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颜点点头,她的眼光闪过一抹光芒。
    她知道,她现在的粉丝都是乔厉景带来的。
    所以她要更加努力,有一天她要争取凭自己的实力在这个圈子里混出一席之地。
    走出了机场苏颜和李培培上了车,忽然一辆奔驰房车靠了过来。
    廖蓉蓉坐在房车里面打开了车窗。
    恰好苏颜的车窗也是开的。
    李培培蹙眉:“这个女人又想说什么,要不要司机开车走。”
    苏颜很淡定:“如果走她还以为我怕了她,我倒要听听她想说些什么。”
    廖蓉蓉的车靠近了。
    她盯着苏颜。
    苏颜展颜一笑:“廖姐姐有什么事情啊。”
    廖蓉蓉柳眉横竖:“你才是姐姐!我跟你一样大。”
    苏颜装作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哟,原来廖姐姐跟我一样大啊,真看不出啊,我瞧着廖姐姐挺显老的啊,我还以为要比我大很多呢!”
    廖蓉蓉:“……”
    她不想和苏颜在这个话题上闲扯,索性进了正题:“苏颜,听说你勾上了乔厉景。”
    苏颜笑笑:“我和你很熟吗,需要告诉你吗?”
    “你还真是不怕死,连乔厉景你都敢招惹。”
    苏颜加重了声音:“我再说一遍,我和你很熟吗?”
    廖蓉蓉深吸了口气:“苏颜你知道乔厉景上个女人在哪里吗?”
    苏颜的心口莫名一跳。
    她知道,廖蓉蓉肯定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但莫名,她竟然想听。
    廖蓉蓉用种特别诡异的眼神看着苏颜:“乔厉景上个女人活生生被他玩疯了,现在还在京城的精神病医院关着呢。”
    苏颜的呼吸有了几分急促。
    廖蓉蓉笑得妩媚:“苏颜啊,说不定下一次见到你就要在精神病医院了,不过那里疯子多我可没有心思去,所以我们下次可能没办法见面了。”
    说完奔驰房车油门一踩,急速离去。
    苏颜呆了好一会。
    她们刚刚的对话李培培没有听清楚。
    她轻轻拍了拍苏颜:“苏颜,刚刚那女人和你说了什么。”她做苏颜经纪人这么久,自然很清楚苏颜是个什么人,她刚进娱乐圈的时候很单纯动不动就在她面前哭鼻子,可这个女孩的适应能力也惊人的快,很快她的心理就变得越发强大,再也没有在她面前哭过鼻
    子。
    可以说现在的苏颜绝对不是一个玻璃心的女孩。
    可刚刚廖蓉蓉和她的对话竟然能让苏颜那么失神,李培培不知道廖蓉蓉到底说了什么。
    听见李培培叫自己,苏颜回神。
    她看了一眼李培培。
    “没什么。”苏颜说道。
    李培培虽然只是自己的经纪人,但两人还是有几分感情的,她也不想让李培培为自己担心。
    何况她当时决定攀上乔厉景就已经什么准备都做好了,现在后怕也没用了。
    她也不是一颗柔弱的花草,被一个男人玩疯,她笃定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她苏颜身上。
    ****
    顾念念听完了温庭域讲述完了所有的事情。
    温庭域情难自已。
    他走上来握住了顾念念的手:“念念抱歉,当初一切就是这样,如果不是那场误会”
    他眼中有痛苦闪过,无法继续说下去。
    顾念念沉默片刻。
    忽然,她将自己的手从温庭域的手中抽离。
    温庭域的眼中闪过错愕。
    顾念念看着温庭域的,她的眸色很平静:“温庭域,你以为你告诉这些给我听我,我就要原谅你对吗?”
    温庭域暗哑:“念念我不求你原谅我,但求你理解我。”
    “理解?”顾念念忽然嘲讽的勾起了嘴角:“我理解你,那谁能理解我呢?”
    她一字一顿,字字包含着血泪。
    那四年来的血泪。
    “在我满心欢喜要和你成婚的时候,你告我我要离婚谁能理解我?”
    “在我怀孕的时候,你要我打掉腹中的胎儿的时候谁能理解我?”
    “在我逃到国外顶着大肚子日夜承受着惶恐和煎熬的时候谁能理解我?”
    “在我生育完后谁把我的孩子抱走并且告诉我的孩子死的了时候,我的绝望和愤怒谁又能理解我?”
    “在我在国外留学这四年的苦楚,谁又能理解我?”
    “在我日日夜夜被枕头浸湿的时候,谁能理解我?”
    她冰冷看着温庭域:“如果别人给你的心脏狠狠来一刀,让你命都近乎要断送,过后告诉你捅错了人让你理解他,你会理解他吗?”
    温庭域曾经对她所做的一切,就相当于在她的心脏上狠狠来一刀。
    她没有死已经是最大的万幸。
    她不是圣母,在她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后,她真的没有办法,因为温庭域的这些话语就把她心头的恨意抹得一干二净。
    温庭域的脸色苍白:“念念,那时候我没有办法。”
    他误以为顾念念是他的亲生妹妹,除了和顾念念分开,他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他不能违背人伦。
    顾念念眼中闪过一抹黯然:“温庭域,你误以为可你连个亲子鉴定都没有做你就这么信誓旦旦吗?还是你对我的感情根本不深,所以觉得分开甚至是让我打胎也是无足轻重的小事,才会这么不谨慎?”
    虽然温庭域是误会了,可是除了要和自己分开要自己打胎这个男人又做了什么呢?
    他甚至连个亲自鉴定都没做啊。
    这让顾念念如何去原谅,怎么去原谅。
    温庭域的唇色更加苍白了:“念念,是我的错。”
    “我知道你错,不用你再重复了。”顾念念说道。
    温庭域唇角近是涩然。
    他人生这唯一一次的愚蠢就是这件事情。
    他甚至连个亲子鉴定都没有做,就这么认定了这件事情,他当时怎么会愚昧到这个程度!
    “现在请你离开了,我要好好休息了。”顾念念下了逐客令。
    看到温庭域她就想起了她的那些往事,她的心中就像被刀子一刀一刀在割一般,痛,太痛了。
    只有温庭域走,她才能安静片刻。“念念!”温庭域忽然一下拥住了顾念念,完全不能自已:“我知道这些年来你有多痛苦,但痛苦的不仅仅是你,我也在日日夜夜承受折磨之中,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会尽余生去补偿你。”