都考上大学了，现在条件也允许了，要好好的请院里的人吃一顿饭才行，不然会有人说闲话的！”易中海首先提议。 “请！肯定要请！这个星期天就请！到时候请傻柱掌勺，妹夫十几年前的风光我到现在还记得！咱们家也风光一把！” “我这有一个提议啊！干脆拉上刘铁柱家一起办，他弟弟不也考上了中专吗。 到时候你们一办，他们肯定咬牙也要办，他们家比较困难，到时候肯定会有差距的，人嘴里不说，心里恐怕也会不舒服！” “嗯！是这个礼！他小姨父说的对！” “这你们两家合在一起办，秦姐你出二份，他家出一份，钱就多了，这酒席档次就上去了，院里人都会高兴，也就不会说什么了！ 他家省了钱，里子面子都有了，心里会感激你的！ 你的所作作为院里人都会看在眼里，心里一定会对你竖大拇指的，而且你家还能省点钱！” “嗯！他小姨父说的在理！就这么办！我去说！” “小姨父！这就是您经常说的刀切豆腐两面光吧！我这又学了一招！” “嗯！孺子可教也！” “那小姨父！您帮我改个名吧！贾当！贾当！这名字一点都不好听！我好歹也是个大学生啊！” “这不太好吧！你奶奶恐怕会不高兴的！” “改吧！改吧！当年我们家没个文化人，随便取的！ 你是个文化人！我们信你！” “这！我得好好想想！”黄三藏站了起来，来回的踱步。 “小当！小当！当归！紫苏！紫苏！” “叫紫苏怎么样？紫苏是一种具有特异芳香的草本植物，花常为粉红或紫红色，还可以做药材！” “好！紫苏好！紫苏好！我喜欢！” 一场比较丰盛的酒席收获了全院人的好感，秦淮茹也收获了刘铁柱一家的感激！ 她老家的父母弟弟们也来参加了，自从死鬼丈夫去世后一直灰头土脸的，日子过得艰难，回娘家也没什么光彩。 这是她人生的又一次高光的时刻！ “助人为快乐之本！”黄三藏也感到内心愉悦！ 3.要吃软饭？ 冬去春又来，历史性转折大会已成功胜利结束，这标志着美好的新时代已正式到来。 护城河里的水在欢快的流淌着，河边的杨柳正絮花飞舞，微风习习，已有夏般的温暖。 又是一个休息日，黄三藏拿着，躺在靠椅上晒着太阳，看着自家小孩和院里的同龄人玩耍，傻媳妇屋里屋外的忙着洗洗涮涮，心里流淌着一股叫幸福的感觉。 暖洋洋的太阳晒得人昏昏欲睡，干脆把书往脸上一盖，小憩起来。 “爸爸！爸爸！门外一个叔叔说把这个交给你！” 大女儿泰熙已经长得亭亭玉立，扎着两个可爱的蝴蝶结，已经上初中二年级了，手里拿着一个信封。 “好！去玩吧！”黄三藏接过信封一看，空白的，打开抽出一张纸：宾馆5楼311房娄，一下子头皮发麻，小心的朝四周看了一下，没人注意他。 “媳妇！我有重要事情要出去一下！” “那你中午回家吃饭吗？” “不了！你带着孩子吃吧！一时半会可能会忙不过来！” 黄三藏骑着自行车来到宾馆，站在5楼311房外，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轻轻的敲门。 “来了！”一听是娄晓娥的声音，心里也放松了一下。 门一打开，看着一身贵妇打扮的人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死人！给我进来！”砰的一下门关上了。 美妇人一下子扑进怀里，紧紧的抱着他，脸也立马凑了过来。 “别！别！我自己来！别把衣服扯破了！” 半晌，娄晓娥仍然紧紧的搂着他，“死鬼！你骗我骗的好苦，你说十年就能再见面，现在都十四个年头了，早知是这样，我早就嫁人！呜呜呜！” “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知道！知道！” “咱们有儿子了，现在都快14岁了，我取了你的姓，再取了我名字中间的晓，黄晓怎么样？” “好好好！”黄三藏一头黑线。 “如果不是有孩子，我也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 第十个年头的时候我就盼星星盼月亮，结果一天天的失望，如果不是你精准的判断，我也准备带着儿子改嫁了。” “啊！” “你知道吗？现在我爸爸、叔叔、姑姑家都破产了。 我给他们开了一个酒楼，由着我哥他们一帮人去折腾，他们经过了一番教训，现在也知道好好干活工作了，经济效益还不错。 刚到港城的时候我就要求我爸爸他们按照你说的去做，可他们不肯啊！ 我就又哭又闹，假装绝食，问我爸爸借了30万，5年后还清，买了5个小单位。 就这样，我现在已经拥有40个小单位了，面积都在750呎到1000呎左右（港城的千呎豪宅就是指90平米的小户型），现在每个单位平均价格都在20万左右了，哈哈哈！我也快成千万富婆了！” “好好好！你真聪明！木嘛！我以后就靠你养了！” “唉！可惜了！如果他们都照着你说的做，现在都肯定比我有钱！” “没事！各人有各人的机缘！有鸡就有蛋！ 现在有你的本钱，再加上我的一双慧眼！我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一开始我爸爸他们都想入股我的公司，我没同意。 他们刚开始也按照你说的做了，后来股市火爆了，他们嫌弃你这招赚钱太慢了，然后都把房子卖了一个个炒股去了，当时赚钱赚得我都眼红。 然后股灾来了，他们就一个个的破产了。 还好我牢牢地记住了你的叮嘱，否则你见到的我就不是今天的这个样子了。 还好他们记住了不要贷款和借钱的底线，只是亏光了本钱，否则一个个的都要跳楼，我也救不了他们！ 没有办法，一大家子人都要吃要喝，我就出钱开了个小酒楼给我哥他们一帮子人去经营，还好效益不错！” 黄三藏听了也心惊肉跳，还好娄晓娥听话，否则到今天也没有什么大本钱，还得重头开始，恐怕就要郁闷死了，情不自禁的抱紧了这个可爱的女人。 “好好好！” “那以后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呗！我也不知道啊！我现在不在轧钢厂了，已经调到大学当老师了，今年刚提了副教授。” “啊！” “好了！好了！我以后放了寒暑假就去港城找你成了吧！” “这还差不多！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 “啊！你个妖精！” 天快黑了，黄三藏洗好澡精神萎靡的回到家，一家人都坐着等他吃晚饭。 “今天一天干啥去了？我看你无精打采的？” “没干啥！来！吃饭！吃饭！来！媳妇辛苦了！多吃点肉！” “一天天就知道嬉皮笑脸的！” 黄三藏心里又闪过一丝丝的愧疚，对傻媳妇越发的疼爱起来！ 第二天，黄三藏找到老校长，“老校长！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行不行？” “哦！说说看！” “你看现在要搞开放了，我们是财经一类的大学，更加需要与外界接轨，顺应形势。 可我们现在使用的教材都是老旧的，恐怕毕业了我们的学生都不一定适应对外经济工作的需要！” “对呀！我也为这个事情头痛！” “您看！现在派留学生的成本太高，国家又很穷，只能优中选优的往外少数派！ 我们干脆直接搞那些国际上高水平大学的教材，自己照着瞎练，练不到十成，七八成也好，哪怕五六成也行！” “你这到是一个思路！但是我们的学生英文底子都很差，就算你搞来哈佛的教材也没有用！ 而且现在外汇极为珍贵，要用到国家的方方面面，哪怕是部长亲自打报告，也是不会批的。” “校长！您再想想，这个世界可不仅仅我们一家说汉语啊！” “嗯！你是说港城！” “没错！还有一个地方！李家坡！这两个地方的大学水平可不弱啊！ 而且他们都和不颠国关系密切，也都使用英文，这正符合当今世界的主流。 就算他们的教材也使用英文，我们可以专门找他们学校的老师翻译啊。” “咦！这还真可行啊！但是还是没有外汇啊！” “我呢！在港城有点关系！您给我写一个证明，说明我的情况，是因公出差，我找人去办通行证！ 趁着现在学校还没有放暑假，老师教授都在学校，还来得及！” “好！我这就给你写！”老校长兴奋的想了想，这也许可能是把大学办成一流大学的机会。 写着写着，老校长突然停住了笔，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你该不会是忽悠我，想逃跑吧！” 黄三藏一头黑线，“我是这样的人吗？当年就不该听您的忽悠！” “哦！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写！这就写！” 黄三藏下班后拿着材料直接往大领导家赶，这私人申请天知道什么时候能办好，想快的话只能找大领导了。 “你现在是无事不登我这个三宝殿了！怎么？有事找我？” “那哪能啊！没事找您！您最近不是挺忙的嘛！ 我怕打扰您休息！这不好长时间没见您！挺想您的！我就过来看看！” “真的没事？” “没事！” “那下两盘棋吧！” “啊！” 黄三藏被虐了三盘，“说说吧！什么事？” “果然瞒不过您！您看看这！” 黄三藏把想法和大领导一说，“不错！不错！你这个想法还真可行！不过！你有什么海外关系我怎么不知道啊？” 黄三藏听了心头冷汗一冒，大领导应该查过自己了，应该没查出什么来。 那几年乱糟糟的，时间也过去那么久了，再说自己又没有犯罪，心中也不再害怕。 “这个娄敬业您知道吗？” “知道啊！他以前是轧钢厂的大股东啊！人我也见过！” “我看到66年元旦头条不对劲，提前做他的工作让他转移到港城，他现在给我来信，说要感谢我！ 我想过去看看！顺便化点缘！” 当然不敢说和娄晓娥的关系了，否则直接打断三条腿。 大领导一听是这个，对黄三藏刚才的神色变化也释然了。 “你还真是人才！这都能种下善果！ 我就说嘛娄敬业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跑掉？ 原来背后的高人是你啊！ 唉！是我们对不起老朋友啊！行！ 这个事情我给你办了！三天之后来拿证件！ 我这里你不要有事才嘛！ 有空就过来陪我下下棋！ 今晚吃完饭我们再下几盘！” “敢不从命！” 4.赴港 “你看！这是什么？” “往来港城通行证！太好了！我们明天就回港城！” 大领导果然还是给力的，三天时间果然拿到了这个绿皮本子，仔细看了一下，是双程证，有效期5年（14年9月5日启用电子证，时间延长到10年），估计想到了自己的价值，一次性到位。 “也好！我今天回家收拾收拾！和家里打个招呼！” “好！我这就找人去买火车票！” 黄三藏听了一头黑线，好像赴港城航班明年才开通，而且还要从魔都转机。 嗯！跟着富婆应该有软卧坐，要是坐硬座的话，真的会让人崩溃。 这三天黄三藏利用中午休息的时间偷偷来私会娄晓娥，现在有个光明正大的机会呆在一起，她当然不肯放过。 黄三藏也想利用这个机会出去走走感受一下时代的气息，顺便干点事情。 回家收拾东西的时候，傻媳妇听了还以为是天方夜谭，这个时候去港城就跟出国一样。 她也不知道东南西北，一个劲的把毛线衣裤什么的都往一个古董手提皮箱里装。 黄三藏看了一头黑线，他怎么也是在羊都呆过几年的，现在就很热了，港城的气候和那差不多。 “傻媳妇！装几件夏天的换洗衣服就行了，现在那边天气已经很热了！” “啊！我说你不会出去了就不回来了吧？去花花世界过好日子！扔下我们娘几个在这受苦吧！” 现在已经有人抛妻弃子跑去米国“奋斗”的传闻了。 听完她说的话，四个孩子围在他周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还拉扯着他的衣服。 黄三藏一看，心头闪过一丝愧疚，果然陈世美不是那么好当的。 “怎么会呢？你们都是我的珍宝！木嘛！我怎么舍得我最爱的傻媳妇！” “德行！” “好了！不要搞得生离死别似的！过两三个月我就回来了！”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 “小女儿睡着了！”现在黄三藏家三个大孩子都住到中院的房子里去了。 “嗯！” “你不会到外面去找野女人吧！” “怎么可能？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真的？！” “真的！来！我们亲亲！” “德行！关灯！” 和娄晓娥约好在火车站见面，晚上9点46的火车，黄三藏提着古董皮箱提前1个多小时来的火车站，现在还是比较空旷，人不是很多，再过两三年那就不一样了。 很快就找到了娄晓娥，看到他一身土的掉渣的西装，不伦不类的装束，哈哈大笑起来！ 黄三藏也窘迫的很，像极了90年代在南方打工赚了两钱，烧包的买了廉价西装回家装逼的傻子。 穷家富路，在家里怎么穷都可以，走出去还是想给外国人留个好印象，这是这个时候人们普遍的心态！ 上了绿皮火车，富婆果然有点财大气粗，直接把一个软卧包间的票全买下来了，这样两个人一个包间。 黄三藏一晚上没睡好，上了火车躺下就睡，娄晓娥气得把枕头往他头上一扔，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睡到次日凌晨三点，黄三藏醒了过来，看到娄晓娥眼睛一眨不眨的微笑盯着他看，满眼的柔情蜜意。 心中一动，坐了起来，轻轻的拥抱着她，闻着她的发香，两人也不说话。 经过长达40多个小时的旅程，第三天下午2点多到达羊都，看到那迥异的南国风光和生活气息，黄三藏有一股故地重游、物是人非的感觉。 广九特快已于今年4月4日开通，每天早上8点30分开出一趟。 和娄晓娥还要在羊都呆一晚，两人都累死了，也没有什么心情去逛街了，找了家上档次的宾馆开了两间房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办好出境手续后，买好车票（港币535元单人）直接登车，坐在空调软座上，黄三藏颇有后世坐高铁的感觉。 经过2小时54分运行，到达港城九龙站，办好入境手续，走出火车站，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道路上车水马龙的样子以及各种高楼大厦，也不觉得惊讶。 现在的港城已经很发达了，有点新世纪初到羊都求学时的感觉。 娄晓娥看着黄三藏的表现暗暗称奇，以为他会大吃一惊，怎么看怎么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晓娥！这里！”抬眼看去，一个面相敦厚的中年人在举手招呼。 “你怎么才来啊！” “唉！这里车太多了！不好停车！来！晓娥！行礼给我！” “大哥好！” “嗯！你好！”娄大哥面对着黄三藏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方面是救命恩人，一方面又和自己妹妹，唉！ 黄三藏坐在娄哥的丰田皇冠里一脸的平静，不时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难怪底气十足，敢歧视老家的穷亲戚，和北方老家完全是两个世界。 大概坐了一个多小时，车子开到了一个环境和治安都比较好的小区。 跟随着娄晓娥的脚步，平静的心情也泛起了一丝波澜，一个是要马上见到儿子了，还有一个是不知如何面对娄父娄母，把人家的女儿给祸害了还不给个交代。 “黄晓！黄晓！你看看是谁来了！”娄晓娥打开房门，立刻激动的喊起来！ 这时黄三藏看到一个长得极像自己小时候的男孩跑了出来，得体的穿戴，面容英挺，大概家庭教育不错，眼神中真诚，没有嫌弃的意味。 大概是血脉相连，两人内心都感到亲切。 “还愣着干嘛呢！快喊爸爸！” “爹地！” “啊！喊爸爸！” “爸爸！” “好！乖儿子！”黄三藏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儿子，良久！ “晓娥！我觉得咱儿子一个大男孩取个晓字不太好，干脆把这晓字拆开，如今也天下太平了，就取作尧天，你看怎么样？” “尧天！尧天！好！这个名字好！果然是文化人！” “怎么样？儿子！喜欢这个名字吗？” “喜欢！” “嗯哼！”听到声音是娄父发出来的，娄母坐在旁边脸色不善的看着他。 “爸！妈！”黄三藏也只能厚着脸皮硬来了！ 娄父现在对黄三藏的心情也很复杂，如果不是他出手相助，自己一家、弟弟妹妹一家恐怕都； 如果晓娥不是听从他的策略，自家哪能保住现在的富贵，哪有现在自己悠闲优渥的晚年生活。 可他又祸害自己的女儿，又不给交待，头痛啊！ “那你们以后怎么办？” “我也没有想好！暂时也只能这样了，我现在大学当老师，有寒暑假，以后放假了我就来看晓娥和孩子。” “想得还挺美！你就是这样为了师表的！”娄母听到这样的回答，一下子气乐了。 “妈！好了！好了！这事以后再说！” “唉！女大不由娘！这还没开打就投降了！以后你们的事我也不管了！” 说完气呼呼的回房间了，娄父也一脸尴尬，跟着走了。 黄三藏也脸皮发烧，强忍着尴尬，左右搂着娄晓娥和儿子的肩膀，“媳妇！带我好好参观一下这个房子！” “去去去！谁是你媳妇？瞧你这厚脸皮，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说完甩开他的胳膊，气呼呼的在沙发上坐了一下来。 “走走走！儿子带我瞧瞧！” 黄三藏看了看，还不错，类似一个大平层设计，随便估计一下面积大概有个150到200平。 “还是我来给你介绍吧！现在这房子是我的，现在我爸我妈跟着我和儿子住，以前刚来港城时候买了一套面积比这更大的，可惜为了炒股卖掉了。 我哥和嫂子在酒楼附近买了一个小单元住着。” “果然还是媳妇有本事！木嘛！” “去去去！少来这套！你看这里…” 5.教材 黄三藏也不客气，安心的在娄晓娥家住下，过个一年半载的自己会给娄家丰厚的回报。 住下来一两天，娄晓娥就给自己全身换了一套装备，西装革履，发型也变了，妥妥的成功人士。 然后跟着她们娘俩四处逛港城的标志性建筑，过了两天他才想起办正事。 他先托娄哥找人咨询了一下教材的事，才发现自己把事情想简单了，李家坡讲中文是不错，可尼玛国立大学是全英文教学，教材还死贵，港大也一样，人教授待遇极高的，翻译，没兴趣！ 难怪以前看资料米国大学生学费贵，教材更是死贵死贵的，而且一定要用正版的，以发票为证，否则，如果使用盗版教材，那就惨了，绝对不给毕业证。 最著名的人莫过于奥巴黑了，09年当选米国总统，可尼玛他的助学贷款04年才还清，这已经距离他大学毕业21年了。 现在国朝的大学生不收学费，还发补助，后来出国留学了好多人都不回来，甚至还与祖国为敌，真的是尼玛说不过去。 黄三藏也没别的选择了，直接抄港中大的了，港中大的实力也是很强的，好在经过了70年代的“中文运动”使用双语教学，教材使用比为1：1，找人翻译也别想了，现在自己也没钱，买教材还得找娄晓娥借。 先弄回去再说，照着瞎练，练好了是九阴真经，练废了是九阴白骨爪，那也是很厉害的。 等以后有钱了直接抄哈佛的。 找娄晓娥借钱买了一大堆大一大二的有关数学、计算机、经济、金融、会计和法律方面的教材。 当然不能一锤子弄好，自己以后还要常来，再说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学生才上大二，而且东西已经不少了，装了一大箱子。 像农民工一样扛着，坐广九特快弄到羊都，再邮寄回学校，现在从港城还不能直接邮寄东西回去，到了学校再拿去翻版。 弄好后黄三藏又回港城跟着娄晓娥过二人世界去了，儿子还得继续上学，还没有放暑假。 放了暑假又带着娘俩一家三口玩得乐不思蜀，也稍稍慰籍了一下娄晓娥的相思之苦，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离开学还有10多天，黄三藏提着新皮箱，站在火车站门口依依不舍的告别母子俩。 皮箱里装着给傻媳妇和家里四个孩子买的时髦衣服，他现在没钱，不敢瞎买别的，而且箱子里藏了2万多美金，当然不能寄回去了，要不然全部变成外汇券；加上买教材的钱，一共给娄晓娥打了张2万5千美金的欠条。 要不然真成吃软饭的了，娄晓娥把这当作笑话，觉得自己的钱都是黄三藏的。 黄三藏这个副教授也相当于副处级干部，也是有资格买软卧的，为了安全起见，干脆学娄晓娥把一个包厢的四张票全买了。 又经过40多个小时的颠簸，黄三藏西装革履的一派成功人士派头，出了火车站，见惯了港城的繁华，一下子还有点不适应。 路人行人纷纷侧目，把他当作海外华侨，羡慕不已，这时有海外关系的人都能让人羡慕。 “三大爷！出去遛弯吗？” “你谁啊！到我们院找谁啊！” “哈哈！我！住你对门的黄三藏！” “哟！是黄教授啊！好家伙！这我都认不出来了！ 这是从港城发洋财回来了！” “嗨！发什么洋财！混口饭吃！我先回家了！回见！” 黄三藏拎着皮箱回家，家里一个孩子都不在，傻媳妇拿着个鸡毛掸子背对着自己搞卫生。 悄悄的放下皮箱，猛的一下从后面抱住她，往脸上亲了过去。 “啊！你个臭流氓！”然后傻媳妇脚后跟一跺，肘关节往后一甩！ “啊！是我！”黄三藏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蹲下捂着脚！ “痛死我了！” “哥哥！这种玩笑你也开！怎么去了这么久！ 你知道这么久我是怎么过来的吗？呜呜呜！” “知道！知道！你受苦了！我的傻媳妇！别哭！哦！别哭！”紧紧的抱着媳妇不说话。 “好了！好了！”等傻媳妇停止哭泣了，黄三藏连忙把门关上，上好锁！ “干什么呢！大白天的！”傻媳妇脸一下子红了。 “嘘！给你看一样东西！”黄三藏拿过皮箱，打开，从夹层里把美金掏出来，只能趁着现在孩子们不在把钱藏好，等下看热闹的人多了就不好弄了。 “这花花绿绿的纸是什么？” “嘘！美金！” “什么？美金！”傻媳妇也听说过美金是好东西，很值钱的钱！ “快！把这收起来！藏好！很快我们就可以住大房子了。” 等傻媳妇把钱藏好，敲门声响起来，“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小姨！开门！我是小当！” “来了来了！” “咦！小姨父！您从港城回来了！” “小当！两个多月不见！更加漂亮了啊！” “小姨父！你又发什么神经！” “哈哈！在外面鬼话说多了！” “有没有给我们带什么礼物？” “啊！那什么！我都忘了！” “啊！我太伤心了！” “爸爸！爸爸！……” “好！乖孩子！让我亲亲！来看看！都是时髦的衣服，一人一套秋装和冬装！” “小当！闻闻这个！” “哇！好香啊！这是香水吧！哇！什么100港币！” “这两瓶香水是给你和槐花的，这zippo打火机、领带和皮带是给你哥的，这发夹是给你妈的。” 黄三藏又买了些领带、发夹、皮带、打火机什么的不值钱的小玩意，这东西也确实是好东西，但没有那么贵，都是黄三藏学后世超市的作法，自己故意用纸写上价格标明hk，用来送亲戚朋友的，也就是大家图个乐呵。 他自己现在还找娄晓娥借钱，这种东西在港城便宜的很，给自己媳妇和孩子们买的衣服和香水才是真正的好东西。 小当拿着东西回家显摆去了，一会儿阎老西也过来看热闹，黄三藏马上就要用到他了，给了他一根皮带和打火机。 晚些时候，刘铁柱下班回来看热闹，黄三藏已经托了红颜知己吴燕玲她二爸（第一批就起复了）给他调到区炮局去了，这才是要悉心培养的心腹。 给他也拿了领带、皮带和打火机，心腹嘛也得时常笼络，看着对方感激的神色，黄三藏也很满意，这是厚重少文的人呐！ 试过衣服之后，傻媳妇弄晚饭去了，孩子们又围过来听黄三藏讲港城的西洋景。 “爸爸！港城真有那么发达嘛！”大女儿泰熙已经很懂事了。 “嗯！确实不错！不过过个一二十年我们国家也会变得一样，港城只不过先走了几步。 等有机会了我们在那里买个房子！一年我们也过去住几天！” “哈哈！爸爸！你吹牛！” “爸爸吹牛喽！”几个孩子一个都不信。 “好吧！算我吹牛！” 吃过晚饭，洗过澡，傻媳妇早早就催促孩子们睡觉去了。 黄三藏看着傻媳妇炽热的眼神有点头皮发麻！ 6.二进四合院 黄三藏在家休息了两天，然后趁着没开学又去了趟学校，到了校长办公室敲门进去，也不跟老校长客气，直接从柜子里拿他藏的茶叶泡了一杯，悠哉悠哉的喝了起来！ “嘿嘿嘿！你小子越来越没正形了，我这么个大活人没看见啊！” “您不是正忙着批改文件嘛！我给您打招呼肯定装听不见！谅我一谅嘛！” “嘿！我还以为你小子跑去花花世界不回来了！怎么？人家不要你！” “那怎么可能！还真有一个富婆看上我了，长得那个漂亮，啧啧！哭着喊着要我当上门姑爷！ 我黄三藏何许人也？那是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大丈夫！ 想到家中还有娇妻幼子，还有老校长您的殷切期望，我就严词拒绝了她！” “啧啧！你这脸皮还真厚！我真想报警把你这个牛皮大王抓起来！” “老校长！来来来！您听我说！这是真的！” “去去去！你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吹牛还上瘾了！好了，言归正传！ 你弄回来的这批教材还真解了燃眉之急，和兄弟学校也打过招呼了，他们也想用，中文版的直接拿去印刷厂印刷了。 英文版的现在已经组织了几个兄弟学校的老师教授在翻译，你有空也去看看，你不是也懂点吗？” “啊！我就是个二把刀，恐怕没什么用吧！” “你就是张废纸那也有点用吧！他们现在都在教务室，你过去看看吧！” “那个老校长……”黄三藏对他搓了搓大拇指和食指。 “怎么？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唉！”黄三藏摇了摇头，转身往外走。 “回来！钱不要了？” “诶！诶！要要要！” “早给你准备好了！这是支票，都是按照书本上标记的费用累加换算的，只能给你国币，再给你报销点路费！ 你呢！吃点小亏！” “不亏！不亏！嘿嘿！” 吃亏就是赚啊，以后肯定会给补偿的，黄三藏心里美滋滋的。 去了教务室，看到大家都忙的不亦乐乎，讨论的热火朝天，悄悄的溜走了。 回到家里看到到阎埠贵又在浇花松土，他现在退休了，天天没事干，只能玩这些。 “三大爷！有好事找您！” “哦！说来听听！” “走！到我家说去，我请您喝茶！” “好！等我洗洗手！” “三大爷！您可是个老燕都了，这里的事您都门清！”黄三藏给他到了一杯茶。 “那是！” “您看！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这皇城根附近有没有人想转让四合院的。 要求嘛面积越大越好，保存的越完整的越好，最好产权明晰的，如果是最近腾空发还给原主的最好！” “怎么？你想买？” “嗨！您先帮我去打听打听，这是五十块，事成之后还有五十，怎么样？” “成！我帮你打听打听！这么说你在港城真的发财了！” 阎老西立马抓过钱，眼睛闪过一道精光。 “没有！我也是给别人帮忙的！” “呵呵！我可不信。成！好久没出去活动活动了！” 这事找阎老西还真合适，他是个地头蛇，当老师这么多年，最起码人面广啊！ 现在的四合院真的很便宜，小一点的一万多块。 现在可没有什么商品房，当“房叔”是不可能的，现在哪怕未来整个二十年都是福利分房，直到98年才取消。 85年燕都在方庄试点建了一批商品房，几乎没有人买。 哪怕是到了99年，天通苑出售经济适用房，均价2650元平方米，市场认可度仍然不高，后来涨到4万，呵呵！ 所以顶多做一做“房爷”。 四合院现在买的人真的很少，一个是贵，一万块钱可不是谁都能掏的起的； 二是产权不明晰，一个大杂院住了十几二十几户，有祖产的有分配的，腾空就是个麻烦事； 三是住的真不方便，上厕所就是个大问题，现在有钱人都住洋房别墅，比如娄晓娥家和大领导家。 季成佛90年代发达了还能买得到靠进皇城的四合院，也不过才80多万。 现在机会来了，国家现在已经腾空发还了一批人的祖宅，这些人就想卖了祖宅上米国投靠亲友“奋斗”去。 黄三藏现在手握美金这个硬通货，先可以搞到一套好的，等以后手里有钱了再搞个五套六套的就行了。 这个事情不能搞“霸盘”，买多了等着倒霉吧，“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还是很明白的。 没有几天，阎老西还真带来了好消息，在胡同有人要转手一套二进四合院。 黄三藏听到消息立马要阎老西带去看房，房主姓郑，是个中年人。 一看黄三藏这么年轻就眉头一皱，觉得他肯定买不起，“阎老师！您这不是消遣我吗？ 我这房子可不便宜，您这不是浪费我时间吗？” “买不买得起另说！最起码得看看房子吧！” “行！走吧！”房主见他说的这么有底气也一楞，只好前面带路。 “你看我这院子地理位置优越，偌，那里就是皇城！” 黄三藏看了看，嗯！放个风筝就能挂到皇城的屋顶，相当不错。 “我这院子保存的还算不错的，也是刚发还给我家的，占地600多平米，大大小小的房间40个。 你看，这里还有海棠树和石榴树！” “确实不错！开个价吧！”黄三藏知道这个机会难得。 三进四进的想都不要去想，搞不好过去就是王府和一、二品大员的宅子，妥妥的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以后能交易的大部分都是一进的小四合院的，房子17间，面积200多平米，现在价格1万国币，以后大概值一个亿。 “你在开玩笑吗？阎老师没跟你讲清楚吗？我不收国币，不二价2万美金！” 嗯！2万美金兑国币大概在5万左右，稍微贵了一点点，不过黄三藏确实心动了，这房子确实保存的不错，位置绝佳，将来肯定不会拆迁。 来回踱了几步，“那你这些房间里的家具要留给我！” “再加一千，我反正就要去米国了！这些家具也带不走！” “可以！”黄三藏最欣赏的就是这种不愿躺平，要去米国奋斗的人，去吧！去吧！越多越好！ “那明天房管局门口见！” “好！带上房契！” 阎埠贵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发出一连串疑问，心中呐喊， 什么时候美金也不值钱了！可以随便几千几万的喊。 他一万国币都没见过。 “你哪里来的美金？你不是帮人问的吗？” “你忘了！我刚从港城回来！在那儿炒股票赚了两万多美金！” 黄三藏当然不会傻到说是从娄晓娥那里借的，许大茂知道了还不炸了，前因后果很快就能想明白，自己孩子还小，还不能招这个麻烦！ “嗨！三大爷！醒醒！看看这是什么？” 阎埠贵接过五十块钱一点兴奋劲都没有，人比人得气死，忽然觉得自己每天几毛几分的算计真没有什么意思。 房子过户后，黄三藏找来电工重新布过了线路，又找人在西南角修了一个厕所，简单的打扫了下卫生就搬进来住了，他现在可没钱装修，还是低调一点的好！ 前院轧钢厂的房子把家具搬空之后就上交了，中院的房子就以一块钱的象征性价格租给了秦淮茹家住。 黄三藏买了一个二进大四合院犹如一颗原子弹在四合院炸开了。 就好比你有一个很厉害的邻居，突然有一天发现他是和牛风一个级别的，只剩下羡慕和尊敬了。 搬了新家傻媳妇还犹在梦中，不敢相信，知道自家男人厉害，没想到厉害成这样子。 同时又陷入了幸福的烦恼，“这么多房子天天打扫，还不得累死！” “怎么这么傻？平时把我们自己住的打扫一下就成了！ 过几天我们回你家一趟，看看你家有什么亲戚愿意来这里做保姆的，等几年政策松了再帮她们找个工作。” “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 “再把你爸妈接过来住几天！” “好！就这么办！木嘛！哥哥你真好！” 小孩子可就不管这么多了，各个房间疯跑，可把他们乐坏了。 7.捡漏2400万 “校长，那个我想请个假，这是请假条！” 黄三藏一边递过请假条，一也呵着手取暖，已经到年底了。 “去去去！请个假也找我，直接找你们系主任去，这样的小事也找我，我不干别的了？” “校长！您再看看！” “什么？请一年！我看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你不想干了？” “那哪能啊！您看我不是有特殊情况嘛？” “什么特殊情况？” “您知道的，我认识一大领导，他现在要我去港城执行秘密任务！ 下面的您还想听吗？” 黄三藏现在也只能拿大领导做幌子。 “停停停！你小子该不会拿大领导来蒙我吧！” “那不能够！再说我还可以顺便把剩下的教材搞定！” “真的？你小子最好别蒙我！我会找人去问的！” 老校长将信将疑，他还真不好去问，万一这事情是真的呢！ “这次出差怎么去这么久啊？今年过年都不在家！ 大领导怎么不去找别人啊！” 傻媳妇一边帮自家男人整理行李一边抱怨。 “嗯！棉衣外套什么的就不用装了，拿几件秋衣就行！ 港城现在暖和的很！谁叫大领导信任咱呢！ 就这一次，以后这种长期出差的活叫别人去，咱们顶多干干短期的！” 对傻媳妇也是大领导那一套。 “你出差走了！我一个人带着孩子住这么大的房子害怕！” “嗯！也是！不过现在家里有你表妹在帮忙干活带孩子，你再叫秦姐也暂时搬过来陪你住。 农闲的时候把岳父岳母接过住，也可以叫你哥哥嫂子、姐姐姐夫过来住，现在分田到户了，个人也自由了一些，到燕都来玩一玩，咱家房子有的是！ 我也和棒梗打过招呼了，他现在这一片当片警，他有空的时候也会来转一转！” “真的吗？我可以叫家人来长住吗？” “当然！我又不是小气的人！人多热闹些！” “这里！”黄三藏提着皮箱走出火车站，已经在火车上把厚厚的棉衣换了，这时的港城还是秋天的景像。 这次搞这么多花招，就是来港城取一桩大富贵的。 “这次怎么突然来港城找我？想我了？”等黄三藏在车上坐好，娄晓娥欣喜的问到。 “是啊！木嘛！” “真的？不是因为别的事情？” “嗯！回家再说！当心开车！” “什么？贷款200万！还去买股票！我不同意！你不是最反对买股票的吗！我们家的教训还不够吗？” “不是！晓娥你听我解释，我这次有秘密消息！” “又是秘密消息！买股票的哪个没有秘密消息？”娄晓娥嗤之以鼻。 “嗯！”黄三藏发现她已经免疫了，也是，估计听他爸和哥哥忽悠多了，这一下坐蜡了，不好忽悠。 “晓娥！你知道我是认识一个大领导的，这消息就是从他那儿得来的！”只好又一次祭出挡箭牌。 “真的？你不是骗我的吧！大领导也管不了港城的事啊！” “真的！千真万确！我是从大领导和港城分社的人聊天听到！你相信我吧！ 我就在你眼皮子底下操作，又不会跑掉！ 这是一桩大富贵！我真不想失去这个机会！ 再说我的判断一直没错过吧！乖啊！ 相信我这一回！这钱算我借的总行吧！ 我这就给你打借条！” 黄三藏认真的打了一张借条。 “嗯！那好吧！什么时候要？贷多久？” 娄晓娥见他铁了心的要弄，本来没有他自己也赚不到这么多钱，如果真亏掉了提结婚的事情是不是更容易一些，她心里也有一些小九九。 “越快越好！一年吧！” 黄三藏所说的富贵就是宁集团经济诈骗案，从83年立案到结案，司法程序走了17年，诉讼费用高达2亿1千万，后世求学的时候才结案不久，印象最为深刻。 其老板将在今年80年上半年，以3亿港元收购上市公司，在金牌庄家的操控下股价一度由1元升到179元。 黄三藏现在提前购买公司股票，200万吗不多不少，不能买太多，买多了可能会引起变化，再说现在也没那么多本钱。 黄三藏是十分佩服那些动不动就十倍杠杆玩期指豪赚几亿几十亿美金呆打索螺丝什么的牛人的。 后来了解了一下，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哪怕你知道某一段时期内的期指会暴跌或暴涨也是没有用的。 它不是一直跌或者一直涨，它会随时发生变化，在跌的某一刻有可能突然暴涨，在涨的时候某一刻有可能突然暴跌，再说参与者本身就是一个影响因素，随时有爆仓或被银行强制平仓的危险。 真的很佩服那些天才人物，自己这种小白还是捡点残羹剩饭什么的吃吧，捡个漏什么的。 没几天娄晓娥的贷款就办下来了，她持有的物业都是优质资产，人家还求着她多贷。 黄三藏也不知道这时的股票怎么买，还好有明白人，娄哥可是资深股民。 谈起来头头是道，各种分析，带着乔装打扮后的黄三藏和娄晓娥来到交易所找经纪人。 黄三藏也不听他废话，直接要求经纪人，要买200万的股票，然后等涨到13元的时候抛出。 经纪人用关怀智障的眼神看着他，这是哪来的土老冒，尼玛股票是垃圾股，还等着暴涨13倍，尼玛这是想钱想疯了。 经纪人好意的提醒他，给他解释了什么是垃圾股，还好意推荐几支涨势良好的股票。 娄哥一听脸都绿了，他是资深股民，当然明白什么是垃圾股，尼玛这是骗妹妹的200万来玩呢，也要来阻止他。 娄晓娥一脸无所谓，由着他去浪，亏光了还可以和她长相厮守，不亏。 黄三藏拿出一副股神的派头，硬要买，经纪人只好吐槽“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帮他办理。 签好委托合同后黄三藏头也不回的走了，随后的日子压根不管这事。 黄三藏天天跑到港中大图书馆看书找资料，准备写一本金融玄幻小说《钱币战争》（致敬宋教授）。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收到了宁集团成功收购上市公司，黄三藏心下大定，这下稳了。 然后黄三藏图书馆也不去了，天天待在家里看报纸，打发娄哥去交易所打听消息。 他当然不敢往交易所跑啊，万一被人认熟了将来被帮派分子盯上最后被绑架就惨了。 现在娄哥已经把他视作“股神”了，还想着东山再起。 等着股票快涨到13块的时候，黄三藏和娄晓娥乔装打扮一番找到经纪人。 经纪人狂热的看着他，这是股神啊，自己有眼不识泰山啊，然后劝他继续持有，他感觉还能往上涨几块。 黄三藏当然不会听了，“十成中获六、七成胜者，乃十成之胜”，真要等到17块9抛一个是来不及，二是鬼都知道有问题，不把他查个底朝天才怪，然后等待他的就是盒饭，这里面水太深。 “不赚最后一个铜板”，13块还都有点危险，自己还是太贪了，早跑早安生，落袋为安。 然后不再听经纪人喋喋不休，强制命令他抛出。 200万买进，2600万卖出，净赚2400，扣除2％的费用，净赚2352万，不要以为很多，折合美金260万左右。 嗯！勉强算个有钱人，娄哥现在对他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把他视作“股神”。 一定要他介绍别的股票，他懂个屁的炒股，实在逼急了，只好叫他少量长期持有季宝成公司的股票。 现在娄晓娥心态也变了，她以前对黄三藏还是有心思优势的，觉得总有一天她会回到自己的怀抱。 现在好了，财富一下子是自己的好几倍，早知道这样200万亏掉好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逝。 他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有钱了恐怕会对自己更好吧！ 8.海景别墅 过了两天，黄三藏在银行查了下钱已到账，立马把借娄晓娥的钱包括以前借的都还给了她，让她也提前还掉银行的贷款。 娄晓娥死活不要，认为她的钱也是黄三藏的。 “听话！傻媳妇！没有你的这一桶水，活不了我这条大鱼！ 以后你的钱就留给咱儿子吧！或者给你的家人花一点也行！ 你还真想我吃你的软饭啊！” “你要愿意吃也可以啊！”娄晓娥也笑了，不再推辞。 现在娄父娄母特别是娄母看黄三藏的眼神也变了，不再是以前的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了。 他们心里一直感觉黄三藏有点配不上自家女儿，虽然说他救了自己一家人性命，但感激归感激，女儿怎么说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富婆啊，没名没分的跟着个土包子，算怎么回事。 好了，现在情况颠倒回来了，黄三藏现在豪赚2000多万，财富一下子是女儿的好几倍，而女儿还比他大好几岁，又生怕他带走儿子，抛弃女儿。 唉！关键是现在女儿已经感情深陷了，恐怕要一辈子没名没分的跟着他，头痛啊！ 娄父倒是看得开，黄三藏重情重义，女儿和他有个儿子，现在发达了，对女儿也恐怕会更好的。 他也是从旧社会过来的人，名分这东西有时重要有时还真的不怎么重要。 以前觉得他穷，女儿跟着他会吃亏，现在看来是个有大出息的人。 恐怕以后娄家还要跟着他沾光，心里的一点不满也烟消云散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不管了！ 相反，还满脸笑容的和黄三藏说话，“贤婿今后有什么打算？” 娄母惊异地看着老伴，这么快就倒戈了，自家儿子早就投降了，化身为迷弟，天天问人家炒股秘诀。 “打算嘛！我今年还会在港城呆一段时间！办点事！再看看有什么好的投资项目！ 现在吗第一件事情就是买个好点的房子。” “现在住的不是挺好的吗！买什么房子？ 你想搬出去不和我们娘俩一起住吗？”娄晓娥蹙了蹙眉头。 “不是啊！咱们家现在有钱了，也买一个大别墅，学学有钱人家的生活。 走走走！傻媳妇！房产中介你不是最熟吗！ 前面带路！爸妈大舅哥一起去看看！儿子也跟上！” 黄三藏搂着不情不愿的娄晓娥往前走。 来到房产中介公司，先前黄三藏对港城的豪宅区还是作了一番了解的。 现在诸如太平山山顶、半山、九龙塘、何文田、跑马地等传统豪宅区，不颠人占优，且人多势众，自己压根挤不进去。 华资财团现在也开始崛起了，他们避开了上述传统豪宅区，在诸如浅水湾、深水湾等地打造豪华住宅区。 其实浅水湾也属于传统豪宅区的范畴，但又和上述成熟的传统豪宅区有区别，现在还在陆陆续续的开发。 季宝成早在17年前就花了63万买下了浅水湾号，赌王14年前花了70万购入浅水湾号，郑大胆11年前花了98万买了浅水湾号，其它的许多华人巨子都在这里置业。 黄三藏也瞄上了这里，浅水湾位于太平山南面，依山傍海，海湾呈新月型，号称“天下第一湾”，有“东方夏威夷”之美誉。 如果他砸个2000万，也能购得和他们一样的占地1000多平米的大别墅，可他又没有别的进项，真要这样干了那才是傻到家了，再说过两年就要谈判了，港城房价就要跌到谷底。 现在只能买个200平米左右的小型别墅，先暂时在这里安个家。 “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白话不好打，统一用国语） “美女！我们想看看这两栋2000呎（合1858平米）左右的别墅，可以介绍一下吗？”黄三藏开口发问。 美女经纪人一看这一大家子人一个个都穿着不俗，估计是有钱人，当然不会狗眼看人低，等着被打脸。 “好的！这套别墅位于浅水湾……这另外一套位于……” 黄三藏一家人听得津津有味，房产经纪人都是舌灿莲花的主。 “我们可以实地参观一下吗？” “这！……” “我们自己开车过来的！我们是真心想买的！” 美女经纪人考虑了一会儿，又去请示了一下经理。 “走吧！请跟我来！” 一家人实地考察完就都喜欢上了这里，打开窗户，抬眼望去就是蔚蓝色的大海，海边沙滩宽阔，黄沙细腻。 山上森林密布，富含氧气，没有雾霾。 房子都是请设计师精心设计的，黄三藏也看不出什么好赖来。 “怎么样？晓娥！” “挺好的！我挺喜欢的！” “好！咱们就买它了！” “啊！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不用了！喜欢就买呗！”大手一挥，装了一把土豪。 “小姐！回去签合同！” “啊！这就看好了！”美女经纪人感觉这佣金也太好赚了，以前总要跑好多趟，费不少口舌！ 到了中介公司，美女找来经理，“先生！您看好哪一栋？” “这两栋我全要了！” “啊！”经理和美女都小小的惊讶了一把，还以为可以成交一栋，现在业绩翻番，更加热情起来，这是金主爸爸呀！ “好的！这两栋房子的费用是……加上……再加上……，嗯！总共是398万8，您是贷款还是刷卡？” “这两小钱贷什么款？” 黄三藏直接掏出银行卡。 “那房主写什么名字？” “娄娥！你喜欢哪一栋？” “这一栋吧！” “那好这一栋写娄晓娥，这一栋写黄三藏。” “好！” “等等！这不合适吧！干嘛写我的名字？” “合适的很！你也是我的女人，我不能亏欠了你！” “这！……” “听我的！这也算是我对你的补偿吧！” “呜呜……” 对于娄晓娥，黄三藏的感情很复杂，一开始只是想布个闲棋冷子，指望从她身上捞到第一桶金，真要说对她有多少感情还真谈不上。 可是这个女人太善良了，几下子就被自己忽悠瘸了，死心踏地的给自己生了个儿子，还苦苦地等了自己十几年。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自己对她也慢慢的产生了一种叫作感情的东西。 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又不可能和她结婚，给她买栋别墅也是对她的补偿，这也算是对自己一开始想利用她的清算吧！ 娄父娄母心里再也没了芥蒂，还是女儿眼光好，看对了人，跟对了人，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孩子。 儿子看到母亲感动的哭了，也感觉幸福满满的，对自己的父亲也越发敬佩起来！ 娄哥就不用说了，他心里的一丝芥蒂也没有了，这样的奇男子才配做自己的妹夫啊！ 这感人的一幕被旁边的一个绝美女人看到了，她此时正芳龄十八，青春靓丽，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又想到父亲为了外面的新欢逼得母亲离婚带着弟弟远走米国。 再看看旁边支支吾吾装大款的男友，除了一副好看的皮囊，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回去就分手。 自己累死累活的也赚不了几个钱的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再看看人家，仪表非俗，随手就是一栋海景别墅！ 办好手续一家子有说有笑的往回走，讨论什么时候搬家。 黄三藏也没有注意旁边的绝美女人，更加没有想到会有一天和这个女人有交集。 9.货币的故事 今年80年我国的gdp是1911亿美元，人均308美元，甚至比越猴还低一半；米国286248亿美元，人均12576美元，是我国的40倍。 这个差距真的是天与地的差距，走出国门后的留学生傻眼了，意志薄弱者、信仰不坚定者就直接跪舔了，就再也不回来了，甚至还与国家为敌，后来的很多公知大v就是这一批人。 信仰坚定者努力学习，回国后努力奋斗，他们最后成了民族的脊梁。 国家仍然坚持一批批的派，然后每批都有好些人不回来，其实这也是有价值的。 因为米国的本科教育真的牛，据米国国家教育统计中心称，米国全日制大学生中只有41％的人能够在4年内获得学士学位，只有59％的人能在6年内获得学士学位。 原因在于让人闻风丧胆的美国大学学术，美国大学上课是预设你已经把今天要上的课程已经全部学习过了的基础上来进行学习，所以一般上课只表达看法和讨论。 如果课前不做大量的预习，上课很容易出丑，而且还会被老师打低分。 而且还有大量的“秃头”课程，能让人学到怀疑人生，而且这种学习将贯穿整个大学生涯。 如果没有足够的毅力和敏锐的学习技巧，真的很难坚持下去。 韩剧《哈佛爱情故事》就有生动的演绎。 这样的教学所获得的学位含金量可想而知。 能拿到学士学位的都是超级学霸，拿到硕士和博士的都是天才。 共和后回国的那一小批脊梁就能打造国之重器，只要有人回来就能带动一个方面的进步，就是血赚。 而此时的米国人即将迎来最为幸福的“里根时代”，熊大已经踏入了“帝国坟场”，走向崩溃，十年之后的米帝将赢得“冷战”的最后胜利，国势如日中天。 所以现在就要开始黑米国，给国内的年轻一代打预防针。 黄三藏当然没有宋教授的那种能力，也没有可能获得那么多资料。 真要有那么详尽的资料，kgb、fbi不找上门来才怪。 黄三藏的《货币的故事》就是按照《三国演义》来写的，真正的经济学家会嗤之以鼻，没有多少真材实料，没人会来管。 《货币的故事》开篇就是描绘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各种牛逼，各种扯后腿最后导致拿破仑兵败滑铁卢。 然后就是犹太财团出卖独国，导致一战战败。 然后就开始黑米国了，支持独国重新崛起，支持希魔，挑起二战。 出台白银法案坑秃子，卖各种战略物资给东贼对我搞侵略。 为了拉下英镑，实现美元霸权，美联储是挑起二战的罪魁祸首。 美联储通过控制美国统治世界，反正各种瞎编，又自成逻辑。 又描写了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后，美元与石油挂钩，又形成“美元石油”体系，美联储又如何收割世界。 揭穿米国是中东乱局的幕后黑手。 最后又神预言米国将通过汇率变动弄死东贼，然后操控石油暴跌打击熊大，促使其解体。 反正就是一本金融玄幻小说，和《三国演义》是一个路数，完全没有真材实料支撑，又自成逻辑。 真正的专家看了会冷笑一声，完全和地摊文学是一个路子。 《三国演义》也是很有价值的，把能黑的人都往死里黑了，老百姓就信了。 我国最后一个王朝把它当军事教科书，居然还赢得天下。 1925年，米国有个人脑洞大开，写了一本东贼偷袭珍珠港的小说，最后山本五十六真的照着去做了，然后真的成功了。 现在国内搞学术教育是怎么一种情况呢？ 翻译一篇外国的学术期刊就能算学术成果，重做一遍外国已有的实验就能上学术期刊。 黄三藏已经想好自己的《货币的故事》怎么去运作了，先自费印个几百本，然后拿去到处送人。 然后再给报纸送点钱，就当广告费了，在上面鼓吹该书大受欢迎，引起强烈反响什么的。 相信报纸的节操还不如相信猪都能上树。 然后就可以出口转内销了，拿回国内就可以去印刷发表了。 反正结论是正确的，至于推理过程怎么样，怎么错误百出，黄三藏也就不管了。 事情的最后还真的让人出乎意料，港城的老百姓就喜欢相信这些阴谋论，最后还真卖出去了2000多本，最后还没怎么亏钱。 各路专家学者一看，表现的机会来了，各路神仙都是大肆批判，喷得黄三藏狗血淋头。 嗯！黄三藏还小火了一把，不过是恶名。 最后把这和报纸放在买好的教材里一起寄回学校，至于效果如何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只要能够破坏掉年轻一代对米国的美好印象，哪怕能够多争取一个人回来，那就是胜利。 《货币的故事》在国内发表后还真的大受欢迎，特别受到大学生的追捧，这时的大学生太渴望了解世界，又以天下为己任。 书中都是各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词汇，各种阴谋论，描写的还都是各个强国的纵横捭阖的故事，还没有障碍，然后很多人对米国产生了浓重的恶感。 这定价又便宜，结果就火了，一版再版。 “美元石油”的概念也深入领导层。 一个偶然的机会，还大大的改变了稀土像后世一样被贱卖的命运。 我国的稀土储量世界第一，占全球的711％，“中东有石油，我国有稀土”，根据“石油美元”理论，完全可以做霸盘生意啊！ 然后全面管控稀土资源，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润。 过几年后还会有人把各种人物传记当管理教科书来指导企业生产经营，居然还大获成功。 黄三藏知道了《货币的故事》大卖后啼笑皆非，想了想又淡定的很，完全可以接受。 他现在的重心已经转移到怎么搞点事业上去了，不能总躺在功劳薄上吃老本。 现在当“房叔”还不是时候，过两年港城的房价才会跌到谷底。 国内现在对私人经营抓得很严，“七上八下”政策（雇工不超过八个）要明年才出台，搞一个大点的饭店都不允许。 看样子只能在港城做点文章，好像又转回来了。 黄三藏又不懂各种高科技，现在港城的各行各业已经非常成熟了，真要硬插进去，估计很快会被教做人。 好像只能做天使投资人了，去投资别人了。 现在港城还有一个名片，“东方好莱坞”啊！ 现在正是港城电影走向繁荣的时候，以前跑龙套的时候还结交过几个“龙套帝”朋友，还真的有一条有用的信息。 想了想，黄三藏就有主意了，就他了。 10.入股新艺堡 黄三藏开着一辆黑色保时捷928s驶出娄晓娥的别墅，去见一个人。 该车于去年9月亮相法兰克福车展，搭载46升v8发动机，最大马力300匹，配合5速手动变速器，百公里加速66秒，最高车速250公里／小时。 这款车售价25251英镑，顶配31781英镑，折合美金47130元，港币216798元。 嗯！可以买一套千呎豪宅（合90多平米），是黄三藏故意买来装逼和忽悠人的。 港城出了名的“先敬罗衣后敬人”，和人谈生意，不把气势拿足了怎么行？ 他已经拿下了港城的驾照，稍微让人感到不适应的是港城汽车方向盘在右边，左向驾驶。 时间还有点早，黄三藏一边慢慢的适应新车，一边研究行车路线，他这次约了人在半岛酒店谈事情。 半岛酒店开业于1928年，有“远东贵妇”的称号，地理位置优越，矗立于九龙半岛尖沙咀区的心脏地带，坐拥维多利亚海港的醉人美景，四周都是著名的购物、商业、娱乐中心。 曾当选为全球十大知名酒店，曾入住美国前总统理查德?尼克松，英女王亦指定下榻。 从50年代开始，就有“影人茶座”之称，因为不少电影明星都爱在这喝下午茶。 快到酒店的时候，路旁忽然走出来一个女人，好在车速不快，黄三藏一下子刹住了车，连忙下去查看。 “咦！怎么是这个女人？”黄三藏心下一愣，看着面前的女人神色有些复杂，“小姐！你没事吧！” “嗯！没事！就是脚擦破了点皮，都怨我走路分神，没注意你的车！（一律国语，白话不好写）” 这女人一看，哇！这是豪掷海景别墅的大水喉！ 再仔细一看，保时捷，果然和小白脸分手是正确的选择，还是大叔有魅力。 黄三藏看着这女人脸色变来变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把人扔这儿，随手扔下一沓钱好像不符合自己的人设，看了看时间，“这样，我现在赶时间去见一个人谈事情商，你先上车！ 事情完了之后我带你上医院瞧瞧！” “这！不太好吧！”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 “我……”黄三藏见状不再说话。 来到半岛酒店，想了想，“你还能走吗？” “可以的！” “这样吧！待会别说话！跟着我，假装我的秘书。” “好！”这女人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把车交给泊车小弟，走进酒店大厅。 “黄先生！这边！”黄三藏看到是自己委托的私家侦探，立马走了过去。 “黄先生！这位就是你要找的黄百明先生！” “黄生！这位是黄三藏先生！两位还是本家！你们慢慢聊！我先失陪了！” “听说是你要找我，请问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 黄百明一脸的懵逼，听侦探说有一位大水喉要找自己，难道是要，想起心中的猜测。 “黄生！我找人查过你的履历，请原谅！ 我发现你其实是一个大才！ 天下有贤能，贤能也需要有天下。 有没有兴趣和我合作？” 这位也是一位长相奇异的大才啊。 以前跑龙套的时候认识一位“龙套帝”，十分痴迷8、90年代港台电影，经常听到他嘴里冒出“新艺堡”（城堡）三个字。 后来专门去查看了一下，发现果然牛的一批，新艺堡是港城电影的一个传奇，从80年火到90年，整整火了十年，鼎盛时期曾逼得势如水火的老牌寡头召氏和佳禾联手对抗。 由于利润分配极不合理，90年初轰然解体。 此人就是新艺堡三巨头之一，能编能导还能演，最为有才，一直活跃在舞台上，到了新世纪仍然时不时的在荧幕见到他的身影，贵为影坛长青树。 新艺堡解体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股份分配极不合理，黄百明占9％，石添占19％，金公主与麦家合占72％，而这72％股权中金公主占51％，麦家占49％。 也就是说三巨头中麦家拿大头，还不干人事，中途还“盗反”过一次。 而黄百明由于资本少，占股少，在新艺堡干得最多最好，反而拿小头。 恐怕这个时候金公主已经和他们接触上了，正在蹉商合组新艺堡的事情，这其中或许可以插上一脚。 “怎么个合作法？”黄百明半信半疑，别又是一个啥也不懂又喜欢指手画脚的富二代。 “这是鄙人的拙作！”黄三藏掏出《货币的故事》。 “哦！故事写的不错！”黄百明这看过，有点佩服作者，虽然漏洞百出，可他也写不出来，是个人才。 “再看看这个！”黄三藏递过一张和大领导的合影。 “这是？”黄百明一脸不解。 “现任的部部长是我的亲戚！”只能虎皮做大旗。 “嗯！”黄百明认真起来，这是个二代，有点实力，与交好不亏。 “再看看这个！”黄百明看到对方递过来的却是一张报纸，却是头条“股票大涨，有人提前布局，豪赚2400万”。 “这张卡里有2000万，不算多，不过足够和你合作了吧！”黄三藏淡淡的装了一下。 “够了！够了！”黄百明一脸的吃惊，真的是大水喉！ 旁边的美人娇躯一震。 “我有一个方案，就是我和你再拉上金公主院线合组一家电影公司，你来当总经理，负责一切事务，我们不插手，再给你适当的股份。” 黄百明听了很心动，但又想了想，哥们义气占了上风，“我有两个好兄弟和我合开了一个小电影公司，现在正在和金公主蹉商合作事宜，我想和他们商量一下！” “可以！我还可以单独给你一个好处，我可以借钱给你入股，甚至把我的股份都交由你打理，我只要分红！” “好！”黄百明涌起了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走吧！我现在送你去诊所看看吧！”看着黄百明怱怱而去的身影。 “嗯！” “你叫什么名字？” “管佳慧！” “哦！你现在还在读书吗？” “没有！我已经是个演员了！” “哦！” 在诊所简单的包扎了一下，黄三藏把她送到家门口，想了想，掏出支票本，写了起来。 “这是十万块钱！拿回去好好读书吧！ 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到这个地方找我！ 不过我不一定在！”把自己海景别墅的地址写给了她。 黄三藏一边开车一边骂自己，真是禽兽不如啊！ 又想到她后世的命运，但愿能拯救一下吧！ 女人一脸懵逼，这是几个意思？ 经过激烈磋商新艺堡最终成立了，金公主占股51％，三巨头各自占股均为13％，黄三藏占股10％。 “财聚人散，人聚财散”，都认为自己是赢家。 11.回家 “爸！妈！你们现在想不想回国看看？ 现在雨过天晴，天下也天平了！ 政策对你们也很友好，同时也欢迎你们回去看看，来去自由！ 你们的房子会发还给你们的，你们藏在我那儿的宝贝也是时候取出来了！ 放太久了我怕出意外！” 黄三藏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已经到金秋十月了，他事情也办的差不多了，准备回家了。 现在娄家都搬到娄晓娥的海景别墅住了，一大家人热热闹闹的，以前住的房子也租出去了。 “真的会欢迎我们吗？不会再有个风吹草动了？” 娄父也心动了，这边生活条件好是好，就是太无聊了，天天面对一家人。 出个门也听不懂人家说什么，主动和人说话还会遭到鄙视。 “放心好了！你们受欢迎的很！一百年都不会变！再说您还不相信我吗？” “那就好！那就好！”娄父还是很佩服这个准女婿的。 “晓晨！你再去问问你二叔和小姑他们愿不愿意回去看看！” “好的！我这就去！” 黄三藏也开始为回家作准备了，先是购买“八大件”，所谓的“八大件”是就是彩电、冰箱、洗衣机、音箱、四喇叭收录机和手表。 都已经在港城定货、付款了，回国后在友谊商店专门柜台上取。 彩电买了两台，自己用一台，给老丈人家一台，也略微酬谢一下他们的功劳。 另外买了最新型的复印机和打印机各2台，这是给大舅哥准备的新工作。 文印也能做成一个产业，后世大学周边的文印店老板8、90％来自化，总产值1200多个亿，占据全国70％的份额，不过黄三藏不感兴趣，可以暂时给大舅哥干干。 黄三藏本质上还是个土老冒，他手上戴着的手表已经换上了劳力士，给娄晓娥也换了个女士款的，再给傻媳妇买一个，就齐活了。 家里孩子们还小，给他们带几件漂亮衣服和好吃的就可以了。 另外委托了私家侦探从米国购买了一批最新的学术期刊，和教材是一个路数，直接寄回家然后准备带到大领导家，看看有没有什么用。 把人家私家侦探都整懵了，但毕竟是金主爸爸，有钱赚就行。 因为黄三藏也不知道怎么去搞到手。 娄晓娥的二叔一家和小姑一家也决定回国看看，他们的生活可没有娄父这么惬意。 他们早就破产了，住的是娄晓娥提供的房子，他们的几个孩子也没几个有出息了的，都在娄晓娥的酒楼里上班。 现在回国还有洋房别墅，还藏了一批古董，回去后应该能过的滋润一些。 好在今年6月21日港城和魔都之间的航线开通，一周有8班。 娄晓娥决定留下来照顾儿子，她已经去过一次了，燕都远没有这里生活舒适，再说黄三藏已经陪她这么久了。 一群人坐飞机直飞魔都，在魔都转乘火车回燕都，嗯！比做火车节省一小半时间。 出了燕都火车站和他们道别，等他们房子的事情理顺了的时候，黄三藏再和他们去取古董。 黄三藏站在自家四合院门口，忽然有点近乡情怯的感觉，在外面浪了大半年，到了家门口才平静了下来，有一种亲切感，这是在外面体会不到的。 “原来自己也是个俗人！”黄三藏自嘲的一笑。 “家是我们心灵的港湾，是我们心灵的归宿，是我们永远的守候！” 想起这些话，黄三藏才感觉原来自己对傻媳妇的感情已经很深了，想到家中的儿女，心头热乎乎的。 推门进去一看，有点懵，一大家子人围在一张长条桌子上吃晚饭。 自己一家和秦淮茹一家，还有在这帮忙干活的表妹，才想起来今天是星期天，小当和槐花休息。 棒梗身边还坐着一个女的，还是原著里他的媳妇，这两人还是走到一起去了。 易中海也在，嗯！一点也不奇怪。 “爸爸！”还是大女儿泰熙眼尖，一群人看了过来。 傻媳妇放下碗筷，一下子扑了过来，紧紧的抱着他，用手使劲的捶他的后背，“呜呜！你个死人！怎么现在才回来？” “好了！好了！”黄三藏紧紧的抱着她，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 儿子和女儿都开心的跑了过来，“爸爸……” “好！乖孩子！” “好了！好了！先吃饭！先吃饭！我也没吃！” 温存了一会儿，傻媳妇看着她姐一家人都看着她，也不好意思起来。 吃过饭，大家都眼巴巴的看着他，黄三藏明白了，这是要礼物啊！ 拎着皮箱回房间，还是和上次一样，女的一律都是香水、小饰品和围巾什么的，男的都是打火机、皮带、领带和围巾什么的。 这次没玩上次的小把戏，都是中档货，他已经不在乎这三瓜两枣的，捕个麻雀都得洒把米。 给自家傻媳妇买的都是高档时装、首饰和香水，女儿和儿子都是高级童装。 “小姨父！什么时候也带我去港城玩玩！港城是不是遍地都是有钱人。” 小当一直都是心直口快的人。 “好啊！等你毕业的时候吧！条件更宽松了带你去看看！” “小姨父！我也要去！”槐花也一脸羡慕的样子。 黄三藏抬头看着他们一个个热切的眼神，“好啊！我多跑几趟！争取在港城买他一套房子，咱们想去的时候就去！” “呵呵！小姨父您又来吹牛！我可不会再上当了！”小当一脸鬼精的样子，“我说小姨父您这次又赚了不少吧？上次您回来就买了这么大个四合院！” “嘿嘿！不多不多就十来万！”黄三这次回来也兑了十来万美金，都分开了叫娄父娄母、娄晓娥二叔和小姑帮忙带的，这次是坐飞机回来的，可不敢藏皮箱里。 带回来就是买小四合院的，要帮一帮那些想去米国“奋斗”的人。 “您该不会是说美金吧！我要晕了！我喊您一声爸爸可以吗？” “你这熊孩子说什么呢？”她奶奶那个气啊，气呼呼的走了，易中海一脸的无奈，拿起礼物也跟着走了。 槐花感觉姐姐喊出了心声，棒梗神色微微一动，感觉妹妹的主意不错。 有这样的爹还需要奋斗吗，直接躺赢啊，他可能不知道这个词，但就是这个意思。 秦淮茹看到孩子们的反映，信心也上来了，都不反对！ “你瞧瞧！你奶奶都生气了！我估计回去你妈能打断你的腿！” “唉！真没劲！随便开个玩笑而已！” “走走走！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走吧！让你小姨他们说说悄悄话！” 秦淮茹脸色微红，也坐不住了。 “走吧！孩子们！跟姨睡觉去了！让你爸妈说说话！” 表妹很有眼色的把孩子们都带出门去了。 “都走了！媳妇！来！把这金项链戴上看看！” “嗯！” “来！看看这是什么？” “手表？！” “劳力士女士手表！” “啥！还有叫这名的？很贵的吧！” “不贵！才几万块！” “啊！这以后是我戴它还是它戴我！这么贵！我怎么敢戴出去？” “这有什么？你看！我不戴得挺好的吗？” “你也有啊！那把你那旧的给我！” “好！都给你！以后随便戴！” “你看看这是什么？” “金耳环？！怎么买好几副？你还想送别人？” “说啥傻话？” “都是你的！” “嗯！” 等黄三藏洗完澡，傻媳妇已经躲进被窝里，用炽热的眼睛看着他。 许久，“你以后还会出去怎么久吗？” “应该不会了！” “有你在真好！” “嗯！” “你不在秦姐帮了我好多！” “嗯！” “你帮我哥他们找个工作吧！他们不想在家种地了！” “我已经有主意了！” “真的？” “当然！不聊别人了！我们……” “你坏死了！” 12.季布一诺 凌晨，离红星公社秦家村一公里处停着两辆大卡车，一群人蹑手蹑脚的像做贼一样赶着做好防护的马车来来回回，轻轻的把一箱箱东西装上大卡车。 动手的一边仍然是娄父、娄哥、娄晓娥二叔和姑父，另一边是黄三藏老丈人三兄弟、大舅哥、姐夫和他自己，没有惊动外人。 任何时候财不外露才是正确的做法，高调炫富死得快。 弄好后一群人各自悄声散去，黄三藏的心也放下了一半。 他自己弄得的东西有两批，一批是他陆陆续续从工艺品商店和各个正规文玩宝斋购买的，大大小小大概有100来件，这批东西都有正规手续，可以见光。 过两天用同样的办法可以运走放到自己住的四合院中。 还有一批是风暴时期从刘光天和阎家老二手中低价截胡来的，这一批东西有趁火打劫的嫌疑，现在可见不得光，头痛啊！ 两天后，黄三藏把第一批藏品顺利转移藏到自己住的四合院中。 过了一天，黄三藏骑着自行车来到娄家，一来是了解他们的生活情况，二来是取回他们帮忙带回来的美金。 娄父他们一回到燕都就找到相关部门反映情况，洋房别墅就立马发还给他们了。 一进门，娄家一大家子人都在，娄父看到黄三藏，立马激动的站起来，三步并做两步的走了过来，紧紧的握着他的手，“我们都清点过了，一件都不少！谢谢！谢谢！” 他当然激动了，和他差不多的人只有他私毫未损，如果算上女儿的财富的话，他还大赚。 虽然他破产了，但是家族的积累能在他手上保全，也足以告慰列祖列宗了。 “古人云：‘得黄金千两，不如得季布一诺’，我看你就有点这个意思，还是晓娥有眼光啊！ 以后你们的事情我们彻底不管了！” 黄三藏听到“一诺千金”的典故，心中也是一动，任何时候有个好名声是多么的重要，坏人也喜欢和好人打交道啊！ 这时娄晓娥二叔和小姑也走了过来，和黄三藏握手表示感谢！ “二叔！小姑！如果你们经济不是特别的困难，这些老物件最好还是不要轻易转让出去！ 现在是卖不出什么价钱的，可是将来会非常值钱。 如果实在要转让的话，可以转让给我，我可以溢价20％。” “好！”他们已经吃过一次亏了，现在过得惨兮兮的。 黄三藏装好他们帮忙携带的美金，婉拒了他们留下来吃中午饭的好意，娄晓娥和儿子都不在，兴致不高。 黄三藏不知道的是他从娄家离开的身影被许大茂看见了。 原来许大茂因为以前的错误调整了工作，不再让他放电影了，被发配到电影院门口检票去了。 本来他的大儿子放映员的工作也要丢掉，不知道他走了谁的关系，还是保住了。 小儿子也快到娶媳妇的年纪了，他也实在丢不脸去干检票员的工作，干脆让小儿子顶替了他。 许大茂还是有一手的，对两个养子都很好，两人也被他笼络的服服帖帖，养老是不成问题的。 他现在看到政策松动了，已经下海和刘光天、阎家老二混在一起在鸽子市倒买倒卖，也能搞到点钱。 刘光天和阎家老二也因为以前的严重错误，房子被没收了，工作也丢了。 因为以前和黄三藏的秘密交易也弄到了一笔钱，现在各自在外面租了房子安家，也没回四合院去占各自老子的临建房。 他们知道黄三藏去了港城一趟就发达了，还买了一个二进四合院，就想去投奔他，哪怕指点一下也成。 他们可是亲眼目睹黄三藏是如何从一个农村苦哈哈到今天的华丽转变。 等他们想到去找黄三藏的时候，傻媳妇告诉他们又出远门了，去了港城要一年才回来。 两人也没辙，跑到鸽子市倒买倒卖去了，有一天碰到许大茂，就这样三人凑到一块互通有无。 许大茂从阎埠贵嘴里知道黄三藏搞到大把美金直接买下了一个二进四合院感到非常吃惊和眼红。 对阎埠贵所说的是黄三藏在港城炒股赚的一个字都不信。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一定和娄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他就有事没事的来娄家附近转悠。 他现在下海了，空闲时间多的很。 随着政策的落实，他知道娄家一定会回来的，这不前几天娄家人就回来住了，只是没有看到娄晓娥！ 今天果然发现黄三藏笑眯眯的从娄家出来，这证实了他的猜测。 呵呵！什么炒股？狗屁！这怎么可能瞒得过我许大茂的火眼金睛。 原来这都是娄家给的报酬，娄晓娥恐怕应该在港城另嫁他人了。 可是黄三藏怎么知道要发生这些事的？还提前通知娄家跑路的？ 不对！不对！这里一定有什么事情自己没发现！ 福尔摩?茂使劲的摇头！ 原来如此！此人从一个饭都吃不饱的农村娃走到今天这种高度所有人都不惊奇，事情自然而然的就发生了，而且还没有得罪一个人，这说明了什么？ 此人心计如此之深，布局如此之精妙，是自己小看人家了。唉！ 此人前些年不但没和他的同学一样受打击，还扶摇直上稳坐钓鱼船。 这说明他还有别的关系，不止大领导这一条线，唉！ 他那么多大学同学，鬼知道是谁报的信，不过已经无所谓了！ 不用说娄晓娥诈病、贴体检报告也是出自此人之手笔。 “哈哈哈！黄教授你坑的我好苦啊！ 我感谢你八辈祖宗！ 真心谢谢你让我发现了我的缺陷！ 不至于老无所养！ 真心谢谢你教会了我以后要用脑子闯天下！ 今天的许大茂已不是咋天的许大茂！ 黄教授！这辈子不整死你我誓不为人！ 傻柱！你已不配成为我的对手！玩勺去吧！” 许大茂又仿佛找到了人生目标，整个人的精神都感觉升华了。 黄三藏对此一无所知，如果许大茂知道娄晓娥和他还有私生子的话，不知是何等的表情？ 黄三藏已经知道如何处理那一批古董了，骑车来到燕都博物馆。 “我想找一下你们馆长！”黄三藏找到门卫大爷。 “有预约吗？” “没有！我是燕都大学副教授！这是我的工作证！ 我找你们馆长有重要事情！” “嗯！我看看！你在这登记一下！ 你直接从这里过去！ 到办公楼三楼直接到馆长办公室找他就可以了！” “好！谢谢您！大爷！” 黄三藏来到办公室门口，轻轻的敲门。 “进！” “馆长您好！我是燕都大学副教授！这是我的工作证！” “嗯！请坐！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嗯！这个……” “你们先去准备一下！我随后就到！” “我想给博物馆捐一批东西！您看应该怎么操作？” “你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合法吗？” “这个……” “你放心好了！只要不是脏物！ 我们一定会为你保守秘密的！ 我们也有我们的职业操守！” “是这样的！这些东西都是几年前我从积极分子手里低价买下来的，要不然早就被他们砸掉和毁掉了！” “嗯！这是个新问题！我考虑一下！” 黄三藏找了个地方坐下，也在慢慢的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你的这个东西肯定不能算脏物！ 不过介于合法与不合法的边缘！ 不好判断！” “你那东西有多少？” “大概500多件吧！” “什么？你是全捐还是？”馆长也来了兴致，这东西不少，弄好了也是一件大功劳。 “我对古董一窍不通，我想请你们派出专家去鉴定，达到了博物馆收藏标准的我全捐，达不到的标准的我自己留下来收藏。” “那是当然！博物馆也不是什么东西都要的！” “我也有个条件！” “说说看！” “我想请你们给剩下的东西背书，能给我出具正规出处证明！” “这！……” “我就这一个条件！” “好吧！那要先看看有多少东西符合标准！” “可以！”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查看？” “东西已经被我埋在乡下的地窖里！ 我这就找机会转移出来！ 三天后你们到这个地方找我！ 希望你们能够遵守职业操守！保密！” “那是当然！” 13.收藏 黄三藏为什么又要把那些价值高的东西捐掉呢？ 首先价值高的东西收藏者肯定很熟悉，将来容易认出来，如果知道在黄三藏手里，稍微动点脑子就能想明白怎么一回来。 二是拥有这种高价值藏品的人会是一般家庭吗？ 过个一二十年很快就能恢复过来，何必徒惹这么多仇家。 价值小的藏品数量多，不容易被发现，收藏在手里安全。 黄三藏可能这辈子都不一定会拿去变现，何必留给后世子孙招祸。 黄三藏虽然没做亏心事，但总归不是那么光明正大，有趁火打劫的嫌疑，现在上交捐掉一部分，买一个心安，也得一个好名声。 三天后，黄三藏亲自站在四合院门口迎接馆长和他带来的六个专家，家里的人都被他哄出去玩了。 “馆长！各位专家！里边请！” “黄教授请！” 把馆长和六位专家领到一个大房间，指着地方一排排的箱子说，“东西都在这个房间和隔壁两个房间里！” 几个人互相对看了一眼，心头涌上两个字“牛逼！” 专家们急不可耐的打开箱子一看，顿时痛心疾首，东西都是乱放的。 好在包裹保存的好，没有损坏的。 经过大半天的粗略鉴定，共有113件符合博物馆的收藏标准。 “这么多东西都捐了！你真舍得？” 馆长上下仔细的打量着他，其它六个专家也死死的盯着他，个个呼吸急促。 这些东西哪怕是现在随随便便都可以卖个一两百万，这可不是一笔小钱，现在万元户都很稀罕。 这时一万块钱能买一套一进的小四合院。 “捐了吧！你给开个收条吧！我以后有时间了会不时地去参观一下！” 馆长苦笑的摇了摇头，居然被人怀疑操守了，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他到是想黑也不敢黑啊！ 这批东西的入藏将大大增加其博物馆的实力，他也算是有功之臣啊！ “你剩下的这些东西手续我会找人帮你办！ 可这远远也比不上你的捐赠价值！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这些东西收藏得时间够久！ 也会没有问题的！ 你其实没有必要捐掉！” “嗨！算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这些终归有暗室欺心之嫌！ 其实我也是个俗人，说心里话，我还真没有那么高尚！ 大道不存，小利岂能久守？ 我也是不想给后世子孙招祸！ 人一定要活在阳光下，走正道才能无事长久。” “嗯！我明白了！我这就给你开收条！”馆长敬佩的点点头，六位专家互相看了一眼，点点头。 其中一位最为年长走了过来，“我姓马！如果你不以我才疏学浅的话，我可以帮你把这剩下的东西详细的鉴定分类，做好收藏工作。免费的！” “我也一样！” “我也一样！” …… “谢谢！谢谢！感激不尽！”黄三藏连忙低头揖了一躬！ 六位专家也不客气，受了这一礼。 傍晚时分，博物馆来了几辆车把这113件入藏品拉走了，黄三藏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看来自己终究不是干大事的料，苦笑的摇了摇头，心不够黑啊！ 做戏做全套，黄三藏又准备到国营古董商店扫一批货，刚好可以掩饰一下剩下的古董。 因为现在的国营古董商店可以凭外汇券随便购买，然而黄三藏又想当然了。 在马师傅的提醒下，原来现在国营古董商店的东西真品是真品，但是死贵，只收外汇券，收藏价值一般，二十年后都跑不赢通货膨胀。 其实都是拿来蒙外国人的，原来国家也不是傻子。 现在国家患上了“外汇饥渴症”，想把外国人带来的外汇都弄走。 友谊商店的东西只能外国人凭外汇券购买，还死贵，国人不允许购买。 旅游景点门票价格直接翻一倍再换一个单位，例如自己人5块，外国人10美金。 黄三藏顿时兴趣大减，只好央求马师傅带自己扫了100来件收藏价值稍微高一点的，把自己的戏唱完，顺便坚持买了两副黄兵虹先生的画，不亏！ 等到馆长的手续办下来，找来大舅哥，让他挑了50件东西拉走，这是他干活的报酬，并千叮咛万嘱咐不要随便转让，如果实在要卖，一定要卖给自己。 顺便过几天来找自己，给他安排一个工作。 黄三藏的四合院地下刚好有个菜窖，他找人挖深加固改造成了一个大型储藏室。 在六位老师傅的帮助下，做好分类和各种防护措施，直接放进储藏室收藏个一二十年不成问题。 为表示感谢，请六位老师傅各自挑选了一件喜欢的东西，皆大欢喜。 心太累了！以后再也不搞这些东西了，黄三藏不由的感叹，自己准备了这么多好牌后世子孙还能打坏，那他也没办法。 “你还舍得回来？如果不是收到你寄回来的教材，我还以为你潜逃了呢？” 黄三藏处理好收藏品的事情，连忙赶去学校找老校长销假，他暂时还不想丢掉这个工作，这不仅仅是几个工资的事情，还涉及到待遇和地位的问题。 “这怎么可能？像我这种富贵不能淫……” “停停停！你还吹牛上瘾了！” “老校长！您消消气！瞧瞧我给您带回来的好东西！” “gs（川宁茶）！好家伙！你是不是中饱私囊了？或者在外面干了违法的事情？” “嘿嘿！我在港城炒股小赚了一点！” “是吗？我怎么不相信呢？” “千真万确！像我这种天才人物……” “停停停！好了我相信你！你犯法了自然有人来找你！” “那不能够！我是守法公民！” “你瞧瞧你这写的什么鬼东西？” 老校长扔过来一本《货币的故事》，他也是喝过洋墨水的，全书只有一些结论是正确的。 他也是见了鬼了，不知道黄三藏是怎么用错误的推理得出正确的结论的。 看了邮寄过来的报纸当真了，国内现在的报纸可没有炒作这一回事，然后寄给出版社让其出版卖卖看，居然火了！火了！ “什么？才卖2块钱！”黄三藏接过来看了看，嗯！直接照抄港版的，化繁为简！有点高大上的样子，然后看了售价，一头黑线！ “咳咳咳！是低了点！”老校长有点脸红，他是在港版售价的基础上减了个零再换了个单位。 “怎么也得卖2块5啊！哈哈哈！” 黄三藏笑了，他写书的目的就是专门黑人的，如今大火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啊！拿去吧！汇款单都寄到我这里来了！ 你再不回来我就给你媳妇送去！ 到时候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这怎么可能？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 这女人你必须收拾，你收拾的越狠，她对你就越温柔！ 现在我媳妇对我服服帖帖的，温柔的不像话！” “呵呵！这钱你还要吗？” 老校长一副对对对你说的都对的表情，我就静静地看你装逼。 “要啊！怎么不要？什么？才一千！” “不要给我！” “蚊子腿也是肉啊！还有那个教材费什么的？” “给你！少不了你的！早给你准备好了！偌！拿去！” “校长！我想在学校南门边上租一间房子！你看？” “干什么？” “开个文印室！” “嗯！你哪来的复印机和打印机？” “我自有办法！” “这么说你还真赚到点钱了！ 原则上我同意了，明天我在办公会议上提一下！ 过两天你来我这拿条子去和后勤处签合同。” “好的！谢谢！” “明天就开始上班！我怎么招了你这么个坑货？” “嘿嘿！” 14.子路受牛 黄三藏骑着自行车从学校慢悠悠的回家，推开垂花门进去。 傻媳妇也开始追赶潮流了，发型从胡兰头变成了波浪卷，戴着金色花纹头箍，胸前挂着金项链，金耳环也戴上了，正在那看着小女儿纯熙在玩耍，明年也该上小学了。 她的表妹在水龙头边洗衣服，家务也由她打理，现在傻媳妇基本上不干家务活了，顶多偶尔做做饭，提前过上了阔太太的生活。 “姐夫！” “嗯！洗衣服呢！天冷兑点热水！” “不冷！这比在家干农活强多了！”表妹是他小舅的女儿，读完初中学习成绩一般也就不再上学了。 “咦？三藏哥怎么这么早回来？今天没上课吗？” “嗯！我今天是去销假！明天正式上课！这个你拿着，这两天你有空拿着户口本去取出来。 你另外再开一个户头，存到你的名下，以后家用就从这里拿！” “嗯！我看看，哦这是汇款单，嗯！一千块！这是支票吧！我看看，嗯八千三百块。这会不会太多了？” 傻媳妇现在也是见过世面的，不会太惊讶了，但也是第一次掌管这么多钱。 “那还是我管吧！嘿嘿！” “那不行！我也得学学！三藏哥！明年小纯熙就要上学了！ 我一个人在家也没有什么事干！ 挺无聊的！要不你给我找个活干！” “你能干什么？要不你还是在家干家务活得了！” “我不要！我嫁给你之后就是干家务、生孩子、带孩子，我都快成黄脸婆了，不行！ 我的好好保养！免得你去外面找别的女人！木嘛！好老公！” “这是谁教你的？” “我答应过秦姐不告诉你的！” “呵呵！好了好了！到时候给你找一个你最喜欢的工作！” “什么工作？” “天天收钱数钱！怎么样？” “有这样的好工作？该不会是会计吧！可我不会啊！” 还好没傻到家，“你肯定会！好了！说正事！ 你把我上次从港城带回来的西洋参准备一点，等下半下午我去大领导家一趟，快一年了，去看看他！” “好！” 黄三藏骑着自行车，车后捆着委托私家侦探从米国买来的最新学术期刊。 轻车熟路的来到大领导家，没看到门口有小轿车，估计还没下班。 “婶子！” “小黄！你可是快有一年没来了？快快快！进来坐！” “嗯！这是我从港城带回来的西洋参，孝敬您二老的！” “你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我可不想挨骂！你等会回去自己带走！” “唉！我又不找你们办事！这是当晚辈的一点孝敬！ 大领导就是这点不好！基本的人情往来也不要！ 没事你等一下看我怎么糊弄他！” “咦！珍姐你也在啊！”黄三藏看到大领导的女儿也在，惊讶的很！ 她和她哥很少来这，大领导不让儿子女儿跟着沾光，都是让他们住单位分的筒子楼，挤的要死。 “哟！大财主来了！听说你在港城发了大财，买了个二进的大四合院，怎么也不请我和你姐夫去你那玩玩！” “那哪能啊！这个星期天就请！你一家、大哥一家也去，我还准备请我的几个要好的同学，大家在一起吃个饭，聊个天什么的，好久没有联络和相聚了！” “这还差不多！我听说港城特现代化、特发达，到处是有钱人，是真的吗？给我讲讲呗！” “姐！你该不会也信这些鬼话吧！” “信当然不信了！可人人都这么说，我也有点好奇！” “说特现代化特发达是真的！可也没有到到处都是有钱人的程度。 港城也有很多穷人，日子也不好过！ 不过我们现在政策好了，过个二三十我们也能达到或超过他们的水平！” “说的好！” “爸！”“大领导！” “怎么快一年了，也不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 “嗨！学校派我去港城出差！这不最近才回来嘛！我这想着过来看看您！” “好！还算你小子有点良心！走！我们先下两盘棋！” “啊！这！好吧！” 黄三藏被虐了三盘，大领导小小的过了一把棋瘾，也就放过他了。 “给我说说你在港城的光辉事迹！” “其实也没什么！我这次去港城向娄家借了点钱，买了点股票，赚了点钱。 然后胡编了一本地摊文学，其用意您大概也明白。 然后我还委托私家侦探从米国搞到了一批最新的学术期刊，现在我自行车上放着，不知道有没有用？” “哦？拿来看看！” “您看！这都是米国常春藤名校的最新学术期刊！不知道对我们有没有什么启发作用？” 黄三藏连忙跑到自行车边取下东西扛了过来。 “这些东西我也不懂！看不出什么名堂！你把东西放我这里！ 我明天找人看看！咝！你这些东西不便宜吧！”大领导看着期刊上的售价，倒吸一口凉气。 “还好！不多！就花了5万美金！” “嗯！这么说你在港城赚了不少吧！起码也得在10万以上吧！” 大领导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经过他的笔划过几百上千万的都有，虽说不是美金，但与之相比就是小儿科。 “大领导高明！” “我想把这些都捐了！可以吗？” “不好！‘子贡拒金’和‘子路受牛’的故事你应该也知道，国家不会让你吃亏的，现在只是缺乏外汇，又不缺国币，只能补偿你国币了！” 黄三藏一听，立马明白了，如果这些东西真的有用，以后还需要他继续搜集。 “子贡拒金”说的是孔子的学生子贡赎回了在别国做奴隶的鲁国人，却拒绝到国库领回赎金。 孔子知道后却批评了他，子贡拒领赎金好像道德高尚；别人去领就觉得道德不高尚，人为提高了赎人的门槛，以后也就没有人再去救人了。 “子路受牛”说的是孔子的另一个学生子路救起了一个落水的人，却接受了被救之人一头牛的谢礼。 孔子大加赞赏，“这样做，大家以后都愿意救人了。” 想到后世扶老人反被讹的事情，真是个无情的讽刺。 大领导真是高瞻远瞩啊！好像我们国家一直以来都以诚待人，从来都没让老朋友吃过亏啊！原来如此！ “大领导！这个我在港城赚了点小钱，就买了点补品，想送给婶子。 但我又想大领导大概是不喜欢这些东西的，每次有人送礼都会拒收还不给人好脸色。 我等下还是带回去吧！” “嘿！你赚了这么多钱买点东西效敬你婶子不是应该的！少拿我说事！” “诶！”连忙把东西递给大领导夫人，悄悄的给了他个大拇指。 “也就是你了！以后少给我搞这些有的没的！当我看不见了！吃饭！” 吃完晚饭，黄三藏就准备告辞离开了，他骑了自行车过来，就没要大领导派车。 “等等我！姐我送你一下！” “姐！你有什么事吗？” “那个……” “是不是想弄点美金？要多少？” “我也不跟弟弟你客气！三千，我想换一些新家电，走黑市价，不让你吃亏！” “说什么话！这么看不起我！走银行价！你问一下大哥要不要！” “行！够局气，我也不多说了，我去问问大哥！” “好！这个星期天你们都去我那坐坐，地址在巷31号，到时候你们晚点走，我私下里给你！” “行！我一定到！那你骑车回去小心点！” 大领导看到女儿哼着小曲满面笑容的走进来，脸色一沉，“你是不是找小黄弄好处去了？” “没有啊！随便找他聊聊天！” “以后少打着我的旗号去弄些有的没的！哼！” “真没有！我们也不敢啊！我只是去找小黄换点美金！” “真的？” “千真万确！小黄是什么人你还不明白？” “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知道了！” 15.彩电 夜深人静的时候，黄三藏搂着傻媳妇说着俏俏话。 “三藏哥！小当槐花都想搬到我们这儿住！让我问问你的意见？” “哦！为什么？” “棒梗要结婚了！秦姐自己现在住的房子准备腾出来给他当婚房。 我们中院的那一间房子租给她和她婆婆住！ 小当和槐花平时住校，星期天休息的时候就没有地方住了。” “行啊！咱们家房子多的是！这些事你自己拿主意就行了。 最好还是签合同，房租象征性的给1块钱就行。” “啊！为什么？咱们家又不差这一块钱！” “不为什么！你听我的就行！” “好吧！” “哦！对了！我已经帮大舅哥和你嫂子找到了工作，过两天他们就会过来，到时候看他们是回家住还是到我们这儿住？ 也一样签合同，象征性给一块钱就行！” “嗯！谢谢你！木嘛！” “咱俩谢啥！你顺便问问你姐和姐夫愿不愿意到城里做事情？ 我顺便帮他们安排一下，免得你姐生你的气，说我们厚此薄彼！” “嗯！他们肯定愿意到城里来！等过几天我哥来了叫他去问！” “也好！媳妇！” “嗯！” “亲亲！” “德行！关灯！” 黄三藏开始正式上课，大学就这点好，没有那么多课上，而且他请了一年的假，今年算是中途加入，只是分担了一个老师的部分课程。 过了两天下午，黄三藏上完课在办公室吹牛，和同事讲港城的西洋景，有个老师过来找他，说门外有人找。 黄三藏一头雾水的往外走，看见是大舅哥，“嗯！家里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责任田都给了大伯种了！他家劳动力多！我们准备在城里奋斗一下！” “也行！你现在和我去学校后勤处签合同！” “啊！还要我签吗？你签就可以了！我们帮你干活，你给我们发点工资就行！” “你可想好了！这上下相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想好了！你只要按月给我发工资就行，让我也尝尝工人阶级的味道。” “算了！还是交给你经营吧，你先锻炼锻炼三个月吧，到时候你就可能不想交还给我了！” “那不能够！” “呵呵！走吧！” “老韩！我们想租一间校南门边的房子开个文印室，这是老校长的批条！” “嗯！好的！不过那一片房子都很破旧了，要不然也不会一直空在那里！你确定要租？” “确定！” “那我带你过去挑一挑！” “哪能劳动你韩处长大驾！你随便指派一个人带我们过去就行！” “没事！你也算是我们学校的名人，给你办事我乐意！” “那也好！你请！” 二人跟着老韩来到南门边，“你看！就这一片，实在太破了，唯一的优点就是在校内，保安室离得也不远，晚上校门一关，安全的很。 你要开什么？” “文印室！” “哦！我明白了！学生宿舍都在这一片。黄教授好眼光啊！” “我们就要这一间！” “102室！行！不过你们自己要把门修一修，钥匙我看一下，好像也锈掉了！ 到时候你们最好把房顶也修一下，里面的线路重新布一下新的！” “好！走吧！老韩！我们回去签一个租房合同！” “嗨！签什么合同？直接使用就是了，空着也是空着！” “签！一定要签！可不敢占公家的便宜！” “你这个人啊！觉悟就是高！” 到了办公室，两人等老韩起草好了租房合同，黄三藏说到，“我们先租3年，房租那我们每个月就给个10块吧！” “什么！太多了！这不打我的脸吗！3块就行了！” “我们给5块，就这样，老韩你听我的没错！” “嗨！你这人啊！” 两人拿着签好后的合同往外走，走了一会儿，“你是不是想问明明可以免费使用，还要签合同给房租？” “对啊！” “你不要小看这一个小小的文印室，如果生意好了，一定会引来别人的眼红。 如果不签租房合同，一定会有人写告状信，说我们占公家便宜，把你的事情搅黄。 现在我们签了合同，还多给房租，别人也就说不上话了！明白了？” “明白！”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家吧！” 第二天，黄三藏通过娄父找了一辆大货车来的友谊商店附近，他在港城订的彩电、冰箱、洗衣机、复印机和打印机这些大件这两天也到了，照相机等小件早就随身带回来了。 还得娄哥才能带进去，他的华侨身份好使，来到专门柜台，黄三藏掏出定货单，付款单和发票。 服务员拿过单据认真看了起来，又抬头认真看了他们几眼，稍微有点惊讶。 这时出国人员回来的时候都有买三大件的指标，可是没有谁像他们这样的搞法。 两台日立21寸大彩电，一台风冷式冰箱，这时国内的冰箱还是有霜的，搞不好就是个冰坨子，而且一般的家庭还买不起，这台风冷式冰箱是无霜的。 一台洗衣机、一台四喇叭收录机、音箱、两台复印机和两台复印机。 看到有一个华侨，服务员想了想也不奇怪，然后找了人来帮忙把东西抬到大货车上，装了一大车。 还好黄三藏有先见之明，找了俩大货车，想一想找五六辆平板三轮车，一路招摇过市，那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而且也太容易招贼了，对了，看来自己还应该找个安保人员，家里贵重物品太多了！ 到家了东西卸在一进院，娄哥就带着司机开车走了，黄三藏也不跟他客气，只给司机塞了一条好烟。 听到响声，傻媳妇、表妹小杏和她嫂子刘玉枝都跑了出来，看着一地的东西目瞪口呆。 “东西哪来？都是我们家的吗？”傻媳妇忍不住发问。 “东西都是我在港城买的！这两天才到。大舅哥！ 这复印机和打印机就先放在这倒座房里，过两天学校的房子收拾好了就可以搬过去营业。 这彩电也留一台，你哪天有空捎带回去，这是给老丈人的，反正你们住一块，也能一起看！” “好！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们也不说谢谢了！” 大舅哥门清，这和给他们没多大区别。 傻媳妇稍微有点闷闷不乐，可也知道这是给她在娘家挣面子。 她现在娘家亲戚里的地位可高了，都上赶着巴结她，嘴上不说，心里美的很。 “姐夫！这洗衣机怎么用？快教教我吧！我以后再也不用洗衣服了！” 东西归置好后，表妹小杏立马叽叽喳喳的叫起来。 “这个简单啊！先把衣服放进左边的滚桶里，再把水倒进去，超过衣服，放入洗衣粉，按这个键就可以洗了，洗个两三遍就可以了！ 冬天的衣服脏可以多泡一会儿再洗！” “右边的是脱水的，衣服洗好后放进去，再把这个小盖子放在衣服上按紧，再盖上这个盖子，扭这按钮，调到3一5分钟就可以了。 这是说明书，嗯！繁体字的，这样你先摸索着，不会的再来问我！” “小杏！快来看电视！彩色的太好看了！跟真人一样！” 听到傻媳妇大呼小叫的，心里感觉也是值了。 家里的黑白电视他基本不看，也没什么兴趣，听她这么一说，也来了点兴趣，慢悠悠的走过去。 小杏听到喊声，早就飞快的跑过去了。 微微一笑，想起了他小时候看彩色电视的经历，家里穷，想看彩色电视得跑到别人家去。 二十几个人围着一个十几寸的彩色电视机，小孩子得早点去，去晚了是没法看的，挤不进去。 中途有尿也得憋着，否则回来就没位置了。 黄三藏进屋一看，几个人看的津津有味，还不时地交头接耳，完全无视了他，微微一笑，坐了下来。 16.给冉秋叶做媒 大女儿今年15岁了，已经可以单独骑着傻媳妇的自行车上学了，黄三藏的自行车也骑了十几年了，已经很旧了。 他的工业券也攒了好多，不花掉过几年就没有太大的用处，毕竟不是钱，干脆拿去买自行车。 黄三藏换了一辆崭新的凤凰28，傻媳妇和大女儿一人一辆崭新的女式凤凰26。 傻媳妇还好，可把大女儿乐坏了，她现在学校可是校花级别的，学习成绩又好，现在一辆新的自行车又加分不少。 淘汰下来的自行车送给了大舅哥秦铁军和他媳妇刘玉枝骑了。 现在两人别提有多高兴了，天天骑着去整修那间文印室了，估摸着两天就能弄好，复印机和打印机弄进去就能开张。 黄三藏像往常一样骑着自行车带着两个儿子送他们上学，小的坐前面，大的坐后面。 大儿子已经11岁了，明年下半年就要上初中了，小儿子已经8岁了，在读小学3年级了。 黄三藏也是学过一点教育心理学的，小孩子读书不可以开始过早，又不可以督教过严。 过早过严易伤身心，伤个性，长大后必然没有什么大成就。 应等他年龄大一些，智识稍开，然后根据他的喜好，循循善诱加以引导，才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黄三藏的几个小孩就是这样子教的，从来不逼他们去学习，只要完成了学校的作业，基本上放羊式管理。 只有小时候玩疯了、玩腻了，18岁成年后进入大学后才能收拾精神，扎进去学。 也会有足够的毅力和敏锐的技巧去学那些“秃头”课程，真正的成才。 而且黄三藏并不需要四个孩子有多大的出息，只要成够成才，能出一位合格的继承者就行。 一开始傻媳妇还想严加管教，敦促他们认真学习，被黄三藏的上述歪理说服了，傻媳妇自己文化也不高，而且上学的三个孩子学习成绩很好，也就听之任之。 黄三藏带着两儿子在红星小学门口，刚好看到冉秋叶也刚到，“冉老师好！”“冉老师好！”两孩子立马打招呼。 “天策、玄策你们好！黄教授又送孩子来上学啊！” “嗨！大学就这点好！课程没有你们这么多！比较自由一些！ 天策、玄策你们先去吧！我和你们冉老师说一些事情！” “老师再见！”“老师再见！” “还是黄教授孩子教育的好！个个成绩好！有礼貌！” “嗨！也算稍稍没给他们老子丢人。那个冉老师……” “黄教授有话不防直说！” “我看冉老师今年年纪也不小了，还一个人单着呡？” “嗨！一直没遇着合适的！前些年一直在扫地，这两年才重返教师岗位，你看我这个年纪……” 冉秋叶性格清冷，一个人过到也无所谓，可把他爸妈急坏了，他们就这么一个女儿，到处给她寻摸对象，搞得她自己也开始着慌了。 “我这有一个人，情况是这样的，和我是大学同学，我们住一个宿舍，年纪和我差不多大，估计可能比你大一两岁。 现在hd区商业局当副科长，前些年由于时局的变化，和妻子离婚了，也没有孩子。 人是很好的，性格也比较开朗，只是……” “只是什么？” “人的长像比较奇特、比较有喜感，我们私下里喊他‘大圣’（比较像大圣贝尔），他也不生气。 但也不是那种尖嘴猴腮的样子，笑起来能把人逗乐！ 不知道冉老师有没有兴趣见一见？” “行啊！我相信黄教授的眼光，不会害我的！”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我再去问问我那同学的意见！” “行！” 黄三藏骑车故意从学校南门绕了一下，看到大舅哥夫妻俩一大早就在那间房子里忙活。 “我看差不多弄好了嘛！” “嗯！今天把这扇门弄好，装上锁就可以啦！” “那好！明天我们叫一辆三轮车把复印机和打印机拉过来就可以营业了！” “那要不要买一点鞭炮什么的放放！” “别！千万别！我们和其它的店铺是有区别的，我们应该定位于服务老师和同学，多少沾了点文雅，君子不言利，千万别和其它东西搞混了。” “明白了！” “那你们忙吧！我先去上课了！” 下午没课的时候，黄三藏找到成老大，这时他正对着一个女老师说笑话逗的对方哈哈大笑。 “于海棠来了！” “什么！”成老大脸都绿了，转头看到是黄三藏，“你不吓人会死啊！” “瞧你色大胆小的样子！于海棠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你还敢到处口花花！” “男人嘛风流而不下流！” “你说我把这话和于海棠学学！你会怎么样？” “别！大哥！这里坐！说吧！又准备怎么坑我？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瞧你这话说的！你可没少从我这捞好处！” “嘿嘿嘿！你是大哥！你说了算！” “你的节操呢？” “那是什么玩意？值几个钱？” “好了！不跟你扯了！我听说老四夫妻俩也都回来了，恢复正常工作了！ 我想趁着后天星期天几个老同学都上我那聚一聚，把老婆孩子都带上，也快十几年没见面了！ 我顺便再叫几个要好的朋友聚聚你说怎么样？” “这是好事啊！我举双手赞成！人我来招集！ 不过吴燕玲你还是亲自去请吧！她现在已经调回cy区工业局去了。” “嗯！我知道了！我现在住在巷31号，不在原来的地方。” “我去！你居然住那里！ 听人说你从港城发了大财回来，该不会把那里买了下来？” “好了！到时候就知道了！”黄三藏连忙使眼色制止他。 “哦！” “我等下没课！先走了！事情别忘了！” “得嘞！” 黄三藏慢悠悠的骑自行车出了校门，想着还有一件麻烦事等着他！ 骑了三十来分钟，来到工业局门口，“大爷！我想找一个叫吴燕玲的人！您看！” “哦！你找吴科长啊！你是他什么人啊！” “我是燕都大学副教授，这是我的工作证！我是她的好朋友！您可以帮我叫一下她吗？” “嗯！好吧！我帮你打电话问一下！” 等了十多分钟，看到吴燕玲又重新恢复了往日的落落大方和英姿飒爽。 “三哥！过来抽抱一下！” “别！这是你单位门口！影响不好！” “那握个手吧！”黄三藏的右手被一双白皙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了！ “好了好了！我找你有点小事！我们到旁边说去！” “有事怎么不早说？直接进来找我就可以啦！” “是你的私事！你年纪也不小了！该考虑一下你的终身大事了！ 你知道吗！我其实一直把你当成我妹妹！我也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说完伸出右手把她脸上的头发重新别在耳朵上。 “嗨！你怎么就知道我现在就不幸福，时常能和你见个面就可以了。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以前困难的时候不是你帮我，我都不知道我现在在哪里？ 我以后遇到困难难道你不会帮我吗？” “唉！” “你知道撒切尔夫人吗？” “听说过！75年出任不颠国保守党魁，79年率领该党重夺政权，出任首相，也是不颠国历史上的第一任女首相！” “我要像她学习！” “啊！”如果她知道三年后撒切尔夫人力排众议，万里远征，获得马岛战争的胜利，赢得“铁娘子”的称号，恐怕就不会这么说了。 “好吧！我一定帮你物色一个比我强的人！” “呵呵！” “哦！对了！差点忘了！我和成老大后天组织了我们宿舍的同学聚会！ 你要不要过来玩啊？” “好啊！” “我现在搬家了，住巷31号，记住了。” “这么说你发达了？” “嘿！到时你去了就知道了！” “那我得好好瞧瞧！” “行！你忙吧！我要去接孩子放学！” “那你慢点！再见！” 黄三藏骑上自行车，摆了摆手。 吴燕玲深情的看着，痴了。 17.危机来袭 黄三藏慢悠悠的骑着自行车，心情惆怅，他不是杨过，却有误人终身的感觉。 到学校接好两个儿子后放在自家四合院门口，想了想，又骑着自行车跑到以前的四合院去找刘铁柱。 “阎老师！又浇花了呢！没去下棋吗？” “哟！黄教授！您是来找我的吗？” 阎埠贵见过黄三藏的超强实力后，已经不敢托大喊他“小黄”了。 “是也不是！找你还真有点事！走！回你家去说！” “那行！我得好好招待您！” 阎埠贵立马回家翻箱倒柜的把藏的零食都拿出来。 “算了！阎老师不用忙了！我就说几句话的事情！” “您说！” “阎老师还想不想赚外快？” “哦？您还想买四合院？” “对！最好再帮我物色一套二进的，五六套一进的。 要求你是知道的，保存良好、产权清晰、要有房契，房子已经腾空的。” “您要这么多房子干什么？” “你看！我有四个小孩，一人一套不过分吧！” “不过分！” “还剩下两套出租出去，将来收点租金养老，合理吧？” “合理！” “阎老师！我这次还有一个要求！” “您说！” “一定要注意保密！这一次待遇翻倍！全部弄好这可不是一笔小钱！你说呢？阎老师！” “好！”阎埠贵的退休金可没有多少，这时有一笔额外的大收入，也是很吸引他的。 这事情弄好了以后说不定还找他干点别的，他年轻的时候也干过类似的掮客，职业操守最重要。 而且这事情就他们俩知道，秘密一泄就知道是谁了。 “您瞧好了！我这就出去踅摸踅摸！” “行！这是一百块钱定金！不急！慢慢找！” 阎老西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抓住。 “好！绝对让您满意！” “那好！你忙！我去找刘铁柱有点事！” “您慢走！慢走啊！”阎老西非常狗腿给他打开门帘子。 “三叔？！” “诶！铁柱！正好我找你有点事！” “那到家里坐坐！” “也行！” “三叔请坐！您喝茶！” “嗯！你也坐！你现在也该找对象了吧！ 梗梗比你小也快结婚了！ 有目标了吗？” “嘿嘿！” “那就是有了！有什么困难没有？” “那倒没有！就是我们想弄一辆自行车，就是……” “没有票是吧！光自行车怎么行？咱们弄他个四大件，你这两天有空上你三婶那里拿票！” “这怎么行！有自行车就行！其它的太贵重了！” “听我的！有了四大件你们家也能在媳妇家把面子立起来！ 震一震你媳妇娘家人，以后的日子也就好过了！” “嗯！谢谢三叔！” “咱们之间不说谢字！” “对了三叔！您还没说找我有什么事呢？” “是这样的！我现在住的地方有点大，家里也弄了不少贵重的东西。 我就想找个人平时帮忙看看家护护院什么的！” “明白了！有什么具体的要求吗？” “你看能不能在你的农村战友中帮我找一个人品忠厚，身手好，要个人不能近身的那种，家里比较困难的人，最好娶了媳妇的！ 如果愿意的话媳妇也可以带过来，帮家里干点洗洗涮涮的活，我给两人都开工资！”。 “好！您这条件没的说！我帮您找找！” “行！我今天找你就这点事！你后天星期天休息吧？” “嗯！” “我后天请了一些要好的朋友到我家吃饭聚一聚，也算是庆祝乔迁之喜。 你没事的话把你媳妇也带过去，震一震她，你也是有后台的人！” “行！我后天早一点去，顺便帮帮忙！” “也好！” “三叔您今晚在这吃饭吧！” “不了！我还要去找傻柱后天去帮忙做饭！ 你三婶他们一家子人还等我吃饭呢！我先走了！” “好吧！您慢点！”连忙挑起门帘。 “行！你忙去吧！” 黄三藏往中院去的时候又碰到了许大茂，“黄教授！您好！大驾光临！是来找我的吗？” “哟！帽哥！这是刚回来！最近还好吗？忙啥呢？” “唉！小儿子顶了班之后，我就无所事事的瞎混，跟您没法比！ 有事您说话，只要我许大茂能办的，一定为您两肋插刀！” “好！我最欣赏的就是你这点了！ 不过今天不找你，我找傻柱帮我做一顿饭！” “那行！您慢走！有事一定要找我！” “我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谁不会啊！这鸟人有问题啊！” 黄三藏暗暗思忖，不知不觉走到傻柱家门口。 “姐夫！您怎么过来了？” 这是傻柱媳妇，秦淮茹出了五服的堂妹，比傻媳妇的年龄还小，喊他姐夫好像没问题啊！ “哦！我找妹夫有点事！” “在家垂头丧气的坐着！不知发哪门子神经？” “哦！我去看看！” “嘿！妹夫！愁眉苦脸的干啥呢？谁敢找你的麻烦？” 傻柱抬头一看，见是黄三藏，脸都绿了，他都比黄三藏大了快十岁，以前都是柱哥叫着，现在变成妹夫了。 他还说不出个啥，谁叫自家媳妇辈小呢。 “你来的正好！有件事帮我参谋参谋！”一声姐夫傻柱可喊不出口。 “什么事情？” “你看我现在生了三个女儿，一个儿子也没有。 唉！看来我老何家在我这就要绝后了！” 想到傻柱以后为了生个儿子，背上一个，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到处东躲xz，那话面太美，黄三藏肚子笑得都要抽筋。 “妹夫！你觉得是你老何家传宗接代重要还是工作重要？” “那当然是老何家的香火重要！” “这不就得了！” “可没了工作，全家老小喝西北风啊？” “你看！现在政策好了，农民手里也开始有了余粮，你媳妇就是农村的，只要有钱你还怕饿肚子！ 我看你平时的外快都比工资高，你怕什么！” “那倒是！” “你再考虑考虑！” “对呀！不愧是大学教授！对了，你来找我做什么？” “后天中午帮我做顿饭！” “行啊！我免费帮忙！” “我住哪你知道吗？” “知道！我听三大爷说过！看来你是真发了！我也过去参观参观！要不今天留下来喝点！” “不了！一大家子等我吃饭呢！” “那行！我也不留你了！” “姐夫！留下来吃饭吧！您看我面都和好了！” “不了！小妹！你姐她们一大家子人等我吃饭呢！” 黄三藏见了点点头，是个贤惠的女人，配傻柱绝对绰绰有余。 “那姐夫您慢走！”连忙过来挑帘子。 “你们忙吧！我先走了！” 黄三藏扶着自行车往家走，一边想着刚才许大茂的表演，没错就是表演，很不对劲。 到底哪里不劲呢？完全和以前判若两人。 是了！眼神很不对劲！一片冰冷！ 一定是发现了自己和娄家的关系，认为是自己帮了娄家整他。 娄晓娥的事他想破脑袋恐怕也想不出来，会误以为娄晓娥在港城嫁人了，看样子娄晓娥暂时还不能回来。 到底成熟了，帽哥！也学会笑里藏刀背后阴人了，他现在一定在找自己的把柄，想整死自己！ 黄三藏一直都很小心到是没有什么把柄。 不对！他还真有一个不是把柄的把柄，他不是真的“黄三藏”啊。 万一他哪天脑洞大开，想到釜底抽薪，到老家去查自己，虽然说时间过去这么久了，肯定查不出什么名堂，可万一要给他查出点什么，自己就得跑路了。 嗯！黄三藏想了想，自己还是得准备一条后路，能够随时跑掉，好在不是以前了，还有活路。 他自己还得找人去老家把情况调查清楚，这个人要绝对可靠，还得是亲戚。 大舅哥？棒梗？自己去？ 黄三藏一头乱麻，不行，许大茂已经是不安因素了，得想办法对付他！ 18.阎解旷＝风际中？ 夜深人静，黄三藏搂着傻媳妇睡不着，心里想着事情。 “三藏哥！你有什么心事吗？” “嗯！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怎么说我都嫁给你十几年了，我又不是真的傻！ 你只要有心事就喜欢摸鼻子，吃晚饭的时候我就发现你不对劲了！” “哈哈！傻媳妇变聪明了！木嘛！” “可以和我说说吗？” “哦！我十几年没回老家了，现在政策松动了，想回老家去看看！” 当然不会把许大茂的糟心事告诉傻媳妇，还是让她天真快乐的生活下去吧！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给先人扫扫墓，我嫁过来也没见过公公婆婆，也没尽过一天的孝！” “不用了！老家也没有什么人了！” 他到是想，关键黄三藏自己都不知道“他”有什么先人，上哪去找？ 心中一动，连忙起床，找来钥匙，打开存放私人物品的抽屉，翻找以前捡到的高中毕业证，打开认真的看了起来。 看到姓名那一栏，“黄三蔵”，嗯！黄三藏仿佛看花了眼，揉了揉眼睛，还是“黄三蔵”。 黄三藏仿佛见了鬼一样，人家是财宝三蔵，不是佛教经典的三藏。 这个毕业证以后找机会一定要烧掉！ 关于到他的名字，也是有点来历的，他小的时候体弱经常生病。 后来听了一位算命先生的话，这小子有慧根，有佛性，就改名三藏吧！ 只不过将来情路有些坎坷。 说来也是奇怪，改了名字之后身体也就渐渐的好了，顺风顺水长大成人。 后面那句话也一语成谶，还真有些坎坷。 后来秦淮茹介绍傻媳妇的时候，他看中了就直接结婚，心想这下应该会没有那么多事吧！ 然后又冒出一个红颜知己吴燕玲出来，唉！ 等到黄三藏读大学的时候感觉这个名字有些大，然后去查看有没有历史人物取这个名字的。 除了唐三藏这个大法师，还真有人取名三藏的，北齐、北周、隋朝名将慕容三藏，他也是姑苏慕容复的祖先。 然后喊着喊着也就不再当一回事了。 原来他是虚惊一场，这个错误就这样产生了，谁也没有注意到，再过几年就要重新进行户口登记，发放第一代身份证，事情就彻底过去了。 十几年人的变化很大，就算是“他”的同学或者什么亲近的人找上门来，他大不了可以装失忆嘛。 他刚好在车祸现场出现过，磕过后脑勺，现在还有疤痕。 除非出动kgb、fb i和g安，还要进行dna比对才行，不过也得七、八年之后了。 大领导随便查他也没有查到什么，何况一个许大茂，帽哥你随便查去吧！ 不过黄三藏还是得亲自回“他”老家查验一番，这件事谁都不能告诉，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黄三藏可不会圣母到等待敌人成长，和其公平对决。 将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就许大茂下乡放电影薅老乡羊毛，祸害大姑娘小媳妇，和前些年干得那些烂事，怎么整死他都不为过，黄三藏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反而是在为民除害。 想通了这些，黄三藏心头一片明亮，心情大好。 立马钻进温暖的被窝，紧紧的搂着傻媳妇，“木嘛！” “德行！”傻媳妇瞪着可爱的小白眼。 第二天上午黄三藏上完课就来的大舅哥文印室，机器都已经拉过来了，简单的培训了一下两人就能操作。 “那我们怎么订价？”大舅哥问道， “复印一张一分，打印一张两分，开业头一个星期打八折。” “这样行吗？能有生意吗？” “把吗去掉！绝对行！”后世哪个大学门外没有五、六家文印室，个个活得很滋润。 “这么大个学校，近五六千学生老师，练习题、教案、论文等等，名声出去了搞不好外校的都会跑过了。 等下我写一张小广告，你复印十几二十几份贴到学生宿舍门口就行了，等着生意上门就行。” 这时候的复印怎么搞的？先把油印纸放在钢板上，再用铁笔一笔一划的用力刻上去，出一张试卷能写到你手痛。 然后放在老式的油印机下复印，滚筒用手推一下，一张；用手推一下，一张。 东西出来了还不能乱摸，要不然一手的油墨。 这最先进复印机绝对吊打老式的油印机，如果做好保密工作，搞不好试卷都会拿过来复印。 估计还会有人从图书馆借书出来复印，这东西就是要跑量。 “那行！” “你们这个文印室就这样悄悄的开张了！ 以后的耗材我会从港城给你们弄，纸张以后我去找学校后勤处代买。 提两点要求，待人一定要有礼貌，服务一定要周到！” “明白！老师和学生都是衣食父母！” “明白就好！玉茹姐和姐夫什么时候到？” “家里收拾好明天就来了！” “那行！她们来了你们先带带他，等他们熟悉了就在燕都另寻一所大学再开一家。 这两台机器我就送给你们了，酬谢在你家帮我藏了那么多古董。 到时候玉茹姐他们的机器我会要求分期二十年还清，不是舍不得那点钱，而是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会不懂得珍惜。 到时候你们不要说漏嘴了！” “明白！” “到时候没什么事我就不过来了，以后就要靠你们自己经营了！ 如果有什么事就报我的名字，多少有点用处。 实在不行就到我的办公室来找我。 还好学校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好！” “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行！你慢点！” 黄三藏骑车来到燕都宾馆，他直接用外汇券在这里订了一间房。 和前台打过招呼等会有人来找他，然后拿着房卡来到3楼111房，开门进去，他要在这等一个人。 坐在里面等了十来分钟，听到敲门声，“谁？” “我！阎解旷！” 黄三藏开门把他叫了进来。 “三爷！”阎解旷很有眼色的打招呼，现在年龄和他一般大的人都这么喊。 燕都人喜欢喊有点地位的人爷，只是一种敬称，你真要敢回“哎！乘孙！” 估计人家立马得和你急，甚至打起来。 黄三藏也终于混到爷的地步了，“随便坐！” “没事！我站着！”阎解旷以前哪里来过这么高档的地方，双手不听使唤，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你现在在做什么？” “唉！在街道办工厂瞎混，混个温饱！” “有没有兴趣帮我做一件事情？ 事成之后给你介绍一个好一点的工作！” “有兴趣的！太有兴趣了！”阎解旷心里激动起来，终于轮到他时来运转了。 他早就知道他大嫂于莉十多年前就在鸽子市帮黄三藏倒买倒卖，私下里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滋润。 关键是黄三藏出手很大方，他老子就帮他介绍过一套四合院，就赚了一大笔。 现在天天早出晚归，四处踅摸，搞不好就是在帮他做事。 他二哥和刘光天早就想去投靠他，现在和许大茂搅和在一起，也搞到了一点钱，就暂时息了这个想法。 “你平时和许大茂关系怎么样？” “一般般！” “《大卧底》这看过吗？” “看过！我最喜欢里面的余老板了！” “很好！看过就行！我要你到许大茂身边去卧底，怎么样？” “什么？” “怎么？没兴趣！” “我当然愿意干！可我不知道怎么弄啊！” “这样！你先把街道工厂的工作作辞了，以后我帮你找个好的。 然后央求你二哥带你一起玩。 你就时不时的在许大茂面前说我的坏话，死命的巴结他，先赢得他的信任。 然后把他的一举一动都记下来，不要让他发现！” “明白！那下一步呢？” “你先赢得他的信任。 下一步怎么做我会用信告诉你接头的地方，到时详谈，就像今天这样！ 平时不要来找我，见到我也不要给我好脸色，以免许大茂怀疑。 如果实在有紧急情况你可以找人到我们学校南门边的文印室传口信！ 你不要亲自去！一定要注意保密，谁都不要告诉，包括你媳妇！” “明白！太专业了！我干了！” “这是五十块钱经费！你等下给我留个地址，以后我每个月给你寄五十块钱！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 “没了！” “那好！你先走！我等一会再走！” 过了二十多分钟，黄三藏起身离开去前台退房。 19.同学聚会 星期天大上午，黄三藏站在自家四合院门口来回踱步，顺便晒晒太阳。 今天是约好同学聚会的日子，十多年没见了，他出来迎迎，都是同一个宿舍的好兄弟，用不着装逼那一套。 “三哥！” “王元兄！”两人互相捶了一下。 “三哥！这是我媳妇！叫三哥！” “三哥好！” “嗯！你好！不错！嫁给王元兄有福了！你小子！娶了个好媳妇啊！” “嘿嘿！” “要不你们到里边去坐一会儿！我等等他们！” “我和你一起等吧！让我媳妇先进去坐坐！” “也好！小茹！来一下！” “来了！” “你陪一下这位妹妹！” “好！” “那三哥我也在这一起等吧！省得嫂子一会儿跑进跑出！” “也好！” “三哥！” “浩基兄！”“圣哥！” “你小子来这么早？” “嘿嘿！” “你现在还一个人单着吗？” “咳！还没碰到合适的！” “那这样！你今天晚点走！我有些事情和你谈一下！” “行啊！” “三哥！”“三哥！”“三哥！” “我说你们行啊！不来都不来！一来一下全都来！成老大，你行啊！ 最起码你该早到啊！” “咳！我们家那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名堂多！” “泽峰兄！你这次的表现让我刮目相看！不错！不错！吃了点苦！不再是小白脸了！” “嘿！你是夸我还是损我？” “人都到齐了啊！小茹，你领着他们先进去坐坐！ 我还等几个人！” “行啊！我们也参观参观你这个大四合院！” 老成一马当先的往前走，众人也呼啦啦的跟着去了。 “三藏哥！” “燕玲！”来人立马扑了过来，紧紧的抱着他，黄三藏也一脸的无耐，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 “好了！好了！等下让人看见了笑话！ 成老大他们都来了！你要不先进去和他们一起参观参观？” “嗯！” “三哥！刚才那位姐姐是谁啊？” “咳咳咳！雨水啊！好久不见了！长的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嗨！瞧您说的！这是你妹夫！” “你好！” “三哥好！雨水都和我说了，她还有一个比他亲哥还亲的哥哥！” “嗨！过誉了！” “雨水！你们先进去吧！今天你哥也在帮忙做饭！ 我的同学也都到了！我再等两个人！” “好！” 稍等一会儿，黄三藏见到两人骑着自行车，“琦哥！珍姐！就等你们两人了！请！” “小黄！可以啊！这院子不错！带我们参观参观！ 我长这么大还没住过这么大的地方！” “瞧你说的！我这里房子多的是！ 珍姐看中了哪间，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嗯！还是小黄够意思！哪天我把家都搬过来！就住你这里了！” “行啊！没问题啊！咱俩谁跟谁啊！你把我当亲弟弟就行！” “咳咳咳！小黄，你别听你珍姐瞎胡咧咧，我爸知道了不打断她的腿！” “嘿！琦哥你呀跟大领导一样，太古板方正了，我跟别人一样吗，不用和我客气，放开点！” “就是！我哥快跟我爸学成老头子了！” “咳咳咳！” “你咳我也这么说！” 黄三藏领着两人穿过垂花门，“可以啊！看这抄手游廊都有点舞榭歌台的意思啊，院子也足够大。 好家伙！这是三正四耳吧（正房三间两侧耳房各两间）！啊啊！我什么时候也能住上这样的大四合院！” “琦哥！感觉怎么样？” “嗯！不错！确实不错！面积足够大！保存的也完好！花了不少钱吧！” “两万多美金！” “嗯！看样子你真在港城发大财了！” “还好！小发一笔！ 那几位都是我一个宿舍的同学和好朋友，要不要介绍一下？” “算了！不要把我们的身份泄露出去！” “哥你真扫兴！到哪都端着！” “明白！那简单的打个招呼吧！” “好吧！” “哥几个！给你们介绍两个朋友！这是琦哥！” “琦哥好！”“琦哥好！”…… 老二李兆明马上伸出手来想握一下，琦哥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成泽峰见状碰了他一下，立马反应过来，“呵呵！胳膊有点累！甩一甩就好了！” “这是珍姐！” “珍姐好！”“珍姐好！”…… “怎么样？感觉怎么样？哥几个给点意见！” “给意见！给啥意见！你小子明摆着是来显摆的！ 你这是要引起公愤啊！ 我说你好好的非要请我们来你家吃饭！”老成首先发难，“就是！” “就是！”…… “嘿！你们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好不好！ 老同学多年不见，好心好意找你们来聚一聚，喝点小酒，聊聊天！ 你们太让我伤心了！你们走吧！” “这怎么行！你都成狗大户了！不吃你的吃谁的！” “就是！”“就是”…… “你们这些人啊！看不得穷人喝稀饭！” “嘿！你算哪门子穷人？” “算了！不跟你们扯犊子啦！也快要到饭点了！ 咱们先去饭厅吧！你们今天有福了！ 我特意请的大厨！京派川菜！” “真的？假的？” “去瞅瞅！” “小姨父！饭菜都准备好了！” “好！琦哥！这边请！哥几个走吧！ 棒梗！等下看你的了，把这几个家伙给我往死灌，叫他们平时看不起我！” “哈哈！你找枪手也没有用！”李兆明一脸的豪横。 “行！等下有你好看的！” “小茹！把女同志都叫过来吧！准备吃饭了！” “诶！” “珍姐！女同志这边就有你来主持了！” “行！” “琦哥！要不你先说两句？”琦哥摆了摆手。 “也好！铁柱！你站着干嘛！坐啊！菜不都上完了吗？” “我站着就行！我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你坐你坐！放开些！ 等下你还有任务，和棒梗一起负责把他们一起放倒！ 帮忙不是还有小杏吗？” “诶！” “那么我说两句？” “扯啥犊子？快点！” “有句古诗说的好啊，‘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现在雨过天晴了，大家都经受了考验，如今都恢复正常了。 让我们为现在的美好生活干一杯！” “干杯！”“干杯！”…… “这第二杯嘛祝愿我们的友谊能够经受时光的考验，地久天长！干杯！” “干杯！”“干杯！”…… “好了！大家随意！” 黄三藏不怎么喝酒，琦哥也一样，两人边吃边聊。 不管他们了，由得他们去疯！ 女同志那边也不时地发出一阵阵笑声，也不知道她们讲了些什么笑话。 酒足饭饱之后聊了会儿一天都准备回去了，家里都有小孩，也不敢在外面呆太久。 别看他们一个个牛皮吹上天，其实都没喝多少，都有媳妇管着呢，现在一个个精神抖擞。 黄三藏把他们都送到院门口，看到“大圣”也要走，“浩基兄！等一下！我上次托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刘浩基听了立马反应过来了，“你们先走吧！我等会儿！” “行！等下小心点！”老成嘱咐到， “老大！你和三哥最熟悉！刚才的琦哥什么来头？这么装！三哥都没介绍我们！”李兆明一脸的不满。 “你呀！真是越混越回去了！ 三哥认识一大领导，两人是忘年交，我估摸着是他儿子，珍姐是他女儿！ 三哥让我们和他打个招呼就很给面子了！” “大领导！什么级别？” “你呀！心思能不能放正途上！恐怕人家对你已经没有什么好印象了！” “啊！” “好了！就在这分手吧！我和海棠还要去买点东西！” “行！成哥再见！”各自散去。 “老成！要买什么东西我怎么不知道！”于海棠一脸疑问。 “唉！老二起了心思！” “啊！他不会对三哥使坏吧！” “那倒不会！他看到三哥买了这么大个四合院，心里起了攀比心理，三哥人面广，恐怕想通过三哥往上走！” “哦！那和我们没关系！我看三哥家彩电、冰箱和洗衣机都有了。 你说我们和他换点外汇券买台彩电怎么样？ 看起来可有感觉了！” “嗯！这是个正事！我哪天和他提一提！” 黄三藏把珍姐领到正房，把门关上，递给她两个信封，“珍姐！这是六千美金！” “嗯！这是九千国币！（官汇1：149）”珍姐也从包里掏出两个信封，“谢谢你啦！我们占了不少便宜！” “嘿！跟我客气啥！以后有事招呼一声！” “行！你就是我亲弟弟！” “那是！” “我们先走了！” “那我送送你们！” 20.日赚5元 黄三藏送走琦哥和珍姐，“浩基兄！来一下！” “嗯！” “是这样的！我儿子的小学老师冉秋叶，师范大学毕业，年龄嘛大概比你小一两岁，虽然说现在是大龄了点，可是你毕竟也离过婚。 人长得还不错，挺秀气的，前些年一直在扫地，这两年重回教师岗位。 父母都是爱国华侨，中学老师，她们家就她一个女儿。 如果你有意的话，我可以安排你们见一面！” “我明白！我这条件能找个这样的就很不错了！ 我没意见，只是人家会不会嫌弃我离过婚！” “没事！我已经和她说过你的事情，离婚嘛是造化弄人，谁都不怨！ 那这样的话那我就给你们约一下？” “行！” “那好！她是个文艺女青年，你们就去逛一逛北海公园吧！划划船！聊一聊！ 嗯！就约在下星期天上午9点在公园门口见面！ 得有个标记，嗯！就拿一吧，拿什么书呢！ 就这本《货币的故事》，也给我赞助点稿费！哈哈哈！” 大圣一头黑线，“好的！下星期天北海公园门口9点见面，以《货币的故事》为凭！谢谢你！三哥！” “嗯！不谢不谢！一个宿舍的兄弟！” “那没事我先回去了！” “那也行！我送送你！” “不用！你家里还有客人！” “也好！那你慢点！” “雨水！你现在轧钢厂工作的怎么样了？杨厂长对你还好吧？” “还行！我现在财务部门当了个小科长！ 谢谢你在杨厂长面前举荐我！现在他挺器重我的！” “不错嘛！老杨行！不用谢我！ 你也是大学生，迟早的事！ 以后星期天就带着孩子上我这儿玩，这地方大的很！ 两个小孩子还没见过我这个舅舅吧！” “好！一定带他们见见你！ 哥！那我们也回去了！家里还有事！” “行！慢着点！” “槐花！你哥呢？” “和铁柱哥喝多了找地方睡觉呢！” “嘿！他们两太实诚了！ 不过多喝几次就好了！ 我那几个同学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槐花你们是不是明年春天就要毕业了？” “是啊！小姨父！我妈叫我来问问你，你说我毕业之后是去工厂还是机关？” “这个吗？看你怎么想？工厂嘛！钱会多一些！工作嘛可能会简单舒服一些。 机关嘛钱少一些！不过胜在稳定！工作嘛复杂一些！” “小姨父！你是不是说反了！机关天天一张报纸一杯茶，工作再简单不过了，怎么会复杂呢？” “你呀！慢慢的品味我说的话，不过工作分配的事人事部门说了算，多少双眼睛盯着，个人只能服从分配。 顶多会咨询一下个人的意愿，其实国家真正重视的是你姐他们这一批本科生。 你能获得一个小干部的身份也很不错！”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到哪都一样！ 我分配工作之后发了工资好好孝敬您！” “我不用你孝敬！好好孝敬你妈才是！” “嗯！都一样孝敬！” “三藏哥！我有事和你商量！”吴燕玲敲了敲门。 “那小姨父你们聊！” “三藏哥！我想认纯熙当女儿！太可爱了！我好喜欢！感觉我们俩挺投缘的！” 黄三藏看着她炽热的眼睛，心中一慌，连忙低下头。 “你抬起头！看着我的眼晴！答应我好吗？” “我……我啥也给不了你！” “我不需要！” “你是认真的？” “你说呢？” “我……我晚上和我媳妇商量一下！”黄三藏说完立马落荒而逃。 “嘿！我还治不了你！叫你给我找对象！” 吴燕玲微微一笑，也不和人打招呼，直接走了。 晚上都是自己人吃饭，刘铁柱酒醒了就和他未婚妻走了，现在对他崇拜的很，居然认识这样的大人物。 傻媳妇的亲姐玉茹和姐夫刘春明也来了，见过几次面，都不是陌生人。 “大舅哥！今天一天的生意怎么样？” “很好啊！我算了一下今天一天赚了有5块钱，你推我干什么，都不是外人！” 大舅哥不满的瞪了自家媳妇一眼。 “哼！赚点小钱就嘚瑟！” 其它人听了都是心头一惊，据相关资料统计，80年全国职工年平均工资762元，月平均工资64元。 一天5块，一个月就是150块，两人平均一下就有75块，关键是这才开业第一天！ “正常！口牌还没有发散开来！等周边学校知道了！一天10块20块都不是个事！” “那早点让他们知道不就行了吗！”她姐玉茹插话了。 “哦！这主意不错！” 黄三藏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很有头脑嘛，难道是个女强人？ 又看了一下姐夫老实巴交的样子，除了长得好看点，为他默哀三分钟，估计在家也被吃得死死的。 还好傻媳妇不像她姐，否则知道自己的事情还不得炸锅，为自己庆幸三分钟！ “舅舅！真这么赚钱！那我不读大学了，我跟着你干！” 小当是穷怕了，也想赚大钱。 不过现在实行的仍然是56年的工资标准，大学生毕业实习工资50元，转正57元，提了副科级72元。 要等到85年工资制度改革才会大幅度增加，不过仍干不过个体户。 在未来相当长一段时间内都会出现脑体倒挂的现象，“造导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 如果小当直狠下心来干个体户，说不定还真能成为人生赢家，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说什么傻话呢！”被她妈拍了一巴掌。 现在干个体户的都是没有正经工作的人，而且什么人都有，鱼龙混杂，而且还得偷偷摸摸。 在座的没有一个会赞成，都当她说笑话，小当自己恐怕也当笑话说呢！ 棒梗听了也眼热的很，他现在还是一个小片警，片警工资对照行政机关工作人员标准，高5％左右，他现在只有30多块。 仅仅只是羡慕而已，真要他脱下制服干个体，肯定不干。 他现在的工作体面的很，她媳妇知道她有这么一门亲戚，也很巴结他。 傻媳妇现在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对这一切视如浮云一般。 暗自庆幸自己嫁了个好男人，上面没有公公婆婆管着，自家男人又很宠自己，从来没骂过自己，更别说打了。 现在儿女双全，还住这么大的房子，天天过着阔太太般的生活，天天做的梦都是甜的，自己上辈子是烧了哪柱高香啊！ 否则现在羡慕一天赚5块钱的人就包括她自己。 嗯！这一切都是秦姐牵得线，以后得对她更好一点，对棒梗、小当和槐花也要更好一点。 夜深人静，黄三藏搂着傻媳妇说着悄悄话，“媳妇！” “嗯！” “吴燕玲想认纯熙当女儿！” “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她觉得纯熙太可爱了，很喜欢，觉得两人挺投缘的！” “哦！三藏哥！我总觉得玲姐不对劲！ 看我的眼神很奇怪！看你的眼神也很奇怪！” 果然女人的直觉很可怕，当然奇怪，她要挖你的墙脚。 “是吗？不会呀！怎么你不同意啊！那早知道我就不答应她了！” “也不是说不同意！咱们家你说了算！唉！认吧！认吧！” “媳妇！我想过了元旦请假回老家一趟！”黄三藏连忙转移话题。 “嗯！那要我一起吗？” “不用！家里要留个大人，孩子们没人带！” “嗯！我总觉得你和玲姐不对劲！” “我对不对劲你还不知道吗？” “德行！把灯关了！” 21.许大茂凉了 过了81年元旦，黄三藏就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开好介绍信，坐上了南下的火车。 到了阿卡省会又转换各种交通工具，翻山越岭、跋山涉水找到了“他”的家乡。 黄三藏找到村支书，递过介绍信，“老支书！您好！我是燕都大学的副教授！这是我的工作证！” 老支书接过介绍信和工作证随便看了一下，就交还给了他。 他也是个半文盲，不认识几个大字，再说现在的人可没有那么头铁敢伪造这些东西。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一听是大学教授，立马坐直了身子，尊敬了不少。 “我想向您打听一个人。黄学甫您认识吗？” “听说过！听老一辈人讲过，在我们这一片也算名人啊！ 听说他在燕都当了大官！现在还健在吗？”老支书也来了点兴趣，最起码可以邀请他回乡看看，老支书也脸上有光。 黄三藏摇了摇头，心头一片苦笑，就知道会是这样。 这种事情以讹传讹的太厉害，自己小时候也没少听说。 “已经不在了！” “那你是？” “是这样的！我也是听说过他的事情，想以他为原型写一。 就想来调查一下他老家还有没有什么人？多掌握一些资料！” 老支书一听说是写书，立马肃然起敬，说不定他也可以在书中出场，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家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到是二十年前他有一个侄孙去找过他！ 那孩子是我们村少有的聪明人，学习成绩很好，家里穷上不起学，全村人东家凑一点西家凑一点把他供到了高中毕业！ 可惜高考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没考上大学，大概是没脸再见家乡父老吧！ 又接到他三叔公的来信，到燕都给他养老送终去了，户口资料都是我帮忙办理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有什么音讯！唉！也许啊！” 黄三藏听了也感觉有点悲伤，他得到了自己的答案，想了想，黄三藏从包里掏出三千块钱，递给老支书。 “这些钱您拿着，补偿给当年资助过那孩子读书的人家。 以后每年我会给您寄点钱，您帮着买点东西在清明节的时候帮忙祭奠一下黄学甫老人家的家人。” 老支书郑重的接过钱，仿佛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叫来会计，拿出一个小本子，一一对照起来。 黄三藏也只能尽这么点人事了，然后告辞离开。 往回走的时候心中一动，想起了现在的父母，大概现在刚结婚吧，黄三藏心中涌起了去看一看的强烈念头。 到了隔壁县，找到了老家，远远的看到父母在一起快乐的劳动生活，心满意足，也没有去打扰他们。 根据蝶蝶效应理论，自己这辈子应该不会再出生了，世上只有一个黄三藏。 他已经想到了怎么帮助父母了，听自己二叔公讲过，自己爷爷放牛的时候曾经帮助过一个处于困难的人。 他会先写封信说明自己是当年被救人的后人，然后每月再寄一点钱，足够他们过上安宁平静富足的生活。 不能多寄，穷人乍富不是什么好事，也不能让他们养成不劳而获的坏习惯。 完美的解决了身世问题，黄三藏心情大好，对自己的人生也有了新的认识。 坐在回家的火车上，黄三藏不断的思考，“这一世纵使不能流芳百世，最低限度也要尽展所长，不留遗憾！” 黄三藏坐在办公桌前发呆，他已经从老家回来好几天了，想起前几天和吴燕玲在燕都宾馆秘密见面，他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 她已不再年轻了，不能再耽误下去了，对她也总算有个交代，只要她感到幸福快乐就行。 抛开心头的思绪，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报纸，一则新闻吸引了了他。 “81年1月16日，国家正式确定发行国库券！” 黄三藏心头一动，这次的国库券发行除了面向全民所有制单位和集体所有制单位，还面向城乡人民，但是不得当作货币流通、不得自由买卖。 等到国库券正式开始发行，黄三藏直接大手笔买了2万块，他要利用这些东西作一作文章。 燕都宾馆3楼111房，黄三藏再次约阎解旷见面，“你现在和许大茂的关系怎么样？” “很好！我一直接照你说的去做，现在他把我当心腹小弟！” “嗯！做得不错！你现在有多少闲钱？” “一、两百块！” “嗯！也够了，这个你知道吗？” “让我看看！国库券！知道！刚刚发行的！ 轧钢厂就有，把它充抵一部分工资发了下来。” “知道就好！你去鸽子市找这个人，代号‘张三爷’，你拿钱去找他买。”黄三藏递过一张照片， “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 “然后他会问你‘柳暗花明又一村’！” “你就回答‘山清水秀疑无路’！ 他就知道你是自己人了！他会半价卖给你的！” “不是山重水复疑无路吗？” “不！你按照我说的做！然后拿到东四胡同卖给这个人，代号‘四爷’！ 他会按照票面价格买下你的东西！” 黄三藏又递过一张照片，“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 “记住了！你一天只能买一次，每次不能多买，就买二十块的，买个三、五次就行！ 然后你就去许大茂面前摆阔，请他下馆子喝酒的什么的！” “明白！我这样做就行了？” “嗯！这样就可以啦！今天还是你先走！” “好！” 黄三藏坐了二十多分钟去前台退了房就离开了！ 许大茂最近被阎解旷的举动迷惑了，出手十分的大方，经常大手大脚的请他吃饭喝酒，弄得大哥不像大哥，小弟不像小弟。 很快许大茂就搞清楚了他的伎俩，由于暗号不对，“张三爷”给他打的是八折，他就试着买了八十块，然后再拿去东四胡同原价卖掉，赚了二十块。 许大茂傻眼了，原来赚钱这么容易，他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他的胆子可比阎解旷大的多，而且本钱也大得多，但是让他郁闷的是“张三爷”每次只卖给他四百块钱的东西，让他每天只赚一百块钱。 很快他的目光投向了轧钢厂，他认识的人多啊，这时缺现金的人很多，许多人也乐意把这些东西变现。 很快许大茂发了，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他在搞投机倒把，但是不知道他在搞什么，而且没有确实的证据。 现在鸽子市交易活跃，家家户户都有需要，没人愿意去捅这个马蜂窝。 直到有一天，再次交易的时候，“张三爷”问许大茂有没有兴趣，他手里有2万块钱的东西，愿意打七折，他准备干完这一票就收手了。 许大茂听完就怦然心动，一次性就赚六千块，“除了我许大茂，还有谁？” 许大茂还是很有底蕴的，家里两个养儿子都有工作，加上长年累月的积累，最后把他和他父亲的房子抵押给了一个叫“伍爷”的人，终于凑足了一万四千块。 顺利的和“张三爷”交易完，然后又和“四爷”约好了交易时间。 到了约好的交易时间，许大茂刚刚和“四爷”交易完，就“凑巧”碰到棒梗和同事巡逻，两人看到许大茂鬼鬼祟祟的，刚想上前盘问。 “四爷”拿起东西拔腿就跑，这下把许大茂坑了，他也跟着跑。 棒梗故意指挥同事去抓“四爷”，他去抓许大茂。 许大茂哪里是棒梗的对手，很快被抓，中途还想贿赂棒梗。 棒梗又不傻，他家的荣华富贵都在小姨父身上，做好小姨父交待事不比这点钱强，而且这次肯定能往上升一两级，弄个小干部当当。 到了派出所，棒梗同事回来了，“四爷”跑了，许大茂抵死不招认。 很快阎解旷的秘密记事小本子就被人送到了棒梗手上，许大茂某年某月干了啥投机倒把的事一清二楚。 许大茂被抓很快传回了四合院，刘海中终于可以报当年的一剑之仇。 他已经知道许大茂从大儿子刘光齐手上低价买过国库券，当时气的要死，他是很相信政府的，不会让老百姓吃亏的。 立刻就去举报，随着这一线索的提供，事情很快就查清楚了，他在轧钢厂到处找人买，可隐瞒不了。 许大茂见抵赖不了，痛快地招供了，而且把阎解旷也咬出来了。 好在阎解旷前后只交易了三次，数额才六十块，只被口头警告了一次就放了。 案件很快上报，数额巨大，这是严重的投机倒把。 也不知道许大茂以前得罪了哪路神仙，很快批复就下来了，“从严、从重、从快”处理。 很快许大茂就吃到了五分钱的花生米，彻底凉了。 22.事件后续 许大茂凉凉之后彻底吓住了阎解旷，还好他听话，没贪钱，搞不好他也得拘留几天，这些文化人太狠了！ 也不敢上门去找黄三藏要工作，而且还不敢对别人说。 他也是卧底帮凶，最后一锹土就是他盖的。 “张三爷”是傻媳妇大舅的小儿子易容假扮的，已经领了一笔钱回乡下去了。 “四爷”是刘铁柱的农村老战友易容假扮的，是来给黄三藏当保镖的，身手好容易逃脱。 现在躲到乡下老丈人家里去了，躲过了这阵子风声就好了。 许大茂低价收的国库券都到了黄三藏手里，如果算上到期利息收入，前前后后帐面损失二、三千块，不过收拾了许大茂，不亏。 国家也注意到了这些缺点，反复的在报纸上宣传，老百姓也知道了国库券的真实价值。 以后像“杨百万”那样赚大钱是不可能了，只能赚点小虾米钱，还得等到年之后，也算间接保护了老百姓的钱袋子，做了一件好事。 许大茂事件把刘光天和阎家老二也吓了一跳，他们也在搞投机倒把，心中暗自庆幸，也收敛了许多。 许大茂被抓之后，他爹许富贵还一幅智珠在握的表情，四处托关系找人准备把许大茂弄出来了。 然而事情很快出乎他的意料，交易资金全部罚没，判决很快就下来了。 他知道儿子得罪了了不得的人物，不在徒劳挣扎。 所幸许大茂收养了两个儿子，还算孝顺，也能给他养老。 然而过了三天，“伍爷”带着几个人人过来收房子，许富贵看着两张房子抵押借款书，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他老伴看到也晕了过去，很快就被都送到医院了。 许富贵没几天就领了盒饭，许大茂老娘到是挺了过来。 这两人也是娄晓娥跳入火坑的罪魁祸首，如今也算是帮娄晓娥出了一口恶气。 “伍爷”要收走房子，许家人就无家可归了，关键是家里的钱都被许大茂砸进去了被罚没了。 许大茂两个养子也不是吃素的，就要和“伍爷”的人干起来。 易中海圣母心又发作，连忙劝住了“伍爷”，“不知道您听说过黄三藏教授吗？” “三爷吗？在我们这一片是这个！当然知道！” “伍爷”竖起了大拇指，黄三藏有刘铁柱和棒梗两个人帮着扬名，又是一家人住二进四合院的狠人，道上也都很给面子。 “这事儿找他来说和一下怎么样？” “嗯！也行！我们也是有规矩的，只要帐到位了都好商量！” 黄三藏上完课坐在办公室里休息，听完易中海托人找他一脸懵逼。 黄三藏又不是道上的大哥，这些“讲道理”的事也找上了他。 没有办法，许家的事都是他做的局，收拾一下烂摊子也是应该的。 黄三藏到了四合院，看到两边人不再剑拔弩张，都坐在那等他。 “伍爷，你好！鄙人黄三藏！” “三爷！您好！久仰大名！” “我可以看一下借款合同吗？” “当然！” “伍爷！我提一个条件你看如何！” “您说！” “我帮他们还这笔钱，再加价10％，你把这抵押合同让过我！” “好！三爷！还是您敞亮！您是这个！”“伍爷”连忙竖起了大拇指！ “你留个地址！我找人帮你把钱送过去！” “行！我们信得过您！这是地址！我们走！”“伍爷”一帮人呼啦啦的走了。 “谢谢您！三爷！” “叫三叔！我在这个院子里住的时候和你们父亲关系处得不错，如今大茂兄他……唉！ 我给你们出个主意！你们考虑一下！”黄三藏对许大茂的两个养子说。 “您说！” “如今大茂兄出了这档子事恐怕四合院你们是呆不下去了！”黄三藏看着两兄弟，两兄弟点点头， “现在你们家的两套房子都在我手里！ 这四合院的这一套就过户过我，你们爷爷那一套我就还给你们！ 赎回那一套房子的钱算我借你们的，然后我们签个合同，分三年你们慢慢还，觉得怎么样？” 兄弟俩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正式工作，一人一月扣个10块钱就行，“没问题！谢谢！谢谢您三叔！就按您说的办！我们现在就去房管局办手续！” 许家人都感激涕零，一套房又回到了手中，不至于无家可归！ 四合院众人心中暗暗敬佩不已，果然是义薄云天的人物啊！ 黄三藏当然不会干那种吃相难看的事情，刀切豆腐两面光才是王道！ 老燕都好个面，你给我面子，我给你面子，大家都有面子。 黄三藏只是账面上损失了一点钱财，但是得到了四合院的一间房，又得了个好名声，血赚啊！ 转让手续很快就办好了，黄三藏私下里找到阎解旷，准备半价租给他，他死活不愿租，只好由他去了。 刘海中有两间临建，二儿子刘光天又不回来，他家房子够住。 黄三藏的房子暂时还租不出去了，干脆把钥匙丢给了秦淮茹，叫她有空的时候随便打扫一下。 许家人搬到许家老房子住的时候，许大茂妹妹听说后就来闹，一听还要还钱，立马跑了。 许大茂的两个养子为了消除负面影响趁机改回本姓，两人还算有良心，继续赡养许大茂的老母亲，许家算是彻底绝户了。 这件事情最大的受益人是棒梗，成功的抓获许大茂，又成功揭露许大茂的种种违法行为，很快就被提拔为副科级干部。 经过这件事，黄三藏也发现自己缺一个干脏活累活的人，棒梗就是一个最好的人选，还好当年布了颗闲子。 拉拢棒梗也更加有价值了，他现在对秦淮茹也不是很抗拒。 某一天，秦淮茹收到一个信封，打开一看，“燕都宾馆5楼511房三”，心情有点激动，多年的等待没有白费。 略做打扮来到燕都宾馆5楼511室前，敲了敲门。 黄三藏坐在房间里忐忑不安，“谁？” “我！” 打开房门，看到来人，立马把她拉了进来，关上门。 来人立马紧紧的抱着他， “别！别把衣服扯破了！” 半响，“真好！” 黄三藏听着怀中人喃喃细语，默默无语。 等来人走了半个多钟头，他默默的起身收拾，洗好澡去前台退房。 黄三藏现在心情就像刘建明对陈永仁说的那样，“我想做个好人！” 结果却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 回到家里对傻媳妇越发愧疚，对她越发好了！ 棒梗趁着职场得意也把婚给结了，结婚“四大件”都是黄三藏帮忙给弄得。 家里的黑白电视机也送给了她。 当天又给了他一个两百美金的红包，把他给激动的！ 他当年捡破烂卖给黄三藏的东西就有两件很值钱的古董，上次的专家顺便就鉴定出来了。 早就想给他一点奖励，这次趁他结婚一起给他，皆大欢喜！ 秦淮茹现在人生圆满了，儿子是干部了，两个女儿是大学生，后半生也有了精神寄托。 （这章感觉要被喷死！） 23.出个“馊”主意 黄三藏躺在摇椅上上下摇晃，拿着盖着脸在院子中央晒太阳。 大女儿拿着画夹对着石榴树不知道在画些什么，大儿子领着弟弟妹妹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拿着鞭炮瞎玩，时不时的响起鞭炮的响声。 刘铁柱介绍的农村战友郑铁石和棒梗在往抄手游廊上挂灯笼。 他今天休息，早早的就过来帮忙了。 大门前已经挂好了，易中海在旁边打个下手什么的。 小当、槐花和她们的嫂子唐艳玲帮着擦窗户和打扫卫生。 还有几天就过年了，准备工作都要做好。 秦淮茹、小杏和郑宝石媳妇小梅在厨房里忙活一大家子的午饭。 今天过年两家约好了一起过，黄三藏无所谓，人多也热闹些。 傻媳妇还在梳妆打扮，今天中午两人要去同学“大圣”家参加他和冉秋叶的婚礼。 自从黄三藏介绍两人认识后，很快互相吸引，聊得很投机，郎情妾意，结婚证都领了，今天再办个酒席，邀请他这个媒人去喝酒。 黄三藏看了看手表，感觉差不多了，“小茹！好了没有，要迟到了！” “来了！来了！” 黄三藏看了看傻媳妇，波浪卷头发上戴着金色花纹头箍，戴着金项链、金耳环，身上穿着紫色呢子大衣，肩上挎个小包，脚蹬银白色皮鞋，都是他从港城带来的高档货。 还好没穿大红色的，要不然是要去抢人新娘子的风头。 他也回房间换了件藏青色呢子大衣，“走吧！” “熙子！在家好好看着弟弟妹妹！爸爸妈妈到外面吃完午饭就回来！” “嗯！” 两口子也不管玩疯了的孩子，家里这么多人还看不住嘛，连忙往外走，怕被小女儿缠上。 “易大爷！这么点小事还要您来帮忙！” “没事！家里闲着也是闲着！” “铁石！棒梗！你们累了就休息！不急！慢慢来！” “没事！我们不累！” “那好！我们有事先走了！” “东家慢走！”“小姨父慢走！” 黄三藏骑着自行车带着媳妇去“大圣”家，她有自行车不骑，说就喜欢这样坐在后面搂着男人的腰看风景。 快到地方了看见前面老成也骑着自行车带着于海棠，立马跟了上去。 “成老大！你也跟我一样啊！哈哈哈！” “嘿！三哥！我找你有点事！” “啥事？”黄三藏把自行车停了下来。 “边上说！这几天在学校一直想找机会和你说，你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干啥呢！ 你手中有外汇券吧！我和海棠想换一台彩电，可以和我们换一点吗？” “没问题！要多少？” 黄三藏手里的美金是留着买四合院的，他又打电话给娄晓娥给他汇了5万美金，全变成了外汇券。 “一千吧！” “行！等下吃完饭和我一起回家拿吧！” “那太谢谢你了！三哥！”于海棠听了立马喜笑颜开。 “嗨！我跟老成啥关系！” “不错！浩基兄！”“大圣！你小子！” 骑车到了院门口，看见老同学站在门口迎宾。 “真心谢谢你！三哥！” “黄教授！谢谢你介绍老刘和我认识！” “不用谢！这是你们俩的缘分！以后好好过日子！” “三哥！啥话也不说了！等下我多敬你几杯！” “那行！” “他们几个都到了！我这地方小！多担待！” “行！你先忙！我们先进去了！” 这是一个小四合院，也住了好多户人家，现在人已经坐了很多，有点挤。 “老成！那边！” “成老大！三哥！你们来的有点晚了，我们都坐了好一会儿！太无聊了！” “嘿！有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别让大圣的家人听见。”老成稍微点了一下老六。 “走！京茹姐！我们到旁边坐！” 于海棠拉着傻媳妇坐到邻桌去了，都是几个同学的媳妇，几姐妹有共同语言，衣服、包包、化妆品聊的不亦乐乎。 黄三藏稍微观察了一下，没看到吴燕玲，放心了，她只是和自己的关系好，和其他人关系一般。 “这次又是三哥保的媒吧！可以啊！ 给成老大也保了一次，你都快成金牌媒人了！ 早知道当年就找你了！”李二胖子酸溜溜的说到。 “嘿嘿！如果我把这话给嫂子说说会怎么样？” 老四大帅哥成泽峰呛了他一句，他和李二胖子都是一类人，媳妇长相都不相伯仲。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嘴巴有点把门的！都安生过日子吧！我这也是最后一回了！” 黄三藏只好出来打圆场，老成听了撇撇嘴，估计已经知道了点什么。 很快就开始上菜了，整治的不错，傻柱从阎埠贵那里得知昔日的梦中情人要嫁人了，也彻底放下了，主动提出来要做一次菜。 冉秋叶也没有拒绝，事情说开了就好，两人又重新成了朋友。 黄三藏接受了这对新人的敬酒，吃饱喝足了各自聊了一会儿天就走了。 回到家和老成换了一千元外汇券，然后又提着一袋子上好的反季节大葱，这是傻媳妇二伯搞的小规模大棚种植，前几天老丈人送过来的，准备去大领导家。 “小茹！我去大领导家一趟！” “那晚上回来吃饭吗？” “不了！估计在那吃了！” “哦！” 黄三藏骑车到了大领导家门口，看到小轿车停在院子里，知道他在家。 “婶子！我来看看你！” “哦！小黄！好久没来了！” “你看这是什么！” “哦！哪来这么新鲜的大葱？” “我媳妇的二伯，搞得小范围大棚种植，反季节蔬菜！” “不错不错！今天正好吃猪肉大葱饺子！” “不年不节的吃哪门饺子？” “这个家什么时候吃顿饺子这个主我还是能做的！” “嘿！尽搞这些名堂！” “大领导！您见过有人送礼送大葱的吗？” “这……” “甭理他！天下就他一个好人！以后只管送，这点主我还是能做的！” “唉！走！我们下棋去！”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的棋艺进步不小啊！居然和我打了个平手！” “那是！您天天操心国家大事，我有空也会打打谱的，不能总被您虐吧！” “你小子！说说吧！又有什么馊主意！ 你上次搞得那些学术期刊还是有点用的，就是太先进了，很多东西都云里雾里，搞不明白。 不过你要是继续搞，我也不会反对！” “明白！大领导最近有没有注意中东局势？” “你是说……” “没错！去年9月下旬傻大木派兵攻打伊l！现在我国赚大钱的机会来了！” “哦！说说看！” “那我先问您一个问题？您认为会打多久？” “伊l克外交和军事上有熊大的大力支持，经济上有阿l伯兄弟支持，再加上米国人的暗中偏帮，乐观估计一年，保守估计两到三年！” “您太乐观了！我认为会打十到八年！” “为什么？” “两国的矛盾错综复杂，伊l如果扛过傻大木的三板斧，再加上底蕴深厚。 如果米国人再两边卖刀子，他们肯定会这么干，这是他们的强项，那事情就更复杂了。 两国都是产油国，都有钱，最后只会打到当底裤，而且没有赢家。” “嗯！不错！分析的很有道理！那你的馊主意是什么？” “首先向双方派出观察员，加强联系，不能坐等生意上门。 米国人的一贯作风就是吃独食，他会先通过一份协议，大家都不准卖刀子。 然后他会偷偷的往两边卖，不过这种事情是瞒不住的，肯定会走漏风声。 他的西边盟友肯定会不满，到时候大家都可以卖，我们现在和米国关系也不错，当然也能卖了！” “明白了！决定战争胜负的是人，而不是一两件先进的武器，他们的军人素质都很差，战争最终会演变成用先进武器打的低水平战争。 我们的东西物美价廉，量大管饱，而且操作简单，其实是最适合他们的。” 大领导不愧是大领导，很快就看清楚了。 “我们也可以两边卖！大把的赚美金！” “哈哈哈！你小子太奸了！这个馊主意不错！我喜欢！” 后世我们坐等生意上门都赚得盆满钵满，现在主动上门应该能挖到最大的蛋糕。 大领导挥了一下手，他的秘书老陈递过来一张支票，“上次买学术期刊的钱已经换算成国币了，再给你加了点，你也不算吃亏！拿着吧！” “好！”黄三藏双手接过，也不推迟。 吃过猪肉大葱馅饺子，骑着车慢悠悠的回家，心情愉悦，不断的自嘲，“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忧国忧民了？” 24.过年 今天是81年2月4日，农历80年的最后一天，除夕！ 黄三藏的二进四合院里到处都挂满了红灯笼和红色彩绸。 春联也早都贴好了，除了大门上的是他写的，其它的都是请阎埠贵写的，40间房子，他可没那个闲功夫。 空中的雪花仍然在迎风飞舞。 吃过中午饭，黄三藏站在院门口远眺，外面已是一片银妆素裹，树枝上、电线上、墙头上，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地上也是厚厚的一层，人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黄三藏手里拿着从港城买来的彩色照相机记录下这难得的雪景。 突然心中一动，来到院中间，搬来一个凳子，站在上面，挑选了一个合适的角度，眺望不远处的皇城。 皇城屋顶上也堆满了厚厚的积雪，黄三藏挑选了几个合适的角度迅速的纪录下了这难得的景像。 “爸爸！我也要照相！”大女儿昭熙首先发现了情况。 听到情况，大家都呼啦啦的跑了过来，满脸的热切。 这时彩色照相机是个希罕东西，有的人一辈子可能就结婚的时候去过照相馆照两张黑白照。 看到大家希冀的眼神，黄三藏也不吝啬这些胶卷，大手一挥，“行！都来！” 小当和槐花听到之后立刻跑回房间换衣服去了，大女儿见状也明白过来了，傻媳妇也跟着，都跑回房间去了。 这时候大舅哥两口子和玉茹姐两口子还有表妹小杏都回家过年了。 黄三藏看着秦淮茹一家人，今年约好了和他们一起过年。 “要不棒梗你们夫妻俩先来一张合影！” “这可以吗？谢谢小姨父！” 夫妻俩互相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站在院子的正中央，“看这里！茄子！” “咔嚓”一声，黄三藏按下快门。 很快小当和槐花换好衣服大呼小叫的出来了，先给秦淮茹一家拍了一张全家福。 然后把照相机交给棒梗，教会他使用之后，给自己家也来了一张全家福。 给保镖郑铁石夫妻俩也来了一张，他们老家离的怪远的，刚出来，东家给的待遇好，今年就留在这过年了。 想了想，拉着傻媳妇来到院门口的大街上，让傻媳妇挽着自己胳膊，两人在雪中漫步。 要棒梗抓拍几张两人“一起到白头”的浪漫镜头。 秦淮茹看了也羡慕的很，故意开玩笑说也想和妹夫拍一张，黄三藏笑笑无所谓。 不过还是询问了一下傻媳妇的意见，她也觉得拍张照片没什么，没有把事情往深处想。 两人拍完之后，棒梗媳妇唐艳玲也感觉很浪漫，要求也来一张。 拍完之后，把相机给了棒梗，大家互相组合，摆各种pose，拍完了一卷胶卷，大家才意犹未尽的散去了。 这是他搬到这里过得第一个除夕，去年他在港城，也不知道傻媳妇娘几个是怎么过的。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大红灯笼也开始点亮起来，随着灯光亮起，空中飞舞的雪花在光的辉映下仿佛化作一个个精灵。 “瑞雪兆丰年！眀年又是一个好年景啊！老百姓的日子更加有盼头了！” 黄三藏站在易中海边上，听了他的话点了点头。 仰起了头，看着那红彤彤的似乎被赋予了生命喜气的灯笼，仿佛看到了又一个光灿灿的丰收年景。 感觉这些个灯笼正散发着温馨和甜丝丝的柔意。 儿子女儿们都换上了新衣服，一个个喜气洋洋的在嬉戏。 女人们都在一间倒座房改建的厨房里炒菜、包饺子，不时传来欢声笑语。 “小姨父！一大爷爷！年夜饭差不多好了！”棒梗从厨房走了过来。 “嗯！走吧！易大爷！” 易中海这种人嘛做敌人会很讨厌，也不好对付，但是成为了自己人嘛又很好，会处处维护你的利益，还很热心帮忙。 他现在把黄三藏视做自己人，他地头熟、人面广还真能帮上不少小忙，而且现在四处帮他传播好名声。 黄三藏也对他保持着应有的尊敬，汉高祖刘邦谏封雍齿，四海归心。 易中海曾经得罪过他，他既往不咎，仍然尊敬他。 易中海心中无比感激，阎埠贵和刘海中知道后也是暗暗佩服。 黄三藏是个成熟的青年人，不会耍小孩子的脾气，其实易中海也没有真正的得罪自己，他得罪的是一个叫“黄三蔵”的人。 倒座房改建的饭厅，一张大长条饭桌，黄三藏坐了主位，对易中海尊敬归尊敬，可也不会把他供起来。 保镖郑铁石夫妻俩在厨房里吃，黄三藏邀请过他们上桌，可是死活不愿意，应该是感觉不自在，也就由着他们。 看着满满的一大桌子菜和一盘盘饺子，都是秦淮茹和郑铁石媳妇带着几个女人整治好的，对她投去了赞赏的目光，傻媳妇可没这本事。 黄三藏端起酒杯，直接略过了小孩子拜年的程序，叫自家小孩给易中海拜年总感觉怪怪的，他又不缺那几个压岁钱。 众人见状也端了起来，自家小孩也端着茶水跟着凑热闹，“在这个新春佳节即将来临之际，我衷心的祝愿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幸福快乐！干杯！” “干杯！”…… “吃年夜饭了！” “棒梗！你好好陪陪你一大爷爷！我就喝这一杯！” “嗯！” “来！媳妇多吃一点！辛苦了！” 吃完饭几个孩子就嚷嚷着去放烟花，黄三藏今年花了大钱买了许多。 棒梗抢着去放，他长这么大好像还没放过烟花。 突然一声巨响，一团彩色的光芒快速上升着，留下一线灰色的烟雾。 “啪！”一朵花儿在空中绽放了，分裂成无数的光点，照亮了夜空。 烟花时而像金菊怒放、牡丹盛开；时而像彩蝶蹁跹、巨龙腾飞；时而像火树烂漫、虹彩狂舞。 自家小孩子不断的拍手叫好，大人们也没见过这种烧钱的美景，住在附近的人们也站在门口观看，不断的发出赞叹声。 看完烟花，黄三藏掏出几个红包，先给自家小孩发了，都是10块，不过很快就被傻媳妇收走了，美其名曰存起来，大女儿倒没收。 “槐花！这是你的！明年参加工作就没了！” “谢谢小姨父！” “小当！这是你的！还可以领一年！” “谢谢小姨父！嘻嘻！” “棒梗你参加工作了！就没有了！哈哈！” 收拾好秦淮茹一家就回去了，大年三十不好在别人家留宿。 小当和槐花又带着孩子们看电视去了，黄三藏搂着媳妇跟在后面，说着悄悄话。 25.七上八下 听到外面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响，黄三藏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这应该是自家开门的鞭炮声，昨晚安排郑铁石放的，他这么早可起不来。 全国各地的风俗习惯其实差不多，燕都也一样，大年初一4、5点就要放“开门爆竹”。 “几点了？”媳妇也醒了， “4点半了！还早着呢！再睡一会儿！” 黄三藏看了一下手表，昨晚上被爆竹声吵了一晚上没睡好，过了零点就有人开始放，搂着媳妇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快点起来！”媳妇一个劲的推他， “再睡一会！好困！”搂着媳妇不撒手。 “还睡！都快9点了，也不怕孩子们笑话！” 媳妇一脸的无奈，她也很享受丈夫的迷恋，可真不是时候。 等两人收拾好打开房门的时候，大女儿带着弟弟妹妹们满头大汗的站在门口，看到院子里的大雪人，原来她们已经玩了好一会儿了！ “爸爸妈妈新年好！”四人齐声喊道。 “孩子们新年好！”黄三藏看到古灵精怪的大女儿撇撇嘴，也不禁老脸一红，为掩饰尴尬，一挥手，“走！孩子们打雪仗去！” 反正大年初一他也没有什么亲戚长辈要拜年的，昨晚雪下的那么大，也不想出门。 老丈人家要明天才去拜年，还得看路况，今天顶多棒梗夫妻来拜年。 感觉没有什么事就带着孩子们瞎玩，享受这难得的天伦之乐。 燕都习俗，大年初一要吃一天的饺子，黄三藏也早就习惯了，中午吃饭的时候看到小当和槐花也坐在饭桌上吃饭。 她们俩租住在这就很少回她家了，这里生活多好，也没人问她们要伙食费，小姨、小姨父对她俩都很好。 “你们今天不用去和你奶奶拜年吗？”黄三藏随口一问， “吃过中午饭就去！等下路也好走！”小当抢着回答。 “嗯！也好！” 黄三藏是老师，和学生一样放寒假，机关单位工厂都只有三天假。 只有几个要好的同学互相走动了一下，从老丈人家拜完年回来就空闲了。 黄三藏怎么也是教经济的老师，一直在关注着国家的经济政策。 从前年开始国家开放个体户创业，同时解禁家庭手工业，城乡小商品市场迅速恢复。 个体户经济迅速蓬勃发展，从业人员猛增，据相关资料统计，短短两年时间到今年就增加了10倍。 这就带了一个新的问题，个体户已不满足眼前的经营利润，想要扩大再生产，这就带来了“雇工”这个已经绝迹却带有剥削性质的问题。 最著名的就是“傻子瓜子”了，前年底就雇了12个人干活，已经赚了100多万。 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这样的问题在后世根本不是问题，但是现在已经开始触动许多保守人士敏感的神经。 黄三藏教过《资本论》，手中已经掌握了一把小钥匙，或许可以给紧闭的大门开一扇小窗户。 一旦窗户被捅破了，开了一个小口，私营经济的大潮将更加滚滚向前发展，也能给国家带来巨大的好处。 尽早捅破窗户纸对自己也是有利的，再过半年也会有人提出来。 《资本论》第一卷第三章第九篇《剩余价值率和剩余价值量》中就有划分“资本家”和“小业主”的方法。 据马大神计算，在当时（19世纪中叶），雇工8人以下，自己也和工人一样直接参加生产过程的，“是介于资本家和工人之间的中间人物，成了小业主”，而超过8人，则开始“占有工人的剩余价值”，是资本家。（致敬林教授） 黄三藏以此为依据，写了一篇大力鼓吹“七上八下”的文章。 文章写好后，想了想还是去找老校长，要他帮忙看一下，还得找权威报纸发出去。 黄三藏冒着寒风骑着自行车来到学校，到了老校长家，敲开门。 “师母新年好！给您拜年了！” “哦！是你呀！来就来，还买什么东西？老田！有客人来了！” “哟！三法师来了！有失远迎啊！” “诶！我哪敢劳您大驾远迎！” “说吧！又找我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您吗！ 这不过年了，来给您拜个年！” “呵呵！” “果然瞒不过您的火眼金睛，这是我写的文章，您看看！” “嗯！有点见地，终于务了一回正业！你想怎么操作？” “在权威报纸上发表怎么样？” “你确定？” “确定！” “行！我找人给你递上去！” “谢谢老校长！” “没什么事滚吧！陪你的娇妻幼子去吧！ 我这里可没有准备你的午饭！” “还生气呢！我是骗了你一点点，可不也没耽误什么事嘛！” “呵呵！你胆子可真大！谎话张嘴就来，我还以为你什么时候加入国a了？” “嘿嘿！你怎么知道的？” “你当我傻？你家那么大动静骗得了我？怎么？下次也带我发发洋财？” “真的？您也想发洋财？不过要点本钱！” “滚滚滚！再不走就打断你的腿！”老校长摸着一就扔过去。 黄三藏头一歪躲了过去，立马跑了。 “你舍得？”师母捡起书本，笑吟吟的说到。 “是个人才！但是胆子也大，不好好拉拉僵绳，还不知道能闯什么祸！” 没过几天文章就在权威报纸上发表了，还加了编者按，一石激起千层浪，众多人士议论纷纷。 保守人士傻眼了，纷纷打开宝书《资本论》查看，咦，是真的，马大神确实是这么说的，纷纷偃旗息鼓，转向反对超过8人的雇工行为。 革新人士大受鼓舞，原来以前是自己学习不认真啊，马大神都是支持啊！ 可以放心大胆的干，放心大胆的往前走。 这也暂时成了一条红线，8人以下可以放手经营，没人来管，私营业主胆子也越发大了起来。 然后黄三藏就成了“经济专家”，加上写过《货币的故事》，在学校也名声大噪。 这时候还没有人来打脸，刺破他的真身，也唬住了不少不明真相的友邦人士，引出一桩事来。 26.经济顾问 黄三藏自从名声大噪之后，他上的课就更加受到了同学们的欢迎。 因为他上课不怎么照本宣科，有时遇到很专业的知识，他会举例子来说明，通俗易懂；而且没有什么架子，和同学们也爱开玩笑；碰到同学来问问题不是他教的如果会也会解答，不会的也坦然说不会，待人真诚。 许多旁系的同学也慕名而来旁听，开学之后他的课程变成了主讲大卫?李嘉图的《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都是他从港中大搞来的教材。 他今天主讲的就是其核心观点比较优势理论，看到下面坐了一位黑哥们在听课，也不惊奇，现在许多非洲友好国家也派了留学生来燕都学习。 “教授！”看到黑哥们举手，示意其说话。 “什么是比较优势理论？”听到其流利的汉语，一点也不奇怪，得益于国家领导的高瞻远瞩，现在我们在非洲也有一批铁粉。 “国际贸易的基础是生产技术的相对差别而非绝对差别，以及由此产生的相对成本差别。 其实我们现在搞对外贸易陷入了一个误区，我们的工业品对比西方国家是有很大的技术差距，但也不是一无是处，还是有市场的，像非洲这些欠发达国家，就很需要我们的东西。 非洲兄弟也陷入一个误区，好不容易通过卖资源换点美金，去买西方的先进东西，价格死贵不说，还不会使，老是被坑。 其实应该买我们的东西，价廉物美，简单易操作。” 听得下面的黑哥们两眼放光，不断点头。 “有哪位同学知道‘田忌赛马’？” “这位同学你来回答！” “‘田忌赛马’是指孙膑教田忌用下等马和齐王的上等马比试，再用上等马比齐王的中等马，用中等马比齐王的下等马，这样田忌两胜一负，最终赢得齐王的千金赌注。” “不错！请坐！这就是典型的比较优势！明白了吗？” “明白！” “那好！这节课就上到这！” 讲完课黄三藏拿起教材就往办公室走，然后黑哥们拿了一追了上来。 “老师！老师！” 黄三藏听了回头一看，是黑哥们。 “老师！您好！我是来自津国的留学生穆巴佩！” “你好！有什么事吗？” “可以帮我在这上签名吗？” “当然！”黄三藏一看，居然是《货币的故事》，心里笑了，真有人被忽悠瘸了，签好名字递给黑哥们。 “还有事吗？” “这个！您想听我的故事吗？” “可以！我们到那凉亭去聊！” “好！您听说过津国吗？” “听说过！”黄三藏肯定的回答，世界上最有“钱”的国家，盛产烟草。 “我父亲也在燕都留过学，汉语也很流利！ 我的父亲从小就教我学习汉语，一提到贵国的时候就很激动，一片神往。”黄三藏点点头，也是的铁粉。 “去年我们国家刚刚独立，当日就和贵国建交了。 我的父亲也被任命为西马省（西马绍纳兰省）首府奇诺伊的内政部长。 经过长达十几年的武装斗争，国家满目疮痍，人民贫困，国库空虚，真是让人感到绝望。 我的父亲派我来就是想学习贵国的先进经验。 我也不知道从何学起，自从我看到这之后就想认识它的作者，它绝对是一位经济专家。 机缘巧合之下我知道了您就是作者，而且我听到老师同学背后说您是大法师，您的本领一定很大对不对？ 我想郑重的邀请您做我父亲的经济顾问！” “啊！这可不行！” 黄三藏听了一脸懵逼，他日子过得好好的疯了才会去那个鬼地方做经济顾问。 他自己的亲三叔公70年代曾经去过赞国援建过坦赞铁路，他的一个堂哥名字里就有一个赞，就是纪念这一事情。 赞国条件艰苦的很，他回国后身体就一直不好！ 现在津国比赞国条件更差，他真是疯了才会去做什么经济顾问！ “你看！我就是一个教书匠！也没干过什么大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再见！” 黄三藏拿着书匆匆忙忙的走了，可不想吃这个苦。 穆巴佩一点也不失望，他从小学习汉语，也是读过《三国演义》的人，有本事的人需要请好多次。 听名字就知道是有大本事的人，三藏大法师啊！ 黄三藏就遇到麻烦了，他走到哪穆巴佩就跟到哪，他回家他也跟着回家，站着院门口也不进去，呆到天黑就自己回家。 几乎成了他的大保镖，就这样过了十几天，黄三藏崩溃了，只好答应他。 “我只是跟你去看看！不一定有办法！还有，我不是大法师，没有呼风唤雨的本事！你明白吗？” “明白！不能轻易使用！” “我……” 这十几天黄三藏也想了很多，人不能太安逸了，也需要一点冒险精神，需要一点海外开拓的精神。 想想中东那个地方，部族武装冲突、宗教冲突、政变、海盗，可是为了石油，仍然有那么多石油公司前仆后继的冲进去。 棒国现?代公司腾飞的第一桶金就是70年代在那搞建筑捞的。 津国是非州大陆东南部内陆国，西北与赞国接壤。 自然资源丰富，有煤、铬、铁、铂金、金和钻石等等。 去那里看看，能捞到点什么就捞，捞不到就回来。 他现在是大学老师，不是想走就走的，想了想，先去问问大领导的意见。 骑自行车到了大领导家，听完他的描述，也沉默了，这不是在国内，安全的很，到了津国人生地不熟的，真的有生命危险。 “你是怎么想的？” “我们现在主要靠出口稀土、石油、各种矿产、丝绸等等获得宝贵的外汇，其实相当于‘卖血’，是不可持续性。 其实我们的工业品也是有市场的……” 黄三藏把比较优势理论和田忌赛马的事情一说，大领导大感兴趣。 “非洲兄弟国家穷是穷，但也不代表无利可图，只有互惠互利才能长久，我想去探探路！” “你真的想好了吗？” “想好了！人总需要点冒险精神的！” “嗯！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大领导赞赏的点点头。 “可以给我配两个身手好的保镖吗？ 最好懂点医术，我有点怕死！” “哈哈哈！好！我答应你！不过工资你得自己付！ 情况紧急时可以联系当地的领事馆！” “明白！那护照和签证……” “我来帮你办！过三天你来拿，到时候还有事情交待你！” “好的！” 黄三藏骑着车子从大领导家出来，被冷风一吹，又想打退堂鼓，有点怕了。 现在事情捅到大领导那里去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下去了。 “丈夫只手把吴钩，怕什么！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给自己暗暗打气！ 27.抵奇 黄三藏既然决定要去海外闯一闯了，就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工作，所幸的是托阎埠贵帮忙物色的另一套二进四合院和六套小四合院也已经过户交割了。 他上次从港城带回来美金还剩5万多，足够去津国来回了。 他已经仔细的询问过了穆巴佩津国的气候。 津国位于赤道以南，属于热带草原气候，季节刚好和我国相反。 春天从10月份开始，连着到次年4月，是津国雨季。 5月到9月是津国的秋冬季，也是旱季。 一年四季的温度差不多，可以说是四季如春，夏季最高温度不会超过30度，冬天的最低气温也不会低于10度，是一个非常宜人的国度。 当黄三藏把要去津国闯一闯的事情告诉傻媳妇的时候，她一下子就感到了恐慌。 “不去不行吗？现在我们的日子多好，天天老婆孩子热坑头的生活不好吗？ 津国听都没听过，又天远地远，人生地不熟的万一有个好歹，我们娘几个怎么办？” 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唉！自己把傻媳妇保护的太好了，也宠坏了，孩子都这么大了，心态还是一个小女人模样。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 这次也是大领导派我出去的，还会给我配两个保镖，再说我只是去做经济顾问，出出主意的，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我这次出去一两个月就会回来！”大领导已经成了“背锅侠”。 “大领导怎么总是派你出去？别人不可以去吗？” “派咱出去不是信任咱吗？也说明你男人本事大啊！” “那倒是！” “快！帮忙收拾收拾衣服！这几天我会好好疼你的！木嘛！” “德性！” 过了三天，黄三藏骑着自行车来到大领导家拿护照和签证。 “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秦穷，秦叔宝的秦，力大无穷的穷！” “秦兄弟好！”黄三藏一看比自己还矮一个头，身材微胖，其貌不扬，嗯，听名字就知道很利害。 “这位是程无伤，程咬金的程，无人伤害的无伤！” “程兄弟好！”一看比自己高一截，身材消瘦，眼神冷峻，可脸上带一点疤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靠不靠谱。 心中暗暗腹诽，这是给自己找了胖瘦二头陀啊，还是决定相信大领导。 “以后你们俩个暂时跟着他，保护他！工资也由他发！” “是！大领导！”两人立正敬礼！ “你们先出去吧！我还有点事情交待他！” “是！” “你这次出去我有三点要求：一，注意形象，不能给国家丢脸。 二，只做顾问的事，不要轻易干涉别人的家务事。 三，一定要注意保护好自己！能做到吗？” “能！” “你现在还可以反悔！没有人会笑话你！” “不后悔！” “好！果然没让我失望！这是你们三个的护照和签证！ 高个子会医术，其它的你慢慢领教。你今天就可以带他们走了！” “好！我这里有一封信，万一我……请您交给我的媳妇！” “一定要安全回来！我可没闲功夫管你鸡毛蒜皮的小事。” 黄三藏见状把信放在茶几上，给大领导点头致意就离开了。 “两位兄弟家里都安顿好了吗？” “好了！” 黄三藏掏出两个信封，一人一个，“收下吧！里面是500块！就当是你们的安家费！以后的工资一月200块。”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黄三藏深谙此道。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点点头，收下了。 “我家住在胡同31号，我先走了，看谁先到！” 跳上自行车就飞快的骑走了。 两人又互相对视了一眼，苦笑了一下。 黄三藏飞快的往家赶，到了家门口傻眼了，两人气定神闲的站在那。 “哈哈哈！两位兄弟果然比我先到，和你们开个小玩笑！ 走走走！里面请！” 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准备了充足的药品、食物和衣物，告别家人和孩子，傻媳妇又哭哭啼啼的，弄得孩子们也跟着哭了起来，只好安慰了一下她们。 他和秦淮茹在燕都宾馆聊天的时候已经拜托她帮着照看家里。 现在傻媳妇的哥哥两口子和姐姐两口子都在家里住着，不用太担心。 黄三藏心一硬领着胖瘦二头陀哦不两保镖和穆巴佩汇会，这时和津国没有直飞航班。 要先坐火车去魔都，再坐飞机飞港城—约翰内斯堡—哈拉雷，中途要转两次航班，到了津国首府哈城（哈拉雷）再坐火车去奇城（奇诺伊），嗯，100多公里。 20多个小时后，四人疲惫不堪的从哈城机场出来，天空下起了小雨，一下子凉爽如春，黄三藏三人组已听从穆巴佩的建议换上了秋装。 好在穆巴佩安排了人来接机，四人坐上小汽车往火车站驶去，黄三藏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异国风情和高楼大厦，大吃一惊。 此时的哈城已经是一座比较现代化的城市，始建于1890年，是不颠人殖民统治津国的中心。 从穆巴佩口中得知，津国独立战争也是走的农村包围城市的农村游击战路线，战火并未波及哈城。 不得不说不颠人的殖民统治水平世界第一，不管哪块殖民地都会留下一座比较现代化的城市。 不颠人由于国力衰退，只想体面的离开，属于和平交权，哈城完整的回到了津国人手里。 小汽车很快就开到了火车站，票已经买好了，站在站台上，黄三藏一看，是老旧的蒸汽火车，就是铁道游击队搞得那种，这才对嘛，这才符合贫穷落后的印象。 其实我们自已的蒸汽机还要用8年占比才会降到一半，最后一台要到新世纪05年下线。 坐在乱糟糟的蒸汽火车上，四周都是奇异的耳光，不颠人是津国的宗主国，白人很常见，忽然闯进了三个黄种人，大家就像看珍惜动物一样。 黄三藏看着旁边站着一位黑人妇女抱着一个小孩，还拎着一个大包。 想了想，把坐位让给了她，还帮忙抱了一下小孩，四周响起来了口哨声和鼓掌声。 黄三藏微笑着向众人点头，旅客们也回应一个大拇指。 程无伤看到老板站了起来，连忙把位置让给了他，他也不客气，坐了下来看着窗外的大草原风景。 大约经过两个来小时，火车到达奇城，出了火车站，穆巴佩手舞足蹈的大喊了一声，大概是我到家了的意思。 很快一辆小汽车驶了过来，司机停车下来，很尊敬的对穆巴佩说了些什么，大概是少爷什么的我来晚了之类的。 穆巴佩尊敬的对黄三藏说：“老师请！先回我家和家父一叙！” “好！”如果是一声校长就好了，心里美滋滋的想到。 28.56半+67式 坐着小汽车很快来到一栋白色的大别墅前，门口站了几个保镖，穆巴佩看都不看保镖一眼，招呼黄三藏三人组进去，岗哨也觉得很自然。 嗯！记下来，对心腹手下刻薄少恩，难怪非洲的政变层出不穷，御下无术啊！ 果然不出所料，能出去留学的都是地头蛇，大地头蛇往米国、宗主国跑，中、小地头蛇往我国跑，看来以后出主意不能太激进，否则容易遭人暗算。 奇城既是西马省首府，又是津国老大的故乡，来之前大领导也给他透露过一些消息。 内政部是政府或行政部门主管警察的部门，是强力部门之一，有的国家权力更大，还能管理国土开发什么的。 穆巴佩的父亲能出任奇城内政部长，表明其是津国老大的绝对心腹或者是其亲戚。 穆巴佩邀请三人大致的参观了一下别墅，然后安排他们休息，其间还安排三位黑妹侍寝，吓得三人连忙摇头。 胖瘦二人组是害羞，黄三藏是害怕得病，对黑妹也无感。 晚上穆巴佩的父亲回来了，设宴款待他们，黄三藏看着一桌子的国菜，暗暗乍舌，果然穷国当官的没有一个是穷人。 “老师！这是我的父亲穆贝尔！” “部长阁下好！” “教授好！请坐！” 一开口就是流利的汉语，他已经知道黄三藏是燕都大学的副教授，他也是在燕都呆过的，知道这是个高人，敬重的很。 “教授不远万里受小儿邀请来帮助在下参谋，不胜感激，我敬你一杯！” “哪里？哪里？在下才疏学浅，不胜惶恐！我敬您！” “来来来！一起一起！” 酒足饭饱之后，穆贝尔迫不及待的开始询问，“不知教授有何良策教我？” “孙子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在下既不知己，亦不知彼！无策！” “嗯！是这个理！是这个理！”穆贝尔略显失望，“那你们先休息，这几天我叫小儿带你们四处参观一下！” 黄三藏看到他略显失望的眼神，知道此人有些急功近利，心中暗自警惕。 接下来几天，黄三藏三人在穆巴佩带领下，考察了奇城的山川地理，顺便参观了岩洞国家公园。 奇城位于胡尼亚尼河左岸，人口23万，是玉米、烟叶和牲畜集散地，周围全都是铜矿区。 有铁路和公路通向哈城和赞国的首都卢城（卢萨卡）。 黄三藏一边考察一边记录，同时思考对策。 过了六天，穆贝尔又盛宴款待了黄三藏，酒足饭饱之后，“不知教授有何良策教我？” “办法到是有一个！” “哦！说来听听！” “把奇城周边的铜矿全部整合起来，组成一个大的铜矿公司！” “老师说笑了，周边的铜矿都是有主的，有白人的、有游击队的和盟友的！” “如果事情搞大了，你有办法吗？”黄三藏盯着穆贝尔， “只要你不教我叛国、政变，我都有办法！”穆贝尔微微一笑。 “明白了！白人矿主不能动，那游击队和盟友之中谁的铜矿最大？” “j大帅！” “就吃他了！嗯！就抢他了！” “怎么抢？”穆贝尔来了兴趣， “硬抢！” “可是j大帅是盟友啊！” “那只是理论上的，孩子！” “教授！怎么个硬抢法？靠我手下的一百多个警察是不行的！ 这边刚出发，那边就知道了！” “天下陆军谁最强？” “当然是贵国啦！” “看见没有！我们身后两位就是里面的佼佼者！” “哦！原来是两位英雄，失敬！失敬！这个，嗯，不是我不相信两位英雄！最好还是让我见识一下！” “可以！” “请请请！两位英雄这边请！” 一行人来到别墅前的一块空地上，“这位英雄！一对二怎么样？” 穆贝尔走到胖头陀秦穷面前说，他是被瘦头陀程无伤装逼的眼神吓住了，其实胖的更厉害。 “叫他们全部上吧！”秦穷开始装逼，穆贝尔气坏了，一招手，十个保镖全围了上来！ “手下留情！” “明白！” 五分钟后，十个保镖全躺在地下呻吟了，摸腿的摸腿、揉肚子的揉肚子、护手的护手。 穆贝尔大力的鼓掌，“好好好！” 有此神将再手，信心大增。 “两位英雄请！教授请！我们继续商量！” “老师！j大帅手下有好几千人，而且都有武器！我们需要多少人？怎么去抢？” “你们需要多少人？”黄三藏看向两个保镖， “三百吧！”秦穷说到， “可不能开玩笑！”黄三藏怕他托大， “不过要我自己训练！如果是自己人一百就够了！” “您现在有多少经费？能找到武器吗？” “5万美金！没有武器！”穆贝尔也有点不好意思。 “什么！”保镖二人组和他儿子都惊讶了。 “也够了！您能搞到武器购买许可吗？” “可以！” “老板！这么点钱买不到什么东西？一门炮都买不起！”程无伤忧心的说。 “我们就买56半和67式手榴弹！” “嗯！咦！也行！” 56半全称56式半自动步枪，具有重量较轻、射击精度好、机构动作简单可靠等优点。 吊打过阿三，援助给越猴虐过米帝，据公开资料显示，备战时期生产了800万条。 最大买家是米帝，嗯，买了100多万条，让人大跌眼镜。 原因一是因虐成爱，满足某种心里需求；二是精度高，适合用于打猎；三是简单易操作，适合用做训练用枪。 90年代末全套带刺刀、油壶和枪背带在米国卖70—90美金，嗯，现在就卖100美金吧，很公道。 67式手榴弹，优点是结构简单，造价低廉。 据公开资料显示，备战时期照着全民皆兵，一人4颗生产的，军队一人40颗，生产了十几亿枚。 现在没人买，嗯，3美金一枚很公道。 5万美金不少了，军火交易一向是国币换一个单位变美金就卖了，不坑你坑谁。 这是黄三藏第一次给人做顾问，还是实诚点好。 和两保镖商量好了，买300条56半带4个基数的弹药，枪法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成的。 6000颗手榴弹，300人，一人20颗，是个喘气的就能使。 想想云龙兄的“手榴弹雨”，画面太美，啧啧！ 将清单交给穆贝尔一看，果然是老朋友，够实诚。 三人组戴着黑色面罩跟着穆巴佩躲到他的乡村老家征召了300民兵开始训练，否则太显眼了。 他父亲还有一个身份，就是乡村酋长，他家在乡下有个大庄园。 黄三藏参加过两次军训，都是在大学里，这次也仍然参加，乱世之中不知什么时候能保命。 秦穷和程无伤两位保镖充当教官，没有武器，只能先练队列培养纪律性。 国f部收到驻津国大使馆转来的武器采购清单和支票一脸懵逼。 开玩笑呢，这是要买去黑我们吗？ 还是有人心细算了一笔帐，觉得是有朋友秘密帮忙清理库存，再说蚊子小也是肉，说不定是投石问路呢！ 还是决定发货，三人组一边训练一边等武器，准备大干一票。 29.民兵出击 三人组坐着小汽车跟着穆巴佩来到离奇城大概10多公里远的乡下，他家在这里就有一个大庄园。 津国农村地区是以血缘关系为基础组成的农村村社的传统社会，酋长和头人是农村村落的领导人。 绍族的酋长和头人是按照兄终弟及，然后再长房长子的继承顺序。 酋长和头人管辖其领地和人民，拥有一定的神权和世俗权力。 这时候津国独立才一年，并不是彻底的革命胜利，属于退让和平交权。 全国75％的良田掌握在4500多个白人农场主手里，700多万黑人仅占有25％的贫瘠土地，其生活可想而知。 黄三藏看着那一幢幢泥巴砖墙上覆盖稻草屋顶的房子，在看着穆巴佩家的砖石大庄园，感觉有点讽刺。 三百身强力壮的民兵很快征召好了，不过乱糟糟的，训练积极性也不高。 还是黄三藏强烈建议发“厚饷”，人家才会死心塌地的给他卖命。 一人分发5亩地，训练积极性一下子就上来了。 然后开始严格训练，却有5个人受不了这么严格的纪律，怠训。 黄三藏建议穆巴佩开除并收回土地，5亩地精耕细作的话能保持一家人的温饱。 这一下子镇住了其他人，一个个服服帖帖的，再也不敢诈刺。 三人组以身作则，同吃同训练，逐渐赢得了所有人的尊敬。 穆巴佩一开始躲在边上悠闲的休息看着训练。 穆巴佩也算自己的弟子兼盟友，实力越强对自己也越有好处。 于是黄三藏给他讲了吴起带兵帮士兵吸脓血，士兵为他效死的故事。 又忽悠他将来也许可以当西马省老大，甚至问鼎全国也不是不可能。 他听了也加入进来积极训练，每天和民兵同甘共苦，吃一种叫“萨杂”的东西。 即用玉米面熬成的糨粥，加以牛肉、鸡肉、猪肉和蔬菜，用以收买人心。 当然四人也不是傻子，晚上都偷偷进补。 一个多月过去，经过三人组严格的训练和细致的工作，都练的稍微有点模样。 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穆贝尔运来了采购的56半和67式手榴弹。 然后一大早惊人的一幕出现了，“大锅煮枪”，其实不是为了吃，也不是为了好玩。 枪械在出厂的时候，枪身会涂满黄油，是为了防止枪支老化用的。 在使用前通过这样“煮枪”，把黄油逼出来，枪械就能使用了。 武器到手的时候，胖保镖秦穷就建议动手。 黄三藏按住死活不让，慎重初战，打则必胜，可不能麻痹大意。 穆贝尔也被吓住了，太仓促了，一旦失败，他就得跑路，有生之年不一定敢回来的那种。 黄三藏要他回去继续摸清楚状况，他们再严格训练了两个月。 搞过三次实弹射击，二次演习，基本上熟悉了班排小组战术，不再是一声令下乱哄哄的上。 其间搞了一次跨境奔袭，以零伤亡的代价消灭了一支小股游击队，开过一次荤。 时机渐渐的成熟了，这时穆贝尔送来一条重要消息，6月9号，也就是三天后傍晚j大帅要在奇城他的大别墅里大宴宾客，迎娶第17房小妾。 三人对视一眼，机会千载难逢，决定三天后动手。 动手前一天秦穷和程无伤都已做好了战场侦查。 穆贝尔也跑到乡下来和四人商量计划，“老程！你来说说计划！” “好！他手下众多，如果硬来还真要花费不少力气。 不过现在机会难得，明晚他的手下头目肯定都会去贺喜喝酒庆祝，而且人手不会带的太多。 正好擒贼擒王，一网打尽！ 我的计划是胖子带200人去，100人围住大别墅，防止有人逃跑， 胖子亲自带100人攻进去抓j大帅。 我带100人在东边这条桥边埋伏，阻敌增援！” “很好！部长阁下j大帅阴谋叛乱的‘证据’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明天估计奇城的所有的高官甚至西马省的高官都会去贺喜，您也要去，送过礼道过喜之后找借口离开，他们就会动手。 千万记住了，不要和您交好的人通风报信，防止走漏风声，到时候是死是活只能听天由命了。 还有您到时候千万可别心慈手软，留下隐患，彻底掌控奇城甚至西马省也是您上级领导的心愿！”黄三藏用手指了指天。 穆贝尔立刻心领神会，点点头。 “老秦！j大帅一定要抓活的，如果实在不行，保护好自己要紧！” “明白！” “老师！我们这样搞已经是不死不休了，还要留下j大帅吗？” “呵呵！留下j大帅是要他承认那些罪名，然后以“良心价”把铜矿转让给你父亲，最后我们就礼送他出境，至于他中途是否遇到仇家报复什么的，我们也管不着啊！” “嗯！是这个道理！老师您太善良了！” “唉！这孩子一点也不像他老子啊！”穆贝尔一脸的无奈。 保镖二人组对视了一眼，“你个瓜娃！老板你太阴险了！不过我喜欢！” 第二天天一亮，黄三藏和穆巴佩坐上火车去了哈城，以拜访大使为名把他也带了进去。 他也是第一次给人出这种馊主意，以防万一。 他充其量只是个顾问，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他私下里也叮嘱过秦穷和程无伤两位保镖，干活时蒙面，不要暴露自己。 事不可为时以保存自己为先，犯不上以身犯险。 二人却不以为然，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他也没办法，只好由着他们去了。 当天晚上，事情果然按照“剧本”上演了，穆贝尔先去送礼贺喜，牢记黄三藏的叮嘱，谁也没说，中途以身体不适离开了。 离开后跑到警察局坐镇，悄悄的召集心腹待命。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不断的爆炸声响和枪声，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枪声渐渐的稀疏了下来。 他立刻带着心腹手下去洗地，忙了一晚上，该干的活都干好了，一大早就招集记者召开新闻发布会。 黄三藏看着眼前的英文报纸，“本报讯：昨晚西马省首府奇城发生一起阴谋叛乱事件！ 大铜矿主j大帅假借娶第17房小妾之机，挟持奇城高官和部分西马省高官发动叛乱。 幸好奇城内政部长穆贝尔阁下发现阴谋，巧妙脱身，召集手下警察在友好市民的帮助下成功平叛！ 平叛过程中发生激烈交火，部分官员遇难。 j大帅已亲口承认事情是他所为，出于人道主义，穆贝尔先生已将他驱逐出境！ 现奇城在穆贝尔先生的主持下已恢复平静！本报将继续关注事情的发展！” 微微一笑，事情成功了，终于打开了局面。 30.你是爱丽婕吗？ 事情平息之后，黄三藏和穆巴佩也回到了奇城他家大别墅。 和胖瘦二人组汇回之后从他们口中知道了穆贝尔的小动作，他把那三百民兵全部调入警局当了警察。 经过调整，现在警察全部都是他的人，他已经牢牢地掌控了奇城的局势，成了代理市长。 黄三藏无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之鼾睡，可以理解，他恐怕也怕自己和他来这一下。 胖子秦穷还愤愤不平，他还没有过完瘾就又成了光杆司令，骂骂咧咧。 “他妈的还想我继续帮他训练警察，做他的千秋大梦去吧！呸！” “好了！以后说话也小心一点，我们来这又不是给他打天下的，我们来这里是给国家赚钱的，同时给自己也赚那么一小点。 这样也好，双方可以开诚布公的谈合作！” 当晚穆贝尔设宴盛情款待三人组，此时的他得意洋洋，刚刚接到上级的电话，对他的工作表示非常赞赏，先任奇城代理市长，时机成熟后再转正。 酒足饭饱之后，穆贝尔示意儿子先开口，“老师！我们已经拿下了奇城附近第二大的铜矿，最大的现在白人手里，暂时还不能动！ 是不是继续吃剩下盟友和游击队的？” “不可以！兵者！凶器也，圣人不得已而用之！ 我们吃掉j大帅是因为他势力最大，平时得罪的人太多了，吃掉他其他人嘴上不说，心里恐怕也在暗暗叫好！ 但是没有人是傻子，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他们也怕我们给他们来这一招，恐怕已经在暗中串联，警惕你们了！” “啊！怎么办？我们会不会有危险！” “那到不会，我们现在有强横的武力震慑他们，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时间久了可不一定。 所以我们应该马上向他们释放善意！” “那怎么做？”老穆也怕了，坐不住了，亲自上阵。 “您亲自招集那些矿主开会，表示绝无冒犯之意，说明接受j大帅的矿藏也是不得而为之，是他硬要转让给您的，信不信由他们。 同时要对他全家遭遇仇人报复表示强烈的愤慨和遗憾！ 您再表示将成立一个联合矿业公司，欢迎他们以矿入股，承诺不会让股东利益受损，我估计有些小矿主会加入，中等的会观望，这样子就差不多了。” “嗯！我明白了！” “其实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请讲！” “我想入股您的矿业公司！” “入什么股！如果没有你的主意，我哪弄来这么大的矿藏？ 我作主了！直接分你一半股份！” “不可！不可！我只要三成，而且我出钱买？ 我们有句话叫做亲兄弟明算账，您开个价吧！” “嗯！这样啊！1万美金？”这是一个友情价，老穆也算有点良心，还可以。 铜矿说值钱也值钱，说不值钱也不值钱，津国西北部的赞国也是铜矿储量非常大的国家，其首都卢城可是号称“铜都”的存在。 再说津国是内陆国家，海外出口还要借道，很不方便，所以矿石也卖不上价。 黄三藏摇了摇头，“那五千！” “我给3万美金！” “啊！你可真是个值的信赖的朋友！你以后就是我的好兄弟！” “好兄弟一起发财！” 一黄一黑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黄三藏为什么多付钱占小头，津国还有金矿、铬矿，这些可比铜矿值钱的多。 这样可以赢得他的信任，他财力雄厚了也能走的更远。 他其实也没有吃什么亏，我国是一个严重缺铜的国家，对铜的需求又是个无底洞，到了新世纪15年左右80％需要进口。 最直观的例子就是我国的子弹都是钢造子弹壳，这都是因为缺铜引起的。 国外都是用铜，因为铜的延展性好、强度高而且比钢更耐腐蚀。 黄三藏这个看似吃亏的傻子行为也会传开，别人也会信赖他和他合作。 他下一步就会将在这里设立小火电厂和小冶炼厂，更加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和群众基础。 卖矿石才赚几个钱，直接炼成粗铜通过坦赞铁路走海路运回国内销售，那赚的钱才海了去呢。 老穆很快就安抚了其它的矿主，只有5家小矿加入了进来，占很少的股份。 黄三藏无所谓，只是为了不让他养成独霸一切的坏习惯，学会与人合作才能走的更远。 “现在我宣布联合铜业公司成立！” 老穆意气风发的站在临时搭建的舞台上讲话，下面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黄三藏带着胖瘦二人组在下面观礼，“走吧！没什么好看的！” “请问您是东倭人吗？” “是谁？谁这么污蔑老子？你他妈全家都是……嗯！”黄三藏听到身旁一声英语问候声，扭过头去一看，看见是一个白人少女，一下子惊呆了。 “你是爱丽婕？”不对不对，佛（法）国音乐小天后此时还没有出生。 “您认识我？我叫奥黛丽，不叫爱丽婕！” “不认识啊！不过看你长的很面熟！” “呵呵！见过我的人都这么说！” “是吗？”黄三藏说的是真话，却被她当成是搭讪的鬼话。 “那么！你是东倭人吗？” “不是！我是华国人！” “你们国家好玩吗？” “当然！我们有世界上最大的皇宫建筑群……” 两人很快就聊得热火朝天，“大叔！我要回家了！和您聊天真愉快！” “大叔？！叔！中年人！”黄三藏仿佛受到了一万点暴击，有点理解牧绅一被樱木花道叫中年人的感觉了。 “你是不颠人吗？” “不是啊！我就是津国人！” 明白了，原来是土生白人，已经是白人四代了，津国白人曾经触怒了母国，现在已经不承认他们了，往后受到驱逐也将无家可归。 “大叔！我到了！前面就是我家！” 嗯！又是大别墅，真是讨厌，应该是大农场主的女儿或孙女。 “嗯！再见！” 黄三藏怏怏而回，“老程！你是个诚实的人！我看起来很老吗？” “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你说呢？” “老！” “我……这是大叔魅力，你们是不懂得！” “切！” “老穆啊！我们准备先回国去了！” 回到穆巴佩家大别墅，吃晚饭的时候黄三藏提了出来。 “兄弟！是老哥我招待不周吗？你说出来我一定改！” “不是！您招待的很好！” “其实我们发财的机会来了，我这次回国去看能不能引进一个火力发电厂和炼铜厂。 到时候卖铜锭可比卖铜矿赚钱多了！ 我们不能守着金饭碗讨饭吃！” “这是正事！是正事！”老穆两眼放光。 31.九字真经 “老穆！临走时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自家兄弟有什么话不能说！” “你们刚刚立国没有多久，形式错综复杂，各种势力犬牙交错。 你的根基也很不稳固，千万不要再搞那些大动作了，否则会永无宁日的！” “我明白！” “其实我也为你设计了一条比较稳妥的道路，如果你坚定的走下去，也许能走的很远。” “哦！说来听听！” “你现在手中没什么钱也没有什么粮食，也没有什么武力，我们就从这三方面着手。 你现在手中也控制了不少土地，虽说贫瘠了点，但也是可以大作文章的。” “可是我们不会种地啊，白人农场主能种好，可也不会教我们！” “你忘了！说到种地我国也是天下第一的！尤其善于精耕细作！” “那到也是！” “我这次回国，看能不能找一些农业专家和有经验的老农来。 把地种好了，手中有了粮食，我们就可以多养一些民兵。 就能很好的保护我们的产业，当我们把炼铜厂开起来，也就能赚大钱了。 手里有了钱就可以收购农场、铜矿甚至金矿，这样就可以形成良性循环。 我们以奇城为中心，慢慢的发展，逐渐往周边渗透，控制整个西马省也不是梦想。” 老穆听了两眼放光，不断的点头，小穆也一幅迷弟的模样。 “我们这招就叫做‘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这九字真经可是很厉害的。 我们国家就有一个皇帝就靠着这九字真经不断发展壮大，以弱胜强，夺取了天下。” “好好好！我们也这样搞，你就是我的诸葛亮啊。 要不我们结拜为异性兄弟吧，就像桃园三结义一样！” 唉！又是一个受到《三国演义》毒害的，当年在燕都留学尽看小说了。 黄三藏听了也心中一动，其宗主国不颠可不像佛国那样对黑人那么宽容和友好，脱离不颠人已经结了大仇。 津国东南部受到山地阻隔加上与莫国关系一向不紧密，奇城货物最快捷的通道就是走西北坦赞铁路。 坦国和赞国都是我们的铁杆，我们也是五大带头大哥之一，也是一条大粗腿，老穆和自己交好未尝没有抱大腿的意思。 津国其实是一个大宝藏，黄金储量1300万吨；铬储量608亿吨，世界第一；铂族金属储量世界第二；煤炭储量270亿吨……等等。 不颠人经营殖民地的水平天下第一，如果黄三藏也像不颠人学习，吃相好看一点。 走合作共赢路线，哪怕取一小部分，那得是多大的财富。 两人一拍即合，搞了个像模像样的仪式，以后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了。 看着胖瘦二人组一脸嘲讽的笑容，黄三藏也是一头黑线。 这次三人组算是满载而归，手里拎着的包是正品鳄鱼皮包，津国以出产优质鳄鱼皮而闻名，黄三藏的包里还藏着5件祖母绿宝石戒指和项链，都是结拜大哥送的。 行李箱还有津国的各种特产和工艺品。 这次回国决定在港城停留几天，去看看娄晓娥和儿子。 出了机场大楼，黄三藏拦了一辆礼宾车，“到浅水湾号！” 他上了车后开始闭目养神，胖瘦二人组变成了呆瓜二人组。 看着外面的高楼大厦和车水马龙，两人惊讶的合不扰嘴，贪婪的看着外面的现代化风景。 “先生到了！” 黄三藏一下子醒了过来，付了车费来到门边按了下门铃。 呆瓜二人四处打量着海景别墅，满脸疑惑的看着他。 一会儿有一个姑娘过来开门，“您找谁？” “我不找谁！我就是这家人！” “嗯？您是姐夫？” “是啊！你是？” “我是晓娥姐的表妹，她小姑的女儿！” “啊！你好！”立马伸出手来， “你好！”两人简单的握了一下。 “你姐呢？” “这个……”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那你们先进来再说！” 呆瓜二人组已经满头的黑人问号了，感觉自己跟错了人。 “走吧！放轻松一点，我也不瞒你们，这里也是我的家，以后有机会的话再和你们细说。” “爸爸！”走到门口，看着儿子尧天站在那，大半年不见又长高了，连忙加快脚步，把他紧紧的抱住。 “嗯！乖儿子！” 看见儿子发自内心的高兴神色和略显腼腆的表情，他恐怕已经猜出了事情的真相，港城这种事情太多了，心中微微一叹。 “你妈妈呢？” “我妈妈，她……” “三藏哥！你这时候怎么来港城了？来也不和我打招呼！呜呜呜！” 看着娄晓娥挺着个大肚子，黄三藏一脸的懵逼，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搂着她，不断的小声安慰。 “好了！好了！不哭！啊！当心身子！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知道了早就过来看你了！” “告诉你有什么用！你顶多过来陪我几天，你还有工作和家庭！” “唉！那爸、妈也不知道？” “嗯！你们去年回去之后，过了一个多月我就有反应了，去了医院做了检查才确认的！ 我也不敢告诉他们，怕他们又生你的气！” “这次不会了！我们已经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真的！那我去和他们打电话，告诉他们！” “唉！你往哪打电话呀？我来拍电报吧！” “是啊！你看我这脑子！”连忙拍了拍脑门。 看到她这么高兴的样子，心中一片温暖。 “你怀孕了也不知道找个佣人？” “我们孤儿寡母的哪敢找不知底细的人来，我就把我表妹喊来帮忙照顾我！” “嗯！考虑的也对！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这位胖的叫秦穷，力大无穷的穷；瘦的叫程无伤，无人伤害的无伤。 是我的朋友和兄弟，陪着我出来办点事！” “两位兄弟好！”娄晓娥差点笑出声来，两位名字太有喜感了。 “大嫂好！”呆瓜二人组也是一脸的无奈，名字都是爹娘取得，有什么办法。 “妹妹！收拾收拾两间房子安排这两个哥哥住下！” “诶！” “你表妹现在不上班吗？” “她呀！读书成绩一般，中五毕业就没读了，现在自家酒楼当会计，临时叫来帮忙也没事！” 夜深、人静，黄三藏搂着娄晓娥说着悄悄话。 “三藏哥！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我都喜欢！” “嗯！医生说我这次怀的是女儿，我别提有多高兴了！我就想要一个女儿！” “嗯！女儿好，女儿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 “三藏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唉！我感觉儿子有点不对劲，他是不是知道咱俩的关系！” “嗯！我也感觉到了，他越来越内向了！” “不要紧！我这几天带带他，男孩子要阳光一点！” “嗯！” “睡吧睡吧！”像哄小孩一样。 32.经济人的使命 还是自家的床好睡，一夜好觉，看着外面天已蒙蒙亮，黄三藏悄悄的起身，没有惊动娄晓娥。 看着呼呼傻睡的人儿，在她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悄悄的来到院子里。 呆瓜二人组已经开始晨练对打了，黄三藏也不管他们。 站在那远眺了一会儿前面的大海，闻着海的气息，一阵心旷神怡。 难怪人人喜欢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如此美景，真想横槊赋诗一首！ 黄三藏开始慢慢的来回踱步，去了一趟津国，好多问题的答案一下子清晰起来，心中慢慢的有了结论。 黄三藏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他是一个科技工作者就好了，可以迅速的帮助国家提升某一方面的科技水平。 现在发现他把事情想简单了，如果我们是一个小国家，靠着某一方面高科技成果或许可以过的很好，就像那些北欧小国。 但是我们不行！因为我们是大国，注定是这个星球最耀眼的存在。 一只木桶能装下多少水，完全取决于最短的那一块板，这就是木桶效应。 一个大国的科技进步是一个系统工程，要全方位的突破进步才行，他又不是神仙，就算是科技工作者也不可能什么都懂。 那么搞科技的关键是什么，钱！钱！钱！ 新世纪为什么能不断的爆装备，因为有钱了，技术积累也够了。 作为一个经济学者，对于自己国家的历史还是有一点研究的，百分之九十的王朝都是死于财政崩溃，没有理好财。 理好个人的财简单，理好国家的财就很复杂了。 既不能横征暴敛又不能放任自流，两者之间要达成一个平衡。 明王朝那么富居然扑街于财政破产。 清王朝能以小兵临大国，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财理得好，只要有财，失败了一次不要紧，还可以卷土重来。 很快熊大也要因为财政破产，戈氏瞎搞，结果把自己搞扑街了。 普帝搞了二十年还是没有什么起色，就是没有吸取这个教训。 现在事情就很简单了，他帮助国家赚钱的同时，自己也赚一点点，子贡拒金和子路受牛的事情就说明的很好！ 他的凭仗就是我们有一群这个星球上最好的科学家和知识分子，吃的是草挤的是奶，不讲吃喝、不讲待遇，默默奉献，砥砺前行。 这是他作为经济人的使命，也是他的责任。 “爸爸！我想和两位叔叔学武！”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 “嗯！可以！” “怎么样！我儿子还行吧！两位随便教点强身健体的东西就行！” 呆瓜二人组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黄三藏也不管他们，慢慢地跑了起来，在津国又受了三个月的严训。 他也开始有点大汉男儿的味道了，也留了点胡茬。 他一直都很爱惜身体，没有吸烟的习惯，酒也不怎么喝，坚持锻炼身体。 说来也奇怪，他身体一直很好，好像没怎么生过病。 一家人吃过温馨早餐，呆瓜二人组多少有点眼色躲厨房吃了， “儿子你今天不用上学了，叫你妈妈给你请假，等下爸爸带你出去玩！” “真的吗？” “当然！” 黄三藏开着丰田皇冠带着儿子和呆瓜二人组，保时捷可坐不了这么多人，稍微向左，侧过头问坐在旁边的儿子， “儿子！想去哪儿玩？” “嗯！去太平山顶坐缆车怎么样？” “好！你说了算！” 坐着缆车上，看着半山别墅千姿百态似繁花朵朵。 黄三藏指着其中的某一栋悄悄的对儿子说，“那些房子怎么样？” “很好啊！” “将来有钱了给你也买一栋！” “真的？” “真的！我和你妈妈的事情很复杂，不是她的错，也不是我的错！ 你是爸爸的珍宝，我会好好的对待你和妈妈的！ 你一定要阳光起来，不要想太多，知道吗？” “嗯！” “那笑一笑！” “不行！比哭还难看！像我这样大笑，哈哈哈！” “哈哈哈！” 四人玩累了，黄三藏又驱车来到中环。 中环是港城的政治及经济中心，是很多银行、跨国公司及外国领事馆的所在地。 呆瓜二人组看着外面的景观目不暇接，殖民时期的建筑与现代高科技大厦混杂其间，大型的购物商场内则挂满了琳琅满目的国际知名时装。 找地方停好车，黄三藏带着三人来到鳄鱼恤时装专卖店。 该品牌于1911年独国人在港城创立，52年由陈氏家族接手正式命名为“鳄鱼恤”，算是比较老牌的品牌时装了。 “今天的消费我买单，随便挑！” “这！老板太贵了！”秦胖子看到价格直咋舌。 “港城出了名的‘先敬罗衣后敬人’，你们以后跟我出来办事不能让人小瞧了！ 算了，我来帮你们选吧！” 给呆瓜二人组各自买了两套中档正装，他自己也买了两套高档正装。 “儿子！选好了没有？” “好了！” 四人组都换好了正装，他又拿了4副墨镜。 “结帐！” “承惠38000元！”呆瓜二人组暗暗咋舌。 “给！”黄三藏掏出支票本写了一张递给收银员。 四人组走出专卖店，黄三藏拿起墨镜带上，又把剩余的递给三人。 “干嘛！” “戴上！” “为什么？” “不为什么！有型！” 四人组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远了。 吃过晚饭，黄三藏把呆瓜二人组叫到房间，“两位兄弟！请坐！” 两人对视一眼，暗道来了。 “这是一点小心意！是这次活动的奖励！请两位一定收下！” 黄三藏拿出两万港币，一人推了一沓过去。 “不行！我们已经拿过你的工资资了！ 收了你的衣服，已经有点违反纪律了！ 钱是万万不能再收了！”“逼王”程无伤严肃的说。 “两位请听我说完！没有两位的帮忙，这次的任务不会完成的这么完美！ 我的收益也极大，不给点奖励说不过去！ 同时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说说看！” “我想请两位兄弟以后过来帮我！” “算了！这么和你说吧！这个事情我们自己也做不了主！ 你要去和大领导说，请他打报告！” 通过和老程交谈得知，像他们这种人退役后都会有很好的工作安置，实在没有工作的也会有优厚的待遇，还要经常向有关部分报告近况，管理的很严。 难怪，他们都是一笔巨大的隐形财富，国家怎么可能不任不管。 “这样，办法我去想！钱无论如何也要收下！” “好吧！钱我们先收下，但是我们会向上级汇报的！” “嗯！这……” 33.装逼吧！ 站在黑色保时捷928s跟前，黄三藏看着呆瓜二人组，左右看了看，然后对老程说：“要不老程坐后面？” 这辆车装逼是个好东西，但是双开门两座，后面放到可以成一个小座位，大人不能坐远，否则腿麻。 老程一脸苦笑，“也只能这样了！” 黄三藏开着车缓缓驶出别墅，他今天上午要去看看新艺堡电影公司，一年前投资入股之后不闻不问，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开车来到广播道，亦称“五台山”，因为70年代港城三间电视台和两间电台同处该地，地理上亦位于山丘上，由此得名。 此处汇集了港城90％左右的影视人才，不经意间都能碰到日后大红大紫的明星。 找到新艺堡所在大厦，公司成立时他来过一次，找地方停好车。 装逼三人组都是西装打扮，黄三藏还穿上了结拜大哥老穆送的鳄鱼皮鞋，戴上墨镜，扮冷酷。 坐电梯到达所在楼层，前台小妹一看三人不好惹，结结巴巴的问道，“三位老大找谁？” “我找你们黄总经理！” “有……有预约吗？” “没有！你就说他的本家兄弟找他！” “好！我这就去！你们先请坐！”前台小妹飞快的跑了。 黄百明此时正和“新艺堡七怪”其它成员商量剧本的事情。 众人正讨论的激烈的时候，前台小妹跑了进来，“黄总！外面有三个黑社会老大找你！” “什么！保护费不是刚交过了吗？太不讲信誉了！走！去看看！” 郑矮仙跳了起来，他是龙虎武师出身，手上有点功夫。 其它人听到都站了起来，七人气势汹汹往前走，黄百明想了想又问前台小妹，“他们说了什么没有？” “有个正常的大叔说是你的本家兄弟！” “本家兄弟？难道？” 装逼三人组互相看着，一阵无语，被人当黑社会老大了。 黄三藏看到七人气势汹汹而来，知道搞大了，只好起身，先打招呼，“百明兄！别来无恙？” “你是？” “是我！”黄三藏摘下墨镜， “啊！是您啊！变化也太大了！” 那是当然，他去年还是一个白面书生，去了津国受了三个多月的军训，日晒雨淋的，还留起了短胡茬。 “哈哈！虚惊一场！都是自己人！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黄董！也是我们的老板！” “黄董！光头、添哥你都见过！这是许老怪、矮仙、司女士和罗宾！” “嗯！你们好！”黄三藏和他们简单的握手问候了一下。 “黄董！这边请！到我办公室一叙！” “好！” 黄三藏和黄百明刚进入办公室，呆瓜二人组一边一个把住门，眼睛一瞪，阻止其他人进去。 众人无奈，只得悻悻而回，继续讨论剧本。 “光头，我们还有这样的老板！什么来头？那两个保镖有杀气！”矮仙首先沉不住气。 “唉！大概是北边的二代吧！一年不到变化有点大，我也不是很清楚，百明最清楚，是他拉进来的！ 那两保镖应该是大内保镖吧！应该不好惹！” 众人听了一阵无语，这算不算一根大腿。 大内保镖啊，有点不明觉厉的感觉，那是比飞虎队还牛逼的存在。 “黄董这次来公司视察，怎么不提前打招呼，我好去迎接您！” 黄百明小心翼翼的说，他现在的能过得这么舒坦，公司也经营的蒸蒸日上，全靠黄三藏力挺他上位。 “百明兄不必如此！你我兄弟，喊我一声三藏兄就行！ 我是去国外出差路过港城，顺便过来看看！” “那我还是喊你三爷吧！ 你们那边的人都喜欢这么喊！ 这是去年开业至今为止的帐本，请三爷过目！” 黄三藏立马用手挡住了他，“算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我既然和你合作，就绝对相信你！你大致的给我说说！” 他真要搞鬼，就绝对不会让黄三藏发现，还不如高姿态。 “也好！”黄百明听后感动不已，被人无条件的信任，士为知己者死。 “开业到现在一共拍了两部电影，本地总票房956万港币，扣除院线分成和各种费用加上海外版权卖断总共营利423万港币！” “嗯！不错！”公司成立时注册资本500万港币，不到一年差不多回本，他占股21％，可以分红近89万，可以办一座小型发电厂。 这才刚开始，今年下半年他们就开始爆红，真是令人期待啊！ “三爷是办理转账还是开支票？” “开支票吧！你欠我的钱不急着还，你的分红先拿去买套房子或车子改善改善生活！” “谢谢三爷！感激不尽！” “又见外了不是！” “今天晚上我们公司在大富豪酒店举办一场小型的庆功宴！ 雷老板也会去，不知道三爷有没有兴趣？” “嗯！那我也去看看！晚上几点？”接过支票随便看了一眼，万8千3百，没错。 “8点准时开始！” “行那我也准时到！” “那我静候三爷的大驾！” “那你忙吧！我们晚上见！” “那我送送您！” “百鸣兄留步吧！” 黄百明送走装逼三人组，摸了一下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还好他没想着去做假坑人。 他对黄三藏所说的身份一直将信将疑，但确实是大水喉也没错。 他也是有职业道德的人，别人以国士待他，他也将以国士报之。 他现在对黄三藏的身份再无怀疑了，一年不见，白面书生变大汉男儿。 大内保镖一用就用两，说明什么，身份珍贵呀！ 同时心里也隐隐有些兴奋，他不是香蕉人，对于当前的局势也是有些看法的。 要么回家，要么继续当游子，非此即彼，而回家的可能性更大。 那么他也算是提前抱上大腿了，那么他的地位也就更加稳固了，雷老板也不能随便撤换他！ 这是遇上贵人了，自家祖坟冒青烟了。 嗯！明天去黄大仙祠上柱香，感谢一下，黄百明不由的想到。 “你真是太能装了！不过这有什么用！” 黄三藏开着车缓缓离开，胖子开始吐槽。 “嘿嘿！刚才表演的不错！晚上还有一场！” “啥！还来！我又不是老程，他脸部神经受过伤害，装惯了！” “帮帮忙忙！两位兄弟！晚上有大餐吃！” “这个可以考虑！” 黄三藏也是没办法，去年他们一时不了解情况，被他暂时唬住了，还让他做了二股东。 现在恐怕已经回过味来了，有点将信将疑了。 人老奸马老猾，雷老板可不是一般人，也是一方大土豪，不可能这么轻易地相信他，所以还要去他面前装一装，去掉他的疑虑。 34.又见佳慧 大富豪酒店门口，霓虹闪烁，黄百明走来走去，焦急的看着手表，已经7点55分，还没看见黄三藏的影子，他要是比雷老板后到就好玩了。 “百明兄！我没来晚吧！” 黄百明如听仙乐，这个祖宗终于到了。 “不晚！不晚！刚刚好！” 黄三藏把车钥匙扔给泊车小弟，顺便递过去一张10元的港币。 “雷老板到了吗？” “还没有！要不三爷您先进去！我再等等！” “算了！我也等等雷老板！毕竟是晚辈嘛！” 呆瓜二人组见状后站在他身后扮冷酷。 “雷老板！您终于到了！”黄百明连忙跑过去开车门。 “我没来晚吧！” “没有！没有！刚刚好！” “唉！年纪大了，就容易忘记时间！” “雷老板！您好！”黄三藏见状连忙过去打招呼，心中暗暗吐槽，故意的吧！ “哦！黄生也来了！”雷老板看到黄三藏笔挺的站在那也略吃了一惊，成长的好快！ 再看看他背后的呆瓜二人组，大吃了一惊，一眼就看出他们身上的杀气，再加上身姿笔挺，哪还看不出来他们是大内保镖。 雷老板也开始相信他了，疑虑消失了大半，“走！黄生一起！” “雷老板请！” 两人一起步入大厅，参加庆功宴的人员看着雷老板和一个后生仔一同走进来，还不时交流一下。 暗自猜测，这又是哪家的公子哥，或是子侄辈。 黄百明主持开场白，讲了一大通，然后导演主创演员什么的也说了一通。 然后请雷老板讲话，他摆了摆手。 请黄三藏讲话，他也跟着摆了摆手。 完了之后就自由活动，未成名的小演员四处找人搭讪找机会。 装逼三人组一个人也不认识，都不喜欢喝酒，黄三藏带着呆瓜二人组从自助餐区拿盘子夹了很多海鲜躲在一个角落里狂吃。 说来也可怜，他也算小富豪一个了，近一年来也没有吃过什么像样的海鲜了。 “我说你们俩慢点行吗？注意点形象！没人跟你们抢！那里多的是！” 黄三藏看着两人饿死鬼投胎的吃相，实在无语，有云龙兄带着和尚去鬼子那吃席的感觉。 算了，不管他们了，他自己也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黄三藏吃了八分饱也端起一杯红酒四处闲逛了起来，见人就举杯示意一下，让人一脸懵逼，“这货是谁？” 黄三藏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连忙走了过去。 忽然看到那道身影把一杯红酒一下子浇到一个年轻男子的脸上。 男子大骂：“臭婊子！”举手就要打人。 黄三藏见状连忙抓住他的手腕，“小兄弟！打女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谁他妈跟你是兄弟！” “吃了什么东西？口气这么臭！” 黄三藏随手一甩，他现在也算是练过的，对付一个被酒色掏空的公子哥不在话下。 “哟！嗑瓜子嗑出个臭虫来！你算个什么东西！” 黄三藏无语了，他今天正想装逼，就有送人头的，他有呆瓜二人组在，怕什么！ 抬起右手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巴掌，“啪！” 众人都惊呆了，感到一阵牙疼。 “你他妈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那得问你妈了！”众人一阵哄然大笑。 “你！”他也听出话里有话了，一阵面红耳赤。 “后生仔！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 “有吗？我这个人一直很好说话的！这位小鬼的大人没教好，我帮帮忙！大叔你又是谁？” “你！我就是他的父亲！” “失敬失敬！”黄三藏脸上一点失敬的表情也没有。 “uncie！你是uncle！哈哈！我又见到你了！真是太高兴了！”说完双手紧紧的抱着黄三藏的胳膊。 “佳慧！怎么是你？”说完随手把她垂在肩膀上的头发拂了下来。 “嗯！我和我爸爸也来参加这个庆功宴了！偌，我爸爸在那！ 我去找过您很多次，您一直都不在！您今天怎么会在这？” “哦！我也是受别人邀请来的！” “走走走！我们到旁边去聊！” “好啊！” “后生仔！就这么走了，是不是太目中无人了！” “那你想怎么样？” “误会误会！全是误会！陈生，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黄百明看到出了事情，连忙跑了过来做和事佬。 “谁跟他是自己人！” “陈生！这位先生是新艺堡的第二大股东，也算自己人。 看在我的面子上，大家算了！” “哈哈哈！你的面子？！笑话！你算哪根葱？” “我……” “百明兄！算了，好意我心领了！那陈生，划下道来吧！” “跪下来道谦！再自打三个耳光！” “哈哈哈哈哈哈！”黄三藏学着曹丞相大笑起来，“如果我说不呢！” “那你试试！” “好了！好了！老陈你也是！和一个后生晚辈计较什么！给我一个面子，这事情就算了！” 黄百明见事情要闹大，连忙去找雷老板。 雷老板也想再试试黄三藏的成色，老陈是他金公主院线的小股东，还有别的产业，也算是一个中等富豪，一直在和他别苗头，正好借黄三藏的手打击一下他的嚣张气焰。 “雷先生！你这是？” “老陈！你看看他身后的两个人！”雷老板轻轻的在他耳旁说到。 “嗯？你是说他们是大内？” “你说呢？” “谢谢你！雷先生！”摸了摸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 “臭小子！给我过来！快给这位大哥道歉！” “什么？” “算了！算了！都是误会！说开了就好了！” 黄三藏也立马摆出高姿态，他又不傻，干些得理不饶人的蠢事，目的达到了也就就坡下驴了。 “要的！要的！臭小子！快点！” “对不起！” “没关系！年轻人以后和你爸爸好好学学！” 黄三藏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对方一脸的腻歪。 “好了！好了！都是误会！大家继续！继续！” 黄百明见状连忙说到，同时松了一口气。 “这位先生！刚才谢谢你帮助我女儿！” “uncle！这是我父亲！” “管先生好！” “爸爸！这就是我给你说的uncle黄！” “黄先生除了是新艺堡的股东，另外是干什么的？” “哦！我是燕都大学的副教授！” “爸爸！哪有你这样刨根问底的！走！uncie！我们到旁边去聊！” 她可是知道这位是大水喉，连他父亲都没告诉。 35.金屋藏娇？ “佳慧！我不是给钱让你去读书了吗？你怎么还？” 黄三藏被管佳慧拉到一个角落里，两人低声的交谈起来。 “唉！uncle！我让你失望了！中七毕业后也没考上大学！” “没事！那你现在是什么打算？” “我爸爸生意破产了，经济状况也不好，又重新开始拍戏了！ 现在有人联系我去做演员，我也想去试试！” “那是一个大染缸，你一个女孩子又没有学过表演，可不好混。 而且现在的社会风气就是这样，将来你恐怕也很难嫁个好人家。 也许做演员能让你大红大紫，获取一定的财富，恐怕你失去的会更多。” “嗯！我也明白！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好几次去找你出主意，你都不在。 不知道为什么？我见到你就感觉到很亲切！” “佳慧！如果你还有机会读书，你想读吗？” “当然想！我也知道演员这碗饭不好吃，可是港城好的大学很难考的。” “我们去留学吧！去不颠国留学！” “真的可以吗？我也可以去不颠国留学吗！ 可是学校很难进的，费用也很高！ 我爸爸只顾着他的小情人，不会给我学费的！” “没事！港城现在还属于不颠联邦成员，申请留学应该很容易，这些事情我来想办法。 费用嘛，也不用担心，我来帮你出！”说完下意识的用手拂掉她掉在肩上的长发。 “uncle！谢谢你！你对我真好！” “这样！事不宜迟，走！我带你去问问雷老板，请他帮帮忙！” 说完拉着她的手就走，看到雷老板在和人交流，也没过去打扰。 “雷老板！有件事想请您帮帮忙？” 等了一会儿，看到没人打扰，黄三藏两人立马走了过去。 “哦！说说看！” “我这位朋友想去不颠国留学，您人面广，路子熟，想请您出出主意！费用我来出！” “你想学什么？” “我各科的成绩都不是很好，要不还是学表演吧！” “啊！诶！好吧！雷先生！不颠国有哪些比较好的艺术学院。” “这个嘛！我还真不知道！我也得找人咨询一下！” “伦（敦）城大学皇家霍洛威学院就很不错！” “哦！许兄！说说看！”见是许老怪，他好像在米国留过学，也许知道的比较多。 “它坐落于艾格镇，距伦城十九英里，始建于16年，维多利亚女王亲授其皇家特许状并主持了开学典礼，于1900年加入伦城大学。 由于古老的哥特式红砖建筑和碧绿的园林，被评为不颠国十大最美校园之一。 它的传媒和艺术学院实力就很强！” “好！就他了！雷先生，这样，我今天也没带什么钱，这张支票先放您这，事情您先办，到时候我再来结帐！” “哦！万8千3百，这是分红吧！黄老弟为搏红颜一笑还真有点一掷千金的意思！ 行！君子有成人之美，老哥哥我也不落人之后！ 这件事情我会去帮你办的，支票你还是拿回去吧！” “嗯！那就太谢谢老哥哥了！”黄三藏打蛇随棍上。 “谢谢雷老板！”管佳慧也不是傻子。 “嗯！许兄是来找雷老板的吧！那老哥哥我们先失陪了！” “佳慧！我看你爸爸刚才的脸色好像不太好看啊！” “嗯！我和我爸爸的小情人大吵了一架，从家里搬了出来，我现在外面租房子住。 我在读书，又不赚钱，我爸问我哪来那么多钱，我说是你给的！ 他不相信，以为我和你有那样的关系！” “啊！” “我好多次去找你出主意！你都不在！” “嗯！我只有寒暑假才会在港城。 这样吧，时间也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明天我再去找你！” “嗯！” “我先去交代一些事情！” “那我也去和我爸爸打个招呼！” 和呆瓜二人组说好等一下来接他们，开车来到她租住的地方，黄三藏微微的皱了下眉头，环境有点老旧，治安也不太好。 “算了！你这里的环境太差了，你一个女孩子家住这里太危险了！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开车来到他自己的海景别墅，把车停在院子里，打开大门开灯。 “你今晚先在这里住一晚。 每个房间都很干净，这里每隔一个星期家政公司就会有人来打扫。 我明天再来找你！” “嗯！要不uncle你今晚留下来？！” “傻瓜！如果这样那我和其它人有什么区别！” 轻轻的拂了一下她肩上的长发，“你今晚安心的睡吧！我先走了！” 黄三藏开着车载着呆瓜二人组回家，“我这次的事情比较多，在港城大概要停留三、四个月，两位兄弟是跟着我还是先回国！” “先回国吧！趁报道之前先回家一趟！我有点想家了！老程你呢？” “秦胖子！我们这样会不会违反纪律？” “出来的时候也没规定什么时候回去啊！你就是死脑筋！” “好像是这样啊！那我也回家一趟！” 第二天，黄三藏把呆瓜二人组送上广九特快，他们到了羊都再自己乘火车回各自的家乡。 还给他们发了工资，又另外预支给了他们半年的工资，想给他们买点东西也死活不让。 只好给他们一人买了一台彩电，让他们自己扛回家，到是没拒绝。 带港币回去在国内也能买点好东西，黄三藏也就不在坚持。 开着车来到他自己的海景别墅，看着无精打采的美人儿，“怎么了？昨晚没休息好吗？” “昨晚激动的一宿没睡！” “那今天还有精神逛街吗？” “有啊！我去化化妆！” 黄三藏开车载着美人来到房产中介公司，“uncle！我们来这里干嘛？” “买房子！你住的地方环境太差了！” “啊！” “走吧！” “先生！您看中哪一种户型的？” 售楼小姐暗暗撇撇嘴，又一个傍大款的，她怎么就没这个好命。 “千呎吧！” “好！我们这几个地区有这种户型。” “就买这里吧！” “写谁的名字？” “管佳慧吧！” “啊！uncle！这不太好吧！” “好的很！这些钱算我借你的！将来是要还我的！” “嗯！” 花了二十多万港币办好手续后，黄三藏又给她买了一辆丰田皇冠车代步。 找人帮她搬好家之后，黄三藏躺在沙发上休息，美人在屋里忙里忙外的搞卫生，其实东西都很干净。 “uncle！uncle！吃晚饭了！”黄三藏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来！尝尝我亲手做的菜！” “看起来还蛮不错嘛！” “你尝尝！” “嗯！味道还行！” “你再尝尝这个！” 两人吃完温馨的晚餐，休息了一会儿，“佳慧！我先回去了！趁着这段空闲时间，收收心，把功课复习复习，多少有点用，安心等着去留学吧！” “嗯！uncle！要不你今晚留下来吧！” “啊！这……” 36.祖母绿项链 黄三藏想了想，“傻姑娘！你太小了，我这样做会害了你的！” “人家已经不小了！”美人儿站直了，挺了挺身子。 “唉！真是个傻姑娘！我是说你太年轻了，各个方面都很不成熟，你将来一定会后悔的，我不想你将来恨我！” “我才不后悔呢！” “你太天真了！这样的话不要随便说出口，也不要轻易地相信别的男人！ 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么好说话的！” “嗯！我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感觉您很亲近！” “很奇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单纯的对你好，发现你不开心我心里也会很难过！” “谢谢你！uncle！” “哈哈哈！我也不是那么的单纯，我还指望你毕业了之后赚钱还我，将来大红大紫了来报答我！” “嗯！” “好了！开心点！别想那么多！我先走了！” “uncle！真心谢谢您！”美人儿一下子扑了过来，紧紧的拥抱着他。 他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拂了拂她的长发，柔声细语的说：“以后有事就给我写信吧！我有空也会到伦城去看你的！” “嗯！” 黄三藏缓缓的开着车，唏嘘不已，这个绝色美人在自己的帮助下再也不用年纪轻轻的就跳入贵圈这个大染缸里摸爬滚打，也不用在三个鸡蛋上跳舞搏人欢心。 如今在他的安排下远赴不颠国留学，四年后学成归来，到时自己也有足够的实力护住她，不知道将来要散发出何等的璀璨光芒，真是令人期待啊！ 回家后听到娄晓娥温柔的问候，“怎么这么晚回来？吃晚饭了吗？” “吃过了！嗯！今天做好事去了！儿子呢？” “写作业去了！做什么好事去了？该不会是帮助小姑娘去了吧！” “哈哈哈！你真聪明！那小姑娘长得那叫一个漂亮！ 那眼睛，扑闪扑闪的，真勾魂，我就差点不回来了。 不过一想到家里还有一个聪明又漂亮的傻媳妇等着，就乖乖的回来了！” “切！说的跟真的一样！谁信你就是个大傻瓜！” “嘿！你还别不信！我跟你说……” “好了！好了！别扯了，我信！电报发出去了吗？” “发了！爸妈和大舅哥后天应该就回来了！对了！差点忘了，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你等一会儿！” “当当当！你看，这是什么？” “项链嘛！有什么好稀奇的！”果然富婆就是不一样。 “你仔细看看！” “祖母绿！这是祖母绿！” “嗯！” “好老公！木嘛！哪来的？” “津国结拜大哥给的！来！我给你戴上看看！” “嗯！” “真漂亮！” 三天后，hsz投资公司在港城悄然成立，注册资本100万美金，黄三藏占股99％，娄晓晨（娄哥）占股1％，为法定代表人兼总经理。 暂时告别了娄晓娥，黄三藏和娄哥又回到了燕都，从火车站出来，和娄哥道别，约好了明天和他一起去见大领导。 出了火车站，看到外面人声鼎沸，到处都是拉三轮车干私活的，扛大包的。 他这次带的东西有点多，喊来一个老实忠厚的人帮忙扛东西。 几个月没回来燕都又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社会更加充满了活力，到处是干私活的人。 现在燕都出租车极少，一个人带着这么多东西搭公交车实在不方便，“老师傅！我看现在干你们这一行的人很多，一天不少挣吧！” “咳！挣个辛苦钱，多的时候三块，少的时候一两块，比在乡下种地强多了，不过也只能趁着农闲干干。” 黄三藏心中一动，“哦！原来是郊区老乡啊！现在日子过得怎么样啊？” “好多了！都能吃饱饭了，空闲时间也多了，伺弄好自己的庄稼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美得很！” “如果说去外国种地？你们愿不愿意去？” “啥？去外国种地！不去不去！现在日子这么好过！ 外国天远地远，人生地不熟的又不会说外国话，在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不好吗？” 黄三藏点点头，现在的人观念还没转过来，不像后世的打工人，哪里有钱赚去哪里，全世界满天飞。 看来找人去非洲种地恐怕要去人多地少的穷地方去找。 带着老乡挤了一趟公交车，“老乡！前面就到了！” “哦！今天是遇到贵人了！住这么好的房子！” “好！东西放门口就行！多少钱？” “您的东西看起来多，也没多重！给个两毛吧！” “好！两毛，嗯，两毛，好像没有！这样！老乡您在这等会儿！我回屋去拿！” “没有就算了！我看您是大富大贵之人，今天帮您干活也算跟您沾了点贵气，就算帮忙了！” “好！局气！是咱燕都老爷们！我也不能让您吃亏！您等会儿！” “东家！您回来了？” “铁石！来的正好！借我五毛钱！” “来！老乡拿着！” “您等会儿！我找您三毛！” “不用了！和您聊了会天，我也得到了一条重要的消息，都拿着吧！” “行！您给我脸，我不得不兜着！谢谢您！” “老乡！记住了！如果哪天您想去外国种地或者老家有什么人想去外国种地一定要来找我！” “好！”疯子才去！老乡一路吐槽的走了。 “铁石！家里都好吧！” “都好着呢！就小纯熙前段时间生了点小病，现在好了！ 您听！放暑假了，小孩子都在院子里玩呢！您妹妹带着孩子也过来了！” “我妹妹？” “何雨水啊！” “哦！” “孩子们！你们看谁来了？” “爸爸！”“爸爸！”…… “真乖！”黄三藏抱起小女儿，“想爸爸了没有？” “想了！” “哥！” “雨水！这才对嘛！有空就带着孩子过来玩！陪陪你嫂子！” “嗯！” “冬冬！苗苗！快过来！喊舅舅！” “舅舅好！”“舅舅好！” “孩子们好！” “你嫂子她们呢？” “棒梗媳妇生病住院了，嫂子去看她了！这不我在家带孩子玩呢！估计快回来了！” “哦！铁石！那先把东西拿进屋去！雨水你也来帮忙！” “嚯！这么多！都有什么呀？” “有些津国特产！有些是给你们买的礼物！” “津国特产？我也有？” “那当然！怎么能忘了你这个妹妹！” “三藏哥！你回来了！” “嗯！媳妇！想我了没？来抱一个！” “孩子们和雨水都在呢！” “怕什么！木嘛！” “哟哟哟！牙倒了！”雨水看不下去了。 “嘿嘿！” 37.复制五小工业 “来！大家帮帮忙一起把东西拿回屋去！” “铁石！你等一下！这些东西拿回去吧！是我送给你们夫妻俩的！” 东西放好后，郑铁石见状准备出门离开，黄三藏从箱子拿出打火机、皮带、两双男女皮鞋递给他。 “东家！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拿着吧！我不在家，家里都靠你照应着！都是些小玩意，不值几个钱！” “这！谢谢东家！”郑铁石见推迟不过，只好郑重的收下。 “来！昭熙！这些都是从津国带回来了的手工艺品，你带着弟弟妹妹们先拿去玩！” “姐姐！等等我！”大女儿拎着东西就跑了，一帮孩子呼啦啦的也跟着追了上去。 “雨水！这个金项链和香水是送给你的！” “哥！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拿着！你认了我这个哥！我也一直没有什么表示！ 你从小在苦水里泡大，如今也算熬出头了，过上好日子了！ 你既然认了我这个哥，那我也把你当亲妹妹宠！” “谢谢哥！呜呜呜！” “好了好了！不哭了！小茹你安慰安慰她！这孩子心里苦啊！” 等何雨水情绪稳定之后，又打开一个箱子，都是些女式服装，“雨水挑几件衣服吧！我也不知道你的尺码，都是给你嫂子姐妹和她嫂子买的。” “嗯！”何雨水红着脸挑了一件裙子、一套正装和几件丝绸内衣。 “谢谢哥！”声音比蚊子还小。 “别吃醋了！你的尺码我可是知道的！ 准备的东西更好！晚上再给你！” 看着傻媳妇噘着嘴，心中好笑，轻轻地咬着她耳朵说。 “德行！”习惯性的翻起小白眼。 晚上众人回来又热闹了一阵，大舅哥、姐夫和棒梗都是一套中档西装和一双皮鞋。 女式服装和内衣被媳妇亲嫂子刘玉枝、姐姐玉茹、小表妹、小当和槐花瓜分了。 小当和槐花还有点良心，给自己亲嫂子留了几件。 晚上吃过饭，众人都散了回屋休息。 自家孩子们也各自拿着自己的高档衣服和鞋子高兴的睡觉去了。 等傻媳妇试过衣服之后，掏出两个小盒子。 “媳妇！你看看！” “不就是项链和戒指吗？我都有！” “你仔细看看！” “咦！这绿色的东西是什么？” “祖母绿宝石！” “嗯！没听说过！” 黄三藏只好耐心的给她科普祖母绿宝石的知识！ “啊！这么贵重啊！好老公！木嘛！可是我怎么戴出去啊？” “那你藏起来好了！” “嗯！好主意！” “媳妇！” “嗯！” “这几个月我天天都在想你！” “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肉麻！” “嘻嘻！快点！” “德行！关灯！” 半响，“媳妇！” “嗯！” “秦姐今天也不在！那一个包里的衣服你哪天给她！” “嗯！我知道了！好累！睡吧！” 那也是一个知道尺码的人，只能通过傻媳妇给她了，可不敢悄悄的给。 第二天，黄三藏和娄哥骑着自行车来到大领导家，看着院子里停着的小轿车，知道他今天休息。 “陈兄！” “哦！黄兄！” “大领导还好吧！我刚从津国回来，想向他汇报一下工作！” “他今天心情不太好！你进去要小心一点！” “嗯！这位朋友姓娄！” “你好！”“你好！”两人简单的握了一下手。 “有什么事滚进来说！在那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嘿嘿！大领导！” “少在那嬉皮笑脸的！我给你的两个人呢？被你卖了！” “那哪能啊！我给他们放假了，都回老家了！” “你可真行！胆子也越来越大了！” “不是借给我自由支配吗？” “哼！说说吧！有什么收获？” “收获大了！” 黄三藏老老实实的把在津国干的事汇报了，不敢有丝毫隐瞒。 “你的胆子也太大了！这种事情也敢干！”大领导听完站了起来，来回踱步。 “还好你的手脚干净！没有把自己暴露出来！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想了一会儿，大领导又哈哈大笑起来，“你还真是个人才，谁教你的这些阴谋诡计？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干？” “大领导！我给你介绍一个人，他叫娄晓晨，是娄敬业的儿子。” “哦！是老朋友的儿子！请坐！” “我和他是好朋友，说服他成立了一个投资公司，准备去奇城投资，需要和我们合作。 这是娄总的计划书！” “哦！拿来给我看看！” “你准备在奇城投资小火电厂、小炼铜厂和农业公司？” “是的！” “想购买设备和技术可以直接向进出口公司提出来，只要有外汇就行！ 用不着来找我啊！” “大领导！您大概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哦？” “他想直接打包移植一个能够快速投产的小火电厂和小炼铜厂，技术落后没有关系，哪怕要淘汰的也行。 只是需要里面的技术人员和工人也能派出去工作，薪资待遇方面绝对优厚。 农业公司需要招募农业技术人员和有经验的农民出国工作，也需要办理签证和护照！” “嗯！你的事情没有先例！我需要找人讨论和研究。” “行！那我们先回去了！” 两人出门之后黄三藏交待了娄哥几句，又折了回来。 “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嘿！大领导！果然瞒不过您！” “我也是受我们大办五小工业（小煤矿、小钢铁、小水泥、小机械和小化肥）的启发，因为投资小、投产快，它迅速的开发了当地资源，增强了地方经济的实力，改善了县域经济的面貌，也提高了农业生产水平和农民非农收入。 津国除了首都哈城有点像样的小工业，其它地方一片空白，贫穷落后的很。 正适合我们过去大力发展五小工业，开发当地的资源。 像炼铜厂，我们卖设备的时候可以获得一笔外汇，到时候用国币收够粗铜，又省了一笔外汇，这一正一反可不是一笔小钱。 然后再用国币收购别的小厂再去投资，等形成良性循环，就可以把我们落后的产能甩出去，哪怕甩出去一部分都是好的，我们就可以利用这笔钱升级我们自己的工业，顺便还可以解决就业问题。 开办农业公司我们也可以卖像手扶拖拉机这样的农业机械、化肥、农药甚至农业工具。 津国有‘粮仓’的称号，其土地现在大部分掌控在白人农场主手里，等我们帮助友人站稳了脚跟，壮大其实力，逐渐的渗透，我们也能获得巨大的好处。” “嗯！你这个计划太大了！让我好好考虑几天！你三天之后再来找我！” 说完摆摆手示意黄三藏离开。 38.到津国种地去 黄三藏推着自行车缓缓的往家走，心中想着这个时候提出这个计划正是时候。 现在面临着很大的就业压力，许多父母亲提前退休把工作让给儿子女儿顶替。 没工作的就去支个摊干个体户，国家一看效果也挺好的，也就逐渐的放开了，私营经济就这样发展起来了。 还有一部分塞到街道办工厂干点糊火柴盒什么的工作糊口，三个人的饭五个人吃，年轻人干的也不痛快。 他现在高新聘请那些提前退休的技术人员去国外工作是可行的，国人安土重迁是没错，但人要是逼急了也会有冒险精神的。 只要他能熬过开张的那一段时间，慢慢的形成良性循环，成为示范效应，那以后的工作就好做了。 开办农业公司的问题倒是不大，高薪聘请几个农业技术人员，再去比较贫困的地方找一些经验丰富的农民就可以啦。 其它的农业机械和农资可以直接用美金申请购买，这时候国家患上了“外汇饥渴症”，只要能出口换取外汇不赚钱也干。 事情千头万绪，他一个人有千头万臂也干不完，他可不想学诸葛亮事必躬亲，累死五丈原。 在任何战争中，两国以上的联军是最难统帅的了，从战史中就可以了解到，联军打胜仗的极会极少。 但是二战中有一个人做到了，那就是盟军最高统帅艾帅（森豪威尔），那么他的秘诀是什么呢？ 他不管百万大军，只管三个人，大西洋的蒙帅（哥马利）、太平洋的麦帅（克阿瑟）和马帅（歇尔）。 黄三藏现在的局面还很小，那么现在就可以试着朝这个方向努力，把这个习惯养起来。 发电厂和炼铜厂的批复还没有下来，暂时还没法运作。 但是农业公司可以先筹备起来，“欲治兵者必先选将”，先把领头人找来，心中一动，想到一个人来，立马跳上自行车回家。 “媳妇！我问你个事！”回家看到傻媳妇躲在阴凉的地方拿着装模作样的看，大感欣慰。 “什么事？” “你二伯现在家干什么？” “种地呗！还能干啥？我二伯成家最晚，生了三个儿子，压力最大，看到哥哥姐姐他们开文印店赚到钱了。 前几天还托我爸来问问你能不能帮忙给找个工作，被我给回绝了！” “干嘛回绝呀？” “咳！我那么多表哥表姐表弟表妹堂哥堂弟堂妹，都来找咱们，管得过来嘛！咱们日子还过不过了！” “木嘛！做的对！真是我的好媳妇！” 果然，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是自家傻媳妇没错！ “那是！这个家我不照应着谁照应！” “以后他们如果有事来找你，先记下来，不要急着回绝，来问问我，我可能已经找到办法安排他们了。” “哦！” “行！我有事先出去一趟！” “你去哪？” “回你家，去找你二伯！” “那你回来吃饭吗？” “瞧你说的！你二伯还不会管我一顿饭！” “那也是！” 黄三藏骑车先来到老丈人家，“爸！您这是干嘛呢？” “天策说想养一个乌龟玩，我这不是准备给他逮一个吗？” “他想养给他买一个不就完了吗！” “那不行！我这姥爷得说话算话！” “行行行！您这不是闲的没事嘛！” “可不是嘛！地都给老二种了，我就天天在家侍弄点菜地！” “那您可以到我那去住啊！孙子孙女都接过去上学了，一家人在一起多好！” “你那好是好！可我不习惯啊！出门都找不到人聊天。 现在小茹给我买了辆自行车，我也学会了，想他们了就带着你丈母娘去看看，挺好的！” “那好吧！” “你今天来不是找我的吧！” “对了！您看到二伯在家吗？我找他有事！” “我早上看到老二下地干活了去了，我这个二哥呀一辈子就喜欢种个庄稼，现在大晌午了，应该快回来吃中午饭了！你的事急吗？” “嗯！有点急！” “那行！我带你去找他！” “二哥！二哥！”还没到在院门口老丈人就大喊起来。 “老三！你二哥还没回来呢！” “二嫂！”“二伯母！” “这是侄女婿吧！稀客呀！快快快！屋里请！”还以为上次拜托老三说情的事有着落了。 “二伯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快回来了！坐坐坐！先喝水！我这就做饭去，等下吃了饭再走！” 两人坐下等一会儿，听到院子里有响动，立马站了起来。 “老三！侄女婿！你们怎么来了？” “三叔！姐夫！”……黄三藏看着二伯家的三个孩子，点了点头，都是朴实的庄稼人。 “哦！你侄女婿找你有事！” “找我？” “对！二伯想不想挣大钱？” “想当然想！可我年纪也不小了，除了种地，我啥也不会干啊！” “就是种地！而且是指导人种地！一个月三百，干不干？” 这是黄三藏给农业公司的技术人员开的工资，现在职工的平均工资64元，直接5倍，一下子砸倒他们。 农业公司是重中之重，有了粮就有兵，就能保护更多的产业，现在津国粮食全控制在白人手里，我们自己的粮食也不富裕，买粮不是长久之计。 “啥？三百，谁家钱多烧的慌？”屋里人全动心了，不敢相信。 “绝对是真的！但是只要会种庄稼的专业人才，干活的人不缺！” “唉！”三个年轻人叹了口气。 “那去哪？国内可不会有这样的好事！” “二伯也不简单啊！没错，在非洲！津国听说过吗？” 秦二宝摇了摇头。 “津国的环境还可以，没有大家想像的那么恶劣，我已经去考察过了。咱们先种它100公顷！” “啥？多少？” “100公项！哦！就是1500亩！” “哦！啥？1500亩！”这时候分田到户好的地方一人2到3亩，中等的1到2亩，差的半亩，难怪吃惊了。 “这才刚开始，如果种好了咱们再种它1000公顷、10000公顷都行！” 津国有1600多万公顷可耕地，可以种到天荒地老，不过那是不可能的。 秦二宝听了已经麻木了，心里又有点惴惴不安，他从来没有种过这么多地，怕种坏了。 “二伯不用担心，我还会请一些其它的农技人员和有经验的农民一起去，而且是半机械化耕作！ 怎么样？二伯愿不愿意去？” “当然去！我这一把老骨头怕什么！” 秦家人向往美好生活的基因发作了。 “姐夫！这半机械化是个什么机械？” 老二秦海军发问了，三兄弟各字也有意思，老大海洋，老小海水，海都归他们家管了。 “手扶拖拉机啊！这次要买100多辆手扶拖拉机过去，除了耕地，还拉矿石。怎么？你会开！” “当然会啊！” “你要不要去？工资也一样，三百！” “当然去了！”两兄弟羡慕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